闲聊

出租屋的热气渐渐散了些，风扇嗡嗡转着，吹过床上的汗湿与黏液味，空气里还弥漫着腥甜和咸臭的余韵。小静软得像滩水，瘫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赤裸的身子泛着高潮后的红晕，汗珠挂在锁骨和乳沟，亮晶晶地像露水。她的乳房红肿得像熟桃，乳头硬得发疼，腿根黏糊糊的，阴唇红得像花瓣刚被揉烂，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淌到床单，凉丝丝地黏在皮肤上。她喘息渐渐平了，胸口起伏慢下来，阴道还在微微抽搐，像余震未散，内壁软软地收缩着，热得像刚熄的火，黏液淌得止不住，湿了一片。她闭着眼，眼角湿得像雨，睫毛粘在一起，脸颊红晕退了些，透着疲惫的清纯。

阿峰趴在她旁边，工服褪到脚踝，性器软下去，黏着她的黏液和他的汗，亮晶晶地挂在腿间。他喘得粗，胸膛汗湿得像涂了油，肌肉线条硬邦邦的，散着一股浓烈的汗臭。他手撑着床，喉咙滚了滚，低声说：“你今儿…真他妈疯了…”声音哑得像磨过沙，带着点满足，又带着点喘。他翻身躺平，手臂枕在脑后，眼神暗得像暴风雨散了，只剩一片平静的灰。

小静睁开眼，眼角微微上挑，敷衍地笑了一下，低声说：“累了…”她手滑到肚子，指尖蹭着汗湿的皮肤，凉得像冰，阴道还在轻轻缩着，像在喘息，每一下都挤出点黏液，凉丝丝地淌到臀缝，她腿一夹，黏得发腻。她脑子里晃过刚才的尖叫和高潮，晃过厂里的流水线和饭馆的吐槽，心口酸得像泡了醋，又甜得像化了糖。她翻身侧躺，脸埋进枕头，汗湿的头发黏在脸颊，鼻息喷在床单上，闻着自己的汗味和他的气味，混着黏液的腥甜，脑子空得像被掏干净。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声和两人的呼吸。阿峰盯着天花板，手指在床单上蹭了蹭，低声说：“你当组长了，咋样？”他声音平了点，像随口一问。小静没擡头，声音闷在枕头里：“还行吧，姐妹们挺服我。”她顿了顿，脑子里晃过小红她们的吐槽，眼角弯了弯，低声说：“她们说我是靠山，挺好笑的。”她手撑着床坐起来，赤裸的身子晃了下，乳房轻轻颤了颤，黏液干了点，黏在腿根像层薄膜。

阿峰瞥她一眼，眼底闪了点啥，低声说：“你这靠山，当得挺硬。”他嘴角扯了下，像笑，又像没笑。小静低头，手指抓着床单，指甲蹭着湿痕，眼角微微眯了下，低声问：“阿峰，你在组装线干这幺久，有没有看上的组员啊？”她声音平得像水，可那语气藏了点啥，像试探，又像随口一提。她擡头看他，眼角弯了弯，像敷衍地笑了一下，加了句：“我给你牵线，挑个好的。”

阿峰眼神一顿，喉咙滚了滚，没急着答。他手从脑后抽出来，抓着她胳膊拉了下，把她拉回床上，她“啊”了一声，倒在他胸膛上，乳房贴着他汗湿的皮肤，黏得发烫。他低头看她，眼底暗得像深水，低声说：“你这啥意思？”声音闷得像从胸腔挤出来，带着点不解，带着点啥也说不清的情绪。他手滑到她腰，指尖蹭着她汗湿的皮肤，凉得她身子一颤。

小静没挣开，脸埋在他胸口，闻着他汗臭和烟草味，低声说：“没啥意思，就是问问。”她嘴角抿得平平的，内心酸得像针扎，可脸上没啥波澜。她知道这日子没头，可她还是问了，像在试他，又像在试自己。她手搭在他胸膛，指尖蹭着他硬邦邦的肌肉，低声说：“厂里丫头不少，长得俊的也有，你没想法？”

阿峰没吭声，喉咙滚了滚，手指在她腰上捏了下，低声说：“你够了。”声音哑得像磨过沙，带着点烦，又带着点暖。他翻身压住她，嘴唇蹭着她额头，汗湿的头发黏在一起，低声说：“别瞎想，我看不上她们。”他手滑到她腿根，指尖蹭着她黏糊的阴唇，凉得她低哼：“嗯…阿峰…”她眼角湿了点，脑子里晃过他的话，心口酸甜混着，散不掉。

小静闭着眼，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指尖的凉，心跳慢下来，可那点酸，还是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