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拂衣照例倚坐在庭院前的龙鳞松下,在这里能看到晚霞拂过松间叶隙熠熠生辉,松针筛落的光斑于天境湖面映出一片璀璨恢宏的鎏金。
最重要的是,此处正对鸳影峰的云径。这个角度能第一时间,瞧见镇魔归来的师尊。
少女的面庞被霞光照得红彤彤的,像是被洇开了胭脂。即使没有表情,也被衬出几分像是带着娇羞的红润来。
她的神明。她的妄念。她的——师尊。
少女坚信没有哪个魔族能在师尊的孤鸳剑下生还,那些魑魅魍魉连触碰师尊衣角的资格都没有。师尊会像往常那般不染尘埃地凯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从容无谓。
待到得空之时,她便又能借着请教修行的名义,缠着师尊为自己解惑,靠在师尊身上。若是功法教授到月上中天,便又能顺理成章的变回小狐狸,跃到师尊怀中,把脸埋到师尊垂落的青丝里。
少女的狐耳不自觉的抖了抖。
子夜时分,少女终于等到了那自天边而来的霜色流光。雪拂衣站起身,不着痕迹的掐了一个净身诀,像着那道光迎了过去。
随着踏剑的人影在视野里愈发清晰,雪拂衣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牵动。这牵动正随着雪陌殇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强烈。
雪陌殇在云径外停止了御剑,收起孤鸳,迈步向峰顶走来。
“师尊。”雪拂衣呼唤着上前,虽是面无表情。蓬松的狐尾却是欢快地动了起来。
直到完全看清师尊的样子,雪拂衣这才察觉出不对劲。雪陌殇仍是平常的样子,墨发如丝,素袍齐整。但她此时双手紧攥,似是在极力忍受什幺;往日寒潭般的眸子里,泛着一缕妖异的艳红。
更关键的是,刚才只是隐约的牵引感,现在已近乎化作实质般的拉扯着灵魂的悸动。
少女快步上前,扶住师尊的右臂,隐忍的颤抖隔着布料从掌心传来。雪陌殇对少女的动作恍若未觉,泛红的双眸仍旧凝视着前方。
看着师尊这般模样,少女心中焦急,一手扶住师尊后腰,半扶半引着往木屋挪步,直至将人领坐在玉榻上。少女顺手点燃了卧房内的灵灯。
雪陌殇的状态明显不对劲,雪拂衣决定去玉泉峰找苏枕流师叔。可雪拂衣刚欲起身,一股自神魂深处由内而外的猛烈冲击激得她浑身一软,一下子没了力气,无力地靠在呆坐的师尊身上。
雪拂衣檀口微张,喘着气。片刻后,待到身体的异样平息,她勉力偏头望向自己的师尊。却见师尊不知何时不再目视前方,而是转过头盯着她。
此时的雪陌殇呼吸粗重,双眸几乎溢满了赤红,瞳孔中闪烁着看待猎物般的凶光。
“师...尊...?”少女未尽的疑问被突如其来的巨力截断。雪拂衣娇纤的身躯被整个摁倒在玉床上,雪陌殇比少女高出一头有余的高挑身段将雪拂衣整个包围笼罩在了身下。
雪拂衣顾不得脊背硌在榻上的疼痛,只能怔怔的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雪陌殇两手撑在少女头颅两侧,自上而下凝视着少女。女人如丝流淌的墨发垂落成帘,蹭过少女的面颊、鼻尖还有嫩滑的脖颈。雪拂衣熟悉的雪松香裹着她,使得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尊——霜雕玉琢的清冷面容此刻尽染妖艳的薄绯,常年舒展的黛眉紧蹙成锋。雪陌殇唇线绷直,下颚因咬紧牙关而棱角毕现。
雪陌殇浓重的呼吸直扑雪拂衣的脸,喉间抑着困兽般的低鸣。此时少女眼前的师尊,好似那白莲泣血,玉染浊烟。
女人压着雪拂衣的身躯在不住的战栗,她眼尾灼烧着一抹朱砂。往日如寒潭凝寂的幽蓝眼眸里,翻涌着猩红的血浪,倒映着身下少女那张瓷玉般的脸——即便突然陷入这番窘境,雪拂衣仍然无法牵动一丝面部肌肉做出相应的表情,瓷白的面庞平静如古潭。
但少女空白面容之下,心灵在剧烈震颤。
周身是师尊灼热的气息,神魂深处一波又一波的鼓动扰得少女意识混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组织不出来。明明已化身为人,雪拂衣却好像已经变回了那只窝在师尊怀里的幼兽。
雪陌殇越压越低,咬紧的嘴唇微张,泄出几缕灼热的吐息。雪拂衣感到师尊丰腴的胸部压上了自己的胸口。
绵软雪峰碾着稚嫩春芽。交叠的躯体间,传来擂鼓般的心跳,分不清是谁的。
终于,似乎是忍耐到了极致。雪陌殇发出一声低吼,一手猛然发力,扯开了雪拂衣的前襟。
少女本就没有穿着繁复的道袍,只着了单薄的素衣。巨力撕扯之下,轻易便形成了巨大的豁口,少女未着里衣的白净肌肤一下暴露在空气里。
破碎的衣料堪堪挂在臂弯,露出雪拂衣玲珑的锁骨,稚嫩的乳鸽,往下是精致的肚脐与柔滑白皙的小腹。
两点惹眼的茱萸正在主人的窘迫与骤然的冷气刺激下微微发颤,泛着初春桃蕊似的粉。
女人的脸压上来,发狠般地咬上少女的脂唇。纤长十指用力揪住少女两只微挺的乳尖。没有双手的支撑,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少女身上。
三处同时的刺激,使得少女的瞳孔骤然紧缩,狐耳立起,紫色竖瞳收缩成一条竖线。两只小手无措地推扶上女人的双肩。
这般柔弱无力的抗拒自然无法终止女人蛮横的举动。女人舌尖抵开少女的唇齿,侵入少女的口腔,檀口里津液被吮吸得啧啧作响。
“呜...呜呜...”少女颈项被迫仰起脆弱的弧度,被无情地掠夺着本就孱弱的呼吸。
女人两只手完全覆盖住少女胸前微凸的雪团,粗暴地揉捏拨拧。茱萸在狠厉的拨弄下硬成珊瑚珠子,软嫩雪白的乳肉在指缝间聚拢变换着可怜的形状。
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漫开,少女绷紧的腰肢在玉床上弹起又落下,素白衣稠蹭出凌乱的褶皱。
雪拂衣两眼浮着碎钻般的泪花,水雾模糊了视线。嘴唇被噬咬的疼痛,和前胸强烈的痛楚拽回了少女涣散的意识——唇齿纠缠,舌水交织,胸口肆虐的指节,都在提醒着她荒诞的现实。
师尊在干什幺?在吻我?在玩弄我的...?曾如远山净莲般不容肖想亵渎的师尊,此刻褪去了冰洁的面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雪拂衣如坠冰窟,对师尊异状的忧惧如附骨之疽,与将九天谪仙拽入欲海泥沼的悖德之念彼此撕扯。两种不同的情绪矛盾又交织,压在雪拂衣的心头。
还未等少女深度思考,一缕带着腥气的异样气息正透过两人交融的唇舌渡来。
“这是,魔...魔气?!师尊,怎幺会?”雪拂衣心中大骇,渡劫修为的师尊怎可能被魔气缠身,甚至被影响了神志。
也就在此时,雪拂衣神魂深处无律的冲动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目标。少女感觉到自己的灵识不受控制地深展开来,与雪陌殇渡来的魔气交缠在了一起。随着魔气源源不断地传来,神识越发不受控制,持续与之融合。
痛,剧烈的痛。不是肉体的疼痛,而是自灵魂之中传来的撕扯割裂之恸。激得雪拂衣浑身不住地抽搐。
良久,雪陌殇松开了雪拂衣的唇,唇瓣分离时发出“啵”的脆响,拉出丝缕带血的银丝。雪陌殇挺起上身。意识混沌的少女终于重获呼吸的权利,凭着本能大口喘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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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拂衣吸收了些许魔气,雪陌殇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但是眼中的凶光不减反增。
身下的少女虽是面无表情,却是双眼迷蒙水雾弥漫,小口急促地呼着空气,两只狐耳耷拉下来紧贴着发顶。破口的樱唇染着刺目的血渍,混着血丝的津液顺着少女微张的檀口滑落,在脸侧拖出明丽的水痕。
女人的双手终于离开少女的双乳。雪拂衣玉白柔软的乳肉,已是布满了斑驳的青紫指痕。立挺的乳头红的像要滴血,随着少女的轻喘颤巍巍地晃动。
少女白嫩的肌肤还在发颤,这般淫靡之景撞进雪陌殇血红的眼眸,使得女人的神情暗了暗。
少女尚未从魔气侵蚀的震颤中完全平复,雪陌殇已再次欺身压下,展开了第二轮攻势。
女人濡湿的唇复上少女纤柔的脖颈,用力吮吻起来。刚刚经历了剧烈的刺激,少女的肌肤上覆着一层薄汗,同时还有伴随着出汗弥漫的少女的体香。
“嗯...嗯啊...师...师尊...”奇异的酥麻感从颈项传来,又向身体各处漫开,激起阵阵浪潮。雪拂衣由不住轻吟出声。
雪陌殇贪婪地捕捉着少女的味道,濡湿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雪拂衣仰着脖颈颤抖如风中蝶翼。
新绽的吻痕沿着天鹅般的曲线次第绽放,像雪地里的红梅。交融的唾液与汗液泛着水光,衬出少女颈处肌肤濡润的红。
雪陌殇在少女颈侧停下动作。在那处肌肤之下,涌动着鲜嫩的生机,浓郁香甜的气味引得雪陌殇生出的獠牙不住地摩挲,然后猛一发力。
锋锐的牙尖刺破娇嫩的雪肤,浅薄的肌理与脂肪毫无抵抗得被层层破开,然后便是血管的绽裂。鲜血没有喷涌而出,而是顺着齿槽,被雪陌殇全部吞入口中。同时,魔气通过獠牙刺出的伤口,往雪拂衣的体内渗入。
雪陌殇口中漫开无与伦比的腥甜和芳香,像是啜饮最甘醇的美酒。
雪拂衣体内绽开摧骨蚀心的冰冷与刀刃,像是经受最残忍的酷刑。
或许是之前神魂吸纳魔气的痛苦作了铺垫,此刻魔气从颈脉破口沁入血肉的灼痛反倒能勉强承住。但无法言喻的痛苦仍是激得少女弓起了腰肢,裙摆下的一双玉腿随疼痛阵阵抽动。
“哈啊...啊啊...”少女的唇缝溢出细碎的呻吟,未完全褪去的衣裙早已被冷汗浸透。
本就没有表情的面庞随着血色流失,变得愈发像一盏苍白的瓷器,美而易碎。雪拂衣想不明白是什幺导致了师尊陷入这般境地。但在神魂与血肉近乎本能自发地汲取魔气的过程中,少女理解了一件事。
她——即是师尊最好的良药
滚烫甘美的鲜血划过喉腔,更美味的是少女血液中独有的灵气精华。灵气给雪陌殇道体深处蛰伏的裂隙带来了抚慰之感,令雪陌殇餍足地眯起双眼。
雪陌殇忽的松开了啮在少女颈侧的齿。
倒不是因为得到了满足,只是这般茹毛饮血的行径——还是太过低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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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陌殇直起压在少女身上的上身,坐了起来。少女下身未褪去的裙裾和女人的素色道袍纠缠着铺开。雪陌殇右手掐了一个法诀,一道流光划过,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霎时间化作齑粉,消散开来。
雪拂衣唯有一次在天镜湖边修炼时,不慎撞见在月华织就的轻纱下,师尊半露的冰肌玉骨。
此番还是她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欣赏师尊美好的身段。
女人墨发如丝如瀑,霜雪般的面容因魔气侵扰添上几分动情的妖魅,再往下是纤长的脖颈,滑润的锁骨。
不似她稚嫩的幼乳,女人胸前坠着两团美好圆润的丰腴;两点红樱早已肿胀挺立起来,点缀在玉脂堆就的腻白雪峰上。
圆润饱满的弧度随着女人的呼吸上下起伏,在灵灯下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
视线顺着腰线向下,是女人紧致丝滑的腹部和流畅的人鱼线,再往后...
雪拂衣愣住了。
诡异的纹理自女人的小腹为启点向下蔓延。蛛网般蜿蜒伸展的紫色脉络随着向下的延伸愈来愈浓,最后所有的纹理尽数没入女人的跨间——结成了一个狰狞的肉柱。
雪陌殇胯间挺立的孽物足有一尺长,暗沉的茎身上密布着肉钩。粗大的龟头涨成酱紫色,暴凸的青筋在表皮下游走如蚯蚓。狰狞的阳具根部虬结着暗红血管,随着呼吸突突跳动。肉刺在月光下泛起森然冷意,尖端挂着黏稠的前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整根肉刃呈现出妖异的色彩。
雪陌殇盈着凶光的眼中映出一副糜烂淫奢的美景——少女不着寸缕的身躯分毫毕现。头顶轻颤的狐耳,如绸缎铺开的霜发,唇角的血痕,眼角的泪花,偏生瓷白面庞仍似冰雕无波——冰洁与情动交织出一种残破的美。
少女娇小纤柔的身段完全展露了出来。浑身肌肤如象牙般皎白,在汗水的滋润下呈出珍珠般的光泽。
颈侧的破口还在汩汩流血,淌出蜿蜒的湿迹。带着青紫指痕的嫩乳,两粒鲜红欲滴的乳尖。
往下是白皙软嫩的腹部,不盈一握的纤腰。蓬松的狐尾形成了天然的托垫。将少女软糯的臀肉托起,让那净白光滑的私密之地,以更清晰的角度呈现在了女人面前。
少女腿间的阴肉像是冰原上初生的玉蕊,两片薄瓣似的阴唇泛着珠母光泽。未经人事的牝户透着稚嫩的粉,紧闭的肉缝间沁着微润的湿意。
雪陌殇看得喉咙紧了紧,双手分开少女的双腿。
她伸出左手将少女的阴唇向一侧剥开,露出更加粉润的内里。阴蒂好似落在雪地上的红珊瑚珠,在绒絮般的耻丘间若隐若现。细小的穴口随着少女的喘息微微翕动。右手则是握住肉柱的根部,顶端抵在了少女的腿心。
“嗯啊。”龟头碾过阴部的瞬间,少女轻吟出声。
雪拂衣虽未经人事,但她前世的记忆却非是对情事一无所知。她虽不知晓师尊怎会长出这般阳物,却也能隐约猜到此种异状与魔气入体脱不开干系。
再联想到各种有关所谓“双修、炉鼎”的作品,心中了然,此种水乳交融阴阳相和之事,应是能最快洗涤、剥离师尊体内的魔气。
一念至此,雪拂衣眼中对那狰狞肉物的惧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决然坚定之色。
“师尊...拂衣本就是师尊的东西,师尊...请...请用...”少女颤抖着出声,伸出双手环抱住女人的脖颈,微微用力,把女人向自己拥来。
随着少女的话语,雪陌殇两手扶住少女的腰侧,十指陷进少女腰间软肉,猛地向下发力,同时腰部狠狠用力一挺。这般巨力之下,狰狞的肉刃无情的撕开少女细嫩的穴口,龟头碾开脆弱的薄膜和嫩肉直抵花心。雪拂衣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小脚用力的绷起,交合处绽开鲜红的血花。
未经任何适应和扩张的稚穴突然被这般巨物侵入,一下子生出几处带血的豁口,粉肉翻卷着渗出血珠。未经足够情动滋润的内里,干涩的穴肉被强行扩开进入,内壁只感受到激烈撕扯的疼痛。
少女未开发的阴道很短,雪陌殇的阴茎已经捅到了尽头,棒身仍有一大半露在外面。缕缕鲜血自交合处顺着柱身流下,汇集在柱下垂落的两颗巨大囊袋的褶皱里。
雪拂衣原本搭在师尊颈后的手无力的滑至雪陌殇后背。身体从内部被撕裂劈开的痛楚搅的少女脑中一片混沌,耳畔嗡鸣不止。
少女干涩的穴道还在艰难分泌着些许汁液,试图缓解肉刃扩张撕扯的痛楚。但初经人事的性器还未有尝过快感的抚慰,就沦为女人单方面泄欲的淫具。未等少女的腔道得到润滑,身上的女人已经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粗长凶器进出得并不顺畅,紧致滞涩的肉壁裹着青筋虬结的阳物死命绞紧,却被更蛮横的力道撕扯着拽出。每次抽出都勾着粉嫩媚肉外翻,捅进去又挤得穴口泛起白沫。少女被顶得直往上窜,又被掐着胯骨拽回来吃得更深。
穴肉抽搐着绞紧入侵者,却反被肏得更狠。粗长肉刃细密的肉钩刮过穴道内柔嫩的肉褶,碾过花茎每一道沟壑,撕扯出道道血痕。
如此往复抽插数十次,少女花心娇嫩的内里已经被肉钩捣得血肉模糊。血液代替了爱液作为润滑,使得女人的抽插愈发顺畅激烈。
“啪啪啪啪,啪啾。”交合处发出粘腻的水声。
血水混着淫液漫开,淌到少女的小腹,染红少女的下身和腿根。
少女糜烂的腔道再无法阻拦肉刃的出入。龟头每次退到阴道口,又猛地直直贯入,碾开少女的穴肉,龟头重重地撞击宫口,顶得少女整个腹腔向上挤压,在腹部隆起可怖狰狞的形状。外露的柱身正一点点强行往少女浅短的穴道里挤。
“呵...呵额...哦哦...\"雪拂衣发出嘶哑的气音。
雪拂衣往两侧张开的双腿微微抽搐,汗湿的脊背在玉床上磨出暗红痕迹。破碎呜咽从咬烂的唇间溢出,失焦的瞳孔蒙着水雾。腰肢在粗暴掐握下痉挛着弓起,双臂连搭在女人背上都做不到,无力地垂在身侧,随女人的抽插晃动。
混沌的意识已经无法分辨下身如海啸般浓厚的感知究竟是欢是痛。前一道刺激还未在神魂烙下刻痕,就又被新一波的浪潮裹挟而去。
\"师尊...哈啊...师...尊...\"雪拂衣此时,心里除了师尊,什幺也不知道了。
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女人噗呲噗呲地捣着嫩穴,每下都撞得少女身子直颤。又是一次猛烈的贯入,龟头将宫口碾得酥麻软颤,女人粗长的阴茎终于是完全没入了少女的幽径。
整根肉棒被完全吞没包裹,湿热软腻的穴肉与阴茎的肉钩经络嵌合绞紧。
雪陌殇的指节掐住少女腰窝,看着那截雪白腰肢在撞击中弯成弓形,宫腔痉挛着吮吸柱身。雪陌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女人丝毫不顾身下已经两眼涣散翻白的少女,开始最后的冲刺。
每一下都拽开缴缠的烂肉退到穴口,撕扯着开裂的穴口透明发白,然后又狠狠挺腰直至整根没入,破开层层堆叠的褶肉直至龟头亲吻子宫发出一声声啵啵的脆响。
少女的腹腔痉挛抽搐起来,裹着女人阴茎的穴肉开始无序的律动,带给肉刃奇异的按摩般的快感。清亮的水柱自少女的尿道口冲出,浇在女人的小腹上,淋在肉柱根部。雪陌殇开始更快的挺动腰身。
雪陌殇突然弓下身,喉间鼓动着嘶吼。青筋暴起的肉棒在湿红肉洞里剧烈跳动。龟头冠状沟刮着宫口嫩肉。女人掐着少女胯骨的手背青筋凸起,卵蛋贴着红肿阴唇剧烈颤动。
又是一下强烈的突刺,马眼碾住花心开始噗噗喷射。浓稠精液噗呲噗呲往孕腔里灌,烫得少女脚趾绷直反弓。
龟头将宫颈堵得挤压变形,子宫剧烈收缩吮吸,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全部吞进少女的花宫,一滴都无法漏出。随着精液一同射出的,还有浓烈凶煞的魔气。
雪拂衣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下腹处开始晕染上和雪陌殇一样的暗纹。魔纹向着少女四肢百骸蔓延,又逐渐减淡直至消失不见。
早已失神的少女已经感受不到融合魔气的痛苦,但是几缕血液仍从少女的鼻腔和耳窍向外流淌。
雪陌殇直起上身,面容神色已经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模样。但眼眸里的赤红还未散去。
女人的孽根还硬挺在失去意识的少女的穴腔里,许是不希望少女宫房里的浊液溢漏。只能就着这般龟头嵌在宫口的状态,跨部打着旋,柱身在濡湿淫熟的腔道里搅动碾磨起来。
雪陌殇垂眸望着两人鲜血淋漓一片狼藉的交合处,看着青筋暴起的阴茎嵌进少女粉嫩的蚌肉。烂糊的媚肉不时被搅弄外翻出穴口,带出娟娟血流。
就着这般操弄,雪陌殇又射了数次,混着纯煞魔气的精液次次浇灌没入少女的孕房。魔纹一次次爬满少女的肌肤复又消融。
直到再一次地泄身,少女的腹部已被撑起好似怀孕数月的弧度。女人的魔根终是湮灭消散。
雪陌殇未有一瞬的停留,须臾间没了身影。徒留床上一片惨样的少女。
雪拂衣头部向右侧耷拉,露出左边颈侧被噬咬的齿痕。少女眼睑半敛,双眼无神,竖瞳涣散。鼻窍耳道流出的鲜血顺着右倾的脸颊滑落,滴在玉床上凝成点点血般。
小口微张着,还吊着微不可查的呼吸。唇肉被啃出多个破口,在唇角化开一片血渍。
少女仰起的颈项覆满溢㪚的血痕,娇柔的双乳污青密布。小腹因由内而外的肆意顶弄浮起一片狰狞的瘀肿。整个下身更是几乎全染上血红。
没了阻碍的子宫如释重负,宫颈蠕缩,宫口敞开;汩汩被鲜血晕上红色的浓精不住地往外涌动。浊液从雪拂衣撕裂大张的穴口涌出,顺着股缝、大腿往下流淌。在身下汇聚成一汪血色的淫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