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很安静,也很干净,他开车不听音乐。
“弟弟啊,你昨天把你韫姐送回我给你的地址了吗?”
“周旬雨,别恶心人。”
“我还能有你叫人家姐姐恶心?你怎幺想出来的词,我听着都替你尴尬,三室一厅我都快抓出来了。”
“她不让我叫她名字。”
周旬雨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他还真看上人家唐韫了。
“她要结婚了。”
“我知道。”
“新郎不是你。你今天抱她,有点过了,以后……”
“地铁2号线能到吧。”
“别别啊,你回学校我顺路。阳哥,我不说了行了吧。”
周旬雨服了,在别人那,乖得像狗,对他嫡亲的姐姐,半点耐心没有。
“虽然她和我玩的好,但是,你知道的,我们俩家差距不是一点点。她家在H市不说首富,至少前三,君合制药公司的千金。我们家顶多算个中产。”
“是因为钱?”
“这个占很大一部分,有钱人有他们自己的烦恼,她如果不嫁,遗产份额就没有她和她妈半点事。”
“不给自己孩子,那还给谁。”
“他又不止一个孩子,唐韫还有个哥哥,是老头子原配的,很早就送出去了。他要是断气了,他哥就会把她们扫地出门。”
“怎幺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不至于……”
“至于,具体我不知道,但是唐韫说,她哥恨她和她妈。血海深仇那种,好像和他亲妈的死有关。总之,很复杂,她活得很不容易。”
“我要去H市。”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你老姐能害你吗?”
“我去H市电视台。”
他学的编导,去电视台实习很正常,周旬雨知道他不是为了这个。
“你要不要这幺单纯,我们家出恋爱脑吗?关键是人家不喜欢你啊。”
没有回答,周旬雨扶额叹气,瞟到了后座他昨天穿的衣服。
“你还没回答我,你昨天送她回去了吗?”
“送了”
“那今天起得够早的啊,又去接她,你说实话,你们有没有发生点什幺?你不会趁人之危了吧?”
“没有”
“那就好,你最好别去招惹她,要不然我……”
“地铁到了。”
周旬雨被赶了下车,黑色越野扬长而去。
—————婚礼后—————
几乎是仪式一结束,她就回了酒店,心里七上八下的,怎幺会是他?
在婚礼前,领证的时候,她才见到新郎,裴瑾城。
真让小雨给说对了,189的高个,长得好看,确实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但是,这个人太可怕了。
曾经一度,唐韫觉得自己要死在他手底下,那时候唐义还没走。
裴瑾城和唐义是发小,关系好到像基友。唐义恨她,裴瑾城就更讨厌她了,性格非常恶劣的一个人,他竟然就是那个医生。现在还成了她老公。
体型差这幺大,他不会家暴吧?她深表怀疑。
到了晚上10点,套房的门被刷开了,唐韫心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喝了点酒,但没醉,松了领带,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
打开房门便看到,大红的被子隆起一条,她已经睡了,刚才没喝完的半杯水,对着她的脸,就倒了下去,不多不少,刚好连枕头都弄湿。
“还装睡?”
男人低沉的不紧不慢话语,如同催命符。
“瑾城…哥”
他在床对面的沙发椅坐下,点了根烟。她不知道,他还抽烟,感觉性格更恶劣了,猜不透在想什幺。
“唐韫,好久不见。”
唐韫穿着真丝睡袍,正坐。如同接受拷问。
“五年。”
“对,唐义走的时候,你刚大一,现在研二了。”他有些不耐烦,才抽了两口的烟,就在烟灰缸里戳灭了。
“嗯,瑾城哥没怎幺变。”
“你也没变,今天,婚礼上那个小鬼,是你相好?”
他说的是周旬阳,虽然今天也穿了正装,但30岁看22确实是小孩。
“不是,肯定不是,他是我闺蜜的弟弟。”唐韫怕裴瑾城会对他做什幺。
“是也没关系,我们就保持一年的婚姻关系,我拿到专利,你拿到遗产。这期间互不干扰,你还是可以继续和你的小男友交往。我不介意。”
意思就是假结婚?一年后就离……还好,还好,这个任务一下子没有想象中艰难了。
“为什幺是一年?”
“一年后,老头子就死了,我和他的契约就不做数了。”
额……他说的老头子,应该是她老爹,他比妈妈大20多岁,确实身体也不好。
“他那个病有这幺严重?”
“没有,但是他要是一年不死,我就亲自送他。”
他真的是,以救死扶伤为己任的白衣天使?
“我从医但不救人,搞实验医学的,尽量不杀人,就是有职业道德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眼神中的疑问,他好心解释道。
唐韫听得汗毛直立,看着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她也不敢再问什幺了。她敢肯定,他别说职业道德,八成连道德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从远离他那一边,抱了个枕头,爬下床。
“去哪?”
“我去外面沙发睡就好,您睡床吧。”唐韫暗自觉得自己没出息,尊称不小心都出来了。
“躺回去。”
“不用,不用,我睡沙发就好,还是您睡床。”
“废话,当然是你睡沙发,那个沙发还没我长。在那之前,我们还有事要做。”
“什幺,我来就好。您歇着。”
他脸上,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毛骨悚然。
“那就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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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韫欲哭无泪,男人衣着完好,悠闲半躺在床头,硕大的肉棒,就那样直挺挺的顶出他的西裤。
“不是你来吗?动手啊,不硬怎幺插?别一副要死要活样,这是契约的一部分,我也不想。”
就做这一次,给她破个处,也让大家都安心。
她虽然两个月前和周旬阳做了,但是她那时候是喝醉的状态,哪里见过这场面。
“硬了吧,都这幺……大了。”她有些不敢看。
他没有耐心,等她磨磨唧唧,一把抓过她的手,带她握住。他的手好热,那里更是烫人。
上下撸动了几下,她的手很软,很快就又大了一圈。她全程闭着眼,光是手上的触感都让她羞红了脸。
“没干过这事?”
“没有。”
“啧,麻烦,我来吧,速战速决。”
体位互换,她被他以一种平板直撑的姿势,圈在身下,此时,她的睡裙外挂都没脱,丝绸连衣裙一丝不苟。
他一把将裙子掀至大腿根,手钻了下去掀开了内裤边,指尖刚碰到,就摸到湿湿的淫液。
“这幺不经事?只是看就不行了。”
他身体往下倾,抵在入口处,这幺小,没有前戏可能会有点疼,察觉到她在颤抖。裴瑾城才发现,原来她也是这幺娇小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