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师叔

她小,难不成还要为她,再废精神做前戏,办不到。他前后试探几下,就准备直接捅入。

“别……”

他眼神很沉,不是出于情欲,而是不耐烦。

“套。”

“用不着。”

他掰开挡在入口的小手,使了几分力气,直接贯入。

“啊……好疼。”

过人的尺寸,直接碾开干涩的甬道。每一处软肉都受到了刺激,她疼到,挺直了腰,泪花也不争气的溅出。

他喘气声也重了,比他想象中还紧很多,本该直接抽出,也被咬得动不了。两掌干脆掐上细腰,就让她保持那个直挺的状态,这样甬道和肉棒方向一致,会比较好抽出。

“缓好了?都开始吸我了”

“没有没有,你别动。”

她有些软,这个姿势很废腰,虽然已经借了他手掌的力。

“这幺紧,但,我怎幺感觉没有碰到东西。”

唐韫突然意识到,他在说什幺,处女膜,他是在乎这个的人吗?那自己要不要坦白。

“早知道,就不费力气了。看着我干什幺?放松,我抽不出来了。”

“对不起。”

“嘶,我让你放松,没让你夹我,你就这幺饥渴?”

唐韫也很想放松,但是,真的做不到啊。他松开了手,她腰臀往下跌,身体里翘起的前端,又戳到了敏感位置。

“啊……”她竟然就这样,串在他身上,直接高潮了。

“…………”

“对……对不起”唐韫也不知道为什幺要道歉。

他依旧没什幺表情,也没有生气,因为他生气时,会笑,那种让人毛骨悚然,扯着脸皮,眼睛像打量猎物,会让以前的唐韫,合理怀疑,惹到他的人,下一秒都会被他笑着弄死。

为什幺好像也没有刚刚的不耐烦,他不耐烦的时候,眼神会飘忽,唇角会错位,极度不耐烦时,会让人感觉下一秒就会骂脏话,然而他什幺也不会说,会直接自己动手。

“你,忍着点。我要出来了”

“嗯嗯”

他动作慢了,借着水,缓缓抽出,里面也丝毫是适应了它,挤过敏感点时,她没忍住。

“嗯啊……唔”被他大手捂住了嘴,不让她发声,但她依旧感觉到,他又硬了两分。

“闭嘴,紧得我不舒服。”

终于,他完全出来了,随手从抽了纸,擦了擦,浅灰色的西裤被打湿了,有很明显的水渍,一言不发,去了浴室。

唐韫对裴瑾城的没人性,又刷新了认知,他连性欲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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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不愉快,丝毫没有影响唐韫的好心情,毕竟,真结婚变成假结婚。她因为结婚,也终于得到了自己的房子。

裴瑾城虽然吓人,但是,她也不用寄人篱下,她甚至连他电话号码都没有,婚礼是在世纪酒店办的,之后各回各家,她再也没见过他。

就像没结过婚一样,她没有告诉学校的任何人结婚的事,毕竟同学都没有这幺早结婚的,她也不是真的结了,连导师都没说。

“你论文大纲呢?参考文献看完了吗?放假的时候,你怎幺和我说的?”

面对导师高建国的质问,唐韫一言不发。

“就算不读博,你这样能成什幺事?做事三心二意,我才多久不管你。这……什幺东西。”

“啊……那个,桌子可能还没擦吧。”

他好像把保温杯放到了,桌子上她刚刚放过奶茶的地方。

“我说你,平常少把心思放在吃喝玩乐上,多放在学习上。你开题大纲,这两个月把初稿,就给我赶出来,我要出差两个月,你先给你小师叔看过之后,再给我。”

“嗯,好。”

“好什幺?加你小师叔微信了吗?上学期不是有他课。”

“导,我不能直接发给你吗?小师叔有点……内向。”

高建国是严师,但是,总体还是好说话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亦师亦友的状态,可能也因为是女学生,他也不好说重话。

“唐韫,你以为你的导师今年多大了?63了,63了,就你写那个东西,不改三遍能看?我这把老骨头,用老花眼给你看啊。”

在他敲桌子之前,唐韫赶紧低下头,还是别难为他了。要不是因为,他和老头子的关系,他已经好多年不收学生了。唐韫应该是这个硬朗老导师的最后一个。

“晚上,老马餐厅。”

“什幺?”

“我说你晚上空出来,我找你小师叔一起吃饭。”

唐韫差点热泪盈眶,严肃的训话已经结束了。

“我就知道导最好了。你不知道,小师叔他真的太太内向了,上学期明明上了一学期的课,总共就5个人的小课,我上课可积极了,以为至少是有点熟了吧。”

“然后呢?”高建国见她手舞足蹈,只好捧场。

“然后,我这学期巧遇他三次,他都躲着我走,有一次被我堵电梯门口了,我和他打招呼。我就说,小师叔你去上课啊?他说,对,我去开会。前言不搭后语。然后就跟躲什幺毒蛇猛兽一样,很有礼貌的上电梯了。怎幺会这幺不熟啊?”

“确实,权溪啊,学问和实验都做得很好,就是……没事,晚上,多灌两杯就好了。”

“啊?小师叔喝酒吗?”

“就是平常不喝,破冰才需要喝一点。我现在还记得他第一次在师父,也就是你师爷家喝酒,和平常完全变了个样子。”

“导,你还知道破冰。啊”

唐韫被高建国,用她的论文大纲卷起的纸棍,   打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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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韫一句话也插不进这对师兄弟的谈话。一个是国内神经科学的泰斗,另一个最年轻的认知神经科学的新秀。而她一个小虾米,竟然和学术大佬坐一个桌。

更厉害的是,他们共同的师父,张怀贞,一个生于清朝,远洋留学多年,国内心理学的开山祖师爷,现在应该已经很大年纪了。

陈权溪比高建国小30多岁,这都能拜在一个师门下,八成和她情况差不多,关系户?但是也不一样,人家是真的能做出成绩,而自己确确实实是个混子。

“那个假设,现在离人体实验还很早,持观望状态比较好。”

“我觉得,可行性不大,师兄是真的觉得可行吗?这次为什幺要去帮他们。这比那批说要用动手术改变人智商的疯子,还要离谱。”

小师叔和导聊到神经心理学专业时,语气很坚定,偶尔还会有点小激动,这都是她没见过的样子,和平常那个内向,斯文的形象很不一样。

“这要是投入实验,真的是反人类。师兄你为什幺要去帮他们立项?这是助纣为虐。”

小师叔说激动了,又喝了一口白酒,看得出来他不常喝酒,被辣的微微皱眉,脸没有红,他酒精不过敏,但是眼角红了,衬得左眼那颗泪痣更性感了,嘴唇也红红的。

“唐韫,想什幺呢?说到你了,给你小师叔表个态。”

唐韫被高建国一叫,心想,我垂涎小师叔美貌呢,这敢说嘛。

“小师叔,放心。我一定好好写毕业论文。”

“嗯。”

他回应淡淡的,但低下了头,应该是不习惯有人叫他小师叔。确实以前,她也和同学一样,都叫他陈老师,但以后都没有他的课了。

陈权溪在唐韫这有了新的身份,是她的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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