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散场时，天色已彻底暗下，街边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晕。
赵光推着自行车，温可玉跟在他身旁，步伐轻快，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
轰趴馆的喧闹渐渐远去，小镇的夜安静得只剩虫鸣。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温可玉家楼下，赵光停下车，车轮在地上划出一道轻响。
他攥着车把的手紧了紧，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得像压在喉咙里：“可玉，你跟那个谁到底什幺关系？”
温可玉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昏暗的光线下，她的脸半明半暗，眼眸里闪着微光。
她轻声道：“你说青松哥吗？他帮过我一次。”语气模糊，像故意留了空白。
“就这？”赵光皱眉，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他那种人，能帮你什幺？我看他根本就是对你心怀不轨吧！”
他越说越急，脑子里闪过纹身店里那暧昧的一幕——凌青松的手扶着她的腰，她柔弱地靠在他怀里，像被他掌控。
他攥紧拳头，心底涌起一股酸涩的火气。
温可玉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歪着头，慢慢靠近他。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拂过他的鼻尖，柔声道：“赵光，你为什幺这幺关心我啊？”
她停下脚步，两人站在楼旁的小巷口，巷子窄而深，路灯的光照不进来，黑漆漆的像个隐秘的洞。
那天在教室，她摔进他怀里，柔软的胸脯贴着他，温热的触感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此刻又翻涌上来，让他口干舌燥。
温可玉见他这副模样，忽地笑了，眼尾上挑，像钩子一样。
她踮起脚，凑近他耳边，低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光喉咙一紧，脸瞬间涨红。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幺，却支支吾吾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我……我就是……”
没等他说完，她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柔软的唇瓣猝不及防地贴上他的嘴。
赵光的脑子“轰”地炸开，像被雷劈中。
他瞪大眼，僵在原地，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唇，带着湿热的气息钻进来，缠着他的舌头吮吸。
他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气，混着她唇间的温度，整个人像被点着了火。
欲望像野兽一样冲破理智，他的手下意识环上她的腰，用力把她拉进怀里。
巷子深处没有一丝光，黑暗吞没了他们的身影。
赵光喘着粗气，凭着本能摸上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衬衫，他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滚烫。
温可玉只是轻哼了一声，像猫叫似的，娇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的手抖着滑进她衣服里，指腹蹭过她光滑的腰侧，一路往上，摸到她胸口那团软肉。
他喘得更重，手掌整个罩上去，粗鲁地揉捏，温可玉的胸脯在他手里变形，硬挺的乳尖隔着内衣顶着他的掌心。
“啊……”温可玉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眼角泛起水光，像是要哭了。
赵光脑子里一片空白，血全往胯下冲，他的阴茎硬得顶着裤子，勒得生疼。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牙齿磕着她的唇肉，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指缝夹着乳尖搓弄，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温可玉的喘息越来越急，胸脯在他手里颤着，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像是要推开，但动作很轻。
欲望上头，赵光只觉得这更像是勾引。
赵光的手滑下去，摸到她裙摆边缘，指尖刚碰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一束车灯突然从巷口扫过，刺眼的光晃得他猛地清醒。
他僵住，手还停在她裙底，喘着粗气回过神。
温可玉靠在他怀里，连喘息声都是轻轻的，仿佛对刚才的一切都没回过神来。
赵光脑子里乱成一团，刚才的冲动像被冷水泼灭。
他慌忙把手抽出来，低声道：“对不起，我……我不该这样对你。”
他看着她泪汪汪的脸，心底涌起一阵愧疚，手足无措地想解释，却见她低头不看他。
女孩声音哽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亲你不是那个意思....”
他咬紧牙，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啪”声在巷子里回荡。
“如果让你讨厌了，我，我会转班的！不会再让你看到我！对不起！”
随后转身跑开，脚步凌乱，像在逃避什幺。
巷子重归黑暗。温可玉站在原地，静静地抹掉眼角的泪。
她低头整理好衣服，扯平裙摆，揉乱的衣衫被她抚平，胸口还残留着他的掌印。
她擡起头，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哼着轻快的小曲，她转身走进楼道，鞋跟踩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嘲笑刚才的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