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夏的日光穿过树梢映在瞳膜上,因为刺眼而将眼皮稍微眯了起来,空气中蒙上一层光雾,眼前的世界变得不再清晰可辨。

师范大学的试训很容易,离开体育馆之前,校队的年轻总教练给了我肯定的眼神,我感觉松了一口气,几天来无法集中精神的症状似乎缓解了一些。

我匆促行了鞠躬礼,推开场馆大门走入阳光之中。

世间的运行好像变得与我毫无相关,太阳光虽然烧灼着皮肤,我却不觉得热。

小兔趴在地板上被中年男人玩弄屁眼的景象,就像是一场梦,即便过了几天,我也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从那梦里醒来,刚才的试训、篮球反弹在手里的力量,像是真实、也像虚幻。

我心底清楚那不是梦,体育馆二楼看台地板冰冷的触感、中年男人嘲讽的语调、小兔嚅嗫的呻吟声,直切的刻进了我脑袋的海马回之中。

体育馆外,正中午的烈日直击到我眼球上,我将眼睛眯起,教室走廊的阴影处,小兔背部倚靠着砖墙,站在那里等我。

小兔脸上仍戴着我所熟悉的那副大圆框眼镜,一和我对上眼,透着粉嫩血色的白皙脸庞便绽出开心的笑容,微风吹动刚好过耳的黑色发丝,我以为可以闻到她清淡的发香,然而,闪过脑海的却是她趴在木头地板上、摇着屁股喷出清澈潮液的画面,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不争气的充血了,过去几天,我已经数次无法克制的回忆起那个景象自慰、不停的自慰,直到自己的阴茎红肿刺痛、再也射不出精液为止。

“妳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看着小兔,眼前的女孩却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早上出门前我没有跟她说今日的行程,自从道宁大学的考试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你忘了是谁帮你报名试训的啊?”小兔微笑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替我敲定试训的是小兔,就在我亲眼目睹……的那天晚上,她像以往那样精明的传来了简讯,告诉我师范大学替我保留了名额。

难不成…难不成就连师范大学的名额也是小兔牺牲自己的青春肉体换来的吗?

自从那天之后,我开始对于自己的篮球技巧感到怀疑,也许我根本不像自己想得这么有天份。

大学校园里,我俩很自然的肩并肩、手牵着手走在一起,就像来来往往的其他情侣一样,小兔的手很小、软软嫩嫩的,是写字的手,但我轻触着她手掌内侧的肌肤,脑中想到的却是她身体的触感,特别是下半身。

在她被道宁教练玩弄的那天,小兔死命的护住那个地方,在二楼看台的我并没有看清楚那里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屁眼倒是一览无疑,我想知道,小兔的菊穴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在我摸的时候……她是否也会发出娇媚的声音……

我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低头看向小兔的侧脸,那白润泛红的侧脸与高中联赛赢球后的那个午后并无不同,只有头发稍微长了一些,不过乳房似乎又更丰满了,我企图自己说服自己,应该只是因为她今天穿了比较合身的上衣的关系。

小兔将挂在颈绳上的手机拎起,点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看见她的动作,我的心脏和下身不由得同时抽动了一下,没想到小兔始终没有把那个篮球吊饰挂回手机上。

我很清楚,除非小兔那天离开体育馆之后愤恨地将吊饰丢进垃圾桶,否则,我敢肯定,此时此刻吊饰除了继续塞在她粉嫩的菊穴中之外,绝无可能在其他地方了。

“吊饰…还没找到吗?”我用眼角余光看向小兔正穿着、随着走路步伐飘逸着的小短裙。

小兔听见我的问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将可能有点心术不正的眼神移开。

“肯定是掉在哪里了,不然换你送我一条。”小兔装出吃吃傻笑的表情,双手抓着我,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再次抽动。

“…是可以。”过往嬉皮笑脸的我,见到原本的校长千金暨资优生也会做出初恋少女的行为,霎时间反而害羞起来。

因为小兔动作的关系,即使隔着上衣我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外侧手肘被一对柔软又饱满的肉团给包覆着,某种压抑在我身体内的开关似乎被身旁少女酮体的雌激素给唤醒了。

见小兔没再看向我,我再次将视线转回她的裙缘。

难道此时的小兔,边与我手牵着手的同时,也正用屁穴夹着那乒乓球大小的篮球吊饰吗?

难道此时在小兔粉润的双腿之间,吊饰的拉绳与织带正垂在暗粉色的菊穴之外,并因为走路的摆荡无时无刻刺激着小兔的敏感神经吗?

“我稍等要去道宁大学。”本想接着问小兔是否一起坐公车过去,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毕竟,我是为了那天让刘易士受伤才得在今天去找那个痴肥总教练谈判,况且,我一点也不想与小兔谈论道宁大学的一切。

“我知道。那天我也在现场呀,你忘了?”小兔的脸上既没有犹疑、也没有愠怒,就只是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很抱歉。”我低声说,然而心中却万般纠结着,我想抓住她两边肩膀、摇晃着质问她,为什么要替我向道宁大学那种垃圾教练求情?

总是自负、自以为是球队王牌的我,其实根本就不值得她做出那样的交易吧?

我盯着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吐出不三不四的道歉。

“笨蛋。做事总是这么冲动,上大学之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啦。”小兔皱起眉头,用小小的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肋骨,就像是普通初恋女友会做出的举动。

接着,我们理所当然的一同坐上开往道宁大学的公车。

道宁大学和师范大学的办公室同样都设立在篮球馆内,风格与气派度却截然不同,这显然就是私立学校与公立学校先天上的差异。

与道宁一比较,师范大学的教练办公室就像简陋的仓库。

道宁校队成员在球场上全神贯注的练球,遵循着助教的指令精准的执行着每个动作,球场木地板旁的走道上,教练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门外坐着一体格精壮的黑人球员,黑人穿着轻便的汗衫与短裤、右脚踝被重重纱布包裹着,一根铝制拐杖斜倚在他身旁墙上,在场上勤奋跑动的球员们完全不把靠近的我和小兔放在眼里,只有那年轻的黑人转过头来,一见到我,他的眼神随即充满了攻击的欲望。

小兔谨慎地伸手在办公室门上轻敲两下,困窘的我安安静静地站在小兔身后,办公室门上写着总教练的名字:李云。

从儿时迷上篮球、开始懂得看电视上的比赛转播开始,便时常可以听见这个名字,特别是重要的国际比赛,主播总是在比分拉锯的关键时刻用令人紧张万分的语气播报着:“…这下头痛了,时间剩下八秒,控球后卫把球快速带到前场中锋上前挡人果然还是把球交到李云手上李云假动作运了两下突然拔起来出手………球进!李云投进了逆转比赛的三分球!又是李云!实在太准了!那标准的投篮姿势,堪称是投篮教科书……”随着李云再次率队突破人高马大的欧美队伍,我也跟着在电视前跳上跳下,然后抱起身旁的橘色篮球,冲出家门外、跳上单车、兴奋地找到最近的篮球场、对着篮框猛投篮。

当年呼风唤雨的李云在职篮生涯退休后,在道宁大学担任总教练,以严格铁血的执教方式立刻闻鸣大学篮坛,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资源十分充足却许久未见起色的道宁大学篮球队打造为常胜军,连年夺下联赛冠军。

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那样让所有年轻篮球员都景仰的李云,竟变成了无法一眼认出的肥胖中年男子,并且……在四下无人的篮球馆内,对女大学生做出了肮脏龌龊之事。

一想到那日的光景,我便不自觉握紧拳头,看着小兔纤细娇小的背影,我真想踹开办公室的门上前将那道貌岸然的教练给暴打一顿。

“教练,打扰了。”小兔透过门缝,礼貌的用轻细却字字铿锵的语调试探地说。

半晌,李教练的声音才从门后传来。

“汪同学,进来。”李教练语速缓慢地说。

听见李教练的声音,小兔的身躯轻微抖了一下。

虽然小兔向来都比我还要善于应付年长的人,或许此刻她的脑中也闪过了上回像只宠物般被戏谑玩弄的记忆,我注意到她握紧了自己左拳,用右手推开办公室的门。

李云坐在宽敞的木制办公桌后,他先是看了一眼小兔,才注意到站在小兔身后的我。

小兔走进办公室,我克制着自己想拉住她的手、头也不回逃跑的意念,也跟着往前迈出一步,却被叫住。

“汪同学先进来。”李教练盯着我,眼神里暗潮汹涌。

我感到心跳在一瞬间飞快加速,怒火灭顶,想要开口、或是跨步上前跳过办公桌抓起教练的衣领,脑中却出现刚才小兔皱着眉头用食指戳戳我的懊恼表情。

李教练八成把我的内心活动尽看在眼里,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不是,我似乎觉得他那肥肉横生的大脸上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谁,叫刘易士进来。”李教练用下巴往我点了一下。

我才转头看向门外,刘易士却已杵着单边拐杖站起。

我俩四目相对,同时,有一个最可怕的想像正在我心中逐渐成形,我还没反应过来,略高我一些的刘易士先发制人抬起一边手肘架在我的太阳穴上。

“记得我说过的。”刘易士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旋即用力将我架到一旁。

过往在街上与那些小流氓打架的体感记忆突然接通在我每条肌肉神经上,我伸手抓住刘易士架开我的那只手,抡起一边拳头就要反击,在刘易士身后的办公室里,小兔恻恻的盯着我,她一手紧抓着短裙边缘,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看着小兔,身体僵住了,理智渐渐恢复过来。

如果不是我在试训那日沉不住气、故意犯规让眼前的王八蛋黑人受伤,那么小兔也许只要接受一次的羞辱便也没事了,然而情况却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我弄伤了对手球员,让小兔平白无故被满脑肥肠的教练狠狠玩弄了一番,不仅如此,今天还得要忍受第二次同样的戏码。

要是我今次又忍不住动手打了人,事态便再也不是球场意外而已了。

也许,被师范大学知道后,我再也没法打篮球,那么完全不擅长读书的我,又会变回过去在街边水泥球场混吃等死的我了。

我能够带领高中母校在联赛中打出名号、能够被大学名校赏识入队、能够离开穷乡僻壤开始崭新人生,仅仅因为去年夏天那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小兔问了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比赛?”

小兔没有表情,因为她不想让另一头的李云白白寻开心,她知道像李云这样的变态中年大叔非常乐意看见她惊慌失措却又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知道,只要咬牙撑过这一次,只要我能够顺利道歉认错,我就能平安的到师范大学去打球。

她知道,即使我俩终究无法完成读同一所大学的心愿,但是只要我们还喜欢对方、只要我在光明洁净的人生道路上,那么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拥有幸福快乐的日子。

原来如此。

千丝万缕在我的脑中闪瞬即逝,我看着办公室里孤身一人的小兔,闭上嘴巴,站到门后。

“刘易士,不过摔个跤就让你忘记怎么走路了是不?”李云慢条斯理的问。

刘易士瞪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期待有更多冲突,如此便能跟我好好打一架,以泄心头之忿,可惜我却在最后关头收手,他只好扭头走进办公室里。

“那谁,关门。”李教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再也不看我。

我握住门把,发现小兔仍盯着我看,眼神却放松了不少。

我忍着心脏隐隐作痛的苦楚,用难以被察觉的摆幅对小兔点了点头,关上门。

最后的一丝缝隙关闭前,小兔对着我做出了轻轻的微笑。

门终于关上。

紧闭的木门外,整座球馆彷佛自动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宇宙。

我屏息着,努力想听听门内是否传来什么声响,却只听见球场上选手之间的大声呼叫、助教此起彼落的呐喊、球鞋踩在桃木地板上的磨擦生、篮球在地板上反弹或敲打篮框的震荡。

方才与刘易士四眼相对时萌生的黑暗想像已然自行发展完成,高中时与那些不学无术的死党们摸黑在家里看的色情影片提供了十足的素材;我无法不去回想前几日同样在这个场馆中,李云用食指拉扯着小兔死命夹紧的吊饰拉绳时所露出的表情,同时,还有那日在试训赛场上刘易士所说的那些用以激怒我的下流词语。

此时此刻,在木门的另一边,究竟正发生着什么?

莫非李云要刘易士进去,是要小兔用自己的身体给刘易士赔罪吗?

我所犯的过错,就要用无辜小兔的肉体才能偿还,甚至刻意的让我前来、又将我阻挡在门外,是这样吗?

李云与刘易士的恶意重叠在一起,在我的心中建构出可怕的想像画面:

李云与刘易士裸身站着、两人都露出直挺挺的阳具,李云伸手压住小兔的头,将自己的粗肥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小兔喉咙最深处,同时,小兔的另一手也没能闲着、在刘易士那尺寸惊人的黑人肉棒上来回快速套弄。

接着,小兔一边被迫服务着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边被两人联手被扒个精光,她不情愿的含着刘易士那根堪比木桩的巨物,喉头中窒息般的压迫感将她眼角逼出了泪光,然而,她跪着的下身却仍闲不下来,李云一边低声说着羞辱她的话,一边狠狠的在她粉嫩的屄腔里抽插着,食指勾弄着屁穴紧夹着的黑色拉绳。

李云像是在任意使用一个免费物品那样恣意摆动自己的肥腰,长满杂毛的大肚腩撞击着小兔的后方,他一边抽送着,一边随手点了一根香烟,也不管燃尽的烟灰就这么洒落在小兔的身躯上。

他时而用巴掌拍打着小兔的屁股、时而伸手尽情揉捏着小兔配合著抽插节奏晃动的雪白美乳,甚至那食指与中指之间还夹着抽到一半的烟头。

仅仅看着被自己羞辱为雌犬的资优生少女还无法满足李云,他伸手将嘴上的烟给摘下来、随随便便在小兔细腻光滑的洁白臀肉上找了个地方将香烟按熄,小兔被烟蒂烫得几乎要叫喊出来,却因为嘴里仍塞着刘易士的巨物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噙在眼角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滑落下来、连鼻水也从鼻孔中泊泊流出。

为了追求射精时最强烈的爽感,李云教练用手指勾着那条连入小兔屁穴中的黑色拉绳,就在粗肥肉棒深深插到底的同时,他毫不留情的将篮球吊饰一口气拔出来,乒乓球大小的篮球吊饰瞬间无预警通过小兔的直肠与菊门,啵一声的同时,小兔因为屁眼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使阴道腔室本能反应收缩蠕动、肉壁内侧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李云因即将射精而加倍肿胀充血的肉根。

李云紧抓着小兔水润软嫩的屁股不让她往前逃开、两人的交合处密合得连一丝缝隙也没有,将浓稠精液一颤一颤地灌入她那青春洋溢的子宫之中。

小兔因为嘴里仍被塞着另一根阳具而无法轻易逃开、也无法透过其他肢体动作分散瞬间强袭涌上的激烈快感,所有的感官刺激全数由生殖系统独自承受,来自子宫的爆量性高潮讯号在一瞬间透过小兔弓起的背脊被传送到大脑中,因此,仅管被李教练强制高潮的蜜壶还牢牢插着一根正在射精中的粗肥肉棒,清澈的不明汁液仍无法克制的从两人合体处下方的尿道中潮吹喷出。

李教练反手捏着小兔的臀肉、将射完精的肿胀肉棒从蜜壶洞口抽出,小兔气喘吁吁、全身颤抖着,上身趴倒在自己激泄而出的液体之中、下身仍高高翘起、

被精液与汗水沾湿的耻毛仍在滴着淫汁,然噩梦尚未完结,她忘记眼前仍有还没被完全满足的另一个男人。

刘易士兴奋地将小兔给翻过来,眼看小兔那沾满各种液体的黏腻耻毛,他感觉下体的充血又更加猛烈,原本就已超乎常人的粗长肉棒更是迸出分明的青筋血管。

“用刚才灌倒你的力量把我的大棒子直接插进粉色的嫩穴里面,把她的阴唇给完全撑开…直接顶到子宫口…一定很爽。”在我脑海深处,刘易士曾在球场上对我说过的话此时再次重播。

刘易士一手扶着自己的超粗大肉棒,一手将小兔的双腿给分开,小兔红肿的嫩穴中流下了参杂着处女血与精子的混合汁液,刘易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黑色巨掌压着小兔白皙的大腿,让青筋暴起的直挺肉棒在洞口处打转两下后,便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用棱角分明的黑色龟头撬开小兔的两片嫩瓣、毫无保留的完全插入已被教练充分润滑过的水润肉腔。

才刚破处、并同时经历强烈高潮的小兔如何能够承受这种庞然大物的侵入?

她张开小嘴想要喊叫,却被蹲在一旁的李教练伸手抓住乌黑的秀发、同时将自己刚射完精仍肿胀着的阳具塞进小兔的嘴里,而小兔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刘易士把小兔洁白无瑕的嫩腿扛在自己肌肉暴股的肩膀上,用蹲姿上上下下确确实实的抽送着,他凭借着自身黑人篮球员的体能,腰部如精准的机械般轻松地抬起、再次往下插入到底时让自己的下腹紧紧贴合著小兔黏糊糊的耻丘,刘易士这样的姿势确保了自己形状异常饱满的阳具能够完整享用小兔的整个阴道,阴道肉壁内的每一寸空间都会被他盘根错节的黑色肉棒给填满。

又一次因为本能反应,小兔不自觉的将双臂勾上刘易士的后颈,在肉体上,小兔的身体用这种方式缓冲刘易士每一次深深插到底所带来的痛楚,在心理上,小兔的脑袋深处启动了最原始的雌性本能,希望用娇弱谄媚的行为缓和强势雄性的暴戾冲动。

然而,刘易士却不这么想。

在他的视角看来,小兔此一举动像是女人终于被他强大的生殖能力所征服,因为体内一波一波袭来的性高潮而主动展露出的示爱表现。

于是,刘易士压低身体重心,更加专心一致的用阳具对付眼前已双眼迷蒙、却又还含着另一根肉棒的发情雌性。

原本就已被完全填满肉体的小兔,此时已完全无暇思考多余的事,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当作肉便器所使用着,她只能将眼前的黑人男子抱得更紧、白皙纤瘦的手臂交叉横亘过黑人厚实的背部、晶莹的指头勾着鼓起的肱二头肌、像是自己正挂在悬挨边缘就要掉下去那样的牢牢抓着, 如果牢牢抓住肯定没事的吧。

但是黑人腰部的摆幅实在太大了,小兔感觉自己似乎就要被震到天上去了,不仅仅是肉体而已,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性器撞击、黑人两颗饱实的囊丸不停地拍打着肉穴末端与屁穴之间的空白处,似乎连意识也逐渐要被插飞了。

几分钟前还是白璧无瑕的阴道,如今已被连续两根粗壮肥厚的阳具给捣的一塌糊涂,特别是异国黑人给予了小兔截然不同的身体感受。

人生前十八年都泡在书海之中的资优生小兔,并不是全然没有想过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光景,如今不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那也就罢,她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有黑人这种毫不讲理的身体构造存在,当那根来自南非的黝黑肉棍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身体、顶端全无保留的碰触到那个让她疼痛酸麻的谜之部位时,死亡的意象从她的浅意识中一闪而过。

幸好,当刘易士那根凶恶的棒物又逐渐抽离开时,她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种未曾感受过的空虚感,腔内被彻底填满与瞬间失落让她的意识清明了些许,她明白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强势种族的男人交媾,不过为何当里面被撑开、被塞满会搔起她心底与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情愫,这是小兔自己也不明白的。

因此,当黑人没隔一秒又再次全部进入时,她脑袋的某个部份记住了这种填满。

也许,高大又壮硕的黑人这样压着她、扛着她双腿的姿势是最好的情况,因为这样她就无法因为疼痛而抗拒,在这疼痛之中也伴随着些许欢愉的快意,而随着刘易士不停摆动下身、不停的用坚硬的肉棒前端摩擦触碰那未曾被触碰过的深处部位,累积在某处的饱满感与快感,似乎已渐渐掩盖过疼痛了,如果他继续这样“使用”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崩溃的,但究竟是欢快的崩溃、或是痛苦的崩溃……?

我颓坐在球场旁的板凳上,脑袋里不停闪过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小兔会被如何“使用”的想像,门后始终没有传来一点声响,或许教练与刘易士真的在对小兔说明我在那天做出恶意犯规的严重性吗?

难不成李云教练会一本正经的向小兔说明刘易士的伤势有多么严重、我的故意犯规该要如何处置、是否要向师范大学通报吗?

若真是如此,为何不让我这个当事人参与呢?

那天不正是他要我在今日过来办公室找他详谈的吗?

不可能的。

那日我在球馆二楼看台所见、那日李云脸上喜出望外的表情、轻浮戏谑的语调在我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起来。

李云绝不可能放过小兔的。

场上的练球结束了,前几天才与我起过冲突的队员们满脸狐疑的走过我面前,几个三、四年级的资深球员对我怒目相向,似乎与刘易士一样期望可以跟我好好打一场架,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心情理会他们。

队员们在场边收操完毕后,由担任控球后卫的队长带头在教练办公室的门上敲了敲。

“报告教练,今日例行练球已完成,请教练迳行指导。”队长用军队士官一般的语气对着门的另一头说。

沉默的木门另一头,传来了李教练慢条斯理的声音。

“进来。”李教练说。

队长打开门,其他球员们鱼贯跟上,上回与我同队试训的两个新生球员也在其中,他们看见我正东张西望的看向自己,纷纷回避我的眼神。

不过,我只是想从人龙空隙中看见李教练仍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大办公桌后面,面色和善的抽着烟,可惜从我的角度无法看见小兔与刘易士,不过……有这么多包含新进队员在内的球员们在场,李教练不可能做出如我想像中那么龌龊的行为吧?

莫非教练还让其他队员们一个一个上前去轮奸她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球场,我再无法继续想像身后挤满了篮球员的那道门之后是什么光景,便起身独自走到篮球馆之外,思索着若我就此一走了之会有什么后果。

我坐在球馆外的第一排阶梯上,看着手中的蓝色吊饰,心中浮现了想要将之远远抛出的想法,然而随着天色渐渐转暗,吊饰仍始终在我手中。

“同学,我看你们特别喜欢打篮球,几乎每天都在这里打球。”

第一次在街边篮球场见到小兔时,小兔对我这么说。

仅仅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此改变我的人生。

此时坐在阶梯上的我,不禁自我疑问像我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值得改变的呢?

为什么像汪小兔这种摆明着前程似锦的资优生,一定要来改变我的人生呢?

如果小兔没有遇到我,那她就不会遇到前几天那种事了,不是吗?

甚至也不会被关在教练的办公室里被一大堆篮球员轮奸了。

尽管与黑人3P或轮奸只不过是我的想像,但是随着我在球馆外呆坐的时间越久,那些想像的画面就越来越像真实发生的。

也许李教练故意让我干等了这么久,只不过是想让好好的重挫我的锐气,让我知道那日在他的地盘公然顶撞他、甚至害他的球员受伤会有什么下场;另一种可能,他今天玩完了小兔就真的依约从此不再找我麻烦。

在我脑袋逐渐陷入胡思乱想之际,一颗篮球砸在我后脑勺上,我回过头一看,道宁大学校队的球员们三三两两从球馆里走出,看见我被砸中,发出奚落的笑闹声。

“鳖三,教练可以见你了。”那颗球显然是队长掷的,只见他满是傲气的走下阶梯,站到我面前摆出挑衅的姿态。

“小矮个摸得到篮板吗?”我不甘示弱,直勾勾地回瞪。

队上最高大的中锋球员走过来把我推开,捡起地上的篮球,示意其他球员别围上来瞎起哄,看来比起队长,他才是队内最有发言权的角色。

确实,多数篮球员都听过他的名号,道宁大学四年级的王牌中锋,去年冠军赛独攻得25分10篮板独霸篮下禁区,许多人非常看好他成为未来的职篮明星。

“之后大学联赛,我见你一次灌一次。”中锋球员用鄙视的表情对我说,故意用力撞上我的肩膀才离开。

在街上打架的经验让我明白,就算被打个半死也不能输掉气场,我怒目看着所有球员消失在我视线后,才怀揣着不安走回球馆内,推开球馆大门时,我害怕再次见到小兔趴在地上喷了一地潮吹的景象,幸好球场上空无一人,仅剩门口敞开的教练办公室。

办公室的地板光亮洁净,丝毫没有一点凌乱迹象。

李教练仍在他的座位上,低头在战术本内标注笔记,一旁小小的电视萤幕正播放着刚才球队练习所录下的画面,他似乎正研究着改善球队比赛内容。

刘易士一手横跨在椅背上,同样恶狠狠盯着我,不过眼神中似乎多了些饶富兴味。

“还以为你就这么回家了。”李教练没看我,翻了两页桌面上的书。

“汪小兔呢?”我环视办公室的两个人,紧握双拳。

“你知道刘易士同学被你这么一推,赶不上大学联赛的开场了吧?”李教练没理会我的质问,自顾自的说着。

“小兔呢?”我再次发问,拳头已被我紧握得发白。

“我想着……”教练似乎又打算忽略我的问句,却被我打断。

“妈的,小兔呢?”我怒吼着,心底却出现了今天早上,小兔皱着眉头边戳着我的表情。

“汪同学去找你了。”李教练这才抬头看我,却似乎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像看着一只在办公室里嗡嗡飞来飞去的苍蝇。

我说不出话,小兔上哪去找我?

“操你妈的。你以为会骂人、爱打架,就够带种吗?”李教练放下记事本,让身子沉入松软的办公椅中。

我身旁的刘易士似乎正暗自窃喜着。

“见你不在外头,以为你又去惹是生非,汪同学慌慌张张地跑出球馆找你,你懂了吗?妈的,道歉就扯平了吗?听说师范大学录取你了?”李教练不改他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他似乎明白这是最能够激怒我的办法。

他边说,边将一手放到桌面之下,难道那张办公桌的下方……?

“师范大学的教练也曾是我的学生,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半也是受我观照,要不我打个电话,你准备好行李滚回乡下当你的地痞流氓好了。也罢,我也懒得再跟你废话,回归正题吧。刘同学被你这么一推,受了严重的伤,得错过大半个新球季,除此之外,还造成生活诸多不便。那天所有人都看见了,你是恶意犯规。”李教练将桌面下的那只手移回桌面上,拿了一根香烟点火。

“教练,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我双唇颤抖着开口说。

李教练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他将左手食指与中指叼着的香烟凑到嘴前吸了一口,右手伸到桌面下,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凭刚才这种程度一点用也没有。拿出真心诚意的态度让我感受一下。”李教练的右手仍在桌面下,他再次让自己肥硕的身躯沉入布椅之中,像是在等待什么。

方才隔着一道木门,如今隔着一张气派的办公桌,李教练说的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果我现在不顾一切的推开办公桌,会看见小兔正光裸着身体蹲在教练前方乖巧的吸吮着阳具吗?

就算看见了,我又能改变什么?

从此以后,我还会再见到小兔吗?

想到小兔,便回想起稍早在师范大学的校园里,她用手指点着我肋骨的模样。

她皱着眉头,提醒我别再老是意气用事。

过去一年里,她对我说过许多提醒的话语,我却从未听取半点,总到事态已无法挽回时才回想起来。

“笨蛋。做事总是这么冲动。”记忆中,今日稍早的片刻,小兔这么对我说。

我其实早已下定决心要珍惜着她对我的心意。

“教练,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对。”我九十度弯下腰鞠躬,并尽可能的语带歉意。

“深入一点。记得真心诚意啊。”李教练见我突然不再要强,满腹的恶意突然涌现。

“真的很抱歉。”我维持着弯腰的状态,看着地板,心中不停回想小兔对我说的话。

“认真点。”李教练加重了口气。

“真的很抱歉!抱歉!”我持续低着头,双拳紧抓着裤管,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越是想要停止、就越是颤抖。

然而,我知道此时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忍耐,否则小兔与我至今为止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上大学之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啦。”记忆中,小兔这么说着。

“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真的非常抱歉。”直视着地板,我说。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刘易士保持着我进门时看见的轻松坐姿,不过他脸上已无笑意,他的眼神在我与李教练之间来回扫视,李教练自顾自的深深吸了一大口香烟,吐出烟雾的同时发出了异常畅快的喉音。

“就是这样,继续。”李教练喃喃说着,又将一手放到桌下。

“刘易士同学,对于我冲动而做出的犯规行为,让你因此受了严重的伤,非常抱歉!”我转向刘易士,却仍盯着地板。

只要看着地板,我便勉强能忍耐着不破坏所有努力。

“很好,继续。”李教练漫不经心的回应,他的心思似乎在别处。

我将脑中杂念全数屏除,也渐渐松开了握拳的双手。

“非常抱歉!给道宁大学添麻烦!”我一字一字清楚的大声说出。

我维持着九十度弯腰的姿势,等待着李教练的发落。

然而办公室内仍只有电视萤幕传来的球员吆喝声,没有人说话。

李教练在座位中闭上眼、仰头缓缓吐出口中的烟雾,雾气飘浮到天花板下,像溶解般散去。

“还是差了一些,不过先这样吧。”李教练用左手将烟按熄在黑色烟灰缸之中,右手仍在桌面下。

我缓缓抬起上身,眼神却始终无法自办公桌的隔板移开。

如果可以,我仍想上前将办公桌给拉开,我仍想揪起教练的衣领、抡起拳头往他吃肥的脸上招呼,才不管他是曾经的职篮明星、名校教练、还是什么天皇老子。

但是,小兔让我明白,有些事情远比愤怒更值得摆在前头。

李教练的左手缓缓竖起一根手指,比出了一的手势。

“每周一,从现在开始每周一,你亲自到刘同学的宿舍帮他换药。直到他康复。”李教练说。

“这样没问题吧,刘同学?”李教练将眼神转向刘易士。

我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刘易士,他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石膏与绷带的右脚踝。

“报告教练,没问题。”刘易士看也不看我,迳自对着教练回应。

“那谁,你走吧。”说完,李教练挥一挥手。

我再次简短的行了七十五度鞠躬,转身就要走出教练办公室,李教练却又忽然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只见李教练在试训冲突后首次正眼望着我,他的脸上挂着笑意,与高中联赛时首次亲眼见到他的模样似曾相识。

“…这是汪同学的东西吧?”李教练将一串线状物体从桌上推到我面前。

教练桌上的物件是粉红色的篮球吊饰,我盯着表面沾裹着些许糊状的水光的篮球吊饰,用尽全身的专注力不去看教练与刘易士的表情,恐怕连高中最后的那场比赛我也未曾如此专注致志过。

刚才在门外等待时产生的那些幻想画面一瞬间在我眼前闪逝而过、与眼前的篮球吊饰重叠在一起。

“是。谢谢教练。”我低头伸手抓起桌上的吊饰,吊饰表面的湿润感沾染到我的手掌心之中,我迅速转过身,用正常的步伐走出教练办公室,走过球场时我加快了脚步,直到步出球馆大门,我再也忍不住跳耀着奔下阶梯,一心一意想远离这个地方。

快要抵达道宁大学的校门时,小兔打来了电话,说她在校园里绕了一大圈,没见着我的踪影,问我向教练与刘易士好好道歉了没。

电话里,我听不出小兔有任何虚伪造作,她的语气就像今天早上、像过往任何时候一样正常,就好像她真的在这偌大的校园中苦苦寻找了我许久,直到我离开了球馆她才想到打电话问我。

听着小兔的声音,我问她怎么说话有些喘、怎么电话背景里传来了奇怪的啪嗒声响,她说她正快步走路,她正在校园的另一端赶过来,要我待在校门口等她一会儿,她很快会走到。

小兔说着说着,我却仿若开始失去了对事物的判断能力,连带着开始分不清记忆中那些片段,哪些是晦暗的幻想、哪些又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问题了吧?我不在,怕你又做什么冲动的事。”小兔喘息着说。

“没做。但如果妳在就好了。”我回应。

夏夜晚风吹来,属于我与小兔的崭新大学生活于焉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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