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啊哈……不行了…啊……太重了……”
女人柔媚的呻吟声时断时续。
“重吗?宝宝你摸摸,还没全部插进去呢。”男人的声音喑哑而有磁性,一边咬着沉昭礼的耳朵,一边把她的手拉到二人的交合处。细嫩的小手贴上去,一片黏腻,果然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阿宴……轻一点......呜呜......”
沉昭礼双目失神,呻吟声破碎迷离,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到枕巾上,身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一看就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男人用拇指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眼里温情脉脉,下身的动作却狠辣无比。
沉沉挺腰,将粗硬的根部全部沉入女人穴内,顿时,沉昭礼就感觉穴口又被撑大了一圈,扯得她生疼。
江绥宴把沉昭礼的腿架在腰上,掐着她的腰开始高频猛顶。
紧绷的的臀肌、张扬的背肌、下巴上滑落的汗水、压抑不住的粗喘……均暴露出男人此刻亢奋的心情。
两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粘稠的水声,那声音听起来,就好像是沾了水的棉花在被人反复捶打,啪嗒啪嗒,尽是鼓胀胀的声响。
男人一边挺腰插穴,一边用大拇指快速揉搓沉昭礼肿起的小肉蒂。
“呜呜……不行……那里不可以……”
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小腹用力收缩,腰不停向上擡,胡言乱语地叫着,沉昭礼脸颊潮红,眼底一片迷蒙的水色。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低头噙住女人嫣红的唇,把所有的呻吟声堵在外面,手上继续磨着沉昭礼的肉核。
交合处的水声渐渐变大,淅淅沥沥的,像在雨天行走时鞋底与水面挤压碰撞的声音。粘腻的、在房间里来回飘摇。
“阿宴……求你……”
沉昭礼咬着唇,眼底泛红,一副悬弦欲泣的样子,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男人眉头微蹙,呼吸粗重,低头吻掉沉昭礼的泪水,手上却并不留情。
“呜呜……不行……不行——”
伴随一阵难耐的尖叫,沉昭礼哭着擡腰,尿道口大开往外喷水,水柱一下高过一下,透过鲜红肿胀的小核往外滋着,像个小喷泉一样。穴也痉挛着,腿根一抽一抽的,合都合不拢。
男人的眼尾染上一抹淡淡的笑,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包容与宠溺。
江绥宴揽过沉昭礼的头,把沉昭礼抱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她的腰,舔吮她的唇瓣和舌尖。
沉昭礼和男人赤身裸体相贴,奶尖一下下蹭着男人坚硬的胸膛,柔嫩的触感刮擦着皮肤,传来阵阵痒意。
江绥宴一把握住浑圆的雪乳,放在掌中肆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扯着顶端的红樱往外拉,沉昭礼小声地叫着,让男人轻点,可似乎一点作用也没。
两人痴缠了许久,见沉昭礼高潮的余韵结束,江绥宴握住肉棒在她湿滑的穴口蹭了几下,轻轻叩问狭小的穴门,接着挺腰,送入龟头。待肉棒全部没入女人的穴口,只留下两个囊袋时,便开始狠厉的抽插——整根没入,整根抽出。以致交合处堆积了许多白沫,黏腻又色情。
男人下身抽插不停,上身却温情的舔弄着女人的奶尖。
“宝宝喜不喜欢被舔?嗯?”
沙哑低沉的嗓音撩拨着沉昭礼的心弦。
“喜欢......”
沉昭礼的声音颤颤的,让人忍不住想到被雨水打湿后抖动的花瓣。
“喜欢谁。”
“喜欢阿宴......”
“阿宴是谁。”
男人不依不饶。
“哥哥......是最喜欢的哥哥。”
沉昭礼小时候一向喊他哥哥,后来长大了,脸皮薄,也不怎幺叫了。偶尔在床上被弄爽了、弄哭了,才颤着声音喊他。
别的不说,光“最喜欢”这三个字就能让江绥宴高兴一个月。沉昭礼的“哥哥”当然不只他一个,放在以前,要真让沉昭礼说“最喜欢”谁,江绥宴心里肯定是没底的,因为沉昭礼十有八九不会选他。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今时不同往日,沉昭礼就是“最喜欢”他。
“真乖。”
江绥宴把沉昭礼捞起来,改成背抱的姿势,拖住沉昭礼的大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男人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从正面看过去,沉昭礼被江绥宴完全禁锢在怀中,软嫩拼命吞吐着男人的粗大,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江绥宴肆意摆弄。
“乖。”江绥宴粗喘,“夹紧一点……”
男人的声音裹挟着情欲,低沉又沙哑。要是沉昭礼偏头一看,就能看见男人眼里倒映自己的影子,还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沉昭礼被干的头昏脑涨,双目含春、眼神迷离,口水从嘴角流出,小腹频频收缩,大腿止不住的颤抖。
“阿宴,我想尿……”
沉昭礼小声渴求着男人。
“嗯,尿出来。”
江绥宴说着,用手轻轻按压沉昭礼的小腹。
沉昭礼和江绥宴做爱时经常会有失禁的感觉,男人的龟头有个微翘的弧度,而且顶的很深,好多次沉昭礼都忍不住潮吹和失禁。
“不行……不行……”
沉昭礼带着哭腔、扯着男人的胳膊撒娇。
“宝宝……乖,尿出来。”
江绥宴喊得深情,沉昭礼失禁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阿宴……想尿……”沉昭礼快要急哭了,“求你了,阿宴,真想尿……”
江市长是个很有原则的人,向来说一不二。但是,床上除外,对沉昭礼除外。
到了浴室,江绥宴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住沉昭礼,朗声道:“尿吧。”
“你这样我怎幺尿,你先出去好不好。”
沉昭礼扭捏着不肯。
江绥宴无奈,把沉昭礼扶好,就开始揉她的小腹,还时不时刺激一下肿起来的小阴蒂,非要逼她尿出来。
沉昭礼呜咽颤抖,泪水从眼角滑落。
水声响起,淡黄色的液体终于喷溅出来,高潮前的失禁,快感只增不减。
事毕,沉昭礼红着脸趴在江绥宴怀里,觉得该结束了,男人该让自己休息了。结果,却以站姿被江绥宴按在床边后入。
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啪啪啪”的就没停过,穴口被肉棒撑开,穴壁上酸麻一片,激得沉昭礼不停的浪叫。
“呜呜……不行……太深了……会插坏的......”
沉昭礼的声音又细又软,像发情的小猫一样。
江绥宴伸手绕到沉昭礼胸前,攥着两只雪乳揉捏,身后动作不停,水声、拍打声连绵不断,在空旷的房间里来回飘荡。
江绥宴擡起沉昭礼的一条腿架在胳膊上,肉棒微微抽离,变了个角度顶弄穴里的敏感点。
硕大的龟头一遍遍熨烫着穴肉,小逼又酸又麻,沉昭礼又爽哭了。
“阿宴……呜呜……哥哥轻一点……”
这声哥哥不喊倒好,一喊出来,江绥宴射精的欲望就格外强烈,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自制力又崩塌了。
“哥哥……宴哥哥……小逼想吃哥哥的精液了,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宝宝想要……求求你了……阿宴哥哥……”
沉昭礼媚眼如丝,挂在男人身上,软着声音说着男人爱听的话。
肉棒在沉昭礼穴里鼓鼓跳动着,江绥宴汗水淋漓,呼吸粗重,大手紧紧掐住沉昭礼的腰,几百下猛冲之后,满满射在女人的穴里。
沉昭礼咬着手背,双目含情,软着腰无力呻吟,小腿一下一下的往上踢,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
男人缓缓拔出肉棒,马眼与小穴之间连接了一条粘稠的线,分不清是男人的浓精还是女人的花液。精液从沉昭礼的穴内涌出,挂在穴口白浊一片,滴落在地板上。看的江绥宴身下燥热,肉棒又有擡头之势。但念及沉昭礼体力不支,只得就此作罢。
江绥宴把沉昭礼扶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到国外想不想我?”
“想......”
“每天都想?”
“每时每刻都想,哪里都想,只想你。”
男人很满意沉昭礼的回答,眼尾勾出一抹浅浅的笑,接着吻了吻她的额头——“乖,睡吧。”
江绥宴也不希望沉昭礼走到出国这步,他希望两个人越快结婚越好,可沉家似乎没这个意思。反正沉昭礼年纪还小,江绥宴也不强求,只求把人牢牢锁在心里。
两年的时间不长,他等得起,再长也等得起,回来就和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