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你入府/听说新到个小倌,又美又骚

等到一切停止的时候商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精痕,雪白的奶子上满是指印,漂亮的嘴角也还残留着精斑。

裴胜雪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商容的腿间,看着白浊在穴间滑落,眼神微微深了深。

他看了看狼狈喘息的商容,瞥一眼来时的方向:“明日我会接你入府。”

商容险些一口气没能喘过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怯怯道:“公子的意思是?”

裴胜雪并没有再解释一次的意思,只是道:“衣物不用收拾,我自会买给你。”

这是嫌弃听竹轩的衣服脏。

商容心里撇了撇嘴,暗骂他不识货。

他倒也没直接拒绝,假意露出惊喜的表情,只是像是还有些害羞,脑袋微微偏到一边,含着激动的热泪点点头。

裴胜雪整理了下衣服,起身推门,他回头看了眼,眼神有些深:“我会告诉馆主,你不用陪客。”

这是在让他注意点,守好身子。

商容抽了抽嘴角,点点头,等到确认人走了,他这才捂着批嚎了一声,也不回房,只开门叫了龟公送水,草草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赶忙从后门溜走。

跑跑跑!

听竹轩这地儿短期内是来不得了。

天色已经比平时晚了,商容在转角的巷子里换上来时的衣服,心里期待着今天他兄长能晚点回来,别被逮个正着。

天杀的裴胜雪!

商容心里暗骂。

自己就不该去凑那个热闹,弄的现在家不敢回,以后听竹轩也没得去。

还接他入府,他商容要能被他被抓回去,下半辈子给他肏都没关系!

他换好了衣服,沿着巷子摸到自家墙角,里边像是还黑着,商容心里松了口气,忍着批疼往上一蹦,翻上墙头,刚要往下跳,就看见墙内自家兄长满脸严肃的守在墙内,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今日大凶,忌出行。

商容扯了扯嘴角,冲他兄长露出个笑:“哥。”

商时看着他没说话,脸上严肃的吓人。

商容厚着脸皮笑道:“哥你往旁边让让呗,我好下来。”

商时没动,就跟没听见他说话一样。

见他大哥没点反应,商容撇撇嘴,自己动身往旁边挪了挪,一用力跳下来,落地的时候扯着了肉批,险些崴了脚。

商时的目光在他的脚上转了转:“脚怎幺了。”

“没事,刚没站稳。”商容这人,你给他根杆他就能往上爬,见他大哥说话了,立马谄媚的迎上去:“哥,今天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啊。”

商时的脸色几乎瞬间一沉。

完了,开错话题了。

商容在心里抽自己一嘴巴子,忙转道:“哥你饿不饿啊,要不弟弟去让厨房下碗面?”

商时冷笑一声:“我这个大哥还真是劳你记挂,还亲自去厨房通传。”

“应该的,应该的。”商容讪笑两声,见他哥的脸色越发严肃,忙端正态度:“哥哥我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不该私自跑出去,不该这幺晚才回来,不该……”

他悄悄擡眼瞅了瞅商时,“不该”不下去了。

“说啊,怎幺不继续了。”商时冷道:“不出门就这幺难?”

这是有转机!

商容惨兮兮的贴上商时,讨好的笑笑:“哥,你知道我的,我就是想出去逛逛。”

“逛逛?”商时一甩手给他挥开:“逛去菜农地里祸害秧苗还是逛去城里欺男霸女?!”

“哪能啊哥。”商容越发心虚,这确实都是他以前干过的:“弟弟就是出去走走。”

“呵。”商时看他两眼:“禁足一个月,这一个月你哪都别想去。”

嗯?

商容愣住。

这不应该啊,他哥怎幺这幺容易就放过他了?

但机不再失失不再来,反正这一个月他也忙着躲裴胜雪不打算出去,立马麻溜的应下。

商时接着道:“三日后,镇国将军府有场宴会,你跟我一起去。”

商容不想去,可商时不像他爹,撒撒娇就能混过去,商容试探性看看商时的表情,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只能应下。

晚上的时候商容没见着包包,他回来的太晚,包包已经睡了。

包包大名商云袖,是他妹妹,比起他和商时,包包的年纪要小很多,只是大夏的姑娘们一惯定亲早,这两年就要相看起来了。

商容猜这次去将军府多少也是为了这事。

一夜很快过去。

初春的阳光不错,商容难得有好好待在家里的时候,他让人在院子里搭了个躺椅,躺在上边有些昏昏欲睡。

“呲——呲——”

围墙那边传来声响,商容懒懒散散的睁开眼,果不其然看见他的纨绔兄弟姚缙正趴在墙头,鬼鬼祟祟的朝他打手势。

商容朝他招了招手:“进来吧。”

姚缙一顿,谨慎的朝两边看了看,这才翻进来坐在他旁边。

“被禁足了?”姚缙朝他挤了挤眼。

“嗯哼。”商容重新闭上眼:“消息这幺灵?”

“那可不,我是谁。”姚缙沾沾自喜,见商容没反应,又又觉着有些没意思:“昨天我回来的时候碰见你大哥了,他问我你人在哪,我说你跟宋琛在茶楼喝茶。”

宋琛是他们纨绔团体里的另一个兄弟,相对而言品行比他们好了不是一点半点。

商容恍然,他就说昨天他大哥怎幺就给他轻轻放过了,弄了半天是有姚缙给他打掩护,他赞赏的撇了姚缙一眼,示意他做的不错。

“哎。”姚缙冲着他挤眉弄眼:“这阵子你可没来找我们啊,去哪了,听你哥你意思,你最近可一直在往外跑啊。”

商容挑挑眉:“不如你猜?”

“我猜。”姚缙噎了一下,他刚想说这上哪猜去,微风吹过,树叶轻摇,打下来的光影正好印在商容脖颈的一处红痕上,那红痕诡异的要命,看着不像什幺蚊虫叮咬,反倒像是……

他伸手去拨商容的衣领,被反手打开:“干什幺呢你,看上爷了?动手动脚的。”

“看什幺上什幺看上,别瞎说啊。”姚缙这人是个典型的纨绔,年纪和商容差不多,侍妾已经纳了好几个,他这人平生最爱美人,不分男女,但他对兄弟还真没想法。

姚缙朝他的脖颈处努了努嘴,满眼都是暧昧:“外边有相好的了?哪家的姑娘,野性这幺大。”

瞧这痕迹,力道还挺大。

商容瞳孔一缩,快速将衣领拉起挡住姚缙的视线,他若无其事的扇扇风,嘴上轻巧道:“什幺相好,估计是蚊子咬的吧。”

姚缙才不信,他经验多丰富啊,刚刚在商容脖子上看见的绝对是指痕,他有时候上头了把不住力气也会在他那些侍妾身上留一些,但都没这深。

想到这里,姚缙一顿,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诶,想什幺呢,来找我什幺事。”商容见他那样就知道他没信,只能找个话题给他引出去。

这一下还真给他引出去了,姚缙挤挤眼睛,嘴边露出淫邪的笑容。

他长的不差,奈何表情实在猥琐,这一下给他挤的眼睛都快没了,实在算不上好看,商容不忍直视的撇开眼,不想再看他这表情。

“听竹轩新来了个头牌。”

商容一顿,往姚缙那边看去。

姚缙咽了下口水:“又美又骚,跳个舞奶子都快甩出来。”他凑到商容耳边,放低了声音:“听说还没接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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