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随着真正性交带来的第一个高潮,身上男鬼平坦的面部也发生了变化。

就像是那层模糊的雾气终于散开,逐渐显露出出色的五官,面庞棱角分明,剑眉斜飞,乌黑深邃的两眼眼尾沾上欲念的猩红,更是添上了几分欲色。

是极为华贵的长相。

薄唇因方才的吮吸染上水红,又显得整个人好像是只吸人精气的艳鬼。

但此时大脑一片空白的南簪,根本没空为这张脸感到惊艳。

神智已经被洛珩玠骤然加速的动作击碎,身子被插得几乎要撞上床头,每次又被嵌着腰拉回来,同男人向前狠操的动作相配合,让那肉茎进的更深。

若是擡头向两人交合处看,都能发现南簪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微微的凸起。

“啊…太深…太深了…”

洛珩玠方才便松开了捂住小姑娘双唇的手,如泣如诉的哭吟对他来说,更像是烈性的催情药,感受着身下的小东西随着自己动作的一阵阵战栗,心中不禁更加涌起病态的快感。

“你下面吸得这般浪,岂不是在怪我,这幺晚才操你?”

嘴上不着调地调笑着,背部的肌肉却紧绷,腰间发力,每一下都干得又深又重,俯身到小姑娘颈间,故意在颈部的皮肉上吮出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一手托住一侧的嫩乳揉捏,整齐的指甲对准了上面粉嫩的乳头不停刮弄,只叫南簪触电了一般,想要扭着身子躲开胸前作乱的大手。

“别,别再捏那了…”

又一下被狠狠顶到了紧缩的宫口,花穴和胸乳的敏感点被同时袭击,南簪哭叫着,死死绞紧了作恶的粗壮肉茎,好像只要吸得够劲,就能让那东西停止动作,但实际上,吸得越紧,洛珩玠只会干的更深操的更狠。

“不能捏什幺地方,嗯?”

硕大敏感的龟头被花穴中湿热的液体冲刷,刺激得同样初次交合的男人简直想要直接干到那处娇嫩的小胞宫内,将积攒的精液全部灌进去。

绷紧了后腰,洛珩玠动作不停,仍旧狠厉地操干着身下试图躲避的小姑娘。

“不让碰这处浪核?”

大手插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向上摸到刚得了放松的蒂珠,狠狠掐住捏了几把。

“还是硬成了这副模样的奶头?”

还沾着体液的手掌移到两人中间,五指平伸,故意用掌心轻轻蹭过乳尖,与直接夹住亵玩不同,酥麻的快意之外,更让南簪生出了些欲求不满的渴求,下意识挺起胸,将一侧的玉乳往男人的掌中送去。

“不要说这种话…呜…”

眼瞧着小姑娘心口不一的模样,洛珩玠只觉得好笑。

术法早已经生效,他现在要是真停下来,没一会儿,这小东西只怕会自己掰着穴求操。

不过第一次,到底还是别折腾太狠的好。

“好,由着你罢了…”

又一次大力将肉茎尽根没入,而后洛珩玠倒是保持着两人紧紧嵌合着的姿势,仁慈的停下了动作,大掌也从被揉的泛红的胸乳上移开,直起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操到乱七八糟的南簪。

停,停下了吗…

哪怕可怖的巨物还插在自己身体中,但骤然停下的动作,还是让南簪有了缓和的机会,被泪水晕的雾蒙蒙的双眼无措地眨了眨,察觉到身上已经没了禁制,甚至偷偷开始扭着身子,想将那肉茎从体内挤出去。

“啊…”

谁知道,自己只是稍稍动了动,已经敏感到极点的内壁被肉茎磨过,便是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叫南簪直接呻吟了出声。

简直就好像,自己拿着男人的性器自慰一般。

南簪一把捂住唇,面色涨的通红。

洛珩玠感受到吸着自己的花穴一瞬间吸得更紧,忍着想要猛烈冲撞的欲望,继续垂眸看向自己在那磨磨蹭蹭的小姑娘。

果不其然,南簪很快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自己只要稍稍动作,都会传来无数快感,若是不动,也无法忽略掉体内的凶器,甚至开始渴求着,身上的男人像方才那般狠狠贯穿自己。

怎,怎幺会这样…

南簪逃脱失败,又无法接受自己身体对这鬼怪的依赖,方才干了的眼泪一下子又冒了出来。

“别哭啊,我的阿簪…”

“看的哥哥鸡巴更硬了。”

洛珩玠终于忍不下去,伸手为小姑娘将眼泪拭去,又摸了摸被汗水打湿的乌黑秀发,声音又轻又低,如同在说着什幺情话。

但就如同方才一般,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你不要碰我。”

南簪下意识偏过头,想躲开男人的触碰,真的躲开后,心里才咯噔一下,心说不好。

果不其然,洛珩玠冷笑一声,留了句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一手牢牢按住南簪细腰,将小姑娘往自己性器上狠狠套弄起来

南簪没两下就被操的失声尖叫起来。

男人入得每一下都狠厉到了极点,好像完全将人当成了一个为自己纾解欲望的套子。

一手又再度寻到阴蒂,捏着女人身上最为脆弱敏感的小突起,不顾南簪的挣扎,配合着一下下顶操的动作揉捏捻动起来。

“放松些。”

洛珩玠这回闷声猛干,被穴肉夹得腰眼发麻时,才在南簪臀上啪啪拍上两巴掌,射意逐渐压抑不住,索性尽力将龟头凿的更深,若是能将自己的子孙液射进胞宫,那是最好。

“呃啊啊…好深…轻点呃…”

南簪只觉得脑中都成了一滩浆糊,腰身不住地上挺,双目无神的睁大,吐出嫣红的小舌,如同条濒死的可怜小鱼。

蒂珠被施虐性的玩弄,宫口又被不间断的狠凿,没几下,南簪便尖叫一声,大股大股浪水坏了一般从体内喷出,穴肉更是痉挛着死死绞尽。

竟是第一次变得操到喷了出来。

“妈的…”

洛珩玠冷吸了一口凉气,摸了摸被自己打红了的臀肉,不顾穴肉的紧缩,加大了操弄的幅度,极为凶恶地狠狠凿了数十下,终于忍不住澎湃的射意,猛地弯腰吻住那张微张的红唇发狠了似的吮吸。

滚烫的精液直接抵着微微松动的宫口射了出来。

被亲的喘不上气来,快感又太过汹涌骇人,终于,宫口被精水一烫,最后又可怜巴巴地吐出口花液之后,南簪彻底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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