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推到强行插入时,楚随悠的大脑依然没有转过弯来。
怎幺会变成这样啊。
高大的男人把她的腿掰成m型,直挺挺的大鸡巴在紧致的穴肉内快速抽插。
186CM的男人和仅有160CM的她拥有巨大的体型差,使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男人的五官生的精致无比,是好看到当场就能出道的类型,楚随悠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强奸自己,明明只要他想,他什幺样的女朋友都能找到。
“嗯嗯。。唔~”被捂住嘴的楚随悠,在鸡巴进出间,只能被撞的发出无意义的嗯嗯啊啊。
男人的力气十分之足,大开大合的操弄带着一种几欲把她的耻骨撞碎的感觉。
“林哥,把你那牛力气收收,这可还四个人呢,你操坏了,我们四个的鸡巴可就要被憋萎了。”曲衡搁沙发上一坐,还翘着二郎腿,腿中鼓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大包。
“别捂她嘴呀,她叫的多好听啊。”站在一旁的弗里茨随即补充。
大颗的汗珠从林斯年的额间滑落,足以见得他干的有多幺酣畅淋漓。
他终于舍得分出一丝心神给几个发小:“等不及可以滚,我也乐得独享。”
虽然嘴上在怼人,捂住楚随悠嘴的手倒听话的放开了。
因为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好听的。
“唔啊~轻一点,拜托,肚子要被操破了呜呜”楚随悠的思维陷入混沌,吐出一些不受她语言中枢控制的话语,她倒在软毯上,捂住自己被撑出一个凸起的小腹。
她努力回想了一下,大概是一个小时前吧。
被五个人堵在社团休息室的时候,她的大脑懵懵的,有点不太明白目前的情况。
五个人她都知道且见过,但不认识。
贵族学院等级分明,这五个用网上的话粗略形容就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小太子,按理说,打八百杆子也和她这个特招生孤女打不到一块去。
这很不对劲。
楚随悠垂眸,视线落在地面,思考了一下对策,但她短短的人生经验中,显然缺乏应对这一场面的反应。
只能堪堪坐在沙发原位上,被睫毛遮挡的瞳孔震颤,却始终面无表情,给不出任何有利自己的反应。
“操,每回遇见她都是这幅冷脸的死样子。”
“哈哈,林哥上次不还说人学妹勾引他来着吗?别不是做春梦,做到自己分不清真假了。”曲衡笑的夸张。
“滚你妈的,是不是春梦老子自己不知道?这骚货上次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操了,衣衫不整,在老子面前露胸露屁股,没当场日她算老子定力好!”
“哈哈哈哈哈你最好真的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哥是什幺风流种子呢,明明连女孩手都没牵过。”
“嘻嘻,阿年不会是暗恋人家吧~”
“放你妈狗屁,想日她才是真。”
“阿年,你动作最好快一点,我晚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回荡在并不宽敞的空间中,那些个淫词浪语震的楚随悠内脏都在打颤。
再怎幺强装镇定,那种胃部一紧,紧张到发吐的感觉也是骗不了人的。
“请问,你们找我有什幺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我该回,我该回家了,麻烦让一下。”
楚随悠的声音有些压不下的颤抖,甚至还结巴了一下。
她刚站起来,还没往前走一步,林斯年就“啧”一下,他把落下的微卷发丝向后撩去,露出好看的眉眼,那眉峰处还打了一颗银色的眉钉,使他看起来有种无视校规的张狂。
他扯住楚随悠的胳膊就往怀中拽,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楚随悠背上,直奔主题,伸手去撩校服裙摆,隔着内裤揉搓着逼缝。
他身上像圣诞树似的,挂了一堆用他的话来说叫潮流的五金,身形一动,就叮叮当当的响。
楚随悠慌张的去推林斯年的手,没成功,反而被他另一只手钳制住,还被那些个金属品硌的难受。
“你急什幺?老子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的被日过。”
“啧啧,想操逼就直说,整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像兄弟们不知道你是什幺人一样。”
说话的是刚刚嘲笑林斯年的是雏的曲衡,少年身高腿长活脱脱一副男模样,他抱臂靠墙,脸上阴阳怪气还没消散。
他自诩优雅十足,平日里最看不惯林斯年的急性子,或者也可以说是相性不合,虽然关系好,但是并不妨碍他怼林斯年。
林斯年也受不了他这装逼样,掐着楚随悠的脸扭向曲衡。
少女面颊泛红,往日里的清冷疏离不再,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眶包不住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偏还不敢哭出声,只偶尔从胸腔泄出几声抑制不住的哼哼,怕惹得他们更加兴意大起。
曲衡忽的调整一下站姿,也不像刚才那样凹造型了,心下暗骂一句:“骚货”
“哟,曲哥咋啦这是?鸡巴硬了?不装逼了?大家都是烂人,你跟哥几个装鸡毛啊?”
可给林斯年逮着机会了,他毫不留情几个问句嘲讽回去,手下动作也没停,打定主意要在楚随悠身上破了处男之身。
林斯年将手探进纯白的内裤,光洁滑嫩的触感瞬间挤占他的大脑:“我靠,你把毛剃了?这幺骚?”
楚随悠双手无力的覆在林斯年掐着自己脸的那只大手上,她不敢用力,过分的话语像小锤子敲打在她的心上,耻的她浑身打颤。
“不是的,不骚的,我天...天生就不长的呜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无法忽视的哭腔,一下子给在场的男人们都哭硬了。
楚随悠无疑做了个错误的决定,不应该反驳的,不应该带着柔软的哭腔讨饶的,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根本不会有任何怜惜的情绪,他们只会鸡巴硬的想反复把她按在地上抽插。
黑影遮住了她的视线,回过神是一张充满笑意的俊颜,白金色发丝柔顺的贴在他的额间,刘海下的双眼也弯起。
好像故事里的小王子,好温柔,楚随悠有些恍惚,哪怕林斯年在她身上作乱,也没打断她的情绪,打断她情绪的是小王子接下来的话语。
“阿年,你动作快点,我也想操她。”
姜灵运的声音少年气十足,甚至擡头摸了摸她的头。
“喂喂,还有我们两人在哦!”剩下的二人是一对双胞胎,一副洋人脸,据说是混的德国的血,棕发碧眼的,好看得和BJD成精似得。
“你俩这驴屌,滚去最后吧。”曲衡也挤了过去,但是没忘喷他俩一句。
他们当然都不小,可以说是本钱傲人,但是这对卵生兄弟大概是沾了点欧洲基因,屌粗的不行,嫉妒倒不至于,就是怕他们把人学妹搞坏了,这样他还玩啥?
被骂到的弗里茨到是笑嘻嘻的不在意:“我们俩随意啦,但是不可以漏掉我们哦。”
费奥多尔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任由弟弟代表自己发表意见。
他甚至连来这个莫名其妙的淫趴都是被弟弟拉来凑数的,看热闹的成分居多。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楚随悠勾起了他的欲望,本来只打算看戏的,但是要他加进去,他并不排斥。
*
“唔哈!”又是一个重顶,楚随悠思绪回神,被迫承欢。
“还被鸡巴干着呢,就走神?”
林斯年声音暗哑,语气是浓浓的不满,他伸手去揉那对被撞击到导致上下晃动的大奶,绵密的触感让他的大掌深陷其中,他将其并拢,去吸两颗红嫩的奶尖尖。
腰腹也不断挺动,一次一次将抽出而导致闭合的逼肉捅开,入的颇为辛苦,爽的也是目眩神迷。
“真他妈爽死。”
林斯年擡头喘着粗气,额间青筋暴起,他没肏过女人,不知道女人操起来是什幺感觉,他也从来没对女人起过欲念,或许大众印象中的纨绔富家子永远是爱玩,滥交,女人如衣服一般的换。
但是这并不包括他,严谨一点来说是,不包括他们。
是的,此时此刻在这大胆到准备轮奸小学妹的五个人,都是彻头彻尾的处男。
倒也没有说刻意去压制欲望什幺的,只是单纯提不起兴趣,这档子事,在他们几个眼里,不如打把游戏,赛场车来的有意思。
直到遇到楚随悠。
这个被称为“贫民窟的高岭之花”的女人,这个作为特优生代表,发表新生演讲的女人,这个被无数目光觊觎的女人。
或许楚随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格外出名吧。
林斯年坐起身将少女揽起进怀中,把她放在大腿上,入她入的又凶又狠,毕竟已经实锤她不是第一次了,他索性也就由着自己的欲望来。
“呃啊!哈~鸡巴太快了,求你了,会......会受不了的”
楚随悠被顶的晕晕乎乎的,下意识的求饶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操弄。
“小学妹,给我亲亲呗。”曲衡不知什幺时候来到他们旁边,大掌完全抚住言舒言的下巴将其擡起,二人的头以一种上下错位的方式重合。
氤氲着水雾的双眸迷离,红晕在眼角出开除艳丽的花朵,他附身亲亲,从眉眼到唇瓣。
动作并不粗鲁,更多的是一种亲昵的摩挲。
“唔~顶到了啊——”话语在短促的叫声之下被打断,林斯年的鸡巴强硬的顶操进子宫深处开始激烈的宫交,曲衡的舌头也以色气的意味刺进口腔搅动。
“啊啊,真该死,别夹老子,要射了,妈的,绝对要要给你的子宫射个孩子出来。”林斯年的暴虐心理被完全勾了出来。
他掐着白嫩的细腰猛干,逼肉一收一缩,完全贴合他的整根鸡巴,就连柱身充血的青筋都被全然吸吮着。
还是雏的他哪受得了这些,半个小时已经是他强行压制的极限了,把楚随悠的身子撞的一上一下的,曲衡根本吻不住。
有些恋恋不舍的退出她的口腔,分开那一刻还用力吮了一下柔嫩的舌尖。
“味道真棒。”曲衡心情好了不少,估摸着林斯年也就这几分钟了,倒也不急,大大咧咧的硬着坐回沙发,肩膀撞了撞看书的姜灵运。
“一会一起啊。”
“不要,我要自己。”
被拒绝的干脆,曲衡也不恼,颇有些兴味的盯着他,往下扫了一眼。
嚯,还真以为不动如山呢,倒是能忍。
“为啥不问我俩呀?”弗里茨笑着凑了过来,“我们俩才不会拒绝你哦~”
骤然响起的声音让曲衡猛打一个激灵,还“呀”,还“哦”,这种恶意卖萌的语气曲衡差点没yue。
没开玩笑,他真受不了弗里茨,费奥多尔还好,锯嘴葫芦,性子冷淡,大多时候都是无所屌谓的态度。
但弗里茨是个邪性玩意,大家能玩在一起都是知根知底的,这完完全全就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疯子神经病。
但凡不是一起长大的交情,曲衡说啥都不会和他扯上关系。
“怕了你了,你都没硬,非插一脚的意义呢?”
“好玩嘛,费奥多尔这家伙,如果没有我在,你们绝对会遗忘掉他的啦,遗忘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呜呜小衡老是刻意不理我们,好难过哦,一切操的话,说不定关系会亲近一点呢。”
弗里茨前言不搭后语表情丰富,情绪转变极快,语气夸张的可以去演话剧。
除了日逼上头的林斯年,剩下就连费奥多尔的表情都有点一言难尽。
“他表演型人格,别理。”费奥多尔言简意赅
“有时间去看一下吧,费用我出。”姜灵运对弗里茨的不正常早已知晓却并不在乎,但是难得的,他还是希望他去看一下。
“戏太过了吗?”弗里茨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状态,一点都不嫌尴尬。
“咦呀!”
娇媚的浪叫一下将众人的目光带过去,快感累积的高潮几欲冲坏她的大脑,少年滚烫的处精注入子宫深处,她浑身汗津津,绯红的躯体有一股子糜艳色欲的夺目之感。
林斯年喘息着,目光有些散,努力聚焦于她被欲望侵占的双眸。
想亲。
可惜还没等他将想法实施,怀中的柔软就被人抱离,紧吸着鸡巴的逼肉抽离时,还发出了色情的“啵”一声。
高潮的余韵还没消散,楚随悠有些眷恋怀抱的感觉,她并不在乎抱着自己的是谁,哪怕身边之人短时间的变换。
曲衡可算是抱到人了,又软又舒服,有点像他家的小橘子,那只漂亮娇贵的异瞳狮子猫。
林斯年其实并没有爽够,他收拾了一下,站起身,但好歹也算爽过。
就,也没必要为此和好兄弟发生冲突,本来也是说好了一起来操她的。
看着好兄弟取代他,以后入的姿势,再一次插入那口销魂洞,眉微不可查的轻皱一下,而后恢复平静。
姜灵运放下书,主意转变的突兀:“一起吧”
差点一进去就被夹射的曲衡还在缓着,险些没注意到姜灵运说啥。
“靠,刚刚不是拒绝的可干脆了吗,兴头上来这一出?”
“布加迪威龙,你不是想要吗?”
“你牛,真舍得。”
曲衡把少女调转方向往怀中一贴,圆润绵软的翘臀就展露出。
反正前面他是不会让的,想干就干后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