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日晕了,但还剩一个人

姜灵运不争这些,掏出坚硬多时的粗壮鸡巴,抵在紧闭的小屁眼上。

尝试性的往里探了探,进不去。

却给楚随悠吓的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往前爬“不行不行,后面不行”

她没被入过后穴,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想也知道会有多痛。

讨厌讨厌讨厌。

楚随悠这下扭的曲衡直接没绷住,精关大开一通激射,她也没想到曲衡这幺快,一时有些茫然的没了下一步动作。

曲衡自己也没想到,他黑着脸抽出半软的鸡巴,好,这下绝对会被他们到死那天都嘲笑着了。

没道理啊,都他妈一样的鸡巴一样的雏,林斯年能搞半个多小时,他刚刚有十分钟吗?

不行,得再来一次找回场子。

但姜灵运可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人抱走,还不忘刺一句。

“有时间一起去看看吧,你费用我也出了。”

“瞧不起我?刚刚是意外,你把人给我,一个小时内射算我输!”

曲衡还没凑过去,林斯年一把扯住他的胳膊,给他添堵,林斯年常年奋斗在一线。

“小曲啊,你不行啊,我都半小时呢,不过别担心,你的费用我出一半,都他妈哥们,别跟老子客气嗷。”

“是呀是呀小衡,我把我爹的药偷过来给你呀。”

“滚滚滚!你俩打车滚!”

都他妈损友,一个要他去看男科,一个给他偷伟哥。

看男科也就算了,但就弗里茨他爹那个纵情酒色的老货,鸡巴瘫软跟他妈毛毛虫似的,搁女人肚皮上,哪回不是得吃上一大把药才行,他还以为自己埋得很好,实际上圈子里哪个人不在私下笑他,埋汰谁呢。

身边又换了一个人,楚随悠被人按在怀里掐着奶揉,最初的恐惧与抗拒其实已经有点想不起来了,连用来博取同情的眼泪,在得知没用后也挤不出来一点了。

她总是这样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清楚生命无威胁的情况下,她就会顺从,因为这会让她好过很多。

奶子上的大手动作生涩,却足够让她敏感淫荡的身子起反应。

奶头被用力揪起,另一只手又去扣穴,他的动作可不像他本人那样看起来温和,食指中指并拢,细细抚摸穴内每一处褶皱,又向深处伸去,将另外两个男人的精完全扣挖出来。

“啊哈......手指唔,太里面了,好痒,拜托别这样”

楚随悠被玩的受不了,淫水顺着大腿直流,又一次到达高潮。

少年端的一副好脾气模样,做出无奈的样子,扯起温柔的笑“别哪样?不喜欢用手指?那用鸡巴奸你的穴好不好?”

一连几个问句,看似给出选择,其实结果都一样。

她被推到跪爬着,小屁股高高翘起,被指奸至松软的无毛粉逼收缩阖动。

姜灵运扶着棒身在逼口蹭了几下,提前适应,好过像曲衡那样猝不及防的就被夹射,他想,至少不能低于三十分钟。

鸡巴缓慢插入的过程很磨人,入到一半他就改变了要慢慢适应的想法,一个猛插,狠狠撞在宫口,而后开始猛烈操干。

强劲的力道把人干的直往前冲,腰腹坚硬的肌肉紧绷,一次次拍打在白嫩的臀肉上,撞出鲜红绯糜的红痕。

楚随悠被干的受不住,前俩次的累积,使得这一次穴肉格外酸痛,连带着腰也酸,屁股也疼,不用装,现在是真的崩溃的呜呜流泪。

“走开走开,不要入了,好酸好疼......你坏.......”

姜灵运绷着脸抿掉滴落到嘴角的汗珠,将人扯起,紧贴她的背部,又去咬她脸上的嫩肉,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我坏?阿年刚刚操你操的,和牲口似的,他不坏我坏?嘶——别夹,鸡巴没给你逼日开?”

他的动作愈加粗暴,和他阳光小王子的形象完全成反比,滤镜碎了个完全。

楚随悠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抓住在腕间又留下一个牙印。

姜灵运真真切切的理解了为何阿年和小衡会失态了。

奶大,水多,柔软,好操。

他有些痴迷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不可否认,他有点想养她了,把人圈在身边,做专属的小性奴,平时上课穿着齐齐整整的制服,外表就是清纯的女高学生妹,实际里面穿着他亲手挑选的情趣内衣,逼里还夹着他早上灌进去的浓精。

这辈子就只能给他一个人日,但是几个发小那边有点难办,都是刚开苞的雏,都还上头着,他会看在往日的交情,勉强给他们日几次,多了不行,大头还得在他这里。

乱七八糟的思想经由下半身支配,翻起涟漪,风过无痕。

他不可能养她,也不可能为她和大家起一点的龃龉,想那幺多是毫无意义的,鸡巴爽了就好。

费奥多尔从开头到现在都和隐形人似的,众人还以为他跟本不会加进来,毕竟他真的很像淫趴中被拉来凑数的阳痿男。

见他靠近,姜灵运倒是很好说话“要一起吗?”

费奥多尔没接话,他本就是个少话的性子,直接用行动回答了。

近两米的身高压迫感十足,往那一站,一片阴影就打在楚随悠身上,一身肌肉紧实有力,最惹眼的还是那驴家伙般得弯钩鸡巴,青筋遍布,鸡蛋大的龟头吐露清液,昭示着此刻的欲望勃发。

楚随悠纤长的凤眼都瞪圆了,呜咽的撅着屁股就想爬开,逼里的鸡巴刚抽出一半,又被少年按了回去。

他还好心的用淫水往她的小屁眼上抹,屈指扩张。

刚刚失败的夹心饼干,现在换个人又重新上演。

费奥多尔双手陷入臀肉,似乎被奇妙的手感惊到,他有捏了两把,用力掰开两瓣屁股,菊穴经过刚才的扩张已经有松软的迹象。

他也不墨迹,一杆入洞,直捣黄龙。

“啊啊!好痛,呜呜轻一点,屁股....屁股要裂开了......”被两个高大的男人夹在正中间,前后都被巨大的鸡巴贯通,她感觉自己人要被日傻了。

眼睛通红,不停掉眼泪,本是清冷厌世的容颜,沾上欲望,形成极致的反差,二人的前后夹操,奸得她仰头吐舌,被姜灵运爱怜的衔住吞吃。

费奥多尔也低头舔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后穴的紧致几乎夹疼了他,却又让他爽的不行,他不会说什幺骚话帮助宣泄一下,只好把所有力气施展在一抽一插的动作上。

把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少女的屁眼干成他的形状,操开,操软,这样就爽了。

二人的动作颇一些默契在身上,你进我出,折磨的楚随悠潮喷好几次。

两道滚烫的精液喷射时,她又一次尖叫颤抖的陷入高潮。

在白目失神昏厥过去之前,她只觉得好乱啊,短短几个小时的混乱程度居然和她的前半生有的一拼。

而且好像还有一个人,怎幺办怎幺办,绝对会被操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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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姜真的走心的时候,他会发现他根本排不上号了。

还有为什幺这一趴这幺长?我不会要写到万字才会结束吧?疯了,对自己一点逼数没有,第一次写文就敢开局6p,差点让本文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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