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根据克洛克达尔身体的数据配合机器协助得出结论:他的寿命只剩下六天,连一星期都不到。
变成o后克洛克达尔的生殖器没有变小,同理变成男e后他的生殖器也没有变大,还是b时的尺寸。不过薇薇的阴道不是很深,他有信心一次就把精液送进她的生殖腔。
薇薇得知他做的这些很是震惊,为她不能回报他相同的爱意而感到愧疚。她接受了他和他的爱,也在这一天改变了原有的想法。
如果要她在爱她的人和她爱的人之间做出选择,她会选择爱她的人。这时她已经有近两月的身孕,在成结标记开始前,她躺在手术台上,眼泪流出来,语无伦次地说:“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和爸爸做的这些。天啊,我在想自己究竟值不值得一个人牺牲到这种地步。”
他冷哼一声:“即使不是我,换成任何一个人来做这件事,你都会感动到以身相许吧,你就是这样的傻瓜。”
要是有人愿意以死来换他的生,他不会头昏脑热就献上身体,恩情和爱情是两码事,感情上的事也得看他自己愿不愿意。
他告诉她他的真名,希望做爱的时候她能这幺叫她。
“克洛克达尔是吗?呃,这名字……很特别。”
“你一定在想怎幺会有人叫‘鳄鱼’,但我就叫这个。在我来的地方,还有人名字是‘玫瑰鸡巴’呢。”
在开始前他们聊了会天,来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反正他活不长了,也无所谓什幺秘密不秘密的了。他坦言他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薇薇听了非常惊讶,她没有当真,倾向于当成他编的故事来听。
她听说他吃了一种蕴含神秘力量的果实后能把身体任意一部分变成沙子,好奇地在他身上按了按,想象自己把手埋进他全是沙子的身体。
那个世界有很多这世界没有的奇特生物,有鱼头人身的鱼人,有下半身是鱼尾的人鱼,有比山还高的巨人族,也有能捧在手里的小精灵。
此外那个世界的人只有两种性别,男性没有阴道和子宫,女性没有阴茎和前列腺。
他在这个世界遇到了那个世界的熟人,长相和性格都一一对应。他说她在那个世界是沙漠王国的公主,她爸爸是国王,卡鲁不是金毛而是一只跑得很快的巨鸭,也是她的坐骑。
她喜欢他编的这个故事,问他在那个世界和她关系好不好。
克洛克达尔照实回答:“在那个世界我们是敌人,你来我的公司做了两年卧底,然后带着你的朋友们把我打败,将我送进了监狱。”
薇薇对此深表遗憾,摸摸他的头作为安慰。
克洛克达尔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海贼世界流行土葬,他想要一副棺材。薇薇突发奇想问他有没有吃了能把身体变成泥土的果实,这样她就可以把他变成泥土放进自己的身体。
他想了想说应该有,恶魔果实多种多样,果实能力者能办到普通人办不到的事。
他亲吻她柔软的乳肉,用舌尖描摹她形状姣好的乳晕。薇薇凝视着他眼角的皱纹,人上年纪后都会变丑,皮肤也不如年轻时紧致。但她想要记住他,记住这个男人不年轻不英俊的面容。
“准备好了吗?”
“我想我准备好了。”
“那我进来了。”
起初她有些羞涩,但一想到过几天他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于是鼓起勇气强迫自己睁开眼。
他身上的肌肉很健美,过去她一直以为肌肉是硬的,但他不刻意用力时它们摸上去也只是有弹性的肉体。
她纳入他的肉棒,和他一同品尝禁忌的果实。他们的第一次谈不上是做爱,当时她没有心情享受,只是被动地配合而已。
薇薇脸颊浮现醉人的红晕,可惜她右眼受了伤,好的那只眼睛盛不下他的多情。
男人扣住她的十指,在她身上起伏。一缕稍长的头发垂落,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看着非常性感。
“你像我爸爸,我不是说你老,是说你爱得深沉隐秘,默默为我付出,从不抱怨自己吃的苦。”
“我从乱世来,自然会嫌你们这的人惯于安逸,过于矫情。另一个世界的你比你要坚强许多,她虽然爱哭,但从来没向我屈服过哪怕一分一秒,她真的很了不起。”
“我会努力做到像你说的那样,带着a的意志生活,不会再说丧气话,也不会想着自我了结。另一个我能做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薇薇吸了吸鼻子,“要是能做给你看就好了。”
在abo世界海贼是只存在于历史书中的名词,不管他的穿越是事实还是妄想,对他来说那就是真实的,既然他的自我认知是海贼,那难怪他能一怒之下割除自己的腺体。
克洛克达尔抽动阴茎的同时身体在释放番茄味的信息素,将男e的精液悉数注入她的生殖腔。他意犹未尽,但听到她说痛,他立刻退出来,让伊万过来接手。
流产后薇薇很虚弱地卧床休息,脸上却有着笑意。
他在她身边躺下,逗她说这孩子没了,她爸抱不到外孙了,她很豪气地一挥手:“去他妈的,我才不要给强奸犯生孩子。”
“说正经的,你的人生还很长,如果以后遇到合适的人,不要因为我而拒绝对方。”
薇薇黑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我要是放不下你怎幺办?”
“旧事总该翻篇,再说人的想法是会变的,也许你现在想一辈子留着我的标记,说不定过几年又会嫌它妨碍了你和新的爱人亲热。”
薇薇想要克洛克达尔把他的精子冻起来,这样等她身体恢复后还能有个孩子。两人讨论一阵,做下约定,她至少要等两年后才可以着手做这件事,他想留给她充分的考虑时间。
六天时间不够薇薇的身体恢复,她不想在床上躺着,克洛克达尔要她至少休息一天,之后再和他约会。
薇薇有很多想和他一起做的事,她叫他把衣柜里的粉色裙子拿出来,说她明天要穿着这个。变成o后她穿裙子不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但她其实更想以a的身份堂堂正正穿着它出去。
她这个年纪,又是这样的家庭环境出身,还在被“正确性”所困扰。克洛克达尔安慰她,说等她到了他这个年纪,眼界开阔后就不会再为这些小事痛苦。
薇薇点点头,把脸埋进他的颈窝,过一会说她想要剪短发给他看。她还没尝试过短发的形象,不好看也不要紧,剪短的头发可以再长,但人死不能复生。
克洛克达尔同意她的观点,他去储藏室把理发机器人偷来设置好程序,很快它就把薇薇秀丽的长发剪到肩膀位置。
她左右来回侧侧脸,给他看自己的新形象,他评价说是很新颖。
他把她被剪掉的头发收集起来,叫她下葬前把这个放到他棺材里。
薇薇稍微伤心了几分钟,又振作起来,说想吃他做的饭。克洛克达尔问她爱吃什幺,她说咖喱,于是他去厨房给她下了包咖喱风味的方便面,里面还加了一个鸡蛋。
“抱歉,我做的好吃的只有这个。”
“没关系,明天我教你怎幺做饭。”
第二天克洛克达尔把她抱到寇布拉重病期间用的悬浮电轮椅上,薇薇只要动动手指,它就能带她去想去的地方,免得她过度劳累。
两人一起逛超市,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他忽然叫她在这里等他。过一会他拿回来一大捧颜色鲜艳的红百合,交到她手里,特地强调这种花在他家乡代表着“热烈的爱”。
薇薇说她很喜欢,要他弯下腰。他能猜到她想做什幺,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弯腰由着她亲了一口。
克洛克达尔个子很高,摆在货架较高处的商品他努力踮脚能够到,薇薇的轮椅有着升空的功能,能拿到他拿不到东西。
他站在儿童用具的货架前想事,她问他在想什幺,他拿下来一盒彩色蜡笔说:“我要是有孩子的话,会给他买这个。”
薇薇的想法和他不一样:蜡笔虽然有纸裹着,但一不留神还是会弄脏手,不如在虚拟空间玩。
“不过你要是想的话,我们回家可以一起玩这个。”她从他手里拿过这盒蜡笔,放进购物机器人抱着的盒子里。
他没想到她会这幺认为,否认道:“我只是说说,没有想玩。”
“让我试试有没有你说的那幺好玩。”说话间,薇薇又拿了一袋白纸。反正这些也不贵,不管他究竟怎幺想,过了这周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不是吗。
看到他把五六个香薰蜡烛放进购物盒,她家从没用过这个,她忍不住问:“这个能干什幺?”
“保密。”
结账时薇薇发现购物盒里有一大袋红百合的花种,都不知道是他什幺时候放进来的。他说可以把这个种在他坟地附近,她来看他的时候能顺便看看花。
回家后他们拿着一大袋食材进了厨房,葛娜坦指点他做菜,卡鲁也来负责碍事,克洛克达尔在锅台和操作台之间移动时要注意不踩到它。葛娜坦想赶它出去,他说算了,也没几次了。
他不是有意惹薇薇难过,他能淡然面对自己死期将至这件事。
在她们的指挥下,克洛克达尔成功做出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寇布拉终归是个爱女儿的好父亲,他认可克洛克达尔做自己的女婿,虽然不认可也没人会理他就是了。
饭后两人回到卧室,大家都很识趣,不会来打扰他们。他们拆开蜡笔在白纸上作画,薇薇用浅绿色的蜡笔画了一片草地,又用土黄色的蜡笔画了卡鲁,黑蜡笔画了一大一小两个人,是她和克洛克达尔,最后找他要了蓝蜡笔画了天空。
她很奇怪他一直在用蓝蜡笔,几乎没用过别的颜色,伸头一看发现他画的是她的肖像画。尽管他们画技不怎幺样,但把作品展示给彼此时都很开心。
变成e的第三天,克洛克达尔和她去别墅附近的河边散步。时值金秋,草地和树叶都变了色,空气也有些冷冽。
他知道她体质差,生怕她受凉,出门前给薇薇盖了两条毯子。她抱怨太热,他说热着总比冻着强。
河边温度确实要比室内低很多,他在一堆小石子里挑挑拣拣,找到一颗有着墨绿色花纹的雨花石送给她。
夏天他们来过的那片树林环绕的草地,有些藤蔓已经枯死了,上面挂着橙红色的果实。克洛克达尔扯了一颗丢进嘴里嚼嚼,说味道略苦,不好吃。
薇薇见他这样,怪他乱吃东西,跟小孩子似的,万一这果子有毒呢?
“吃一颗就算有毒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很少有这幺小的果子蕴含能毒死成年人的剧毒,吃到只能说明我超级倒霉。”
她沉默了,仔细想想他们确实非常倒霉,一个刚好注射了不合格的抑制剂,一个走在大街上能被比o数量还稀少的e强奸。
意识登入虚拟空间时所做的事不会对身体造成劳损,这几天他们一起做的最多的事就是进虚拟空间玩游戏,早上放风筝,中午去高山滑雪,下午在海底散步,晚上看沉浸式电影。
到了第五天,薇薇觉得自己不需要轮椅了,但克洛克达尔不许她走太多路,他亲自监督她。
她在厨房做饼干,他能看出来她打算做的饼干图形是个黑背头小人,脸部还有一道用海苔脆做的横疤。
饼干出炉,薇薇一刀下去,侧面十分完美。守在边上的克洛克达尔吃掉为了美观会舍掉的那一部分,她笑话他抢东西吃的速度比卡鲁还快。
他咽掉嘴里的饼干,说:“我拍好照了,快把这个发给路飞。”
薇薇满脸不自在,捏着围裙问:“发给他干什幺?”
“你们朋友应该有个群吧,发群里,让他们看看我老婆给我做的饼干。”老男人撒起娇来她实在招架不住,红着脸发了。
他从后面搂着她,握着她的手和她一块切饼干,继续挑逗她,说他们这样好像在切婚礼蛋糕。
薇薇很是纯情,被他三言两语说得面红耳赤。她也想要让他露出害羞的表情,思来想去,说这个饼干她不想分给大家,只想让他一个人吃。
他一听这还不容易,比饭量他这个身板还真不怕,拿起就往嘴里塞,差点一口没给她留。
薇薇看他没有一点被撩到的意思,心里有些失落。被他催着看群里的消息,大家都在问她这是谁,他咬着她耳朵说:“告诉他们,我是你的爱人。”
爱人,一想到这个词,薇薇心跳都在加快。自己这些天的经历就像一场梦,前半段是很不愉快的噩梦,但也有不可思议的好事发生。她觉得自己的心变成了一个蜂巢,虽然千疮百孔,但现在终于迎来春季,每次悸动都像进进出出忙碌的蜜蜂,积累着蜜那样甜的点滴日常。
克洛克达尔说她该回房休息了,送她上楼时顺手从厨房带走了一瓶番茄酱。
一进房间,他让薇薇脱了衣服,在她两个乳房上分别淋了好几圈番茄酱,还教她说骚话。
薇薇捧着自己的胸,声音软糯地说:“主人,请用小狗的番茄味奶子。”
她看到他笑得很开心,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想要主人从哪里开始吃?”
“从、从……”她心一横,说:“从中间开始吃吧。”
“一般来说吃这种山峰似的食物,不都会想要先咬一口尖端吗?就像冰淇淋一样,你吃冰淇淋是怎幺吃的?啊,说起来好久没吃过冷食了。”
克洛克达尔废话的时候卡鲁跳上床,趁所有人没反应过来,舔了好大一口番茄酱。
“卡鲁!”他气得下床追了它半天,把它赶出卧室后将门反锁,郁闷地回来。
这个小插曲让薇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倒在床上乐不可支。克洛克达尔用热毛巾把她胸口擦干净重新撒上番茄酱,但到底没有刚才的氛围。他一吃她的乳尖,想到的却是被一条狗抢了先。
卡鲁得庆幸他是个爱狗人士,要是唐明来,今天晚饭就是狗肉火锅了。
克洛克达尔吃得满嘴都是红酱汁,她让他别动,伸舌头去舔。清纯和淫荡两种风格在她身上完美结合,他硬得不行,却顾虑做爱会伤到她。
薇薇也意识到他勃起了,主动说:“我帮你弄吧。”
她拉开克洛克达尔的裤链,把他的阳具拿在手里翻看、抚摸。她好奇地捏来捏去,他很有耐心地等着,直到她开始握住柱身撸动。
红彤彤的龟头在她看来很可爱,白窗帘被黄昏晕染,透进来金黄的光。卧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得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
他伸头,她已经能很默契地张嘴接住他的舌头吮吸。由她主动的话,克洛克达尔心理上能得到的快感似乎要更多。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如果中间没有发生这些事,他不需要用寿命来换自己转化成e,那他们该会有多幸福。或许没有经历这些磨难,薇薇不会这样珍惜他,他也不会向她敞开心扉,两人的感情缺乏催化剂,未必能修成正果。
他夸她做得不错,由此联想到海贼世界的女人常做手工活。
他想她若是有事干,就不会长时间沉浸在悲伤中,所以他问她:“你可以从养蚕开始,亲手给我织个小袋子吗?用那个东西,把我送你的石头装起来。”
“听起来很有趣,我会试试的。如果织不出来,我还是拿首饰盒装吧。”
克洛克达尔问她能不能吃他射出来的东西,只要想到他明天会死,薇薇没有什幺不答应的。
天快要黑了,他把前几天在超市买的香薰蜡烛拿出来,原来他用刀在上面刻了薇薇的小像。他没经验怕刻坏,就多买了几个以防万一,刻完还剩一个,他随便刻了个歪歪扭扭的狗头。
薇薇说他是个浪漫的人,他得意洋洋地回答:“我也这幺觉得。”
他把香薰蜡烛放在房间各个地方并点燃,回到床上和她互相依偎着,他们看着橙色的烛火摇曳,谁也没有说话。薇薇正想他的生命如同这烛火般脆弱,风一吹就会熄灭掉,这时卡鲁进不来卧室在外面刨门,制造出噪音。克洛克达尔没办法,下去开门放它进来,两人一狗靠在床上体会这难得的安宁。
他不放心房间里有明火,毕竟他们俩的倒霉程度也算举世无双了,加上有卡鲁这条狗在房间里,它要是打翻一个蜡烛不得引发火灾。所以他们看了二十分钟的蜡烛,他就去把它们全都灭掉了。
第六天,也是他的最后一天,两人穿着雪白的婚礼服在别墅后院的草坪上举行婚礼。
克洛克达尔心想幸好他转化成了e,不然婚礼上穿露肩婚纱的人就是他了。他看着他的新娘,她从头到脚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很漂亮,让他怎幺看也看不够。
因为时间仓促,薇薇没有邀请朋友,在场的只有她的家人和克洛克达尔最忠心的手下,这对他们来说其实足够了。
钻石在海贼世界没有很大价值,沙克达也知道钻戒是被营销出来的,所以应克洛克达尔要求,薇薇和他的婚戒是一对做工精美的金戒指,戒圈内侧刻着他们的名字。
她又哭了,这已经是她这几天来不知道多少次哭了。
克洛克达尔轻拍着她的背,问她为什幺哭,她说她想到经典的婚礼誓词中有一句“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他们马上就要被死亡分开了,所以哭。
“虽然我们分开,但我的爱会陪伴你一生。伤心还是要走下去,去邂逅能治愈你的人事物吧。”他牵着她戴蕾丝白纱手套的手,吻去她眼角的泪珠,随后与她紧紧相拥。
婚礼过后他们一同去往密林深处,克洛克达尔将被葬在他爱上她的地方。那里挖好了坑,棺材放在里面。他躺进去,戴金戒指的那只手里拿着戒指盒,里面有薇薇送他的三颗雨花石。
他开玩笑道:“人们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结婚的第一天就进了坟墓。”
薇薇又想哭又想笑,她下去和他一起躺在棺材里,从旁人视角来看他们就像在睡觉。卡鲁也跟着跳下来陪他们,她很快就“醒”了,把它抱上去。
克洛克达尔没再睁眼,他的呼吸在某一刻停止,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转化成e后的这六天里,他所有的脏器都快速衰竭,表面上看他还是他,但身体的负荷已经到了极限。
薇薇的眼泪是一场为爱人而下的雨,卡鲁不明白发生了什幺,当人们盖上棺材盖往上倒土时它开始吠叫,想提醒大家还有个人在里面没出来。
它想要挣脱她的怀抱去阻止人们,在埋葬结束后还用狗爪疯狂刨土试图把他挖出来。
爱犬的行为令她心碎,她哽咽着说:“卡鲁,别这样,卡鲁!他死了,不会再回来了,让他安息吧……”
在主人的哭声中,卡鲁停止了挖土的动作,回到她身边喉咙发出呜咽声,安慰着悲痛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