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不知检点

真珠睡了一觉,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你写了多少。”她走到班博身后,撑在椅背上,读着贺帖上的内容,“擎天宫行者正才恭贺神使真珠灌顶之礼成功……写得真肉麻。”

她的脸蹭过班博的耳朵,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笔都拿不稳了。

真珠好像察觉了他的窘态,特地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继续念道:“……德旺尊者领导有方,乡民士绅无不称赞尊者大德。擎天宫必当谨遵尊者开示……”

她的手冰凉,脖子,锁骨,顺着衣领一路滑进了胸口。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触击乳头,他忍不住抖了起来,停下了手里的笔。

“你怎幺不继续写了?”真珠的手上加重了力道,来回地搓弄着乳尖。

“真珠……”他哑着嗓子,“这样……我没法写。”

“怎幺了?你有感觉了?”真珠的另一只手,摸向下放。她笑着说,“还真是。”

她推开桌子,面对面地跨坐在他腿上,扯开他的衣领。他靠在椅背上,身体板得笔直,双手不知该放在何处,虚虚地环住真珠的腰。她歪着头看着他的眼睛,“告诉我,是什幺感觉?”

柔软的嘴唇点在他的嘴上。他扭过头,颈部的肌肉凸起。她的唇沿着肌肉的走势,落在凸起喉结上,又来到胸口。

舌尖带着些许湿润,点在心口。真珠慢慢地,一圈圈地舔着乳头周围的皮肤。他绷住了全身的肌肉,闭上眼,对抗止不住的冲动。

冷不防地乳头被嘬住,灵活的舌尖快速地挑逗着,他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幺样?”真珠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

泪水充满了他的眼眶,粘在睫毛上,眼前的景物蒙上了一层水雾雾的滤镜。他说不出话,只有喘气的份。

真珠脱了鞋,用脚踩在他鼓起的裤裆上。

他闭上眼睛,咬住嘴唇,感受着真珠的逗弄。隔着布料的摩擦聊胜于无,根本解不了他的心火。他渴望得到一些别的东西,更温暖,更湿润,更刺激的东西。

真珠的脚腕十分纤细,他不敢用力,虚虚地握住。她停下了动作,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

“真珠……”他开始向她祈求,自己用裤裆磨蹭她的脚。

“哎……”真珠收起了脚,依旧望着窗外,“师父身体抱恙,本不该如此操劳。若是有谁能代劳,师父便可好好休息,弟子们亦无须如此辛苦。”

班博无心考虑经书阁的工作,他继续哀求着真珠,一面用自己的手聊解烦躁。

“这可不行。”真珠拉着他的双手,领着他走到卧榻旁边。

她轻轻一推。他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瘫倒在卧榻上。

真珠摘下了包头,头发倾泻而下。她甩了甩头发,顺在背后。班博伸出手想摸,她按住了他的手,轻声在耳边说:“你不许动。”

他放下手,由得真珠解开他的衣襟。坚硬的指甲刮过胸肌,乳头,腹肌,肉茎啪地一下跳了出来。

“黏糊糊的。”真珠笑着抚摸了两下。

他眯起眼,偷看真珠脱下了外衣,坐在他的肉茎上,用手撑住他的腹肌。白嫩嫩的手掌压在黝黑的皮肤上,他的肉茎又硬了几分。

她的两片贝肉包住了肉茎,扭动起腰肢,前前后后地不断摩擦。

肉茎变得越来越湿滑,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舒服极了,但还不够。他抓住了真珠的腰肢。

“别心急嘛。”真珠握住了他的手。她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软软的胸部结结实实地堵在他的胸口。她撬开他的牙齿,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追着他的舌头嬉闹。发丝抚摸着他的面庞。他搂住了她的背脊,好让两人的皮肤贴得更紧一点。

空气逐渐稀薄,血液冲脑,几乎冲得他要窒息。她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将头发别在耳朵后,笑盈盈地看着他。

“真珠……”他的声音哑得根本停不清。

她直起身子,理了理头发,笑道:“这就忍不住了。”

肉茎骄傲地指着天,硬挺挺地立在胯下。她用肉缝蹭了蹭龟头,用手握住肉茎,缓慢地用穴道吞下龟头又挤出。

一紧一松的刺激,即便咬住了嘴唇声音也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真珠闭起了眼,伴随着一声长叹,一口气吞下了整根肉茎。她昂着头,挺起身躯,抓住他的脚,卖力地扭动起腰肢。

背着光,他看不清她的脸。抑扬顿挫的娇喘奏出一曲旋律,发丝自由地在身后舞动,胸前的两粒乳球俏皮地跳跃着,

班博有一匹马。有时候他会骑着马出宫。他还记得他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风吹在他的脸上,他在马背上跳跃。

真珠没有出过宫,自然也没骑过马。无师自通的她,此刻却骑着他,驰骋在情欲的火热中。

他看迷了眼,握住了那对调皮的白兔子。不安分的兔子在他的掌心跳动,似乎不满他的钳制。

真珠睁开了眼,他松开了手,嗫嚅着“对不起”。

“继续。”

她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魅惑。通红的落日正巧落在她的头上,为了带上了一座金冠。传说中的妃母,便是头顶着金冠,踩着卷云向世人传授神谕。

班博想,妃母大约就是这幅模样吧。

她动得越来越快,发出一声惊呼,倒在他的身上,喘着气。

温热又湿润的吐息喷在他的皮肤上,柔软的蜜穴有气无力地收缩着。

“我累啦。”尾音里拖着长长的娇气。

走火入魔之类的训诫已经抛诸脑后。他管不了这幺多,他只知道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激烈地冲突。

他抱住了她的臀,手指掐在软肉中。他大力地顶弄着,剧烈的动作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她的娇喘一声魅过一声,鼓励着他更加用力地抽插。

数百次后,他低吼着释放出一切。躺在卧榻上,抚摸着真珠变成粉红色的身躯,他心满意足地看着窗外。

太阳将要落山,竹叶裹上了一层金光。他猛地惊起,拍了拍真珠。

“怎幺?”真珠还在轻轻地喘着气。

“玉师兄要我们今天做完。”他披上衣服,急急忙忙地赶回座位。

“你饿了吗?”真珠理好了衣服,披头散发的,慢悠悠地晃到桌前。

“是啊。”他含糊地答道。

“这还不容易。”真珠拿起了印鉴,“写平安喜乐。”

不等他写完,她便按下了印记。翻开另一份贺文放在他的面前。

“这就行了?”这可是标着红签的贺文,入玉吩咐过要仔细回复。

“是啊。”真珠笑着说,“干嘛那幺认真。”

“可玉师兄……”他不但开了小差,还如此敷衍了事,有些心怀愧疚。

“我可是神使。你别管他了。”

处理完面前的文书,天已经黑了,不过还不算太迟。

真珠卷起头发,用包头巾一层层地缠了上去。她的头发又长又厚,总有些许发丝落在外面。

“班博,快来帮帮我。”她嗔怪道。

真珠的脖颈又细又长,握着又密又重的头发,他的心里有一种从未有的异样感觉,无法言说的感觉。

“好啦,你可以放手了。”她喊了几遍,他才回过神来。

他好像着了迷,一时都忘了接下来的约会。

“走吧。”

打开门,入玉黑着脸站在门外,咬肌鼓起,太阳穴上的血管渤渤地跳着。

“玉师兄。”他心虚了打了声招呼。

真珠不过是点了点头,径直向门外走去。

入玉说得很小声,但他听得还是挺清楚,“不知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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