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得知证照考试日到真正上场考试不到一个月。妳这段期间拒绝床除了睡觉以外的所有用途。
特别是针对冕下。
考完的当天晚上,妳用特别仇大苦深的眼神瞪着床──没办法,麻瓜如妳只要压力焦虑爆表,就会成为麻瓜2.0,什么都感知不到。
所以妳不清楚冕下是不是在床上等妳。
──我觉得今天床特别有诱惑力。
已经洗漱打理好自己的妳暗忖。
──所以冕下一定在吧?
妳点点头。决定还是在电脑桌通宵一晚,天真以为不上床就不会有被做完一个月份的风险。
2.
事实证明妳太天真。
3.
之后妳不只开着腿阴道跟尿道都被玩到失禁,臀下垫的两层软垫全被体液打湿。
小腿肚微微打颤着站起身,妳试图换下电脑椅垫。
「………」
妳因为极度的羞耻闭口不说话。只在内心崩溃想着上次尿失禁还是打喷嚏不小心漏了几滴。
──生理现象。都是生理现象。 妳这样安慰自己。
妳突然听到一声很轻的笑声。
笑声轻且浅。好听到妳恍神片刻,联想起平稳蔚然的海面,以及翩然作响的风铃。
妳被「抓住」了。
4.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妳印象模糊。
只知道自己没被侵入,以及阴核抵在冰凉地板淅沥沥潮吹──祂连高潮都刻意时间拉长、强度调缓──还能意识到隔好几道门板外睡熟家人的衣物摩擦声。
五感被拉高的妳听到家人起夜的脚步声迫近时直接哭了──被吓哭的。
这些是妳仅存的印象。
5.
「所以我是把冕下哭萎了吗?」
妳一边拖地板,一边问不知何时回来的大公。
妳很认真。虽然说有泪不轻弹,但是哭能解决上床问题,妳绝对会向孟姜女看齐。
──做可以。但是踩着心理承受底线,不让人晕过去特意清醒的绝对不行!
妳没发现自己的标准越来越低了。
「没有。」大公的声音古怪中透着怜悯,「更兴奋了。」
「妳真的很不懂雄性的劣根性耶。」「什么?祢们居然有性别吗?」
假意棒读当起接梗的捧眼。妳一搭一唱下说出自己的要求。
「做可以。羞耻PLAY不行!」「那妳怎么觉得通宵可以?」
大公的声音失去一贯的散漫,透出丝丝缕缕的危险感。
「平常熬夜就算了。通宵?」
知道被读心的妳默默闭上嘴,选择继续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