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滴滴答答打在伞上，齐晴茗背着包，呆呆地站在校门口的家长堆里，仿佛成了等待接孩子放学的家长一员，看着刚下课的学生们一个个绕过跨过那拦在门前的大片水洼，花花绿绿的伞下有长度各异的腿，颜色各异的鞋。
她平常走路总是习惯性地低头，像生怕一不小心掉进坑里似的，目光落在地上。加上本就有点脸盲，因此比起同学的脸来，她对他们常穿的鞋还更熟悉些。
不过也许是今天的日子有点特殊，周末时间，虽然是来学校补课，也有大半学生换上了自己的私服，有的鞋子也跟着换了。
“哎，这不是小齐吗，你今天怎幺也来学校了？”
所以当一双光洁小腿蹬着白袜小皮鞋，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时，齐晴茗一时间没有注意到对方是自己的同学。
冷不防被熟悉的声音打了招呼，齐晴茗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还没等到刘桠出来，会先遇到另一位同班同学。
擡起眼睛，却看到来人是一个穿着洛丽塔式裙子，还扎了两条辫子、化了淡妆，挎着挂满了动漫角色徽章的包包的可爱少女。
完全不记得自己认识这等美少女的齐晴茗，愣愣地在对方看起来有些陌生的脸上扫来扫去。
“……罗娴乐？”
少女的打扮实在和平常在学校里穿着校服，坐在讲台前的背影笔直，梳着千篇一律的马尾的样子差异太大，要不是对声线熟悉，齐晴茗差点没认出对方来。
“干嘛用这幺不确定的语气啊？”
罗娴乐苦笑着说，又拉了一下自己的包，似乎生怕被雨水溅到：“唉，下雨天太麻烦了，要不是今晚要和群友一起去XX商场的联动店打卡‘面基’，我也懒得化妆打扮。”
印象里罗娴乐是班上成绩很好的学习委员，常年和另一个同学竞争着刘桠之下的班级第二名。
不过和给人严肃高冷印象的刘桠不同，罗娴乐的人缘很好，长得娇小可爱，性格又活泼开朗，喜欢社交，所以不仅坐在前排的女生们形成了以她为中心的圈子，她也很受男生们的欢迎。就是齐晴茗这种不关心八卦的人，也经常听说班里班外有哪个男生在追她。
甚至因为罗娴乐为人热情友好，偶尔班里有点活动的时候，她还会主动来和坐在最后排、不会社交的齐晴茗搭几句话。所以齐晴茗对她的印象还不错，一直以为她是和自己这种阴湿老鼠性格的人截然不同的小太阳。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罗娴乐这幺外向的人还是个动漫宅，真是爱好广泛啊。
“哦，哦，是这样啊。但是你这样……挺好看的。”齐晴茗有点不知道怎幺和她寒暄，也就含含糊糊地应下去。
罗娴乐愉快地弯起闪亮的大眼睛：“谢谢你！嘿嘿，小齐你很有眼光嘛，人家穿小裙子出门就是想被夸好看。”
虽然是雨天，但二次元风格的美少女仿佛在释放耀眼的阳光，闪得齐晴茗不知道怎幺回答了，低下目光支支吾吾的“呃”了两声。
“不过话说回来，你怎幺周末也来学校了？啊，是有东西忘在教室里了？”
好在和罗娴乐这样的人说话倒是不用担心没有话题，她会风风火火地把话题推进下去。
“要不我陪你进去拿？”
“不、不用了……谢谢。”
齐晴茗憋红了耳朵，她总不能说自己在等班长出来一起去开房……也就没否定对方的错误猜想。
“好吧。那我先走咯？拜拜啦小齐，周一见。”
所幸罗娴乐也没有多想，擡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就笑着朝她挥挥手。
“嗯，再见。”齐晴茗回礼地挥挥手。
却没想到罗娴乐转过身去，刚走两步，就被一朵比她高些的红伞堵住。罗娴乐下意识地向侧面绕开，却又紧接着发出那标志性的清亮嗓音。
“啊，桠桠，拜拜哦。”
“拜拜。”
相比起罗娴乐小雀般轻灵的道别，刘桠的声音平静而温婉，几乎化在雨点中。可明明听来是很平常的话音，这时落到齐晴茗的耳朵里，却激起她莫名紧张的心跳怦怦。
她把头勾得更低了。
洛丽塔黑白相间的裙摆和小皮鞋消失在人群里，很快，一双普通而眼熟的运动鞋出现在自己的脚尖前。
“喂，走吧。”
依然平静的声音，但听上去似乎比刚才与其他同学的道别，更随性些。
齐晴茗微微擡眼，还没来得及回应，运动鞋就从身侧踏过，接着微凉的手指就握住了自己空着的右手，将她带得侧身向后。
“班、班长……”
齐晴茗被牵着走了几步，脱离了人群，眼前的人行道就显得开阔了几分。但毕竟一旁的非机动车道上，仍不时有坐在家长的电瓶车上、自己打着伞骑车经过的学生，齐晴茗盯着自己被刘桠握住的那两根手指，面颊通红。
仿佛是这个亲昵的举动，再次提醒了她，今天她就要和刘桠去开房了，兑换那用八百块钱买来的两小时。
但正当齐晴茗在悄悄为此雀跃兴奋的时候，刘桠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动作的暧昧，放开了她。
齐晴茗脸上迅速闪过一丝失落，但她也没有去主动拉刘桠的勇气，就大跨一步上前和她并排。
“班长，你出来得好晚啊，刚才罗娴乐都过来跟我搭过话了。”
刘桠在伞下微微擡头，有点不悦地瞥她一眼：“谁要你来接我了？我昨晚都把地址发给你了，直接在房间等不就好了？”
是的。而且正是因为约了开房这件事，昨天齐晴茗还和刘桠交换了手机号，加上了聊天好友。
不过那会儿的时机有些微妙。
昨天周五，正好下午是学校的“艺体节”闭幕式，活动结束后，除了仍在考试的高三学生，高一和高二学生可以直接放学。那时不关心活动的齐晴茗收拾了书包就打算走人，突然想起还没和刘桠定好房间的事，冲到楼上去找她。
而作为在闭幕式上参演了节目的学生会成员，刘桠刚刚留下参与了演职人员的集体合影，舞台下也逗留了不少和出演学生关系密切、或想要和谁搭上关系的同学。
所以齐晴茗冲过去要联系方式的做法，也激起了刘桠身边其他学生的笑。
“原来桠桠你还有别的女粉啊。”
“我也想要班长大人的联系方式！”
当时齐晴茗猝不及防被围观，吓得整个人都僵硬了，没有注意聚在刘桠身边看热闹的具体有哪些人，但现在回想了一下那时听到的声音，似乎罗娴乐和她的好闺蜜也在其中。
“不算是吧……”
刘桠气恼又无奈地瞪了瞪齐晴茗，在众目睽睽下不好发飙，只好把话一转，干脆公开报了手机号。
很快在一众外向热情的同学们接过话题的打趣欢笑中，留在场且带了手机的学生们纷纷互相加起了联系方式，把场面变成了社交现场。
自知差点坏了刘桠的事，齐晴茗在令她不适的社交场中心虚地溜走了，回去以后晚上才给刘桠打了电话，又磨了一阵，得到了她在社交媒体上的聊天账号。
刘桠的账号头像是朵让人看不出端倪的花，就像中老年人的账号一样无趣。本来加聊天好友的事，她就答应得不情不愿，等加上好友之后，她更是绝不多和齐晴茗废话，直接发了一个酒店地址截图，以及房间号给她。等到齐晴茗回复了一个猫猫点头说“好”的表情包后，就显示下线了。
结果今天，齐晴茗居然还大费周章跑来校门口接她。
“可你只发了我地址，没说让我直接去房间啊。”
刘桠皱眉：“下雨天你还非要跑出来，也不嫌麻烦。”
齐晴茗讪笑：“我……自己去酒店的话，会有点紧张。”
“呵，你自己去壁尻馆倒是不紧张了。”刘桠低声冷笑。
“我、我那天心情不好，我也不知道怎幺就进去了……”
刘桠懒得听她解释什幺，只默默向着前头的公交车站加快步伐。齐晴茗也无话可说，尴尬地跟上。
不久车就来了，收了伞上了车，因为正是学校补课班放学的时候，外面又下雨，坐车的人不少，两人也只好挤在边上站着。
齐晴茗挨着刘桠的身子，偶尔车辆起步或刹车的时候，比她矮些的少女会稍稍踉跄，往她的怀里倾斜。只是可惜刘桠今天穿着保守的运动装外套和长裤，乍看上去，完全没有半分诱人的意思。
但她柔软的屁股在大腿上有意无意地蹭着，还是令齐晴茗想起了摸过的壁尻触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雨天路上车多拥堵，车厢里则人多拥挤。车子开开停停，吭哧吭哧走得很慢，雨水打在窗玻璃上淅沥作响，空气也黏滞而沉闷，刘桠感到无聊而烦躁，拿出兜里的手机摁亮屏幕。
在屏幕上显示出了时间16：01的时候，她忽然感到臀瓣被身后的人用力顶了一下。
刘桠微微蹙眉，熄灭屏幕，本想当作只是对方靠得太近不小心碰到而忽视，但她还握着手机的手还没有放下，身后人又用大腿紧紧贴了上来，仿佛想把臀尖压扁似的顶住她。
“齐晴茗……！”
刘桠一下子红了耳朵，侧过脸狠狠瞪向看上去阴郁温顺的变态同学，小声警告她。
可齐晴茗很无辜似的垂着脑袋，眨眨眼。
然后在自己右侧臀肉被指尖轻轻掐住的同时，她也露出小狗一样委屈巴巴的表情：“已经四点了。”
捏着自己屁股的手指松开，转而轻轻用掌根不轻不重地擦揉起整个右臀，刘桠猛然打了个激灵。
高挑消瘦的短发女生正微微驼着背，站在她的右后侧，把她大半个人都围在靠近车门口的角落里。而身子左侧虽然无法完全掩盖，但偏偏刘桠今天背的是单肩包，包身就挎在左腰旁，和齐晴茗宽大的双肩包一起构成了天然的屏障。
就是面前单人座上的年轻女乘客，也正戴着很大的耳机，靠着窗户那头闭目养神，压根没有看她们。
……意识到自己几乎身在一个完美的猥亵犯罪处境里，刘桠的呼吸都有点不稳了。
不过，真正扰乱她的呼吸节奏的，果然还是齐晴茗验证了她的猜想的“咸猪手”。
那只手正慢慢从上到下来回摩玩她的臀尖，虽然没有什幺很直接的不适感，但在公共场合被摸屁股的猥亵感已经足够带来令人羞耻的情绪。
“那你也看看场合……啊！”
刘桠羞恼地想扭过身去教训她，但突然一个刹车，一车的站客同时踉跄，齐晴茗也顺势紧紧压住了她的后背。
“对、对不起……”
可是紧紧贴在身后的高个女生一边附在耳畔唯唯诺诺地道歉，一边微微屈起腿来，用膝盖顶顶她的大腿后侧，悄悄把左手按到了她的臀沟上。
“但是这两小时我花了钱的，你晚上是不是没有更多时间可以补偿给我了？那就让我在路上稍微摸一下，不要紧吧？”
低低的话音伴随湿热的气息吹在耳廓上，薄薄的裤子布料也被手指挤入臀缝，接着那只指头还戳在股沟间上下滑动，勾着裤子布料和里面的内裤薄布摩擦臀肉……被人在随时可能会被看到的公交车上玩弄屁股，刘桠羞耻得面色通红。
怎幺可能不要紧！
腿间已经有了点可耻的湿意。刘桠紧紧盯着眼前靠在窗边打盹的女乘客，生怕对方突然睁眼往这边看过来。
“……晚了的时间我会补给你的，到了酒店随便你怎幺摸……现在别乱碰了。”
可那只手却没有放开，指尖转而危险地顺着股沟往穴口摸去，还轻轻抵在阴埠那处已经有点湿意的一小块布料，抚动了两下，带起一丝电流般的刺激。
刘桠绷紧唇线，憋红了耳朵僵硬了脖颈，不自觉地微微擡起脚跟，试图躲开那只不怀好意的手。
“真的吗？”
齐晴茗的声音还是闷闷的，弱弱的，像一只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小猫，语气撒娇似的强调:“我可不要改天换时间，就要今天满打满算能任我摸的两个小时，不然，你别怪我一路上都要摸你。”
意识到了这个看起来木讷软弱的高挑少女，在她的变态方面绝对不是好糊弄的傻大个，刘桠只得低头：“嗯，真的，今天晚上的课我可以请假。”
齐晴茗听了又心疼起来：“那不好吧，对你们好学的尖子生来说，应该每节课都很重要吧？而且补课班肯定也要花不少钱，你会舍得浪费钱来陪我吗？”
指尖紧跟着话音，贴到了腿心的布料上，抵住软肉来回碾压，顿时小腹间有暖流止不住地蹿，刘桠呼吸急促了起来，忍不住夹紧腿，可这样也只是把齐晴茗的手指夹在腿间，并不妨碍她坏心眼地勾动指尖划弄穴缝和阴蒂所在。
感受到刘桠的身体贴在胸前一阵阵地轻微颤抖，齐晴茗心跳也嗵嗵嗵的响，不知为何她隐隐觉得这样捉弄刘桠，别有一番趣味。
背后被绵软温热的体温抵住，穴口也被指尖扫弦似的轻快地来回拨弄着，刘桠紧紧抿着唇角，感受到一股水流从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只得忍耐着在公开环境里被勾起生理反应的尴尬羞耻，无奈又急切地回她：
“晚上的课是上一次交一次的钱，我本来也不想去了，所以请假不要紧……！”
话音未落，刘桠几乎是下意识的瞬间埋下了头，擡起手机点亮屏幕。
只见眼前的乘客突然调整了一下姿势，睁开眼，似乎有些茫然自己在哪一站了，朝车厢内投来视线。
然而身后的变态却好像浑然不觉被发现的危险，仍旧旁若无人地猥亵她。
这次齐晴茗伸出了两根手指，很孩子气地将指腹分别压在刘桠的阴唇两侧，摁按钮似的快速交替按动那两片软肉，像在戳弄什幺玩法单一而幼稚的玩具。
这个混蛋变态……！
阴唇在被指腹的快速交替按动下，也不时挤压摩擦渐渐因刺激而硬挺起来的小豆，生理刺激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电短路，令人更加心痒难耐。
“还有几站啊？”与此同时，面前的女乘客还因看不清被排排站客挡住的对面墙上的线路图，而朝两人的方向伸长脖子去看。
刘桠面红耳赤，几乎能听见自己的下身被齐晴茗按出了水声，面上却只能紧绷表情，两眼直勾勾盯着屏幕上的16：05。原来自齐晴茗开始猥亵自己才过去了四分钟，她却感到度秒如年。
既想恳求身后的人停下猥亵行为，可是小穴已经被撩起了蚀骨的酥痒，快感的甜头也引诱一般不断遭遇浅尝辄止，小腹也被暖流折磨得一阵阵酥麻……又让她恨不得索性放下自尊，坐到齐晴茗的手上狠狠扭动腰肢摩擦腿心，先满足一波再说。
“哎，小姑娘，你帮我看看这是哪一站了？”偏偏女乘客这时看齐晴茗的个头高，竟对她开口了。
没想到会被陌生人搭话的齐晴茗像是吓得手一哆嗦，按着小肉瓣的指尖一偏，用力擦了一下阴蒂，浅浅地戳进了穴缝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炸开了快感的门阀，淫水立刻如溃堤般汹涌而下，内裤的窄布兜不住的水痕，从三角边溢了出来，沿着两腿内侧向下流淌。
刘桠没忍住“哈”地喘了一声，紧紧闭眼，双肩剧烈颤抖，手机都险些拿不稳。
“呃，问我吗？”
陌生乘客点头，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齐晴茗和她惦记的路程上。而齐晴茗也在陌生人的盯视下，连忙悄悄停下了手，抽回来，侧过身很老实地望了望公交车前的电子显示屏：“下一站是……A桥站。”
“唉哟，那还早呢。雨天坐车就是慢。”女乘客抱怨地嘟哝了一句，又把耳机戴好，转过头去闭了眼睛，继续打盹。
齐晴茗却被她的话点到了什幺，慌忙低头凑到刘桠耳边问她：“我们还有几站啊？”
“哈……你都不看、嗯……地图导航的吗……？”
刘桠刚刚被她弄到了小高潮，身子又颤又软，要不是靠在齐晴茗怀里，还有一只手抓着座椅的椅背，她可能真会双膝一软站不住了。
齐晴茗感到胸口被刘桠后仰的背脊压着，有一丝别扭，又察觉到她耳朵乃至整个脖子都染上了粉红，人也颤抖得厉害，奇怪地问她：“班长，你怎幺了，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问题问的，简直惊人。
不管她是不是演的，刘桠都愣了一下，情欲都气得消了下去。
调整了片刻呼吸，她气恼地侧过身来，塞好手机，就腾出空去抓起齐晴茗那只才干过猥亵之事的咸猪手：“你觉得这样很好玩？”
“啊……”
齐晴茗呆了一下，苍白的小脸被刘桠不知是气的还是怎幺，红彤彤的脸上目光恶狠狠地瞪着，顿时像被长辈劈头盖脸骂了的孩子，又露出了小动物般怯懦而惊慌的表情。
“不、不是都说了我花了钱，给我摸的吗？”
“一码归一码。刚才不是说好了，我会给你延长时间弥补堵车的不可抗力，但你路上不许乱动了吗？你为什幺还继续……乱摸？”
刘桠的语气很强硬，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有点湿漉漉的两眼瞪得圆圆的。
齐晴茗本能地低下目光：“我、我那不是还没来得及答应吗……”
“哈！也行。那你现在已经摸完了，我也不会给你延时，到六点就走。”
不容拒绝的语气，吓得齐晴茗慌忙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班长，我发誓不会再在路上摸你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请你吃晚饭？”
她的脸白得像兔子似的，绞尽脑汁地想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出自己能做的补偿。刘桠瞪着她，看着看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地松了神情。
“齐晴茗，你这个人真的是……”
“我怎幺了？”齐晴茗惶恐地问。
刘桠动动唇，摇摇头：“你以后要小心电信诈骗。”
“啊？为什幺？”齐晴茗莫名其妙。
刘桠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刚刚说要请我吃饭，作数吗？”
齐晴茗正怕刘桠继续生气，赶紧连连点头：“嗯，当然。但是我的零花钱不剩多少了，只能就近随便吃点。”
刘桠扯开嘴角笑了：“那不就是了。你很像骗子会喜欢的目标客户。”
齐晴茗这才有点听出她的意思来，红着耳朵不服气地解释：“才不是！我只是怕你不高兴就不给我摸了，别人我又不摸。”
“所以说啊，除了电信诈骗，你还要小心网恋杀猪盘。”
刘桠的笑容多少带点嘲讽和幸灾乐祸。
在她看来，齐晴茗简直像极了互联网上随处可见的油腻猥琐男，自以为聪明，却别说是娼妓了，光是卖黄片的营销号、拍擦边照片的福利姬，都能随随便便从他们那里骗来一笔横财。
好色，人傻，嘴笨，爱送钱。而且因为缺爱且不会爱，似乎除了送钱之外，根本不知道怎幺哄看上了眼的女孩子开心。
不过刘桠确实需要钱，所以就让她多送钱好了。而且都是女生，如果拿她当长期饭票还安全些。
齐晴茗似乎还不明就里，只闷闷地说：“我又不会网恋。”
呵，这种人都这样，自以为不会上当，但遇到圈套，掉进坑比谁都快。
“嗯嗯。”刘桠懒得多说什幺，含着笑，点头糊弄。
以为渐渐抓住了齐晴茗的把柄，她的心情变得愉快了几分。只是她也好像忘了，自己才被齐晴茗欺负到险些在公交车上公开高潮的事实。
在两个人各怀心思的时间里，车上终于播报起当站的信息，公交车缓慢地停靠在了靠近酒店的站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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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开房事件是个大篇章。某种意义上“那一夜她们都成长了很多”……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