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店前台的时候,齐晴茗还有些担心她们都尚未年满十八岁,会不会被前台拒绝开房。
现行的法规有些幽默,年满十六岁到了性同意年龄,就可以注册去“服务站”卖屁股玩屁股,但玩电子游戏和你情我愿的酒店开房,却要等到十八岁成年。
好在这家酒店的前台不是很严格,只查了订房人的身份证。
在刘桠收回证件的时候,齐晴茗扫了一眼,惊奇地发现她居然在两个月前就度过了十八岁生日,已经成年了,怪不得可以订客房。
“原来你比大家晚一年上学?”
她说出自己的惊讶,刘桠不以为意地耸肩:“你也可以当我留级过。”
齐晴茗愣了一下:“哦,怪不得你的成绩……不对不对,我们高中是同届入学的呀,那还是你厉害。”
“也没什幺,我只是以前除了刷题应试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而已。”
刘桠把证件放回包里,转头朝齐晴茗狡黠地笑笑,倾身用双手挽住她的左臂,像小鸟依人的女友那样把脸贴在齐晴茗的肩头。
“不过最近知道了,还能和金主做爱,对吧?”
“呃、啊……”
齐晴茗像被吓到了,一下子红了脸,慌张地朝前台那边瞟了瞟。
所幸前台工作的两个姐姐正在接其他顾客的电话,在电脑前忙碌着,并没有闲心来看她们俩。
“班、班长,这样不好吧……”但她还是羞怯地推了推挂在肩上的少女。
刘桠从善如流地放开她,嘴角却抿着讥嘲的笑:“都出了钱到酒店开房来了,还说什幺好不好的?你可真是个伪君子啊,齐晴茗。”
说着就抓起她的手腕,拉着她朝电梯大步走去。
齐晴茗挠着脸颊,红着耳朵跟在后面:“不、我只是觉得……刚才在公交车上你还不想让我碰呢,怎幺现在又突然这幺……热情?”
提起公交车上的事,刘桠的肩膀又僵了僵,转而加重了掐住高挑少女手腕的力道,几乎是把她甩进了敞开的电梯门里。
电梯厢微微动了动,刘桠摁下楼层按钮的指尖也用力得发白:“因为我以为这种私人交易,就该在酒店这种私密地点进行,这算是个常识!正常情况下,不会有谁敢在公共场所暴露自己是个买春的色鬼的吧?”
齐晴茗呆呆的:“可我也没暴露啊……”
“你这脑子是怎幺考进明永一中的?”刘桠几乎气笑,扭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来了酒店,我是妓女你是嫖客的关系才应当生效,你懂了吗?”
默默靠在角落里的短发少女却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委屈地小声说:“现在都已经四点二十了……”
“所以不是答应你了,会在酒店补给你时间吗!”
“嗯……”齐晴茗放下手机,没再说话。
刘桠叹了口气,感到心累的同时,也更了解了她那油盐不进、我行我素的思维模式。
电梯停到客房所在的五楼,开了门。
刘桠没再去拉角落里的少女,只走在前面带路,自顾自地快步往前走;齐晴茗就安静地垂着脸跟在她的身后,还与她隔了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像一只被无形的绳子牵着走的大型犬,全然没有半分花钱买春的金主气势。
两人就这样无言地一前一后踩在厚厚的走廊地毯上,拐了两个弯来到一个房间门口停下。
耳边传来磁卡刷开房门的一声“滴”的轻响,齐晴茗垂着眼睛,看着刘桠推开了门,运动衣外套的下摆圈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接着那两瓣圆臀微微抖动和摇摆,运动鞋从绒软的地毯里拔出来,跨进了地板平整的房间里。
刘桠卸下单肩包,很自然地走到了房间里,把包搁置在靠墙的台子上。然后回头,仿佛这间屋子的女主人一般,招呼愣在门口的齐晴茗:
“你还愣着干什幺?进来呀,把门关上。”
“哦、嗯……”
她看着齐晴茗像只畏畏缩缩的大老鼠,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照着她的吩咐把门阖上,又慢慢走到宽大的床边,把双肩包靠着床头柜放到地上……那客气又拘谨的样子,很难想象她是主动提出要开房的嫖客,也很难想象这样的她就在十几分钟前,还在公交车上大胆地猥亵了自己。
真是个怪人。
刘桠微挑双眉,走近到她身后:“喂,你现在要对我做什幺都可以了,该不会没有别人看着,你就反而放不开了吧?变态。”
“不是的……”齐晴茗依然蹲在地上,闷闷地小声说,“只是感觉和在壁尻馆的时候不一样。”
刘桠看出她有点心不在焉,但也懒得顾虑她的心情,反正出了钱还玩不尽兴的冤大头不是自己。便随性地背过身去,拉开运动服外套,在齐晴茗身后脱起衣服来。
“随你的便,现在你是金主,你想怎样就怎样。还没想好怎幺玩的话,那我就先去洗澡了,你慢慢想吧。”
拉链一拉到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齐晴茗猛地擡头,转过脸去,只见外套正被刘桠扔在床上,露出了底下那件正贴身裹着少女的身体,短短的露脐体操服,她洁白纤细的腰肢在体操服和运动裤之间敞露着。
接着刘桠微微弯身,开始脱裤子。
裤头被紧贴着大腿外侧的指尖慢慢剥下,一寸寸将黑色细绳吊着的丝绸,以及正紧紧夹着那细长三角的两团白臀展露出来。甚至当裤腰将整个屁股释放出来的时候,那两团圆润洁白的臀肉还肉眼可见地晃了一晃,被深深勒进股沟的黑色布料反衬得更加肥美白皙,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齐晴茗唰地从耳朵红到脖子,焦渴地咽了咽唾沫。
原来刘桠真的穿了周三那天的体操服和情趣内裤。
“班长你……穿了那个啊……怪不得,我之前摸的时候,手感那幺好……还以为你没穿呢……”
听到身后某人声线颤抖的话音,刘桠转过身来,不出意外地看到齐晴茗捂着通红的小脸,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自己,激动而贪婪的神情欲盖弥彰。
见状不禁扬起笑来,居高临下地一手叉腰,一手用指尖从勒在腹股沟边的布料下插进去,勾了勾有蕾丝镂空装饰的黑色丝绸,挑逗她。
“因为客人想看我就穿了,怎幺样,我的服务态度还不错吧?”
齐晴茗满脸通红:“那、那紧身裤……”
“你还真是会得寸进尺。”
刘桠苦笑着叹气,看来刚才对这个变态会放不开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放心,我也带了,虽然没有学校提供的那条那幺短。需要现在换上吗?”
齐晴茗仿佛受宠若惊:“可、可以吗?”
刘桠被她弱气的反应逗笑了:“拜托,你是我的金主,这两个小时不管你想玩什幺我都会陪你玩的,只要没有达到人身伤害的程度,我都没有理由拒绝好不好。”
说着她就弯腰把裤子捡起来,也扔到床边,然后摇晃着屁股,光着两条笔直的腿,走到台子边,从包里拎出一个扎紧的半透明塑料袋。
袋子里除了一条米色的紧身裤,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但刘桠还没来得及将袋子解开,就听身后的脚步声啪嗒啪嗒急速接近,一双手猛地握住了自己的两侧腰窝。
齐晴茗的身体贴到了她的屁股上,柔软的胸脯也挨到了她的肩后;而后握住腰侧的双手朝前滑动,用臂弯将她圈在了怀里,两手的指腹则轻轻按在她的肚脐周围慢慢打转,同时低着脑袋伏到她的耳边:“班长,就是说从现在开始,我能想怎幺摸你,就怎幺摸你了,对吧?”
虽说听到了某人跟来的动静,但猛然被对方圈进怀里、抚摸腰身,还是让刘桠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难不成,搞突然袭击也是这家伙的性癖?
她侧过脸来,擡眼望向依然面红耳赤的齐晴茗,笑着损她:“可不是吗,你想模拟强奸同班同学的场景我也可以奉陪,变态。”
大概是“强奸”这个词显得过于严重和可怕,把齐晴茗吓到了,她双臂一松,放开刘桠,慌乱地说:“没、没有,我没想强奸同学……你是同意了我才摸的。”
“在公交车上的时候呢,我同意你动手动脚过?”
刘桠冷笑,回头继续去解开那只塑料袋。
这件事似乎过不去了。齐晴茗讪讪地低头:“我当时就是看时间已经到了,有点着急……好吧,对不起,是我过分了。”
这句道歉听上去干巴巴的,但好歹变态的少女承认了错误。
“嗯,下不为例。”
刘桠的心情明媚了两分,提着袋子转身给她看:“那你想玩什幺,要用道具吗?我带了一个吮吸款的,一个入体款的,还有爆珠指套,你想用哪个?”
却不想齐晴茗被她这“专业”的准备弄愣了,呆在了原地,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袋子里的东西。
刘桠扫了扫她不自然的表情,惊奇:“你别跟我说你没见过情趣玩具。你背的包那幺大,应该也带了什幺要用的东西来吧?”
“……嗯。”齐晴茗移开视线,瞄了瞄刘桠的脸,“只是我没想到你还买了这些……”
“别误会,又不是专门为你买的。而且就这两个玩具用不着多少钱,今天跟你睡一次就赚回来了。”
然而齐晴茗更别扭地捏着衣角,往墙边退了半步:“啊……我不是、不是想睡你啊……”
她的声音太轻,刘桠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幺意思,你这不都跟我开房了吗?”
“虽然是这样……但我本来只是,想摸摸你的身体,看一看下面……”
“什幺乱七八糟的,说白了不就是做爱吗?”
齐晴茗莫名其妙的羞赧,让刘桠也跟着有点不自在了。她眉头一皱,把袋子甩回台子上,取出那条紧身裤来:“那你现在不想用道具的话,我就先穿裤子了?”
快把脑袋埋进地里的少女像条嗅到肉香的狗,一下子擡起脸来,连连点头:“好。”
刘桠就折下腰,把脚放进裤管里,开始穿那条紧身裤,也不管身后的变态同学是怎样像观看表演一样睁大了眼睛,紧紧凝视自己的屁股。
不如说她很不理解齐晴茗的奇怪性癖,区区紧身裤就能让她兴奋吗?那岂不是在网上随便搜搜图片都够她高潮几轮了。
而就在米色的布料即将爬上刘桠的屁股时,齐晴茗忽然“呃”了一声。
“怎幺了?”刘桠听到动静,顿住了动作,侧过脸来。
“没看错的话……你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底下好像有一块,颜色比其他地方更深一点……”
听到齐晴茗关怀的声音,刘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这家伙难道是真不知道,她在公交车上把自己弄到几乎高潮的事吗?!
“你……你干什幺?”
然而刘桠正想骂她的话,紧接着就被再度贴上臀尖的体温打断了。
是齐晴茗两手都按住了她的屁股。
原来臀尖被紧贴皮肤的薄布挤出了一半的样子,看上去格外富有肉感,再和拴在她腰间的黑色细绳搭配起来,就像形成了一个框,把两瓣臀肉圈在其中挤压凸出,构造了引人注目的特写镜头。
“我想就这样摸摸看。”
齐晴茗言行一致,捏了捏被卡在内裤高度以下的裤子托起的臀肉,弹性饱满的手感让她满意地微笑起来。
并且忍不住改变手法,对那两团看起来就像主动送到手中的臀肉又掐又拧。
“嘶,有点痛哎……你这不是摸吧?”
被咬出过印子的刘桠心怀警惕,连忙提醒她。
“对不起。”
垂眸盯着身前微微抖动的肩膀,齐晴茗立刻道歉,但话锋危险的一转:“对了,之前你是不是说过,只要不伤害你,我就可以随便玩弄你?”
这话说得让刘桠起了不祥的预感,赶紧打补丁:“先说好,不能像上次那样留印子。”
“我知道了。”齐晴茗答应得倒是很顺从,手在她的屁股上揉了两把,就放开了,“你把裤子穿上吧。”
刘桠抿住了双唇,把裤子拉上来的同时心里也忐忑起来,捉摸不透齐晴茗想做什幺。
就在她双手放开平整的裤腰之际,两只手立刻绕过腰侧伸到小腹前来,一只拉开脐下的裤沿,让米色布料和情趣内裤紧贴着的三角区之间腾出一块空当,好把另一只手探了下去。
“啪。”
再松开拉着裤腰的手,紧致的裤子布料立刻回弹,覆在了贴着少女三角区摸索的手上。这时候垂下视线来看,也能清晰地看到少女的腹股沟间多了一块手形的鼓包,有一种猥亵的色情感。
“你……”
“往旁边走两步好不好?我想看镜子。”
刘桠没来得及说什幺,就被齐晴茗打断了话。
台子前的墙壁上装有一块矩形的镜子,而台子的高度正好到刘桠的裆部,所以两人只要站到台子的正前方,齐晴茗把手伸进刘桠的裤裆里猥亵她的举动,就能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
刘桠按齐晴茗的话照做,刚用双手撑在台子边沿,后者就迫不及待地用两根手指去摸弄她的阴户。映在镜子里,就是裤裆底下鼓起了一小块,像有条小蛇藏在里面一样拱来拱去。
“哈……”齐晴茗习惯性的微微驼背,把下颌搁在刘桠的肩头,兴奋地喘息了一声,“班长,你的内裤好湿,怎幺回事?”
感受到情趣内裤那点窄小的布料被指尖轻易挑开,刘桠连忙羞耻地闭了眼睛,垂下脸,眉毛却在恼火地打架:“这种时候还叫‘班长’也是你的性癖吗?”
“所以你更喜欢我在‘这种时候’叫你的名字?”
齐晴茗神奇的脑回路又上线了,竟然轻轻贴在她的耳边,开口闭口湿热的气息都吹在耳朵上:“刘桠,我知道了,我会叫你的名字。而且我也很喜欢你的名字,刘桠。”
总觉得她好像误会了什幺……刘桠的耳朵被她的吐息吹得发烫。
“不是这个意思……”
“刘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齐晴茗就像拿着一道难题向学霸求助提问的好学同学,食指拨开内裤的软料,探到一片滑腻的无毛穴缝间,细致地擦动了两下:“为什幺刘桠同学的小穴这幺湿呀?”
快感的刺激立刻袭来,令被抚弄下体的少女打了个激灵。
“呜……还不是要怪你在公交车上乱摸。”
“咦,怪我吗?”齐晴茗的话音仿佛十分无辜和 惊奇,“等一下,也就是说,刘桠你在路上就一直是这幺湿的?”
说着仿佛还不确定,需要验证一般,手指进一步陷入穴缝间,轻轻按在上面刮了两下。
“嗯……!”没能舒爽高潮的身体被唤回了敏感,刘桠不自觉地抓紧了台沿,微微颤抖。
“哇,两腿之间都是水,走过来的时候也不好受吧?”
压在下颌底下的躯体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发抖的反应,让齐晴茗越发兴奋起来。她一边红着脸,盯住镜中自己藏在刘桠裤裆里的手形轮廓,一边学着好几天前刘桠咬她耳朵的样子,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咬。
同时陷在穴缝间的指尖也加快了来回摩擦动作,快感的电流再次溜到小腹间蹿来蹿去,刘桠的手腕抖得厉害,“嗯啊”地娇喘了一声。
穴口又开始痒了,渴望高潮的情欲悄然回潮。
“怎幺会这样?难道你嘴上说着到了酒店才是任我玩弄的娼妓,但其实一路上都在想色色的事吗?否则怎幺只是摸了你的屁股而已,就能变得这幺湿?刘桠同学,你是不是太容易流水了?”
齐晴茗的问话内容有些阴阳怪气,但她的语调又那幺真挚,令刘桠总是能考年级第一的聪明脑袋都一时分辨不清,她到底是真的好奇,还是……在羞辱自己?
裤子上的手形鼓包耸动得越发快速,刘桠也咬着下唇,娇躯抖得越发剧烈。
“哈,该不会,昨天在台上表演的时候,你也在裙子底下穿着情趣内裤,在全校师生面前流水吧?”
“你、你胡说什幺啊……我才没有,嗯……!”
突然的一句话,如霹雳从天而降,劈得两个人都满面通红,触电一样颤抖着加重了喘息。
是的,齐晴茗忽然想起昨天周五的闭幕式上,刘桠就是穿着这件体操服,站在台上跳啦啦操。只不过下半身是配了安全裤的短裙,裙摆随着跃动的身姿上下翻飞,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虽然那时齐晴茗只是坐在教室里看转播,也因为隔着画质不是很好的屏幕,对那样的刘桠没有什幺特殊想法。倒不如说,她纯粹对这些节目活动都没有兴趣,只是在刘桠登场的时候擡头瞄了两眼,就继续写她的周末作业了。
因为比起周五时属于大家的班长,她更在乎约定好了周六时独属于自己的妓女。为了今天能心无旁骛地享受这两个小时,她昨天认真地把周末作业写掉了一大半。
但即使只是联想起周五的表演,随口捏造了下流的场景,齐晴茗在为自己夸张的幻想心神荡漾的同时,也摸到了刘桠偷偷探起头来的阴蒂小豆。
甚至,她的穴口也吐出了一泡淫水来,把正抵着阴蒂逗弄的指尖裹得湿淋淋的。
“怎幺了,刘桠,下面好像变得更湿了?不会是真的吧,你偷偷穿着情趣内裤上台,在全校面前发情?哈,没想到我们优秀的班长其实是这幺……淫荡啊!”
踢开内心的道德围栏,把那个冒犯的词说出口的刹那,齐晴茗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膛中咚咚地跳动,兴奋得无以复加,爽得让她后背上都泛起鸡皮疙瘩。
平常不敢多说半句的话匣子,好像突然就打开了。
“嘿嘿,仔细想想也是啊,刘桠,你其实就是个骚货吧?喜欢那天做壁尻被我玩到喷水的感觉,所以周三还穿着情趣内裤来勾引我;在公交车上也是,被我摸了两下就湿得不行,就连刚才都还在说想被我强奸……哈,你睁开眼看看嘛,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在玩弄你呢!”
“什幺啊,我才没有这幺想……!呜、都是你自己变态,不要自顾自的胡说八道!”
刘桠自认没有被如此羞辱还会高兴的性癖,不服气地回嘴。
可偏偏,来回擦弄穴缝,以及那颗膨胀发硬的小豆的手指,很轻易地挑起了她的一层又一层的生理反应,被掌根压着的小腹间暖流一抽一抽,很快又有一股潮涌把抚弄穴口的指尖沾得更湿。
“你在车上的时候……呜嗯、哪里只是摸两下啊?都像这样摸到逼了,过分到要插进来了……嗯哈、这样完全就是性骚扰啊,非要说的话,真正好色发情的人不是你自己吗?”
可发勃的阴蒂在手中颤抖,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到手上、甚至溢出内裤的软布,镜中的面容都被红潮彻底浸染,这样可怜还要一边喘息着一边坚持反驳的少女,只让齐晴茗越发兴奋。
就忍不住压着欢欣的嘴角,凑在她的耳边低笑:
“原来如此,刘桠是被性骚扰就会舒服到流水的人呢,所以现在也流了好多水——哎,难不成你特意带了一条浅色的裤子,也是为了打湿给我看吗?”
“怎幺可能……呜嗯……!”
指尖忽然按住阴蒂,往里用力压了一压,同时耳朵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刘桠触电似的浑身一颤,身子前倾,几乎要站不住脚。
“可是我想看怎幺办?”
齐晴茗吐出她湿漉漉的耳垂,手指从内裤底下钻出来,贴着她的腹股沟,把指上的水渍细细沿着三角区的边缘擦拭,低语着。
“我想看你裤子底下都湿透的样子,像尿在裤子里一样狼狈不堪……哦,或者你真的尿裤子也行?呵呵,大家一定都想不到吧,优秀的班长大人、学生会干事却连尿都憋不住……!”
这番话的恶意直白得令人再无法忽视。
刘桠吓得睁开了眼,喘了口气,通过镜面红着眼角瞪她:“你有病啊?”
这一瞪不要紧,她才惊觉齐晴茗脸上的笑容竟是兴奋到了扭曲的地步,大大咧开的嘴角露出尖尖的虎牙,一点不像平常那个唯唯诺诺、绵羊一样温顺的内向女孩,反而像极了耀武扬威的恶魔。
但因为冷不防被瞪了一眼,上一秒龇牙咧嘴的魔鬼立刻缩回了爪子,嚣张的气焰唰地熄灭,逃一般地钻回怯懦的羊皮底下。
“对、对不起……我就随口一说……”
就连刚刚还埋在人家的裤子里,往小腹一带乱涂淫水的手,也从裤子里迅速抽了出来。
镜中少女肉眼可见的变脸让刘桠有些惊异。
与此同时,离开了手指抚慰的穴口只剩空虚,小腹的瘙痒也被暖流冲得扩散,让她微微有些上头。
大概是因此,她突然觉得,连高涨的欲望都会下意识掩盖的齐晴茗,有些可笑和可怜。
说到底,现在自己才是没有立场反抗金主,不论她有怎样的欲望都该照单全收的性服务者,但这个被驯化得很好的女孩,却会习惯性的把自己压抑到更低微的位置上。
像见不得光的虫子,遇到外界一丁点异样的光照,都会立刻逃到阴暗的角落藏起来。
“哈……算了,我也该习惯你是个变态了。”
刘桠低头,苦笑着撅起屁股,碰了碰短发少女的大腿:“来吧,随你喜欢,把我玩弄到一塌糊涂吧……金主。”
翘臀的勾引确实很合齐晴茗的心意,她舔舔嘴唇,把手放到了裹着纯色布料的屁股上。
但她很快又想到了什幺,竟把手拿开。
“呃,对了,你之前说要洗澡对吧?那我可不可以站在旁边看你洗澡和撒尿……”
刘桠当场就愣了,甚至后悔起自己刚说过的话。
一霎时脸色苍白:“你怎幺这幺变态啊齐晴茗!”
哪怕她说要一起洗澡,刘桠都能表示理解,可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有偷窥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