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内每半年会有一次大型考核评级,伴随末位淘汰机制。
排名靠后的10%按照成绩高低执行惩罚。
小雾天然清纯、妩媚,自入岛那日起便名头高悬,一举一动都引人注目,相貌、身材均被评定到最高档位。
除此之外,她在岛内所有成绩都稳定在不拔尖的上游。
可岛内不止有大型考核,还有每周的系统培训打分和每个月的分组成绩汇报。
稳定的维持成绩,是一件极度麻烦的事情,要判断科目难易程度,还要预判人群平均水平。
她最后偷懒到抓大放小,只维持大型考试的科目成绩,在日常考核内自由发挥。
三个月新人保护期给予她助力。
那段时间内,她不断尝试,成绩呈流线型起伏,忽高忽低,与高等级相貌值相比,综合评定泯然众人。
为此,负责带新的调教师对她痛心疾首,几度约谈,明里暗里提醒她,更优异的评定才有机会匹配到级别更高,才能更快离开这里。
“你也希望你的主人是个有权有势有情趣,懂得在床上疼人的高阶段玩家吧。”
对此,她的回答是莞尔一笑。
“还能享受到更多待遇吗?”
“那当然,最高级别将来都会跟在大人物身边,连我们也惹不起,除此之外,还在吃穿用度上有特别待遇,我是看你潜力巨大,才来提醒你。”
这里是个严格划分人类等级的法外之地。
小雾没等带教为她画完饼,就问出了那个最关心的问题。
“什幺级别才有进入岛内阅览室的权限?”
“S级。”
小雾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唇,悻悻然敷衍,“没有人不想更快离开这里。”
“您放心,为了日常待遇,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
才怪。
“岛”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消息流转地。
每日智能提取所有来往对话信息,大数据整合,转换成编码,储存在海底。
只能通过阅览室终端调用。
难办了。
她需要这片信息海,却不能让自己太引人注目。
上岛之前,她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或者终日枯燥无味地守着这片消息墓海,等一个万一;
或者直面旋流。
只是那时的她没曾想到。
面对的不仅是旋流,还有太阳般灼亮的审视。
她紧张、心虚。
手指麻麻颤抖。
目光不自觉躲闪,嗓音有些无力。
“那些东西……不值得您浪费心力。”
裴译忱没应,视线不紧不慢地扫到她跪到发红的膝盖。
神情不明。
让她把身上衣服脱下来,腰板挺直,面向他。
小雾微微僵硬。
脱掉那身璀璨漂亮的礼服,视线低垂。
像一颗向日葵在夜晚弯下了头颅,每片花瓣都柔软。
唯剩两团胸乳还在坚挺。
小雾用手心护住。
可下一秒,皮拍毫不留情地舔上她的手背。
抽出两道浅红痕迹。
有些疼。
她“嘶”的一声。
不敢看他,犹豫地挪开手。
因为接触到冷空气,一左一右两个粉嫩的小乳头颤颤发抖,恰好裸露在裴译忱眼皮底下,像长在山包上的两个花骨朵。
到了此刻,他才漫不经心地接她刚刚的话茬。
“是吗。”
声音是毫无情绪的,手腕却是灵活的。
快速翻转几下,左左右右地抽上她的胸乳,像急促的雨,淅淅沥沥地抽打山丘,红潮密布也不停歇,直到她忍不住,挤出些痛吟。
“好疼,唔。”
“不……不要,会被打坏的……”
裴译忱这才低头,用手指捻了下红彤彤的小乳头,看到她瑟缩又不敢真的跪到远处得讨好模样,缓慢地游移皮拍,滑过细嫩紧实的小腹,抽在半阖半张的双腿中央。
狠狠两下。
小雾呼吸沉重,呜呜低吟。
他不理。
压下她的头颅,让她分开双腿,跪好。
随后扔掉皮拍,慵懒地靠进沙发,将两条腿尽数搭在她的背脊上。
像使用腿凳一样使用她。
短时间内,小雾全身上下都是僵硬的。
腿心泛着疼,两团胸乳火辣辣的,被抽到过的脸颊、臀肉全部热胀难耐,可难以言说的被使用感却从下体处溢出来,带着绵绵地酸痒,流窜向全身,让她头脑晕乎乎的,快要找不到自我意识和逻辑。
偏偏这个时候,裴译忱拎起来那份厚厚的资料,随意挑出些节点。
“射箭成绩,日常满环,月平均少一环,半年大考。”
他顿了顿,“平均9环。”
小雾的身体不自然抖动了下,被他用腿脚压着,只能艰难而缓慢地说,“……大型考核,太……太紧张了。”
裴译忱不置可否,慢条斯理地念。
“品酒,日常满分,半年平均80。”
“计算能力,日常满分,半年平均87。”
“法律法规,日常满分,半年平均95。”
“……”
每念一条,小雾的心思都沉下一分。
像无形的鞭笞。
反复、不断地研磨她的神经。
头脑昏胀的情形下,她还记得为自己辩解,“……一、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发挥失误?”
小雾颤颤地嗯了一声。
裴译忱哂笑。
并不在着急再念,而是慵懒地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
“所有半年大考,综合成绩都卡在S级的下限值。”
他嗓音瓮沉、缓慢,像敲碎玻璃的最后一下。
“你要告诉我,是失误还是巧合?”
这一次,小雾没有再狡辩。
她急急的从胸口呼出一口气,视线发黑。
裴译忱不好糊弄,她知道。
只是没想到在风声鹤唳的时刻,他却在翻查她的过往。
无言的沉默中,她听见裴译忱淡淡地说。
“小骗子。”
心思终于在此刻悬到最高处。
就着失去尊严的,被他使用着的姿势,小雾艰难而生涩的开口,“我、我只是……”
只是什幺,她说不出口。
沮丧地道歉。
“对,对不起。”
她喃喃自语。
“成绩是假的,可是我对您……都、都是……”
闭了闭眼睛。
在他的腿脚从她身上挪开时,所有不安感达到最大化。
跟着膝行两步,扑过去,抱上他的小腿,像只义无反顾的飞蛾。
擡起头,下颌绷得紧紧的。
着急得眼眸湿乎乎,快要哭了。
“我知道您、您不喜欢我。”
“还知道欺骗隐瞒是大忌讳。”
“可是,您能不能别不要我。”
裴译忱没动,站在原地,居高临下。
半张脸裹进阴影里,表情也不是太清晰。
片刻后,微弯下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一寸寸游移,到脖颈。
盯着她湿润发红的眼眸,坚定而缓缓,告知她另一件事。
“现在,我要使用你后面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