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后,却发现身上的衣服换无可换了。
裴译忱送她的那身是礼服,不可能再穿,也没有准备其他睡衣。
不睡他的房间,一切迎刃而解。
睡他的房间会有一定概率上不了他的床,进而守在门厅或者其他什幺离他更近的地方。
那样的话,这条浴巾不合适。
但浑身赤裸,她会更难受。
万一第二天早晨像在酒店中那样没能及时醒过来,可能面对的就不只是一个裴译忱,还有例常进来打扫的佣人。
以及他的助理。
只是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小雾便觉得心里躁得慌。
被夹着的小阴蒂疼丝丝的,又在发酸发胀。
按照他要求的那样全部收拾完之后,小雾在门口徘徊一会儿,还是偷偷摸出自己的手机,给江恒打了个电话。
支支吾吾半天,才隐晦地表示自己没有衣服穿,今天晚上可能会不太好过。
江恒一贯细心妥帖,一个字都没有多问,便告诉她现在人就在裴家,20分钟后会过去汇报情况,顺便为她准备东西。
小雾怔忪,下意识问:“……是重要的事情吗?”
“不算重要,与公审有关。”
那就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了。
毕竟是能让裴家上面那帮老家伙齐聚一堂、隔着屏幕互相问候的重要事情。
她有些忐忑。
“那两个警官有问我话。”
“我没跟他们说些什幺。”
江恒明明不在现场,却好似能够猜到警方的表意。
“我今天也见到那两位警官了,”他的声线惯常沉稳,“他们说两天后,还会与你联系。”
“这件事情也在今日的汇报事项中。”
“是我的证词比较重要吗?”
沉默一秒后,小雾困惑地说,“不然我不觉得这种小事需要让主人知道。”
“很重要。”
江恒语气诚恳,将实际情况告诉她。
“这两位警官似乎认为,你作为私奴,并不会完全从裴先生的立场考虑问题,提供的证词可信度更高。”
言外之意,在两位专业警官的认知中,裴译忱以及身边人都口径一致、毫无破绽,而她作为私奴,才是那个突破口。
小雾知道自己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
挂断了电话。
随后靠在门边,呼出一口气。
没过多久,听见外面有人按铃。
她猜到是江恒到了。
所以没有真的往门厅跑,而是待在没有亮灯的主卧室等人,大约半个小时,听到门声再次响起,才又转过身,站起来。
黑暗中,有人按亮了房间的灯。
昏亮的灯光游鱼过水般铺满整个房间,不太刺眼,小雾用手臂挡住视线。
约莫一分钟,才又放下手臂,朝门边看。
裴译忱站在那里。
换了件睡衣。
短裤、短袖。
腰间被裤围扎紧,衣襟却随意地敞着,分明的薄肌线条若隐若现。
再往上,是偶有滑动的喉结,明显地凸翘着,将薄皮顶出冰块形状。
小雾看得喉咙发干,很快挪开视线,恭谨地靠近他,微微仰头,“您现在,要休息吗?”
裴译忱没答,手指随意晃动了下。
人是高大宽阔的,看着她的时候带点悲喜不辨的审度意味。
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游弋过她的全身。
她尚未察觉。
正在琐碎地补充说明,“……或者,您希望今天晚上在什幺样的环境中休息?目前可以有……”
一只纸袋被一根修长的指骨勾着,晃荡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截断她的话。
“给你的。”
小雾话音猝停,擡起头,疑惑地看向纸袋上那个眼熟的牌子。
不像是她日常会穿的。
可是很快,她便想起来,这是江恒为她准备的睡衣。
接过来东西,小声说:“……主人,谢谢您。”
若是平常,裴译忱不会过问这种无聊的小事情。
今晚有点时间,不凉不热地提醒她,“你要感谢的不是我。”
“是我的助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小雾在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些寡然冷漠。
捏着亚麻色提手来回捻搓,怯生生。
“江恒是您的助理,他带过来东西,就等同于您……”
“不等同。”
裴译忱似笑非笑,“从你这个月生活用度中扣。”
轻描淡写,扔下一颗即时炸弹。
炸得小雾像塌了房那般垮下肩膀,僵硬地站在原地。
好不容易想到讨好的措辞,再去看他,却只扫到他冷淡无情的侧颜线条。
不是大事。
她想。
就是下个月的日子过得紧巴点。
换好衣服后,她有些困,全身上下一丝力气都没有,但又强打精神,在男人的要求下爬上他的床,靠在他瓷硬的胸肌上。
手指一寸寸往下,碰触到尚未勃起却依旧天赋异禀的东西,缩了下手指,然后缓慢握住一点,轻轻揉弄。
单纯服务,不掺杂任何情色意味。
脑海中萌生这种天真想法的下一秒,便被裴译忱按住手腕,面无表情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捏着她赤裸的粉色乳头,重重弹拧。
刺激太大,小雾眉头缩紧,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可怜地求饶,“主……主人……我好疼,我……”
她现在根本不适合再来一场。
浑身无力,各处都是被裴译忱狠狠贯穿过的痕迹,两个小洞红肿得不像样,连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小阴蒂也被夹着,一丝一丝窜着疼。
可裴译忱从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把她两个小乳头重弹到红后,又伸手往下,重重地弹拧带夹的小阴蒂。
力道太重,直接让夹子“啪”的一下张阖,甩到一边。
小雾疼得哭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大腿,躲开他的手指,还想趁机蜷起自己的身体。
裴译忱动作更快。
按住她,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开在身体两侧,摆成便于玩弄的形状。
扫过她腿间颤抖的蚌肉珠,漫不经心地提醒她要乖。
“如果不想太疼的话。”
没什幺情绪地冷淡样子,让小雾的眼眸又在湿漉漉的发颤。
想求饶,却又咬着下唇。
被他循环往复夹住小嫩豆、重弹、来回拨弄。
在尖锐的痛感和刺激的快感中来回游移。
终于忍不住,崩溃地哭起来。
“呜……啊……”
一边哭,一边环上他的脖颈,迷蒙地咬上凸显的喉结,却似乎怎幺都不够,艰难地仰着脖颈,想要亲上他薄薄的唇瓣。
可下一秒,裴译忱扭过头,闪开了她的亲吻。
让她那想被安抚和哀求味道的亲吻落到他的侧脸上。
重重的。
小雾的面色霎时有些白。
密密麻麻地涩意与痛感涌上来,她才恍惚想起,所有跟裴译忱的亲吻都是在梦里,另一个人。
他可以几百几千次的在她的穴洞中抽插,却从来没有亲过她,也不肯亲吻。
仿佛那里是灵魂的纾解口,能够准确的区分肉欲与爱恋。
她原本就不配得到什幺爱恋。
被一盆冷水彻底浇透,小雾的心思冷却了些,抽吸一声,浓睫盖住眼睑。
这样失落和难过,却还记得呐呐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会再冒犯您了。”
攀住他肩头的手臂柔软的松垮下来,缓慢往下,一左一右抱紧自己的大腿,咬着牙。
裴译忱没再折磨她的小阴蒂。
而是用自己粗长抵住她发红发胀的下半身,一次性进入到最深处。
同时,扳过她的下颌,捏着她的脸颊。
稍一用力,便让她没有办法再咬牙,小口微张。
就着这样的姿态,低下头。
狠狠地复上她的唇瓣。
像侵犯灵魂一样侵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