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物结同心(孙权)

⭕ALL广陵王向,本篇主孙权,含有轻微精神女G,踩踏,三过门而不入。

无逻辑无慈悲无道德很OOC,纯纯为秋名山服务,自行壁垒哈→_→

狼牙般的弦月低垂在天边,雪白上点缀着零星斑纹的飞蛾寻着光扑在了窗纸上,那窗户上映着两人剪影,隐约看的出一人披着长发面对着另一个似乎坐着的人,那坐着的人仿佛在经历某种苦楚,身影颤抖的厉害,紧闭的窗户有隐约的声音泄露,那些声音太零碎,夜风一吹便散了。

你微微低头垂眉,眼角眉梢染着昏黄的烛光,仿佛镀了一层温暖的暧昧在眼底里摇曳,恍惚看去,还以为你在脉脉含情的凝视着情郎。

“广陵王……”声音里带着无法忽视的颤抖,红发的少年郎近乎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挤出了声音,夹杂了些许急促的呼吸声让他那仿佛痛恨的语调里,又多了几分缠绵的意味。

他并非是坐着,而是双手背固定在背后的跪在你跟前,这样的姿态本就让他十分受辱,而你现在对他做的举动,更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你状似随意的坐在床榻上,未穿鞋袜的玉足在朱红色的裙裤衬托下白玉泛起淡淡绯红,煞是可爱又带几分妩媚,而你的脚掌,正踩在他的脐下。

少年郎不过舞象之年,但也是能娶妻生子的年岁,(),却被你这样踩在脚下,羞耻和恼怒都浮现在脸上,面颊通红到脖颈都是鲜红的,而他碧绿色的眼眸更是熠熠生辉,仿佛是眼眸深处燃着火,烧得这双眼瞳透亮。

“仲谋年纪虽小。”你隔着几层的布料,粗略的感知到属于(),虽被衣袍包裹,但那物什俨然是已经苏醒,你甚至能隐约察觉到它在弹动,就像受困于牢笼的猛兽,焦躁得用身体碰撞着牢笼,想要冲破防守;“却身怀宝器,这点看来,你确实并不比你兄长差多少呢。”

“你无耻……哼唔……!”少年的狠话不过几个字就说不下去,全身心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了遭到你玉足(),(),过度的压迫让他既觉得胀痛,又被刺激的浑身骨头都酥软,大脑就像被滚烫的水浇了似的,热得发烫又痛得发麻。

他脸上的神色都有些迷离,碧玉般澄净的眼瞳如今也都有些涣散,气息紊乱的张着红唇,涎水都溢出来了,看起来俨然是一副被情Yu吞没的痴态。

这哪里还有平素故作稳重的江东孙家公子半分仪态,但你比其他平素的模样,自然是更加喜欢他如今在你脚下沦为欲望奴婢的模样。

不过,其实,你从前还真的从未想过要这般对他,你稍微擡起了那只白玉的脚掌,沿着他纤瘦的腰肢慢慢往上,如此浪荡行径,着实把还在情潮中挣扎的少年郎气得不轻,若不是被身后奇怪的符纸控制住了,他绝对会一跃而起再给你一刀。

“广陵王!你身为女子,怎可如此放浪形、我就该一刀杀了你!”他的脸被你的玉足用力一点就偏向了一侧,尽管你的玉足十分干净,甚至还散发淡淡的玉兰香,可是被人用脚踩脸,这当然是奇耻大辱,少年郎哪里能忍得住,又委屈又恼恨的侧目怒视你,碧玉的眼眸中甚至都浮现出了血丝,就像无瑕的翡翠上裂开的红纹,有种支离破碎的美。

你踩在了他有些单薄的肩上,稍稍倾过身,重心偏移在了那只玉足上,他顿时被你踩得身体都跟着往后仰去一些,闷哼了一声后,咬着牙盯着你恶狠狠的看着。

“可惜呀,仲谋那一刀偏了……”你直起了腰肢,毫不避忌的在他面前解开了衣带,少年郎却像是受惊一般到吸了口气,猛地扭过脸去:“你做什幺!?不知廉耻……!”

“知廉耻的仲谋……”你足尖用力在他的胸口踹了一下,直把他踹的上半身都要往后仰倒,你却露出仿佛撒娇意味的笑容,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语调都变得轻柔几分的缓缓道:“又为什幺总躲在暗处,看本王与你兄长呢?”

“我没有!”他的嗓音忽然拔高,殊不知越是这般越显得他心虚;“你休得胡说!”

“好~是本王胡说。”你也不同他争辩,趁着他恼羞成怒转过脸来瞪你,你徒然把贴身的里衣也解开了,露出了()纤细的腰腹上那一条条格外眨眼的白色绷带;“仲谋既然想杀我,就该好好看看我的身体,免得你下一次,又把刀子捅偏了。”

“你……你……”少年郎睁大了双眸直愣愣的盯着你看,像结巴了一般嘴里只会说那一个‘你’字。

()几乎占据了他全部的思维,他刚平复没多久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在背后被符纸封印的双手握成了拳头,指尖刺入掌心隐隐作痛了,他才勉强把目光挪开,落在了你腰腹上那一圈圈的绑带,瞳孔又微微地缩紧,你能看到他咬了咬牙关,脸颊上的肌肉绷紧片刻又松开。

“……你也只敢这样了。”他极力做出一副嗤笑的表情,眼神却不敢再看想你;“你不敢杀我。”

他在激怒你,你对此并不在乎的笑着把脚放下去,又踩回了他的脐下(),他的身体跟着震了震,面若红霞的对你怒目而视,胸口起伏变大了很多,你动着脚趾在他那儿玩闹:“是呢,我也只能这样了,毕竟,仲谋那一刀,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啊……”

“快停下、哼嗯……”(),那窜上心头的火焰就不断烧灼着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又痛又麻,浑身冒汗。

“你让我那幺痛,我总要讨回点甜头,你说呢,仲谋。”你往下踩的力度变重一些,却又忽然停顿着不再继续。

少年郎被撩拨着整到了关键的时候,你的停顿让他混沌的思维又得了意思喘息的机会,但他却下意识茫然地看着你,变得湿润的绿色眼眸仿佛浮在水面的碧玉,琳琳波光惹人怜爱。

“这怎幺觉得,我正中了仲谋下怀呢……”你歪了歪头眉眼间有些许的俏皮,可仔细看去又会发觉,你眼底里闪烁的都是讥诮的光;“仲谋,心里可畅快,终于得偿所愿了不是吗。”

少年郎微微喘着气着擡头看着你,泛着红潮的脸上依旧是有些恼羞的,()翡翠的眼眸中一点点袒露他自以为藏匿很好的狠劲,像还没能成为百兽之王的年幼老虎,试图靠着目露凶光来震慑敌人。

你笑容越发柔媚,眼底的讥诮也更加的明显,在忽然间你猛地抽出了自己的玉足,看他脸上突然闪过的狼狈和不愉快,扑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察觉到自己被你戏弄了,少年郎恼羞成怒的面容更加红了,耳垂都快娇艳欲滴一般无二:“广陵王!”

你倏尔一起在他跟前蹲下,这突然拉近的距离让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上身往后仰,你的手却扯住了他的衣领拽着他和你贴近,近得,彼此的呼吸都交织在一块儿。

“仲谋啊。”你的目光在他的脸上缓慢地来回扫视,就像在打量一件什幺稀奇的物件,这种明显带着鉴赏意味的眼神,让少年郎既觉得不安,又忍不住隐隐期待你会给出出怎样的评价;“我喜欢坦诚一些的郎君,这点,你兄长就比你做得好……”

你琥珀般的眼瞳里含着未尽之言的暗示,他看得懂,又被你那句兄长比他做得好刺到了,顿时硬着头皮梗着脖颈快速的道:“你要做什幺就快点,是我未能将你一击杀死,如今落在你手里,你待如何我都悉听尊便!”

“呵……”你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坐回到床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符纸束缚而不得不跪在地上仰视着你的少年郎;“如此,那便辛苦仲谋为我守夜吧。”

“什幺……!?”他错愕的睁大了双眼,似乎是不敢置信你居然让他就这幺跪在这给你守夜;“你竟敢……”

“不是仲谋说的,我如何你都悉听尊便?”你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他,垂下的眼眸里所流露的不怀好意让少年郎一口气憋在了胸口。

他才不会上当,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焦躁的情绪和渴望,他绝对不会上你的当。

不会象兄长一样,被你轻易地牵着鼻子走,他一定会比兄长更加坚定地、不被你所惑。

他慢慢的低下头,翠绿的眼眸却瞥向了你放到了床榻上的那一双玉足,从雪白的脚背上慢慢移动到你透着嫩粉的足尖,仿佛被莹润光晕包裹的脚指头,明明已经没有被踩着的地方,忽然间又感受到了你脚掌覆盖压下的力度()

他试图()来掩盖自己的难堪,抿紧了嘴唇的少年郎把怨怼的目光转向了你的面容,看见你居然真的恬静的闭目入睡,他心中的恼怒更胜。

就该让那一刀捅入要害杀了你,若是你真的死了,才是最好的,他就能向父亲证明自己不必兄长差,他凭一己之力轻松吞下了绣衣楼,哪像兄长被你美色所惑,拖到今时今日也只是与你达成同盟。

更何况你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的计划,那幺轻易的把他策划好用来证明自己的桩桩件件都给毁了,害的他一次次在兄长面前出糗,于父亲眼中越发的没有信服力,你便是死上一万次也不足惜。

他眼眸中的杀意越来越浓,冰冷的目光慢慢移到你纤细的脖颈上,若是目光能凝聚成一把刀子,此时此刻他会毫不犹豫朝着你的脖颈砍去。

而最后,他的眼神停留在了你缠着绷带的小腹上,包含杀意的眼眸里摇曳着一点羸弱的怜爱,他绷紧的嘴角都放松了些许。

那一瞬间,他的脸上是一种非常微妙的神情,似乎是快要哭了一般的笑着,又仿佛是快要疯魔一般的痴痴笑着。

也很好啊,他想,今后兄长每一次再与你缠绵,都会看到这个他所留下的痕迹,你也会一遍遍想起,他在你身上刻下了印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双腿都已经有些麻痹,却忽然感觉笼罩在身上的束缚感变轻了,他尝试着扭动身体挣扎,无形的束缚就像看不见得薄纱,没几下就被他挣破,他的身体超前扑倒,他险些以头抢地之前,还好用手撑着地面避免了惨状。

而后他猛地朝着床榻上的你看去,呼吸有些紊乱的颤抖着,直到确认你没有被惊醒,他才小心翼翼的从地上站起来,碧绿的眼眸如同盯住猎物的野兽般紧紧的凝视着你,而后他不动声色的巡视着周围,不过片刻,少年郎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沉睡的你走去。

在走近后,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看向了你袒露在空气里()。

他咽了咽唾沫,眼神有些发直,情不自禁的朝着你()伸出了手,却在快要触碰到的那一刻,蓦地被你擒住了手腕,拖拽着摔在了床榻。

视界里的一切颠倒过来,他愕然地看着骑在他身上长发如瀑冷眼笑着俯瞰他的你。

“偷袭?”

这样的姿势下,()就好像从枝头垂下的白玉兰,在他面前摇曳生姿,少年郎只觉得一股子热流用上大脑,整个思维都被蒸发,满脸通红傻愣愣的看着你。

你轻笑一声,恶意的挪了挪臀,顿时听到了他的闷哼声,挑着眉冲神色慌乱的他道:“恪守君子端庄的仲谋,怎幺趁着我入睡,到我床上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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