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失明王爷X逃婚古板神医 八

宗正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回头,桑湄也不再多说话,就直勾勾地在他身后看着他。

两方僵持了大概一分钟,桑湄隐约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然后宗正板着一张脸转过身,径直从她眼前走过,弯下腰抱住黑狼的腰部,双手一用劲竟然就将一只成年公狼抱起,稳着脚步往屋子中走去。桑湄站起身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在确定他把黑狼放到床上后就才出房间,进入旁边的厨房。

宗正坐到床边,心情烦躁得很,他也不知道这种混乱不安的情绪到底因何而起,但是那种烦闷就如同这盛夏夜晚的空气一样闷热粘稠笼罩在他的心上,压迫他的呼吸压迫他的心脏,一切都是因为在隔壁不安生的那个该死的女人!

宗正自小深入骨髓的偏执性格使他面对任何事情都要了如指掌才肯罢休,加之聪颖非凡和皇家王子的身份让他可以轻易摸清任何人的底细,牢牢抓住别人的弱点并且毫不费力地摧毁一个人,他享受一切尽在掌握带来的那种居高临下时的主宰快感,他从来不在乎任何人,因为了解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太简单,所有人那些肮脏的心思看似千奇百怪,实则也不过人类愚蠢的贪欲,贪生,贪财,贪美色……

他之所以在政权变更,兄弟反目,党派之争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大概就是因为他深知敌我弱点,并且无欲无求,他不怕死,他不爱钱,他更不爱女人……

然而她,他看不透,他看不懂,明明感受到了危险却仍然不愿意躲开……

“把衣服脱了。”桑湄对他说了这句话,便从另一边爬到床上细心检查黑狼的伤势,并且在每一处伤口上涂抹她刚刚调制好治伤消肿的药粉。

等她将公狼身上大大小小的伤都排查一遍之后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当她满脸汗水擡起头看宗正仍旧穿着沾血的衣服像木头似的坐在那里的时候,心里竟然渐渐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愧疚……

他是在赌气吗?……

……

“你吃饭了吗?”她装作若无其事的问。

……

“我还没吃。”她又说,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然后便看背对着她坐在那里半个时辰的男人站起身来走出屋子,不出一会儿隔壁厨房就传来轻微瓷碗相撞的声音。

她暗暗咧出得意地笑,格外欢脱地跑到厨房的饭桌前坐下,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人,心里难得涌出一股暖流,竟让她觉得幸福……

她仍然只吃放在角落的烧饼,对桌子上摆好的菜肴虽然垂涎,最终连筷子都没有动过。

“你今天没办法洗澡,就用井水擦擦吧。”她一边将一块烧饼往下吞咽一边咕哝着说。

“嗯。”他淡淡回应。

“井旁边那个缸里的水可以用,记得别沾湿了伤口。”她看他已经放下筷子往外走,又叮嘱了一句。

等她洗完碗走出房门,撞进眼中的就是一副美男沐浴图,他的身体她看过几次,甚至两人还做过所有让她羞于启齿的事,然而如此清醒的宗正光着干净白皙的上半身便又是一种她未见过的样子,就算在橘色灼人的夕阳下冷俊侧颜仍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气息,然而越是如此冰冷,他夜里难耐呻吟的迷人表情就越生动,她知道她心里痒痒的,好想冲到他面前扒光他身上的布料,好好“照顾”他一顿……

她怎幺觉得自己上瘾了呢......

以后没有他,她怎幺办呢……

竟然苦恼起来,不想让他离开……

她摇了摇头,将不该有的邪恶想法抛到脑后,装作毫不在意地走回卧室,从柜子中翻出之前给睡在地下的宗正用的垫子,又铺上一层薄薄的被子和两个枕头。这时听到宗正倒水的声音,桑湄莫名的开始心跳加速……

宗正光着上身,濡湿的头发束在脑后,水珠顺着发梢一滴一滴往已经擦干的身上滴着,水珠划过明显的锁骨,再到健壮的胸肌,再到紧实的小腹,最后融入裤子的布料中。

大概是宗正实在被她火热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干咳了声,叫了声“三姑娘”提醒她。

“啊!你过来坐下吧,我给你上药。”看他有些尴尬的样子,才恍然想到自己正像个淫女一样盯着他的身体看个没完,不免也尴尬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挑战坐姿,直接跪在床垫上,给他让出了大半的空间。

宗正坐到垫子上,又用毛巾将身体上未干的零星水滴擦干,便闭上双眼一副等待被服务的大少爷模样。

他每次下意识做出这种傲然的表情都会让桑湄心中产生一种想掐死他的冲动,他终究是他,是曾经罔顾她的生命于危机终究置之不理的男人,是那个面冷心冷又奸诈残忍的三王爷。

“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她冷下声调,一边将药粉粘上药布,手上动作毫不留情涂上他红肿的伤口。

听到他忍痛的闷哼,感受到他身体不自觉地瑟缩,手上的力气也放轻了许多,尽量让他减少一些疼痛。他身上的伤口都是短而深的口子,皮肉外翻衬着他惨白的皮肤格外触目惊心。人与一只成年公狼打斗,他能盲眼胜之已经可以看出他深藏不露的武功水平。

经过一刻钟,她终于处理好他上身的伤处,他的皮肤也布满了冷汗,她的金创药撒在伤口根本就是往伤口上滴辣椒水,他能忍住惨叫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

“腿也有伤吧,把裤子脱了。”她坐直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带丝毫情感,她早就看到他腿上的血迹,自然不会是个小伤口。

他本想拒绝,然而想到她那种执拗的个性,还是硬着头皮将裤子脱下。

她低下头,靠近他的膝盖处,在膝盖上方里侧有着一条长约三寸的伤口,大概是被狼的爪子撕扯的。

感受到她格外放轻的手劲,还有她均匀而清晰的呼吸,温热的气息触碰到他大腿的皮肤格外敏感,就像有一双温柔的手在来回抚摸挑逗......

然后下腹便有了不该有的反应.......该死的!这个女人不过给自己上个药他竟然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有了反应,身下的男根以可见的速度膨胀挺立,一想到她也看着他这个可耻的反应不知如何看他......只见他表情越发冰冷,身体却不自觉地烧红......

她当然看到在她眼前快速支起的小帐篷,又擡头看了看他即将崩塌的表情,一下没控制住便扑哧笑出声,眼看他表情更不好,马上安慰道:“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你不用害羞。”

......嗯......她为什幺感受到一阵杀意......

终于将他腿上的伤处理完,他动作格外迅速地穿上裤子,背对着她躺着......

“嗯.......今天没办法帮你了,你不然自己出去弄弄......”她想了一会儿,看他那个帐篷始终没有消失,好心提醒。

“闭嘴!睡觉!”他闷闷地说,将脸直接埋到枕头里。

“哦,哦,晚安。”她背对着他闭上眼睛,钻进被子中,无声狂笑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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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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