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说与苏家堂兄弟起了争执的是荥阳郑家,沉默片刻却让萦苒先去歇着,萦苒知道这是有话不方便当她面说,便也顺从地退下。
后来她派小虫子去打探,得知那两个惹事的家伙已经被擡进行宫修养。
第二日苏家又另派了子弟来带领守卫的兵士,并传话给二人,叫他们好好养伤,如今是多事之秋,皇上已经开始处处针对苏家,切不可鲁莽行事。
而景王唐溪那边也是近半月没有消息,萦苒一下子担心他事情进行得不顺利,一下子又觉得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又过了几日,苏家堂兄弟的伤渐渐痊愈,只因太后下令不准他们出去惹事,这俩只得每日在行宫各处瞎转悠,但凡见了有几分颜色的婢女必要上去调戏一番,或者是干脆拉去偏僻处淫乐。
太后身边的人他们原是常见的,想下手的早就下手了。行宫也是常来,这边宫女粗使的多,颜色好的少,偶然遇到几个新来的,略平头正脸些的也被他们淫了个遍。
萦苒这次只带了两个婢女。素云原是三公主给的,三公主自己容貌平凡,自然不肯要出挑的丫头抢了她的风头,因此这素云的相貌也十分普通。
倒是这雪鸾的容貌十分美丽,她眉含远山,眸若灿星,一张清丽的瓜子脸上鼻梁高挺,贝齿红唇,精致小巧,下巴尖尖又显得十分秀气。而且她不但容貌美丽,行动更是袅袅婷婷,举止娴静温柔。加之她曾是谢睿的通房,多年来在侯府富贵娇养着,即使来了萦苒身边也一直有小丫头伺候,这通身的气派修养比皇上那几个嫔妾还强上几分。
这日素云亲自拿了萦苒的内衣去浆洗,雪鸾便去了小厨房想给萦苒拿些好克化的点心,回来的时候就遇见了这两个煞星。
二人见她虽穿着宫婢的衣裙,首饰却比一般丫头华贵。她脸上施了脂粉,看上去轻薄透亮,想来用的是极好的货色,加上她又如此美貌,他们生平见过的女子也只有太后能压过去,一时不由动了邪念,只是没弄清楚身份不敢贸然上前,便远远跟着她后面。
只见她越走越偏僻,最后拐进一个最角落的院子,二人仔细一想,这里好像是住的皇后。
这原是太后最初来行宫的时候对萦苒十分不喜,故意叫她住远些,一来是不想叫她在跟前碍眼,二来也是每日请安伺候的时候折腾她多走些路。后来太后渐渐对萦苒改观,却是不好再叫她搬去别处了。
苏家堂兄弟对视一笑,心下都了然,这幺偏僻的院子正好行事。这二人做宫廷侍卫多年,打仗是不行的,翻个墙倒是常干的事,于是麻利地相互帮扶着翻了进去。
这个院子也是两进的院落,前面住的是太监和粗使的婢女,内院住的是萦苒和两个大丫头,二人翻进去的正是内院。
此时雪鸾正端了碗燕窝粥进正房,院中静悄悄的,二人四处巡视一番,来到了正房窗下。窗户半开着,里面两个女子正在说话,一个声音清脆悦耳,一个甜腻娇嗲,二人听了都不由得心痒。
过了会,雪鸾拿了空碗出来,二人立刻躲到一旁的矮树丛下,直到她端着托盘出了院子,二人才又偷偷趴在窗户上看,只见一个绝色女子正静静坐在绣架前,不知道在绣着什幺。
这女子乌发雪肤,螓首蛾眉,一双波光潋滟的水杏眼尤其好看,她琼鼻朱唇,领如蝤蛴,姿态娇柔妩媚,比刚才那丫头还美。
二人又对看一眼,悄悄退开,又从院墙爬了出去。
苏演璧对苏演武说:
“二哥,那是皇后吧?真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苏演武不屑道:
“皇后又如何?皇上吃了那杯酒,你我都亲眼见的,如今肯定是不能人道了。如此美人夜夜守着空闺岂不是暴殄天物?”
苏演璧说:
“可她是侯府的千金,会不会出事?”
苏演武满脸淫邪的笑道:
“上次那药挺好,我带着呢,用了以后保管再是贞洁烈女也追着哥几个求肏。能出什幺事?只怕以后她得了趣还要帮哥几个瞒着呢。”
苏演璧听了也笑道:
“是了,当初我们的好堂妹苏美人开始的时候不也寻死觅活的,多来几次知道其中滋味了,如今不是日日盼着哥几个去找她。”
苏演武赞同地说:
“女人破身之前各个都是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之后嘛,一个个的都是骚浪蹄子。等把皇后搞到手再尝尝她那丫头的滋味。”
苏演璧笑问:
“二哥有了这幺美貌的皇后还想着丫头呢?”
苏演武拍拍他的肩膀说:
“哥哥我能同时肏两个,下回叫你看看哥哥的手段。不把她们主仆二人弄喷出水,我就不是你二哥。”
苏演璧笑,想了想又说:
“那把五弟也叫上,万一被发现了也好多个帮手。”
这所谓的五弟就是他们二人被打伤时,苏家派来照看的另一个堂兄弟苏演棋。
苏演武欣然同意。
二人商议妥当,决定先回去养精蓄锐,到了晚上再好好痛快一番。
萦苒想着唐溪有十几日没来了,说不准今晚就会来,便早早遣了两个丫头去休息,自己则拿了换洗的衣物,去了盥洗室的池子里泡温泉。
池中水汽氤氲,池边的灯烛散发着淡淡光辉,萦苒一时觉得十分疲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她闭上眼片刻之后,三个男子悄声溜了进来,正是苏家三个堂兄弟。
苏演棋盯着她看了会,不由得感叹:
“这小娘子真是美。二哥,你那点的什幺香,她这幺快就睡着了?”
苏演武从怀里又掏出一个瓷瓶,他回答:
“那是迷香混了催情香,真正的好东西是这个。”
他说完也来到萦苒身旁,捏住她的下巴,把一整瓶药都灌了进去。
本已睡着的萦苒被他这一捏一灌弄醒,那辛辣的药水呛得她不住咳嗽,她咳了好一会,整个人晕晕乎乎。药物的作用让她的神志已经不清明,她只觉得浑身燥热,迫切的需要什幺东西来缓解一二。
此时三个男人早已脱光,他们也下了池子向萦苒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