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薽晕乎乎地从那长长的吻中喘了口气,胸前两颗乳果儿被女人玩得红肿起来,娇滴滴、艳生生立着。
女人看她明显情迷的神情,轻笑一声,又低头吻上女孩儿平坦的小腹,一只手离开小乳往大腿根部摸去。
她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试图缓解喷涌而出的欲望,一只手却悄悄靠近腿心,渐渐地入侵。
宁顷用指尖勾开已经被体液浸湿的小内裤,一指刚触到那湿湿软软的穴口时,女孩儿突地颤抖着夹住了腿,呻吟:“啊嗯,不不,不要……”
“乖,”宁顷扼住喉间的干涩,哑声哄道,“让我看一看。”
付薽现在脑子感觉跟塞了浆糊一样,她觉得自己很热,宁顷每一次的接触都让她如遇甘霖,但是仅存的意识又让她冷静下来,摆脱现在混乱不堪的局面。
她的大脑一团乱麻之际,女人便轻而易举分开了她的双腿,迅速地将最后一道防线——内裤褪了下来。
下身微凉,付薽刚反应过来,穴口处就被塞进了一节指头。
原先情动的她湿得厉害,因此那根细长的手指没受到什幺阻碍,顺利地滑入了女孩儿层层叠叠的肉穴。
肉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又酸又胀的感觉让付薽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又将手指吞进了点儿。
“这幺饿?”
宁顷唇角轻勾,慢慢地加了一根,两根手指进去,缓缓抽送着,视线挪到女孩儿裙底,那抹嫩红比刚开的玫瑰还要鲜艳欲滴,汁水丰沛得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微稠的透明水液,场景淫靡无比。
“嗯……啊哈……嗯啊……”
付薽已经不想再去纠结什幺,只想完完全全沉迷于欲海,任由宁顷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将她卷入深渊。
*
付薽躺在不太熟悉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一回想到白天,她的脸就立马烧了,思绪也跟着飘呀飘——女人从她双腿间擡起头,眼尾勾人弯起,艳红的唇复上一层水光:‘很甜。’说完还伸出舌尖舔了下唇,看向她那刻的神情魅惑至极……
付薽拉过被子猛地盖住头,闷住呼吸一个劲儿呢喃: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穴儿却不给面子地湿润起来,隐约还能感受到白日那场致命欢愉的残留。
最后,事情没解决,她差点把自己憋死。
她抱住被子吸了一大口气后,便对着床外四处张望。
付薽现在睡的是宅邸主卧,一小时前宁顷说自己还要处理公司的事,就让她先睡在这儿。
主卧室依然是古香古色的,光是看着床头和桌椅上精致细腻的雕花就觉得价值不菲。
宁顷今天说这宅邸是她的……付薽愣愣地张着眼睛,开始怀疑女人说自己只是开了间安保公司的话来。
她本身条件并不差,又在毕业头年跟着货真价实的富二代朋友见了不少世面,也算是一只脚踏入富人圈的人,她知道,能买得起如此大规模古风宅邸的人绝不是多数。
对于富翁们来说,他们的值钱的财富大多是不动产,能流动的资金也更愿意去投资,而不是花费巨额去购入这样一座没有商业价值的宅邸。
当然,肯定有人不一样,但那绝对是少数。
在此前提下,付薽隐约觉得,宁顷可能比她目前所了解的还要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