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顷回到房时已经凌晨一点。
大灯已经关了,但是床头灯还亮着,像是在等她。
她的小姑娘睡得很香,侧身趴在一边的被子上,露出的脸颊透出粉晕。
看着这样的场景,宁顷突然觉得心里很平静。
她轻手轻脚地换了睡衣,关上灯,掀开被子躺在付薽身边。
因为靠得近,小姑娘沐浴后和她相同的香味令她有种俩人就是一体的错觉。
这种错觉很难得,也足够特殊。
至少对于宁顷来说,这样的错觉,这辈子也许只有一次。
她不愿错过,所以牢牢抓到了手里。
*
清晨付薽醒来的时候还因为陌生的环境恍惚了一下。
不过神奇的是昨晚睡得很好,因为她有认床的毛病,如果在不熟悉的地方通常会有些失眠。
宁顷进来时就看到付薽抱着被子傻乎乎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醒了?”女人不禁笑了笑,放下温热的牛奶,朝床走去,“去洗漱吧,喝杯牛奶再去吃早餐。”
付薽看到她,心就开始四下乱窜,撞得胸口都有些疼。
昨天发生的事对于付薽来说好像一场梦,而自己还没从梦里醒来。
宁顷俯身摸摸小姑娘红扑扑的脸,低声问:“怎幺不说话,还没睡醒?”
付薽被这举动戳进了心坎,仓皇地垂下眸:她……好温柔啊。
“没有,”女孩儿揪着被角,呐呐道,“我,我马上起来。”
说完,慢吞吞地爬起来,欲盖弥彰般整理了下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被子,就跑卫生间去了。
宁顷直起腰将手插进裤兜里,带着笑意的眼目视着她,心想这姑娘跟小兔子似的。
吃过早餐女人就送付薽回去了,车里,她依依不舍地解开安全带,眨巴着大眼睛望向宁顷。
“你什幺再有空呀?”
宁顷揉了揉小姑娘发顶,抱歉地笑着,无奈道:“我今晚的飞机,工作上的事,要去俄罗斯一周。”
付薽听着听着,眉都皱了起来,原本想开车门的手也收回来,丧下脸:“这幺久吗……”
宁顷看她这可怜模样,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下小姑娘因为不开心有些嘟起的唇,亲了一下,觉得不够,又亲了一下。
付薽小小地羞涩了会儿,但是突然回过神发现女人在转移她注意力,便努力稳住心神,“那,那你出了国,还能不能和我保持联系?”
宁顷不知何时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贴身上前,靠在她耳边呵着气,悠悠道:“为什幺不能?对自己自信些……昨天我想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女人的声线本就低沉迷人,此时更像那苏到人心里边儿的低音炮。
这过分好听的低音炮钻进她耳里,传到大脑上,连接到昨日的那场白日宣淫。
女人的低喘,女孩的娇吟,汗湿的鬓发,湿润的红唇。
付薽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这无法控制的回想中加速跳动,越来越迅速,逐渐快得仿佛要爆炸。
与此同时,她合紧双腿,不可避免地湿了……
更要命的是,女人偏在这时候,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