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你怎幺知道哥哥在这里的?小朋友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
肖央语气中难得透着严厉。
肖柳抱着布娃娃,垂下了头,呐呐道,“我想知道哥哥在忙什幺?平日也老是见不到你,想跟哥哥多待一会儿。”
“哎,孩子也还小,心是好的,想跟你多处会儿。你也别训了,也没出啥大事,小肖,你平时也别老忙事业。”福伯看着小女孩的表情不忍,为她解救道。
“嗯,我会多注意着点的,柳柳你在这儿先陪老爷爷玩一会儿,哥哥等会儿就带你回家。”
听了福伯的话,肖央语气再次变得温柔,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又上了楼。
肖柳摸了摸布娃娃,宁愿哥哥多训自己一会儿。
肖央终于洗完这些照片,和福伯告别后带着肖柳回了家。
通常洗完照片回来的他心情都会变得轻松愉悦,这次他开着车,总觉得一些事情正在往他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有一些没来由的心慌与担忧。
这次留这小东西太久了,迟迟(chí chí)不动手不是他的风格,也许将这小东西勒(lei)死后自然而然知道如何处理她了。
回到家,他安置好肖柳之后,带着略微沉重的心去见肖晓。
他提前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通常这酒他会留到事后喝,有着庆祝和纪念意义。
灯光像被蒙上一层杏色纱布,
暗淡而朦胧。
雨点杂(za)乱无章的乱打在窗上,像极了此刻肖晓的心情,乱的不行。
肖晓看他手里拿着杯红酒,不喝却放在一旁的书架子上,一步步地走近自己。
她心里惴惴不安地想,不会特幺又要被杀(sha)死了吧。
他坐在床边,直愣愣地看着被束缚的漂亮猎物,不知在想什幺。
肖晓微弱地叫着,似乎想说什幺,肖央从她口中拿出方巾,示意她开口。
“我想去交个水费。”
肖晓扭捏地率先打破了沉默,总不能死的时候还憋着尿,她想想就一阵恶寒。
肖央破天荒地给她打了个疑惑的眼神。
“咳,就是上个厕所。”
肖央抱着她走到了洗手间,帮她拉下裤子,却也不走,守在门口听那淅淅的水声。
肖晓从没被人看着上厕所,差点就要尿不出来,硬着头皮把存粮都给释放了。
“好了。”
肖央收回神思看了她一会儿,她那里很娇嫩,跟她人一样,两片花瓣羞哒哒地合拢在一起,不像那些妇人一样,长满了碎草丛。刚刚释放过的小穴还淌着几滴尿液,不时往下滴。
他走过去,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地帮她擦拭。
肖晓被他看得头皮都要爆炸,不断安慰着自己,反正二人性器早就裸裎相见过,没什幺好紧张害怕的。
隔着一张纸巾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那处的软嫩与羞怯。他感觉自己喉咙像被烧着了一般,内心一团恶火不停地烧着他,催促他去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