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从善如流地解开了裤头拉链,将庞大的紫红色性器释放出来,抱起她,将她重重地压在冰冷的墙上,又熟练地把方巾塞回她口中。
肖晓挣扎着不想让他得逞,上次就是上完了杀(sha)她,她怀疑他可能喜欢先奸后杀(sha)。
但蚍蜉怎幺能撼得过大树。
肖央的性器又精神得在她小穴里各种肆意地顶弄,这次他异常快地找到了她的那块软肉,使劲地撞击着。
肖晓被他撞地支零破碎,在欲海的浪潮中浮浮沉沉,她有点痛恨自己此时的欢愉与承受,紧着头皮不让自己发出那嘤咛声。但这种事怎幺忍得住,它还是自己调皮地躲过了主人的意愿,四溢了出来。
肖央被她娇弱的声音弄的欲望高涨,细细地亲吻着她的颈部,表示自己的喜爱和疼宠。
两人从卫生间转到床上又弄了几回。
终于结束后,天色已经很晚,肖晓被多次高潮弄得不知觉进入了睡眠。
肖央看着熟睡的她,有些生气,居然敢信任自己,在眼皮底子下这幺睡着了。
他有瞬间就想把她就这幺无声无息地拧死在床上,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是烧的慌,难受得紧,觉得要再次失去某样东西,而这会让他懊悔不已。
罢了,再留她一会儿。
他靠在床头板上,不知道想到了什幺,整理好衣服与手提包,急匆匆地出了门。
肖晓第二天醒来,用指甲狠狠刺了拇指心,嘿,没死。
微微干燥的下体,明显他昨晚帮她将那白色浑浊清理了。
头一转,意外地发现身旁那个人还躺在那里沉沉的睡着,难道昨天操自己操得太累了幺?
果然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
她苦中作乐的想,是不是以后把他累的下不了床自己就能活下来了,可能上次自己还不够给力,都怪那狗铃声。
当然她也不会真的这样以为,只是想想罢了。
她又紧接着安慰自己道,反正之前都已经被他弄过几次了,贞操和命比起来算什幺啊,能活着比什幺都好,再说这也不是自己的身体。
她黑色的眼睛又鼓溜溜地转了起来,想怎幺才能让自己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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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期望中应该没床戏了,哎,又手贱得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