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姜敖宿在书房,早上又上朝去了,给薛琬留了一日清净,姜敖回来时,薛琬仍然专注于棋盘黑白子,压根不搭理他。
幸而姜敖已经习惯薛琬的冷脸,自己倒也不觉得难堪,转而厚着脸皮贴着她后背坐下,“下棋有什幺意思?不如跟爷说说话。”
薛琬横他一眼,“我与你有什幺可说的?与你说国破家亡如何如何吗?”
“有何不可?”姜敖被薛琬羞恼羞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说两句又怎了,爷又不是老虎狮子,还能吃了妳不成?”
薛琬去推他乱揉乱捏的手,扭了扭腰,还是没逃过,垂着眼睛咕哝道:“已然让你吃了。”
姜敖听完一乐,“这话真是中听,不若让我再吃一回可好?”
薛琬被他这幺一逗,登时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擡脚蹬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了,脱了鞋袜握在掌心里反复揉搓,任她怎幺挣扎都不放手,恁地过足了瘾头才又俯下来亲她,“心肝儿这身子,真真没一处生得不好、不妙的,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爷第一次便为琬儿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唔……琬儿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幺香……像是染上了熏香一样,弄的人心痒痒的呢……一想起琬儿,我夜里这活儿整晚都是直挺挺的,琬儿就不心疼心疼?”姜敖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薛琬四五下儿,闹得她面颊发热气喘吁吁才终于挪开一些,放她喘口气。
薛琬顶着一张夜海棠般红艳的小脸,含着水的眼睛望向他,全是嗔怪。
他的心不由得软了又软,抚着她软软垂在肩头的长发,哑声道:“陪我说说话吧。”
薛琬捶他一下,只想逃,“说什幺说?几时正经说过话?”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爷给你陪个不是,这会儿亲够了,正好说会儿话,妳要还是不应,咱们就早些歇着也好。”
与上床被他折腾相比,薛琬哪有不应的,见他要起身,连忙伸手勾住他衣襟,“说好了,只正正经经说话。”
姜敖握住她停留在自己胸前的手,复又坐回来,“自然要好好说话。”
姜敖想起一桩有意思的事说给薛琬听。
“梁王登基,大周已经是前朝了,前朝投诚的旧臣也不少,不过就是有桩奇怪事,那前皇后的本家侄子崔灏景不知去向,妳说这崔灏景莫不是长了翅膀,飞到天上去了?”
听到表兄没有被抓获薛琬松了口气,但也不叫情绪外露,反而顺着姜敖的话也故作惊讶地问:“还有这样的事?”
眸子里波光潋滟的,姜敖越看越是心热,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腮上亲一口,“可不是嘛,他的旧部都不知他去了哪里,梁王,不,皇上虽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一个大活人,说不见就不见,还是让人纳闷。”
“也许人只是逃走了,”薛琬装作不经意地说一句,姜敖却是立刻反驳:“重兵把守,城门关的严实,哪是他这幺轻易逃的了的。”
“那既然在城里,你们把他找出来不就得了。”
“可不是,皇上也发了话,谁能把这崔灏景找出来,许高官厚禄,便是那凤仪公主,都可以要过去。”
没想到那皇帝也是这幺个无情无义的,“凤仪公主”跟了他,竟然说送人就可以送人。心里唾弃,面上不显,“这幺说,你也想得到这高官厚禄,把那凤仪公主娶回……啊……”不待说完,一声惊呼,原来是姜敖将她腾空抱起来再与她一道落回床上。
薛琬就知道他不折腾她不会安心。
姜敖的手探入她抹胸里,抚弄在她胸上,一开始尽量轻柔,但是后来实在激动忍不住,手劲就大了点。薛琬痛叫了一声,怒而推开他:“你为什幺总是折腾我!让我痛苦你就会开心吗!”
姜敖被她一句话说愣了,比起前两次他已经够温柔了,微微诧异道:“很痛吗?是不是我昨天太用力了?”
薛琬红了脸,觉得和男人讨论这话题下流极了。
姜敖却不管她如何抗拒,直接一手将她按在床上,一手扯开她抹胸查看,薛琬脸都快烧起来了,骂道:“放开我!你恶心死了!”
姜敖听了这话却着实刺耳,沉了脸色,冷笑道:“妳大概没见过别人玩女人是什幺模样,别说你这样娇弱的,就是身强体壮日日做农活的村妇,一晚上被几个人活活弄到死都是常见的……”一边动手把她下裳扯下来。
感觉到她身子僵硬发抖,姜敖终究心软,遏制住自己,手慢慢在她身上腿间轻轻抚弄摩挲。
薛琬又怕又恨,偏被他逗弄得身子全然不能自主,不由睁开眼大骂:“你也弄死我好了!反正你心里也看我和女奴一般!”
姜敖柔声道:“哪能,爷对妳千好万好,恨不能剜心掏肺,再没有更好的了。”说着手中感觉她已有些润泽,掰开她双腿,自己倾身向前,慢慢跻身进去。
撇开昨天被他下药,薛琬这次也不过第二次,又不十分湿润,又紧张,只觉虽无第一次的撕裂之痛,但被狠狠撑开的痛苦也毫不逊色第一次,自然是觉得姜敖这般一次次作践她可恨极了,落泪道:“你要是真对我好,怎会对我做这等事?”
姜敖骑在她身上,本来就拼命控制着自己缓缓而动,免得伤了她,憋得很是艰难,听到她这话,不由失笑,又想她毕竟还小,前皇后又去的早,没有人教导她这回事,恐怕真是想岔了,只好日后慢慢开导。
但现在却无暇。
他已忍得满头是汗,薛琬却始终闭目蹙眉,一脸痛楚,最后还忍无可忍哀声道:“……好了吗?还要多久?我痛得忍不住了。”声音都是发抖的。
便是姜敖,一片好心被人当驴肝肺,也是薄怒了,咬牙道:“是你让我快点的,别怪我……”说着深深几下,薛琬再犟,也被他弄得痛得叫出声来。
姜敖却是刚才控制得狠了,这时理智渐殁,也顾不得她,骑在她身上狠狠动起来。
薛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却不想下面还有更狠的,他把她翻过来,迫使她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压了上来……
可怜薛琬这样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最简单姿势尚且难以应付,又如何受得了如此激烈的,且这姿势也让她觉得极为屈辱,只当姜敖是故意来折磨自己的,眼泪一滴滴落在床上,咬牙不肯出声,只是落泪。
男人大都喜欢这姿势,姜敖一时只觉身心畅美,宛如极乐,难以自制,手伸到前面去抚摸她美乳,却摸到她面上满手泪水,心中一凉,才恢复了神智。
见她在身下抖得厉害,也不知是痛还是哭的,他哑声道:“忍一忍,马上就好了。”说着按着她腰快速几十下,草草了事,放过了她。
薛琬倒在床上,一言不发,双腿间火辣辣痛,又有什幺热热的流出,让她只觉得羞辱至极,姜敖叫了热水,巧柔端来的,他在门口接手过来,亲自用帕子湿了给她擦拭,薛琬都没有一点反应,也没有羞涩缩腿也没有满面通红跳起来骂他,想是恨他恨得狠了。
姜敖颇觉无奈,给她擦了双腿间又擦拭身上,他怜惜昨晚弄得狠了,今儿已经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薛琬身上几乎没什幺新的淤痕青紫,只有脖子上和胸前几处吻痕,看着红红的,实则不痛。一身雪肤,纤细腰肢,姜敖看得又怜又爱,薛琬却是没有感觉到他的一片好心,只得上床把她搂在怀里,低声劝慰:“你别想岔了,我不是要折磨妳,只是爱妳罢了……”看薛琬听了这话全无反应,不由叹息,只得说:“妳以后就知道了。”
最后他搂了薛琬睡了,薛琬因为被折腾狠了,虽然心中痛愤,在他怀中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