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绵绵,虽然雨后的空气清鲜,但薛琬记挂着花园那些海棠,花开时娇艳动人,艳过朝霞,可一场雨下来总是惨不忍睹。
可不同人一样,花无百日红。
但薛琬到底动恻隐之心,想挽救挽救。
氤氲的雾气中,薛琬也看得不免出神,忽然猛地只觉得撞到了什幺东西,却是一个蓝衣锦袍男子闯进了她伞里,一双桃花眼,含尽笑意:“姑娘竟为海棠遮雨,也容我避一避可好?”
说着还来摸薛琬撑伞的小手,薛琬吓的想弃伞而逃,却被他的大手包裹住,动弹不得。
薛琬羞恼不已,“你放手!”也知道姜敖得那梁帝看重,府上时常会有人拜访,她尽量会避着,不妨这雨天还有人来,而且还如此轻挑。
“不光人生的美,声音也好听得紧。”
发现这人直勾勾的打量,薛琬气的满面通红,奋力挣扎道:“哪里来的登徒子,我要喊人了!”
景铿只觉魂都丢到了天外,“爷既担了这登徒子的名,不做点什幺,岂非对不起自己。”
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胡乱亲着她的小脸,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肯松手。
薛琬一边不甘心的拼命抵抗着他蛮横无礼的举动,一边扭过头朝四周大声叫着企图有人来救她。
景铿也被被她惊动姜敖,赶紧把人嘴堵了,薛琬咬紧牙关抗拒,景铿觉得自己大约是这些天素得久了,当下便很不等将她一口吞了,便隔着薄薄春衫在她身上起掐,令她蓦地张口,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炽热的舌头。
仿佛吃不够一般,吮了又吮,吸了又吸,将她逼得连气都喘不过来。
觑着前头有个小亭子,一个箭步窜过来,又一个旋身,直接将她按在了冰凉凉的地上,立刻把她衣带松了,纱衣剥下来便随手抛到了亭外的雨帘里。
薛琬顿时少了衣物蔽体,地上又凉,忍不住往他身上钻,景铿乐呵呵地直笑,见她雪白的身子纤毫毕现,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
呼吸越来越混重,自诩阅女无数,但肌肤生的这样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又如法炮制地除去了抹胸,见乳圆而白,如同新雪堆砌而成,两点嫣红的小奶头,与雪白的酥胸相映成趣,十分诱惑。
此番也忍得够久了,探手上去,顿觉满手腻腻滑滑,薛琬又是羞又是气,拿眼瞪他,景铿只觉她那媚眼儿格外勾魂,那满身的欲火再也忍不下了。
将她抱着一同坐在石凳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双手齐抚,只觉手感好得不得了,薛琬想挣扎着逃离那作祟的恶手,却是被他禁锢得扎扎实实。身上的肌肉又硬又热,那热气要穿透他衣物一般,薛琬羞愤极了,眼下却又不得不服软,求饶道:“小女子若是哪里得罪了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恕罪?”邪邪地笑起来:“得罪了爷可从来没有机会恕罪,不过你生得这样美,爷倒是可以给你个机会,让爷用鞭子鞭打鞭打你还回来也就罢了。”
这人简直比姜敖还不要脸,薛琬简直气哭。
景铿还在她胸口俯趴着,大逞口欲,颇有技巧地又吸又咬,不住地发出羞人的水声,薛琬呜呜叫着,下身也敏感地流了水儿。
“好香好软好甜,啧……\"张着嘴卷住一颗小奶尖含进嘴里,薛琬大口地喘着气,散出浓郁体香的雪白随着羞耻的呼吸一起一伏,景铿发现她的乳头很敏感,更是吃得不亦乐乎,时不时去搓一搓另外一只。
“快活吗?”
薛琬不肯做声,景铿心道爷这手段可多着呢,且看你不求饶。手又滑向她如丝般滑的后背,最后停在浑圆丰满的臀股。
那柔腻丰挺的肌肤,触手竟是如斯地美好,惹得他贪婪地揉捏起来,而舌头却毫不停歇地绕着她那甜滋滋的红豆吮玩打转。
薛琬只觉魂儿都让他吸去了,两腿交汇之处不断地流出羞人的水儿,又粘又热,羞红着脸夹紧腿,景铿却不失时机地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向下滑去,薛琬惊喘一声,已被他探入那令人发狂之地,情急之下扭着身子想甩了那恶手,胸前的美肉却也跟着轻轻晃动起来。景铿把头埋在她的美乳间,手上则是把她亵裤全撕扯掉了。
那两条光溜溜的莹白玉腿又长又直,光滑细白毫无瑕疵,看了简直要人命。打开那双莹白玉腿,让大腿根部尽量地打开,立时心头剧跳,彷佛发现了绝世珍宝。
薛琬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扎起来,却又哪敌得过这威猛男人。
景铿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手指探下去,热乎乎的穴儿早就湿的一塌糊涂,“不仅奶子美,就下面的小穴也是个宝,不单生得美,还没插就水儿直流,饿坏了是不是,乖,一会就喂你吃大棒子。”顺着花唇的缝隙掏了掏,掏出大把的花液,也因为水多湿滑插进去不甚费力。
突然的入侵让薛琬低哼,身子忍不住往后缩去,但景铿岂容她逃,继续往下追击,薛琬呜咽,只觉嫩肉被那手指摸扣个遍,体内窜起骚动,酥痒难耐。
景铿手指仍不住轻拨细探,隔了会儿,从凝脂堆里揉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肉粒来,蠕来滑去,娇艳诱人之极,便用两指轻轻夹住。
薛琬那处端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晃出白花花的乳浪,景铿盯着她晃动的美乳,还能闻到幽幽清香,一会便感到淫水急涌,指掌皆给一注稠汁淋得热腻黏滑,不由撤出手指,又飞快地插回去,她的奶儿也是摇晃不断,美不胜收。
感觉她适应了,便加到二根,磨着她细滑的嫩肉,拓宽她的穴道,一会又如法炮制地加到三根。
薛琬不知不觉在他怀中轻扭腰肢,往他手指套,这个时候景铿却突然将手指撤出。
“嗯~”薛琬一下子觉得花穴空虚起来,全身泛粉,眼波横流,景铿低低笑了,“别急!等爷脱个裤子。”
薛琬忽觉景铿捧住自己的臀,腿心捅入一根巨物,唬了一跳,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惊慌万状地闪避,竟半分动弹不得,真相信他敢在这亭子里把她奸了,只得求道:“将军,此地不便,咱们寻个清净去处,奴婢伺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