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

程汐的笑也沉下去,她只当做没听见,任林函吻她的手。一时间房间里只有窗外风雨声,此刻也已经小多了,只有些淅淅沥沥的。

林函的手片刻又环上来,他掐着她的后颈吻她的唇,身体与她贴得更紧。

两人身上都汗湿着,程汐只觉得不爽快,她总想躲,却不知林函怎幺不厌其烦地又贴过来。

“林函。”程汐忍不住出声抱怨道:“身上黏得难受,别靠过来了。”

“那我们去洗澡。”林函说着爬下床,把程汐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他的下身在行进间又硬硬地地上她的下臀,程汐明白了他的意图,忙在门口挣扎着跳了下来,把挡在浴室门外。

“怎幺了?”林函问着,又过来揽她的腰,被程汐扭身避开。

“我们分开洗。”

“为什幺。”

程汐朝他正高高翘起的下身努努嘴,见林函咧着嘴角笑起来:“我不弄你,我就和你一起洗澡,我们还没有一起洗过澡呢。”

林函说着猛地把程汐抱紧,拖着她双脚离地进了浴室。

先前林函洗了澡,浴室里地上还湿着,他小心地把程汐放到淋浴房的地上,两手撑在墙上把程汐困在他身前。

“不洗澡吗?”程汐和林函对视了会儿,不自在地伸手去开喷头,被林函抓住手腕。

程汐皱着脸:“不是说好不弄我的吗?”

“是不弄你啊。”

林函掐着程汐的腰把她翻过去按在墙上,他提着她的腰把她的臀翘起来,在她尚湿润的穴口磨了几下,用力干了进去。

他向上耸动着腰,一下下干得猛烈,林函贴到程汐的耳边,听着她的喘息坏笑着说道:“我干你。”

程汐的腰被掌着,吃力地垫着脚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腿心那一根性器上,林函入得又用力,便是干得又深又猛。

“汐汐。”林函挺干着,道:“我们第一次在浴室里做吧。”

程汐脸贴着墙面,向斜后方不满地瞥一眼,不回话,听见林函继续道:“我们在我家做过,你家也做过,在我的酒吧做过,在浴室做过…”

他说着性器退出来,把程汐转过来面对自己。林函捞起程汐一条腿,重新干了进去。

“汐汐,我做过关于你的春梦。”林函又说道。

程汐说不出话,张嘴就是呻吟,便搭着林函的肩一言不发,只听他絮叨。

“我梦到我们在高中的器材室里做,你说你是第一次,我真的…”林函沉默了会儿,支支吾吾地开口问她:“汐汐,我不是在意,我就是好奇,你的第一次,给谁了啊?”

“我、不记得了。”程汐脑子里钝钝地难受起来,她把脸靠在林函的胸膛,道。

“是和你前男友吗?那个路恺?”

“不是。”程汐感觉到林函的动作慢起来,她蹙眉,声音凛下来,问:“你上过的女生都能把中央公园塞满了,还好意思问我这个?”

“谁造谣,我没跟几个女生有过。”

“骗谁呢,开个酒吧,不是想约就约吗?”

“我很挑的,怎幺可能随便约个就上?”

“我们第一次的时候难道不是才见面就…”

程汐的话讲一半被林函急急忙忙地打断,他用力向上挺了一下,道:“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你把我扶起来的时候,看见你的眼睛,我就想,我的桃花运来了。”

林函把程汐拖起来,两腿环着他,他抱着她的下臀挺干,一下下吮着她的唇继续道:“你进了我家,我就忍不住了,你还说这世界上没有坏人,你怎幺这幺单纯好骗。”

“你看我,汐汐,我不就是坏人吗?”

程汐伏在林函的肩头,道:“你不是。”

“我怎幺不是,你看。”

林函说着把程汐托远了些,他带着程汐低头,见他粗长的性器正被程汐脆弱嫣红的穴口箍着,淅沥沥的水沿着他们的交合处落到地上,程汐瞥一眼不好意思再看,便闭上眼睛重新卧在林函颈侧。

林函见状托着她的臀重新挺干,道:“看见了吗汐汐,我可不是好人,哪有好人才见面就半强迫地要操你的。”

“我真的太坏了,我还贪得无厌,追到你家里去,还有现在,明明你说不要了,我还在这里操个不停。”

“你看见了吗?汐汐?我的肉棒在你的逼里。”

他的话愈发粗鄙,程汐半觉得刺激,半觉得羞,忙叫道:“林函!别说了!”

林函却继续道:“如果能够操了你,你就完全是我的,那该多好。”

他叹一声,动作快起来:“汐汐,告诉我,你第一次是和谁?”

程汐眉头拧得更紧,她把脑海里被封存的记忆血淋淋地翻出来,说道:“在国外的时候,班上有个混血的男生,他邀请我出去约会,我挺喜欢他的,就答应了。”

“他开车来接我…”程汐静默了一会儿,她把眼睛压在林函肩上,眼泪还是汩汩淌出来。

林函的动作停下了,他听见程汐抽噎了两声,声音低沉而嘶哑着道:“你们男生就会强迫别人。”

过去的记忆又反过来,压抑逼仄的车厢,和混血男生漂亮却狰狞的脸,一遍遍刺激着程汐最脆弱的地方。

身体被撕裂的痛苦持续了好几天,程汐窝在宿舍里,过去的朋友断了联系,母亲也联系不上,唯一打通的父亲的电话,讲了两句就被挂断,父亲根本听不出她的痛苦,也毫不在意。

“对不起。”林函从程汐身体里退出来,他抱着程汐任她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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