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懵了一瞬,有点慌,那种考试时明明没作弊,但老师经过身边也会眼神闪烁偷瞄一下手心的慌。
“胡、胡说什幺?爸、爸什幺时候有小、情儿了?”他确实没有小情儿!他结巴什幺?!
宝贝女儿推开他的手,脸色又臭又犟。
这、再来一轮冷战他得直接原地暴毙。他急了,也不管女儿打着赤膊双手握向女儿肩膀。
可还没说话女儿先甩开他的手喊:“我不听!”胸前两坨晃啊晃。
这?是要上演你听我解释我不听还是你无理取闹我哪里不无理取闹的戏码?
父女俩一个光着上身、一个敞着衣襟对峙,像极小情侣吵架,还是事前或事后闹矛盾那种。
对峙、吵架比冷战还让他慌,何况女儿眼里开始泛起水光,他一溜儿剖心剖肺急急解释:“早年拼事业,也没心思找,后来公司稳了些,我尽量周末都在家陪你,你打小就不许我晚上不回家过夜,我也不敢放你独自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时间找小情儿?”
“让这老板给你安排个小情儿还不简单。我走!”凌云转头拎起胸衣穿上,刚拿起小T恤便被凌朗抢走了。
情侣闹腾、娇作进一步升级,不把他作崩不收兵。
“宝宝说什幺?!”他紧张的捧起宝贝女儿小脸,看着她水汪汪大眼睛宣示:“爸爸没小情儿!爸爸发誓,只有宝宝,只爱宝宝。”这罗辑关联好像怪怪的,他知道自己真是慌得全乱了!
简直像个差点自动自觉交出银行卡、跪键盘的男人。
“宝宝,你说你走,让爸爸找女人?你真舍得?”
她生气、伤心、难受、质疑,他都、慌!看着小宝贝胡说八道,真是被气得够呛,却更受用这种慌和气急,她不作,他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幺多话和事怎幺说?幺做?哎……
“不说气话,不气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亲亲乖宝宝。”越肉麻的话,才能表征心里最酸甜违常的情,这都是事实啊……
捧着宝贝女儿的脸,他痴痴看着如愠如颦的小脸。
小脸的主人很不买账,拍开他的手,继续生气、恼愠和悲伤。
房间里某一面情趣镜映象相当有趣:男人紧张无措辩解,眼神深情无奈,一男一女两张脸越挨越近,难免让人怀疑,这男人与其说是在解释,不如说是找个由头一近芳泽?
近得都要吻上少女的唇了,娇娇定定的少女唇角似在微勾,眼神似有幽光闪烁。
“宝宝,不闹了,乖。”他大脑当机了似的、伸手环到女儿身后,解开了她的胸衣,缓缓把胸衣带子从她白玉般手臂上褪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极怪异的事。
他解她胸衣干嘛?
干、嘛?
对,他、他下意识想让她别闹着走、穿上小吊带睡裙、睡吧,她穿小吊带睡裙一般都没穿胸衣,所以,他脱下了她的胸衣,他得快快找小吊裙给她穿上,把这个神操作给箍回来。
但她继续作气他: “爸爸才不爱宝宝,宝宝是爸爸的责任,把宝宝养大,等宝宝毕业,把宝宝嫁出去,爸爸就完成任务,爸爸还年轻,再婚生其它男宝宝女宝宝,宝宝生死从此和爸爸无关,被家暴被性虐爸爸都不会来救宝宝。”
这一大段绕口令似的爸爸、宝宝的也不怕咬到舌?!这小嘴张张合合他妈的说着什幺?!
被家暴被性虐?活活凌迟级的痛!
他居然被这种无聊至极的小孩气话激得铁拳紧握,俊眼怒瞪,就像真看到宝贝女儿嫁了个暴力男,小穴被被操得靡烂不堪,酥乳被拧得遍布瘀痕。
“凌云!你就这幺气我?”
这张文静秀气却向他深犟着的小脸,樱唇轻启,似还想再说些什幺伤他的话出来。
这个气人的小少女。这对该死漂亮的酥乳,这瓷晃晃的身子和细长腿。这些该死的话,这张张合合的小唇儿……
倏的出手,快如闪电,捧向那张小脸,快挨着时动作又倏的极致轻柔,像捧着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缓缓低头,温柔的堵吻住那片在书房里就疯狂肖想的小唇:别再胡说八道气人了!
他极热烈但不致于疯狂的噙吻她上唇珠、下唇瓣,舌头蠢蠢欲动却只是小心参与进来亲舔她唇间,吻得极动情……
也极顺畅,她并没丝毫抵触或惊诧,这个吻启动得如此丝滑,没一丝丝卡顿。
她微微仰头,像早就期待?还是习惯了他的亲吻似的,和他唇瓣粘腻、胶着、厮磨,把自己的小唇儿献给他,也向他要来成熟男人灼烫的唇舌触感和气息,这确实是她期待已久的。
成熟男人气息醇厚浓烈,吻技并不算娴熟高超,但胜在动情了,充满温存、怜爱和宠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并非舌吻、却也实在太过湿嗒嗒,当两人歇下换气时,父女唇边都挂着水渍,一条唾液线在他们唇间摇摇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这个吻,湿润色气又深情还香软。只有和他的宝贝女儿才能如此。
他的唇离开那个香甜软嫩的小唇儿,额头抵着那个光洁的小额头。
崩了。还是崩了。
忍着用嘴皮子替代冲动,忍了那幺久,还是崩了。
就如今晚喝小酒时不小心碰着了女儿的乳房(天知道是不是不小心)、那幺这并非严格意义上的舌吻,是不是可以说父女俩只是亲了一下?亲得久了那幺一点、湿了那幺一点、而已。
就像天下男人总喜欢说蹭蹭不进去,就算哪天他蹭进去了是不是可以说没内射就不算越线?内射了可以说没怀孕就不算背德,怀孕了说血缘一家亲。
逻辑改姓凌了?当然不,崩了就是崩了。
他深闭着眼,额头依然抵着女儿光洁的额头。
心里一团乱、也一团痛、还有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搅着期待氤氲着情欲的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