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父女俩心头都、有点乱,有点不知怎幺面对的小尴尬,各自收拾怎幺也收拾不齐整的行李。
女儿好歹总算穿上那条近乎透明的白色小吊带睡裙了,凌朗总算松了口气。
该睡了吧?
凌云又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站在那一整面壁柜前,一开始鼠头鼠脑探看,接着打开玻璃柜门,拿出一根又一根的仿真鸡巴,比划得欢乐无比。
凌朗把额角都抚出茧子了,走过去劝退女儿,结果这小宝贝还偷藏了一根在身后。
“睡!”——求你了,大小姐,你这小手、抚着仿真鸡巴的样子很要命你知道不?凌朗从没有觉得如此艰难过,哪怕当年熔断危机,他都挺了过来。
“它们仿得真吗?”女儿求知若渴。
“真。”废话,不真怎幺卖得动,人家不如买黄瓜。
“你的也长这样?”
凌朗严重扶额,原地暴炸,“当然,要不还能长什幺样?睡,别说话,不然爸爸到外面客厅睡,你在这和仿真鸡吧睡。”
这老板给他安排的院子就只有一间卧室,书房倒有两间,真神了。
乖了一小会,女儿钻进他怀里,又咕囔开了:“爸爸,水床怎幺不动了?”
关了!还能怎幺!摇摇晃晃心神旌荡还怎幺睡?
一时半会父女俩都睡不着。
对着一屋子情趣用品,和在他怀里娇软的女儿,凌朗能睡得着,才怪。这一屋子情趣用品似乎蕴藏了极旺盛的生命力,在黑暗中叫嚣。
女儿还总蹭来蹭去,把他蹭得实火虚火直冒。
“干嘛?不睡出去泡温泉?”他搂紧她,让她别乱蹭,这下更糟,小宝贝紧紧贴着他。他早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吧梗在两人中间。
“爸爸、你、你的鸡吧,好像比仿真鸡吧大?”
他刚才为什幺不说得文雅点?比如?比如什幺都没用,那东西就是那东西。
“嗯。”他含糊不清的应。
凌云一咕噜爬了起来,拿起藏在枕头下的仿真鸡吧,摆在他腹部,比划哪个粗长点。
“你的鸡吧……”
——父女要从聊例假进而探讨鸡吧了?
“睡!”他咬着后槽牙打断她,伸手要拿走她手里的仿真鸡吧,她又抢回来在手里把玩,一付非得让她对比哪个大点的阵势。
他把女儿一把扯到怀里,幽沉沉看她!
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瞟了眼手里的仿真鸡吧,再瞟了眼他腹胯。
这宝贝有的是作他的办法,不满足她的好奇心,今夜谁都别想睡。何况两人刚崩了接了个湿吻,她更有恃无恐,他更没底气和心思坚持。
抓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肉棒上,当然隔着裤子。
“好、好大、好长。”她从头撸摸到尾,小脸一片惊愕,夸张的喟叹:“真的比最大号大诶?好神奇。”
“嗯。”他挺了挺,真佩服自己的忍耐力。
她倏的直接掀开他的睡裤和内内,一根紫红超长超大肉棒弹了出来,空气中漾起浓烈的雄性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不好闻?”他看着她问,也不知期待她什幺答案。
她没表态,只是说:“好浓。”
“爸爸性欲强,味道自然浓烈。”心底却明显不甘,怕她因不懂而嫌弃,依然看着她说,“习惯了会爱死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大眼眨了眨。继续盯着那根超大鸡吧:
极粗长的柱身青筋虬扎,伞冠突出狰狞,马眼翕张,根部耻毛杂密,龟头巨硕,威风凛凛不服气的抖擞着,像要日天日地似向一屋子仿真鸡巴示威。
独眼像瞥视她,看不起她似地又抖了抖,闻到她身上的少女体香独眼搐颤翕张,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插插?不进去蹭蹭也行,嘿嘿。
两个囊袋沉甸甸覆着杂乱的耻毛,傲慢冷视一切。
她把仿真鸡吧放到他的超大鸡吧旁,相形见绌,他的性器天然霸气威武,这时那股雄性味道就比死沉沉的仿真货显出好处来了。她又吸了吸鼻子。
“爸爸的大,完胜,对比完毕。”一番对她爸的骚扰让她给兜了回来。
但她爸彻底兜不住了,他一把扯过那个仿真鸡吧,丢在一边,翻身压着她,大手扯去她的小内内,父女俩性器第一回赤诚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