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你不吃醋(H)

青山市的冬天也迎来了一波大寒流,季予川不允许她出门,说是会担心她感冒,更多的只是为了把她关起来。

年还没有过完,他便又开始忙了,虽然会保持着之前回家的作息,陪她去逛超市,做饭,但她总是兴致缺缺,后来回家基本是在凌晨,为了不跟他做爱,卜早睡得特别早。

偶尔几次,会被他进门声音和上床声惊到,醒过来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敢动。

今晚回来的人依然是摔门而入,快要睡着的卜早从睡意中惊醒,他带着满身酒味来不及沐浴就上了床,压下去了一整块的地方,整个床都在塌陷。

突然被拦腰抱进怀里,连浓郁酒味都遮掩不住的刺鼻香水,卜早排斥的用手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

娇软糯糯的声腔带着鼻音,让他下身一紧,胸膛上的小手推的他更加用力,带满了哭腔呜呜。

“怎幺了早儿?我吵醒你了吗?”

“难闻......”她委屈的抽噎不止,“你身上,好难闻。”

“今天陪合作伙伴喝了点酒,太累了不想洗,怎幺办。”

“那你,出去睡...”

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笑。

“我身上都有什幺味道?”

“酒...香水。”

“即便这样,早儿还不吃醋吗?是女人的香水。”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

“我相信你。”

季予川困倦的半眯着眼,慵懒又惬意的望着她,鼻子也有些闻不惯这味道,拉着她的胳膊一同起来。

“早儿帮我洗澡,去放洗澡水。”

卜早百般不情愿,她很困,揉着眼睛,却被强硬的推下床,裸着身体在房间里到处走也不冷。

跪在浴缸前试着水温,趴在缸的边缘歪着脑袋,像小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一样,头不时的往下栽,浴缸里的水放满还未察觉,走过来的男人将水关掉,一条长腿踏入了宽大的浴缸中。

哗啦。

重量侵入,大部分水直接涌了出来,灌进了卜早鼻子里,一边失控的咳嗽着坐到了漫水的地板上,捂住胸口咳嗽的发抖。

“唔,坏蛋。”

季予川哑然失笑,抓住她的手臂轻松将她逮了过来。

“早儿不是要帮我洗澡吗?怎幺还不快点?”

浴缸盛满的水下,他裸着躯体什幺都没穿,舒适躺在身后享受着打满沐浴露,抚摸的小手,从他的喉结到锁骨,再往下去的胸膛上打转,块状腹肌分明,人鱼线条流畅。

手上的沐浴露浸泡到水里面也会融化,涂抹在他身上也没什幺用,卜早便放弃了帮他涂沐浴露,拿过薄荷味道的洗发露挤在手心,跪上前揉在他的黑发上。

好像喝了很多酒,一直闭着眼,面色疲惫,眉头紧蹙,卜早有些担心他下一秒就把自己拽进浴缸里。

然而她的担心是对的。

男人睁眼面前就能看到一对馒头大的小奶子,白花花的肉体怎幺叫人不心动,二话不说拽着胳膊猛的拉了进来。

“啊!”

噗通落入水中,她喝了不少的洗澡水,咳嗽的脸颊通红,湿漉漉的圆眼对上男人幽深的瞳孔。

“我,我不想洗澡...”

他头发上还有泡沫,黑发湿黏的垂在额头前,嘴角勾着笑,禁欲的满是性感。

“早儿还没帮我洗下面呢。”

绯红的小脸经不起挑逗,耳根也晕染上了一层娇嫩。

“不如就用你的小逼帮我洗,正好,我们能一块洗。”

说着他拿过沐浴露摁了两下,朝着水下她的胯中伸去。

“啊不要!”

太晚了,手指抹着沐浴露已经抵开缝隙穿透了进去,将整个手心上光滑的膏体全部都涂抹在了里面,紧接着强制掰开她的双腿,将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对准缝隙的穴口用力坐了下去!

“嗯...”

“啊啊!”

两人一同发出呻吟,她痛苦的仰起脖颈,没有丝毫的预兆插入,令她疼痛不堪,肚子都好像要废掉了,好难受…

“救命,老公!我好痛啊,好痛!”

男人半眯着眼,从发丝滑落的水珠顺着深邃的眼窝流下来,盯着她涨红的脸蛋,抚摸胸前奶粒,柔软的硬挺,任由她哭闹也照样在往里面插。

“早儿,我不开心,知道因为什幺吗?”

她哭的结结巴巴,双手艰难地撑着浴缸边缘啊啊喊停,“我,我没有听话帮你清洗下面,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不对。”

他语气略有阴鸷,搂住她的脖子抱入怀里,啃咬着脆弱的耳根,一点一点地用牙齿往下用力挤压。

“呜呜啊啊啊痛!”

“是你没有吃醋,为什幺没吃醋早早?”

他喃喃自语一样的询问,“我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我只是想看到你爱我的那一面,才会任由那个婊子在我衣服上喷香水。”

“可你的反应真叫我失望,为什幺逼夹的这幺紧,嘴巴却不愿意承认呢?嗯?”

“呜呜啊...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啊!轻一点哈,求求你轻一点!”

“说你吃醋!说你嫉妒,快点!”

“呜呜...我吃醋,我吃醋了,我嫉妒,老公好痛啊!下面,呜下面裂开了。”

他情绪稍有缓和,搂住她的腰,动作依然不停。

水中波浪翻涌,阴道中沐浴露的润滑让两个人交合顺利地很多,擡起她的臀部一次次往肉根坐下去,耳边痛苦的哼鸣声实在动听,小小的躯体,被他操控着贯穿,用力,再贯穿!

“嘶...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她拼命的道歉说自己知道错了,哭的昏天黑地,一个劲的不断哀嚎就是为了能让他轻点。

可不轻反重。

男人恨不得将她在浴缸里用下身利刃把她整个身体劈开。

将她活生生操晕,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第二天下午,他回来很早,带给了她一个小宠物。

一只被关在金色小笼子里面的小鸟,被毛全身金黄,发出清脆悦耳的叫声,叽叽喳喳,可爱极了。

昨天的那股生气,瞬间被鸟儿治愈的开心,她什幺都没穿,裸着身体下床,大腿还有显赫的青紫。

朝他飞奔过去,开心的接过他手里的礼物,双眼灿烂弯笑成月牙。

“这是什幺鸟?”

“芙蓉鸟。”男人眼里宠溺揉了揉她蓬松的发顶,“又名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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