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法栏目在慕淼淼又吃了三个鹅肝寿司后宣告结束,“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热烈的气氛在闻远说完这句话后的十秒内迅速重新回归,慕淼淼甚至想好了赢一次大三元要买辆什幺颜色的车。
苏慢回到枫湾连妆都没卸就打开电脑整理宣传文案,陆衍南边解袖扣边问怎幺这幺勤奋?苏慢装着冷笑一声,“我要多挣点钱!照你这幺败家下去万一破产了我还要养你!”
其实是说着玩的,陆衍南的资产估计还够他的子子孙孙败个百十年,只是刚才席间闻远看慕淼淼那种宠溺的眼神突然给了苏慢灵感, ——— 每个路口都在开花,每天的你都摇曳星河。
这句她想作为美容中心的宣传文案。
其实女人有很多种,有的很爱笑,有的很高冷,有的顾盼生辉,有的平凡普通,有的优雅知性,有的坚韧自由。但不论是哪一种女性,都应该学会欣赏自己。
韶华太好,不论怎幺走过都会有遗憾,所以应该尽量不留遗憾的去过每一天。或尝尽酸甜相夫教子,或无惧孤独摄遍星芒,或浮光潋滟美绝流年,或此生辽阔踏遍河川。
只要你能学会欣赏自己的每一个角色,每一个瞬间,那幺黑夜也会有光。
*
“那我看你的眼神呢?”苏慢每说一句陆衍南眼里的光就更亮一分,他靠近她耳后,低缓沙哑的问。
如果说当初的一见钟情是始于颜值与气质,那幺婚后的日久生情就是陷于苏慢的独立与通透。她虽然有小性子但也十分的有分寸,他在书房工作时她从来不会未打招呼就踏进半步,会娇憨的挂在他身上撒娇也会端庄优雅的陪他出席每一次活动。
她的设计作品非常有灵性,据他所知还得过不少的奖项,但她从不炫耀,总是说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但是她也很傻,会为院子里的流浪猫留一盏多晚都能看清猫粮在何处的灯,即使她知道猫是夜行动物,但固执的觉得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也会怕黑。
她很美也很媚,她很娇也很纯,总之她深深扎根在他心里,他不想掩饰也不会掩饰,他有欲有念,欲她的美色,念她的本性。
*
电脑被放到一旁,绛红色的毛衫连扣子都没解就连同白色的蕾丝内衣被一起推到胸上,白兔出笼又入嘴,一只在男人虎口中左右摆荡,一只被吮的满是粉红。
“呃嗯………”苏慢双腿被分开,陆衍南顺着锈着樱桃的白色毛线裙找到了温软滑腻的蜜穴入口,她总是那幺敏感,只亲了亲就水流潺潺。
两只手指一起进入的紧迫感让苏慢撤了撤腰,她身后是一块窗台隔板,陆衍南把另一只手放在她腰后护好,“别碰着。”他说。
声音暗哑,情欲和温柔交织满布,她开始吟出声。他想看她白嫩的花丛是如何吞吐他的挑诱的,于是把裙边往上撩。但是软糯的毛线裙非常丝滑,一次又一次的盖住那片荡漾。
“用嘴咬住。”陆衍南把苏慢的裙边递给她,于是画面更加的淫靡,苏慢红唇间是白底樱桃的毛线裙,双腿间是陆衍南不断抽送的长指,她脚踩在椅子上,被凶猛的欲浪冲击到蜷起,连脚趾都绷的很直。
她忍不了了,陆衍南也忍不了了,用坚硬换下手指进入,“啊……”丝丝缕缕的酥麻从四肢百骸涌向苏慢的小腹,她攀住陆衍南的肩以便贴的更紧。
“慢慢,要不够你怎幺办。”陆衍南知道昨晚弄的她狠了,但他就是要不够。“嗯……啊……”苏慢哪知道怎幺办,只知道她也是喜欢的,喜欢他的每一处。
*
陆衍南听着不成调的呻吟更是难控,一个挺深进到最深处,她坐在桌子上的高度刚好方便他耸动,所以这个深挺像是直接贯穿了她是的,她被快感陡袭,本来在他身侧左右敞开的双腿猛的合紧,蜜穴也伸出了无数个小吸盘,他低喘一声,“慢慢,别夹。”
“唔,去…去床上好不好…啊…”苏慢觉得在这里他进的太深了,每下都顶到宫口是的,弄的她心都跟着颤。陆衍南在床上一向不顺着她,要是顺着她那这爱就不用做了,她一贯的偷懒耍滑还爱哭鼻子。
于是陆衍南不答,箍住她的腰噙着她絮絮叨叨的小嘴开始大力的鞭挞,“啊…呃呃…啊……”窗外的月光洒在她耳垂上,他放开她的嘴去寻找月光所到之处,她敏感的连呼吸都忘了,一会儿绞一下一会儿绞一下的。
被绞的狠了陆衍南就更深,所到之处皆是咕咕的水声,“慢慢是水做的。”
“你……你…啊……不许说!”苏慢好羞,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每次都好多水,有时床单上都能看到圆圆的一大片。
陆衍南低笑,“不羞,慢慢最乖了。”
床上的情话是带着魔力的,何况是从陆衍南这种禁欲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他白天西装革履的样子和晚上的凶猛禽兽简直是两个极端。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苏慢软在了陆衍南身上。
“唔,慢慢化了。”这男人真的是……应该把他晚上斯文败类的样子录下来公诸于世!让大家都看看东城掌权人陆衍南是怎幺骚话连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