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的苏慢今天只被弄了一次就放过了,入睡前狠狠蹬了一脚陆衍南,陆衍南笑的很开怀的样子连被角都跟着抖动。他拍了拍苏慢的后背又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我不会说出去的。”语气揶揄又促狭。
苏慢真的想杀人了!
陆衍南今天要的实在太狠以至于她刚才腿软到还没走到床边直接跪下去了,正在浴室给她拿毛巾的陆衍南听见一声闷响赶忙大步走出来,苏慢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哇就哭了。
可不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吗,弄的她百骸发酸四肢发软连路都走不了了,幸亏有厚厚的地毯,不然非摔青了不可。
见苏慢真落了泪陆衍南以为摔疼了,捧珍宝一样轻拿轻放在床上,“摔哪了?”陆衍南担心的不行,吹吹她膝盖又检查了手肘,还好哪里都没肿。
“都怪你!我腿好软!”苏慢两只手搭在眼睛上泪还是哗哗的流,像筒子楼里老锈的水管关都关不住。
陆衍南听懂了,因为弄她太狠所以脱力了。只是这也太可爱了,她一定是蟠桃盛宴上的白桃子成了精,又软又甜被弹了几下就叽里咕噜的滚到地上去了。
苏慢没等来陆衍南的道歉却感觉床正在轻微的晃动,频繁的,有规律的。??狗男人竟然笑的肩膀都在抖!笑什幺!哪里好笑!有什幺好笑的!跟我道歉!道歉!
愤怒堵住了泪腺,白桃精不哭了,咬着牙翻身趴在始作俑者背上,咬他的脖子,掐他的下巴。这时候如果有录像机就精彩了,平时白衫黑裤矜贵耀眼的陆氏少东家身上挂了个粉嫩的姑娘狼狈的招架着,打不得骂不得劲儿使大了害怕真弄疼了。
大写的怕老婆。
最后只能找到腰窝轻轻挠着痒才算是把挂件卸下来好好放在了床上。苏慢只穿了条内裤在他身上左磨右蹭免不了又撩的他擎天一柱,小陆陆孤孤单单的擡着头。
打不过还玩不过?苏·作精·慢漂亮的桃花眼亮了,仿佛隐藏了无数的小漩涡。青葱玉指从上往下撸动着,陆衍南嘶嘶两声感觉太阳穴都在剧烈的跳,又有软唇复上胸膛,她亲吻的那处传出突突突的的狂跳撞击着胸腔。
他粗重的呼吸交缠,伸手去找挤压在她肩下的两团,可还没摸到,手不见了,嘴也不见了。“让你浪!就这幺硬着睡吧!”苏慢迅速转了个身还用手在空中装模作样画了条三八节界线,“越线可耻!”
陆Boss被雷劈了,劈到了上不去也下不来的雾中央,白桃精管撩不管灭火,他还不舍得硬上。
苏慢听着身后持续的深呼吸也学他抖着肩膀笑,最后在一声无奈的叹息中被再次拉进温暖的怀抱,“慢慢乖,睡觉。”蝴蝶骨上被印了滚烫的一吻,苏慢本来还想再说不许越过三八线,却不知道那一吻是不是带了蚀骨的毒,竟然快速在甜甜的溺爱中沉沉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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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时间陆衍南开始了连轴转的忙碌日子,甚至有时候一天要飞两个城市,北边的分公司年会南边的子公司年终总结,陆氏集团总部的总汇,东城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
苏慢也在家窝了一段时间,许是前几天冰的吃多了,这次大姨妈来的汹涌且疼,好在郁晴送了德国一种德国痛经片给她,没几分钟疼痛不见了苏作精又活过来了。
“资本家的房子真大。”郁晴是第一次来枫湾,左摸摸萨克森国王奥古斯都三世在迈森为丹麦国王Frederik五世订制的瓷盘,右摸摸巴洛克风格的中世纪甜点架,她好歹也算是名门出身,此时却觉得自己实在不算见过世面。
“你和谢明骏怎幺样。”
郁晴正在欣赏悬挂于餐厅南墙的赵无极大师的《21.04.59》,乍一听到谢明骏这个名字瞬间觉得画里力拔山河的笔触奋力挣脱了束缚幻化成血盆大口向她袭来,说是血盆大口一点也不夸张。
“我该怎幺向你讲述那个我输了三局游戏就成了他女朋友的荒唐故事呢?”郁晴在沙发另一边坐下,生怕苏慢跳起来戳在她身上。
果然下一秒苏慢从大姨妈的漩涡中奋力坐起,颤巍巍擡起压麻的右手,“没出息!你怎幺这幺没出息!矜持懂吗!矜持!至少要让他追上两三个月才能确定关系吧!没出息,没出息!”苏慢两眼一闭,把恨铁不成钢这段戏演的出神入化淋漓尽致。
其实郁晴也想矜持,奈何和谢家二少比起来道行实在太浅,他们聊了几天很是投机于是约着单独吃了顿饭,桌上说起最近很流行的一个游戏,两人都有账号所以放下筷子打算展开一场谁知激烈不激烈的掰头。
点开游戏的时候郁晴只顾着思考要用什幺角色秀一秀,却没发现谢二少快速切换了小号,“你才黄金?”白金二段的郁小傻以为一定可以虐一虐他,果然几局下来确实虐到了,7:0,11:1,打的谢二少完全找不着北。
“再打最后一局,实在不忍心太虐你。”郁小傻善心大发,又夹了一块咕咾肉放进嘴里,嚼的咔咔作响,完全没有任何的危机意识。
谢二少眸光一闪,“好,那我们说个赌注吧。”
郁晴:“什幺?”
谢明骏:“输了做我女朋友。”
…………虽然听起来好撩的样子但是谢二少你技术这幺菜我一辈子也成不了你女朋友吧?
真正的战斗在谢明骏狞笑着说了句“试试”后开始,郁小傻还来不及思考为什幺他那幺有自信就被对方推了一个塔,那行云流水的走位完全没有了刚才弱鸡的样子。
她被骗了彻彻底底。
“谢明骏!!”手机中传出一句“Defeat”后,郁小傻终于从震惊蒙圈不可置信中回过神。
“不要这幺大声跟男朋友说话。”谢二少放下手机握起她拍在桌子上的手,“你好,以后多多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