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回.起始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怡燃字得发表于PO18

11.我叫做姚双凤-剧情

-1修-2021-0213

身体的痛的确变得还能忍受了,没想到古代的止痛药也这幺神效,感觉活得下去了。奉霜瑶在现代社会生活时,觉得自己比古代皇帝命好的地方就是:有止痛药吃、有空调吹。

奉霜瑶独自躺在床上思考着,听见三下敲门声,然后那少年推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挂着白色略泛黄的粗布,他说:「姑娘..不..夫人,在下名为苏碧痕,是百草村里的郎中,请问夫人尊姓大名?」

「我叫姚双凤。」奉霜瑶想了个化名。

「呵..是凤凰的凤吗?」苏碧痕拿着衣衫轻掩嘴角,见奉霜瑶微微颔首,又说道「这种名字多见于男儿家身上,用在女子身上我倒是头一回听见。」

「喔?是吗?」奉霜瑶挑眉,看着高冷外貌跟个性表现反差极大的苏碧痕。

「嗯,雄为凤、雌为凰嘛!邻镇何员外的公子有位名叫平凤的,还有我们村头王家的二夫君叫做凌凤,取名立意是希望他们能够睥睨群凤,不过….名字取得再好,男子仍是油麻菜籽命,嫁妻随妻呢……」苏碧痕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家人或许希望我娶两位夫君,所以取名双凤吧?」奉霜瑶本来想试探一下这个名字,不知道”凤”这个字是否能用,不过听起来歪打正着,这个字普遍着呢!

「呵呵!您又说笑了,女子都是三夫四侍,怎会只有两个呢!」说着便将手中的布衣举起摊开「姚夫人,之前您身上的衣裳都是血污,这是用我的衣服临时改的,若不嫌弃,您可将就穿着。」

姚双凤看着那明显比他窄小一圈的上衣,肩线、腰身都做出来了,虽然布料陈旧,但剪裁是好看的。接着又看看自己盖着的被子底下,真的是不着寸缕。

她单手压住胸口的被子,用另一手肘撑着身体试图坐起,苏碧痕立刻过来帮忙扶起她,并从背后为她披上衣服,待她双手套入长袖内后,又从后方伸出手,向前环住她,帮她系好衣带。

「很舒服…谢谢你」姚双凤低下头,左手摩娑着领口,棉布经过数次洗涤,虽然已经泛黄,但触感是很柔软舒适的,而且有晒过太阳的味道。

「您饿吗?吃得下吗?我拿点吃的来给您?」苏碧痕见姚双凤点头后,就出门去了,姚双凤掀起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一丝不挂,垫着一块布,布下是油纸的样子,而布上面都是她下体未排干净的恶露。姚双凤看着自己从没经历过的事情,又发了一会儿呆。

*

苏碧痕端着一方托盘进了房内,上面摆着一杯热水,一个小陶盘,装着榨菜,还有一颗馒头,及一双深色的木筷子;虽然极其简单,但整体在盘上呈现的效果,简直令人想拍照上传IG假文青一番。   「先垫点肚子吧!我这儿吃食不多,待会儿我上山去看看陷阱中是否有猎物,您现在坐月子期间,需要好好补补。」说着便将托盘放在了床边上。

姚双凤看着那寒酸的食物,讷讷道:「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苏碧痕连忙说「其实…我…怎幺说呢….我…也就给人接生过一次而已…之后那孩子和产妇,都有她家夫郎们好生照料了……我一直…都很想为妇人坐月子呢…」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了……「如果…您嫌弃在下…就请再忍耐个几天,在下明天就回村,请村长通知您的家人来接您。」

「不必了…我没有家人了」姚双凤语气平淡地回道。

苏碧痕脸色变了数变,似乎是自己脑补了什幺,不等他开口,姚双凤便直视他的双眼说道:「这段时间,要拜托你了,待我身体康复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她是穿越的,就算没金手指可开,凭她的知识要在古代生存也不难吧?

苏碧痕的目光顿了顿,逐渐从困惑转成坚定「嗯!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尽全力为您坐好月子,把您养得白白胖胖的!」说完便乐呵呵的转身出门了,感觉身边都有小兔子、小花,围绕着他,一蹦一跳的。

姚双凤掰了半颗馒头,用筷子夹榨菜配着吃,才发现不是榨菜,但口感很像,她看着那盘腌菜丝,发现除了边角料以外,每一条都切得极为工整、粗细一致,她边吃边思考着切菜的人,个性应该是耐心、细致、一丝不苟的。但苏碧痕…外表高冷,举止欢脱,而本性是强迫症处女座吗?她边吃边看着房内摆设,旧物,但似乎都没积灰尘,而且,还有种刻意的对齐感,没有东西是歪斜、随意摆放的。

她不喜欢吃馒头,反正半颗配着热水也就填饱肚子了,将剩下半颗馒头放在盘上,就吃力又小心的挪动身体躺下。这木板床的垫褥,很薄,躺得背后磕疼,不比之前宫殿拔步床的那种柔软,姚双凤又慢吞吞的,以尽量不牵引下体伤口的方式,曲起双腿,翻成了朝床内侧躺,打算继续休息,不过却瞥见了床头架上有几本旧书,是纸做的书,姚双凤来到这世界还没看过书呢!不知道她能看懂多少呢?之前在宫殿,看到了一些牌匾和宗祠上的名字,文字大致上是看得懂的,就是长相比较圆润、笔划跟现代有点差异,但不知用词行文会不会很文言?

她拿了最薄的《子归》翻看,内文虽然有点文言,但大意都看得懂,不过令她惊讶的还是里面的内容,里面讲的是男人的归属权:男子出生即属于母亲,若母亲过世则属于姊妹,若无姊妹则归属于母亲的姊妹;男子出嫁后属于妻主,妻主过世属于女儿,若无女儿则改嫁给妻主的姊妹,妻主无姊妹则归属于岳母,都没有的就赶回娘家去;如果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充官奴。

这边的归属权就是男子监护人的意思,而男人在这个世界无法独自签属任何文书;出入大城镇的通关文牒等等,均需要女性监护人的同意签属,才具有效力。男子在户籍上都有登记其所有人,比如一位吴姓妇人家的孩子晓明,就可能登记成”吴子-晓明、吴弟-晓明、吴甥-晓明”   吴晓明如果出嫁了,就可能变成”   陈夫-吴晓明、陈父-吴晓明、陈婿-吴晓明”   男子在妻主过世后,若归属于妻主的姊妹,也算是改嫁,所以仍然是”陈夫-吴晓明”   而娘家和妻家都无人可依靠者,就变成奴籍   ”官奴-吴晓明”,若官奴另行发卖,卖掉后登记为”林奴-吴晓明、军奴-吴晓明”   等等。

而男子若有监护人的,取得监护人的同意文书,在官府登记成有主的自由人以后,便可以外出走天下,经商或科举都可以。

姚双凤看着这样的制度,觉得很可悲,生为男人便没有独立自主的人权,事事皆须依傍女人,若无女人可依靠,就会变成奴隶。喔!不只,就算登记在女人名下,仍然也可能只是奴隶。就算是改嫁或依亲,人生大事都拿捏在别人手上,又怎能保证别人一定会对自己好呢?

不过也有例外,如果已嫁人的男子,在妻主过世后没有女儿,但有儿子,这家的夫郎们都可以依靠着最小的儿子,暂时以妻主的名义,有最多15年的独立户籍,用以扶养儿子。儿子必须在15岁以前嫁人,儿子嫁人后,鳏夫们才会变成官奴。

若儿子15岁还嫁不出去,全家连同儿子皆成官奴。

而男子所依亲的女人,若尚年幼,在该女子10岁前可暂代其职,女子10岁后便恢复成男子监护人的身份。

或者男子经由科举、举荐、捐官等途径取得官职,曾经为官的男子,无论是否嫁过人,终身皆可有独立户籍,但其户籍底下能依亲的其他男子,只能是奴隶,数量不得超过10人。

12.我收了个夫侍-剧情

-2修-2021-0309

看书累了,姚双凤便睡着了,再醒来时,她发现被子又被掀起,苏碧痕用热帕巾轻柔的拭去她大腿根干涸的血渍,另一手反方向压着她的肉,避免擦拭时扯动产道撕裂的伤口。接着卷起她身下的布巾,铺上干净的,再灵巧的将她转正、翻成朝床外侧躺,把脏污的布巾抽走,将干净的布巾铺平。

姚双凤觉得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三观不断被刷新,尤其是经历过宫殿那些,羞耻心几乎都已经磨得所剩无几。她冷静的看着专注作业的苏碧痕,心里只思考自己到底有多瘦小?在他为她翻身的时候,也几乎被他垄罩在身下。苏碧痕是不是也很高?但是她在宫殿里站着的时候,也只有蔺瑾丹高出她一个头以上,最高,其他男人只是比她略高一点而已?其实她比较亲近的也只有初四,她只确定初四比她高;想到这,不知初四怎幺样了…封棺之前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

苏碧痕又帮她的伤口涂了药,为她盖上被子时看向了她,没想到她已经醒了,他征了一下,又红了耳根。

「不好意思…」姚双凤开口「我…想小解,你能带我去恭桶上吗?」她现在仍旧很痛,不知道苏碧痕能不能抱她,别让她走路。

苏碧痕有点为难的答道:「这儿…是我上山采药时住的木屋,没有茅厕、恭桶也没有尿壶…」他自己都是在树林随便解决的。

「那我要怎幺如厕?」姚双凤问。

「就…排在布巾上吧!」他答

这下子换姚双凤脸红了「可是…你才刚换新…而且…可能会很湿…..」

苏碧痕背过身,眼神转了转

「这样吧!我拿块干净的布巾给您靠着吸…..完事后我再取走就可以了。」

说完就拿了一块布巾折成团,左手将被子掀起一条缝,右手将那团布巾塞到她腿间

「嘶!」姚双凤吃疼,因为苏碧痕看不到里面,加上可能有点紧张,布团卡到腿根时太用力了。

「对不起!对不起!」苏碧痕神色慌张

姚双凤缓了缓气,说「你…先回避一下,好了我再叫你。」

苏碧痕出了房门,就站在外侧,没有脚步走远的声音。姚双凤排完尿,就叫了他,然而,即使有一团布巾吸收尿液,身下的垫布还是湿了几许。布团被取走后感受到湿意的姚双凤,和掀开被子小心取走布团的苏碧痕,两人都在为自己刚刚的弱智决定反省无言。

*

苏碧痕再回来时,端着一锅香喷喷的山药鸡汤,他为她盛了一碗汤,还挖了鸡腿放到碗里,可见鸡被炖得很烂,用汤杓即可分离关节。

姚双凤喝着汤,非常美味,里面的山药,也被切成均一大小的正立方体,这刀工着实不简单!切过山药的应该知道,山药本身的黏液非常滑,切的时候容易滑开,能把山药切得这幺整齐,除了刀工要好、刀也要利。

「好喝吗?」苏碧痕两眼放光地问道

「你煮得非常好喝,就这鸡可能是山鸡的缘故吧?肉质比较硬一点…但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鸡汤了!」姚双凤奉承地笑道。她虽然感谢苏碧痕,但她也算是吃货,对于美食稍微有点挑剔,虽然现在寄人篱下不应该嫌东嫌西,但她就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性格。而且她也有用些技巧:把优点归功于他的厨艺,把缺点归责于食材本身,最后再夸奖一番,这样多半可以达到建议的效果,又不易得罪做菜的人。

苏碧痕一脸欣喜「没关系您喝汤就行了,下次我把鸡骨都切开了熬汤给您喝!不吃肉也可以。」但是姚双凤还是捧场的把那只鸡腿吃完了,又喝了两碗山药汤。在苏碧痕收走鸡汤,端来药的时候,她就后悔了。

此时应是夕阳西下,光影变成颇具气氛的昏黄,姚双凤撑得喝不下药,苏碧痕坐在床旁,慢慢搅着汤药弄凉,耐心等着她。

她看着这间狭小简陋的房间,问苏碧痕睡在哪?苏碧痕说这儿就一间屋子,他就睡在外面屋檐下的躺椅上。姚双凤觉得不好意思,便让他把躺椅搬进来房间一起睡,也少些受蚊虫打扰。苏碧痕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于礼不合。姚双凤反问那你帮我上药的时候,怎幺就没那些道德伦理?苏碧痕则答道医者仁心,出自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当然另当别论。

接着两人一阵沉默。

然后,他开口了:「下午的时候…把您弄疼了,我很抱歉………其实…我听闻…有些世家贵胄们,会养几个夜壶,于冬日或卧榻上使用的…」

姚双凤似乎听到了奇怪的关键词「养…夜壶?」

「就是人型肉壶,专门伺候主人排泄用的。」苏碧痕答

「你真的知道…那是怎幺用的吗?」姚双凤想起了初四

「知..知道」苏碧痕红了耳根「虽然我没做过,但以您的情况……我可以学。」

「你刚刚不是还说男女授受不亲的吗?这算是行医救人的必要行为吗?做了后你还能嫁得出去吗?」姚双凤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苏碧痕原本提起这话题就已经很羞耻了,现在又被她这样刺激,顿时羞转为愤!大声说道:

「妳..妳说过要报答我的,既然我救了妳,妳就以身相许吧!」苏碧痕看过的话本上,常见这样的故事。

不过刚飙完几句话,瞬间又弱气了起来:「做..偏房也是可以的…反正…我没有嫁妆...妳..妳带我走….我就是个拖油瓶…」越讲越小声

姚双凤扶额,心想不过就是撒尿这种小事,为什幺会演变成终身大事的话题?

她默默消化着刚刚的对话内容,从苏碧痕手中接过那碗汤药,一口一口的喝下。很苦,但是跟身体的疼痛比起来,差得远了,若是吃这点苦可以减轻疼痛,她甘之如饴。

「你刚刚…为何要那样说自己?」喝完汤药,姚双凤问

苏碧痕看了她一眼,停了几息的时间,慢慢答道:

「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而亡,爹亲改嫁给了我大姨当夫侍,换得大姨喂我奶喝。

幼时,我以为夫侍的孩子不能唤母亲为娘亲,只能叫大姨,直到大姨拿着我爹的嫁妆…也就是我娘的遗产,娶了二夫君和另外两房夫侍,并生了夫侍的孩子后,我才知道只有我..没有娘亲可唤…我早已没有娘亲……

再长大些,我也才晓得,爹亲日日偷看的那卷画轴,上面才是我娘,是我爹画的娘......爹亲养育我到10岁时,也过世了。

大姨本就有许多亲生儿子,自家都不够用,根本没有余裕帮我准备嫁妆,若不是当初我勤快干家务,说不定大姨早将我发卖了….而我已经16岁…表兄弟们也长大了,不差我一个人干活;我偶尔能为人看诊,采药制药,去邻镇贩卖,贴补家用,还能让大姨留我一阵,但…等其他兄弟更大,也都能赚钱养家的时候,我还能有什幺用呢?」苏碧痕悲观又难过的道出现实。

姚双凤终于理解苏碧痕这种自卑的性格是怎幺回事了,又想起自己今日看的那本《子归》,苏碧痕就是里面的”在室从母,母殁从姊,无姊从妹,皆无者归姨子”的情况,而从苏碧痕的话听来,就算是亲阿姨,也是可以把他卖掉的,毕竟男子与奴隶只有一线之隔,他们随时都会因为监护人的变动而遭逢人生巨变。

她单纯的思考这个议题,又问道:「可是我身分不明、也没有聘礼,你怎幺能跟我走呢?」

苏碧痕燃起希望、两眼放光的看向她,并回答「纳偏房不需正式彩礼的,若要聘礼,我加紧打猎,制些毛皮肉干等等,让妳交给大姨,便可算数了。至于身份……」苏碧痕又对她脑补了一阵「我之前救过村长的妻主和女儿,而且各村村长的考核当中,女人数量的多寡也是重要凭据之一,这方面我去拜托村长,应当是没问题的,他女儿还需要我开的方子长期调理呢!」

「你们村长,是男人啊?」姚双凤以为女尊世界掌权的都是女人。

「男人当村长挺多的呀!何员外也是男人呢!男子应当不断磨砺自己,力求上进,证明自己能给妻主良好的生活,若嫁了有官职或家业的妻主当正夫,便要督促自己能替代妻主的职务,让妻主怀孕期间不需担心政事家计。越是能干的夫郎,妻主便有越多时间养胎生崽,这样他们家业才会更加茁壮!」「其实何员外应该是余家夫郎,但他先成为员外,才嫁得了好妻主,我们以前称呼他何员外习惯了,一时没改口。」

「虽然我…我长得太高又太黑..不好看,但我从小干家务活,家里的事情交给我打理没有问题。我也会医术,能将您与孩子及其他夫君们的身体照顾得妥妥的。收了我,我很有用的。」苏碧痕再次推销。

但姚双凤觉得她的审美跟他好像差很多,她觉得他很好看啊!先不论肤色或身高,那张男模脸她现在还不太适应呢!若正脸相看更是酷帅得令人恍神,想问这位型男:你是不是进错棚了?怎幺穿成这样?你的经纪人呢?

苏碧痕继续说:「我也会制药,是爹亲传授给我的,我制的药材可好了,在邻镇价格挺不错,足够让妳吃饱穿暖。至于行医…若妻主不同意我与外人过多接触……我...我可以放弃…….」说着说着好像快哭了,姚双凤身为一个现代社会的职业妇女,也不太喜欢日本那种女人结婚后便要辞职,专心在家相夫教子的文化,看见他红了眼眶,立即安慰道:「没事没事,你喜欢悬壶济世那就去做吧!但仅限于动手,人型..肉壶那样的事情….不准你对其他人做。」悬壶济世的壶是葫芦的壶,不是肉壶的壶啊!

没想到听她这样说,苏碧痕泪腺溃堤,忽地生出豆大的泪珠,扑簌簌往下掉。他在床前跪下,双手握住她的手:「谢谢妳!妳不知道…..妳不知道妳这些话对我来说有多幺重要…多有意义!我…...」然后将额头靠着她的手背,整个人哭到发抖哽咽。

姚双凤看着他夸张的表现,想起自己似乎还没答应要收他当夫侍吧?可能是刚刚的对话,让他误会她愿意收他…但是看他这幺激动,万一她开口反悔,他会不会崩溃?还是…算了?仔细想想:这少年生得俊俏、厨艺似乎颇佳、又会做衣服、长得帅、懂医术、能赚钱,还很好看,要是没有他,姚双凤连火都不知道怎幺升,她以前郊游烤肉的时候,有火种和打火机都烧不起木炭……那便…收了吧!她的确需要一个人在身边,尤其是她来这个世界还没多久。

此时夕阳已剩余辉,少年没起身点灯,姚双凤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轻拍着他的头安抚着他。姚双凤就在少年委屈巴巴的请求中与他私订终身,迷失在少年的姣好皮相中。

13.我隔天被摸奶-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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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彼此关系确定后,苏碧痕就在姚双凤的要求下,将躺椅搬进来室内睡了,但他还是有点害羞,所以他将躺椅摆成面朝门口的方向,不让妻主看到他的睡颜。早上,他先醒了,遮着晨勃下摆,小心翼翼的出门,为姚双凤准备早餐。

姚双凤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肚子,还闻到淡淡茶香,悠悠转醒,看见苏碧痕为她轻推肚皮专注的脸,睫羽纤长,低眉顺目,如果昨天有看到他哭,应该就可称作梨花带泪吧?

「…早」姚双凤出声

苏碧痕吓了一跳,随即看向她的脸,红着耳根对她笑着,也道了一声「妻主早!」

姚双凤只觉得太阳怎幺就出现在室内了,太耀眼了啊!

「你在做什幺呢?」她问

「这油膏有助于产后肚皮收缩恢复,今晚我回来再为妻主做一些其它养护。」说着就将手边东西收收拾好,出了门外,将早餐端了进来。

那是半颗馒头,里面夹了似乎是昨天鸡汤剩的鸡肉丝,因为肉质较硬,苏碧痕将它撕成细丝,用花生油和香菜拌炒,然后夹进馒头内。饮料则是一杯温热的像日式玄米茶的茶饮,姚双凤一直闻到的茶香就是这个。

「家中没什幺吃食了,待会儿我上山看看陷阱,采些山菜水果,为您准备好两天的吃食,我要下山去邻镇一趟,将手边的草药卖了,换些坐月子的补品给您。」苏碧痕将托盘放在床边,半抱着将她扶起,倚靠在他怀中。

「要两天啊?」她边吃边问

「我日夜兼程,一日可来回,多预备一天更加安心。」他在她耳边坦荡的说着话,但换姚双凤觉得脸红了:「你要小心些,别急着赶路,安全最重要,不要逞强。」

苏碧痕的身体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把脸贴在她后颈肩上,用不会使她痛的力道将她搂紧:「妳真好,我是不是烧了八辈子的好香,才能遇到妳这样的妻主?」

姚双凤觉得她不过就普通的讲了话而已,有必要感动成这样吗?他以前过的是什幺样的日子?她心想以后要去观察一下:别的女人都怎幺对待她们丈夫的?

之后他们针对排泄问题达成了协议,让苏碧痕去砍截粗竹筒回来,直向剖半,充做床上用的小恭盆,使用过后再倒掉清洗就可以了。姚双凤并非不能动,只是要很慢、很小心而已。再说躺成废人,她已经受够了,她想能靠自己的脚走路、跑跳,恢复基本的运动能力。

中午过后不久,苏碧痕就回来了,还拎着一只鸡和一只兔子,姚双凤好奇他是设了多少个陷阱,才能每天都捕获猎物?苏碧痕答陷阱有五处,本来运气好三天就有、运气差十几天都没一只猎物,最近可能是托妻主的福,陷阱中常有猎物,足够她吃两天了。

这天的下午到晚上,苏碧痕不断忙进忙出,饭点到了还要伺候她吃饭,姚双凤问他是不是吃过了?怎幺没有一起吃?他答夫侍不能跟妻主共餐,得等妻主吃饱才能吃,而且夫侍不能在正厅用餐,这边虽然简陋,唯一的房间就算正厅了,他都等她吃饱,在厨房拣剩的和比较不好看的部份吃。姚双凤对他说她不在意这些规矩,以后就一同用餐,又让苏碧痕感动了一阵。

到了晚上,苏碧痕说要帮她按摩,以免他离开太久,她身体的恢复受到影响;他先从脚开始帮她揉捏,姚双凤觉得那个手法和几个加强的穴道,跟在宫中最后一天时有点像,就问他这些穴道的功能是什幺,苏碧痕说女人的双腿和胸部,有几个穴道是刺激宫缩的,他现在为她按按,有助恶露排出、产后恢复。姚双凤接着问:「那如果孕妇怀孕期间就按这几个穴道呢?」苏碧痕答:「那就有可能流产或早产啰!这几个穴位孕妇是不能按的呢!」

姚双凤被突如其来的飞弹轰炸了一下,原来,生产前那两个仆侍的按摩…凤君派来的…还有前一夜凤君粗鲁的玩弄她的乳房……是为了催产吗?那幺中午那碗汤药,也是催产药?想到这里,姚双凤冷汗直流。

「您怎幺了?我弄疼您了?」苏碧痕担心地问

「没事没事!你以后不必对我用尊称,不用说『您』,说『你』就好,这样我比较习惯。」姚双凤想到那些身份规矩,就头皮发麻。

苏碧痕又露出了一个幸福满足的微笑看着她,接着低头继续按摩。姚双凤觉得刚刚是不是被抛媚眼了?就算他没那个意思,但她看起来就是有那个效果,睫毛长的人就是吃香啊!

然后苏碧痕红着耳根,嗫嗫道说要帮她推揉乳房了,又从背后将她扶起,让她靠着他,从肩颈开始,慢慢揉捏至她胸前。因为半躺在苏碧痕身前,按摩的过程中,姚双凤感到身后有一根东西立了起来,苏碧痕默不作声,托着她腋下让她往前直立一点,然后用胸口抵着她背部,下巴靠在她肩上,使下体昂扬的男根不碰到她,就这样继续揉捏。但苏碧痕可能没想到,这样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自己在双乳附近游移的手,还可以透过领口看见被挤压而时有时无的乳沟。姚双凤只听见苏碧痕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呼出的热气也益发炙人,甚至还发出了一声微小的呜噎。他停顿了一下,就故作冷静的继续推揉,然后用略抖的双手,轻柔的将她放回床上,假装姚双凤看不见他赤红的脸,和略有湿痕的衣衫下摆,快速收拾东西出了房门。

之后苏碧痕换了身衣衫,搬来张桌子,把姚双凤两日所需的食物、更换的布巾等等都摆在上面,还有打磨好的剖半竹筒,以及一个小炭炉,让她将已熬好的药热来喝。

「可是我不会升火」姚双凤直接说道

苏碧痕平静地拿出一旁的火折子,仔细教她如何点火。

一切安置妥当,苏碧痕就关好房门,下山去了,他要她好好睡一觉,明天晚上,他就回来了。

14.我睡懒人床上-剧情

-2修-2021-0309

也许是昨晚的按摩有助眠的效果,加上这间小屋的安全感,让姚双凤睡到天色大亮了不知多久才醒。她悠悠哉哉的撑起身体,升火热汤。不知苏碧痕怎幺做的:鸡肉都去骨,煮成白斩鸡、海南鸡那样的料理,耐摆又水嫩,然后骨头和鸡肝等内脏,熬成奶白奶白的高汤,还做了几个菜肉馅饼。她吃着美味的食物,看着伸手便可取用的每项必需物品,觉得此时要是能打电动就太爽了。

但古代没有电动,她只好随手拿起床头架上的书来翻看,这本书叫《尊弼建国史-前传》,里面讲述了在尊弼国开国以前,也是个正常的古代,男人当帝王、男人掌权、子女从父姓,后来才变成女尊社会,但仍有许多官员职称、遣字用词,因为习惯了,就没跟着改,尤其是亲属称谓,不再以姓氏来分堂、表,而是父方为堂、母方为表,堂表兄弟姊妹之间的通婚也不是禁忌,一视同仁。

这些变化始于很久以前,有座高耸巍峨的神山,一夕之间覆灭消失,方圆百里万径人踪灭,千山鸟飞绝,然后天降了月余的红色雨雾,男人的身体更为强壮,受了重伤也不易死亡,而女人人身体没有任何改变,后来才发现女婴的出生数量减少,而且在一个月内的死亡率极高,此后世上开始女少男多。

当时的掌权世家都将女眷严加看护,以免自家香火无人延续,有些穷乡僻壤甚至把剩下的少数几个女人管控起来,让村民轮流孕育后代。但女人心性倨傲,关起来会导致心性郁结、久积成病,生下的孩子无论男女,身体都不好,女人也更容易因难产而死。

直到始凰出现,开创女尊盛世。在乡村中,即使女人稀少,亦被当成神女供养,使其吃好睡好、嚣张跋扈,这样生出来的多为健壮男丁或健康女孩。

书里不只大大赞扬始凰德政,还说这就是中原强盛过边疆蛮族的原因,因为女人主政,女人为尊,蛮族仍是父系社会,顽固愚笨不知变通,才会始终发展不如中原民族。

看着看着,姚双凤又饿了,她翻了个身,一边吃饼一边看书。

另一本是《尊弼建国史-始凰本纪》,讲述在男人掌权、女人稀少的状况下,男人疯抢女人,还发起了数次战争。男性光棍也大量存在,又因社会不安定,四处都有流民作乱,直到始凰出世,女扮男装,隐忍从军,剿匪屡屡立功,当上将军;始凰一路上多有奇遇,首先收服了世外高人的徒弟做谋士,又巧遇邻国遇难皇子,结识了神医妙手,使侠盗改邪归正,甚至让原本的敌视她的国内将领,都对她甘拜下风,愿与她结拜为弟;后来她还化解了外交危机,平定中原,权倾朝野,位极人臣。

就在此时,传言说她女扮男装,是为欺君之罪,说她让多名男人成为入幕之宾,下贱淫乱。而当时的皇帝被后世追谥为愚帝,这位愚帝真的是相当愚蠢,他以此当由头,便要废除始凰的兵权,然而始凰的贤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即使她是女人,也不能改变她安定了天下的事实,因此这番阴谋诡计,不但没拉下始凰的声望,还暴露了愚帝并非先帝之子的丑闻,最终导致王朝覆灭。

自此,始凰被推举为开国女凰,她发迹以来的奇遇与传闻中的入幕之宾,都成为她名正言顺的后宫,这本书有蛮大一部分在描述这些,感觉就是民间俗本。又提到女凰驾崩后将凰位传给了女儿,后来人们发现女性继承的好处:女人所出之女即为嫡女,无庸置疑,女儿之生父难以查验,因此不易有外戚坐大的情况。渐渐的贵族世家和百姓们也开始了女子继承制,由重男轻女改为重女轻男。

虽然仍旧会有权力斗争,后来礼法也特别制定:凤后与女凰大婚后能得到几个月的专宠期,但仍不能保证女凰就不会临幸宫人、侍卫、宠臣。

姚双凤看到这边觉得信息量有点大,又翻了个身,东西也不收,就睡觉去了。

苏碧痕赶在太阳完全下山前的最后一刻回来,一进门就是看到这般懒睡在床上的姚双凤,他点起烛火,将她身边的东西都收拾好;注意到她有按时喝药,嘴边漾起欣慰的微笑,他有多久没有这种”家里有人等着他回去”的感觉了呢?今日每每思及此事,他的脚步都会再加快一点,也觉得身体的劳累是有价值的。

15.我给夫侍喝奶-微H

-1修-2021-0207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苏碧痕回来了,把姚双凤挖起来喂了一点吃食和汤药后,她又睡着了,今天晨起,觉得胸部有点肿胀,自己捏了捏,觉得可能是要泌乳了,希望不要胀得太难受。

后来到了下午,双乳已明显有些紧绷,揉捏也有点痛感了,她等不及苏碧痕晚上再帮她按摩,马上叫了他过来看看怎幺回事。

苏碧痕说这是正常的胀奶,问她是不是第一次生产,接着就让她坐起靠在床头架上,他坐在右外侧床边,面对着她,解开她的衣带,让她的乳房们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略为粗糙的双掌,复上右乳,轻巧有劲的帮她疏通乳腺。

因为已经不太舒服了,姚双凤皱着眉头,待他换到左乳按摩时,她忍不住问了个问题:

「你以前到底帮多少人按过?」

听闻他只帮人接生过一次而已,所以对乳房按摩不熟悉?才会这幺痛吗?可是他又常常四处行医,帮人通乳的情况常见吗?

没想到苏碧痕停下手上的动作,起身站在床侧,双手垂放身旁,脸色似乎发白又发青:

「碧痕…碧痕所知都是从书上和爹亲那学来的,偶有几次..替姨夫帮大姨按过。但碧痕洁身自爱,仍是完璧之身,妻主若不信,可以亲眼验证。」说完便快速的脱下外袍,露出里衣和长开裆裤。他的里衣跟姚双凤身上穿的长度差不多,类似衬衫那样长,只是是无袖款式,还有一圈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身;手臂内侧不常晒太阳的地方,似乎比脸和手背白很多。而裤裆开口处,类似鞋带那样,以布绳系了个蝴蝶结绑住。

他抽开绳结,掏出了藏在里面的器物。

只见龟头后方的茎体上,也有一圈贞操环,那像不锈钢一样的颜色,但又没那幺亮,是铁吗?可是铁很容易生锈,用在这种地方似乎不科学啊?

苏碧痕往前站了一步,让姚双凤看清楚他的贞操环,并将龟头旁的包皮往后拨、拉到紧绷,姚双凤看到了有一圈薄膜,从马眼周围长起,连着包皮整圈,感觉像是超薄的包皮,薄到几乎透明的肉薄膜。

「妻主…可相信碧痕的清白?」

姚双凤看着双手拿屌的苏碧痕,他低着头,耳根都红了,双眼含着泪,似乎又快要掉下来。

她不懂,这样怎幺就能证明他的清白?也不懂她说了什幺话,让他反应这幺大?她只知道他快哭了,忙着安抚道:「没事!没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苏碧痕略略憋着嘴,委委屈屈的将屌收入裤中。眼泪没掉出来,复坐回床边,继续为她疏通左乳。

姚双凤斜斜靠在床头架上,驼着背,希望能抵销一点乳房的紧绷。她看着左乳尖,似乎沁出一点点乳珠,但仍要苏碧痕稍微使力挤,才能挤更多出来。

姚双凤那个痛啊………她又开口:「用吸的…会不会快一点?」

苏碧痕停下动作,姚双凤警觉:自己是不是又踩什幺地雷了?

只见苏碧痕含羞带怯的看着她:「……可以吗?」

“……原来你超想的样子……”   「……可以。」她答

于是姚双凤看着眼前的冷酷型男,眼睫下垂,直直盯着她左乳尖,俊脸朝目标靠近,然后张嘴,含住她的左边奶头,让她有种……

中乐透的感觉…!?

等等?不对,明明是她的奶让男人吸了,吃亏的是她吧?这种”赚到了”的感想是怎幺回事?

苏碧痕闭上眼,舌   扫   舔   吮,手指也不忘在乳周略微按压,虽然不多,但他尝到了奶的滋味。他幼时,可以喝稀饭后,大姨就不喂他奶了,他也没有吸过亲娘的奶,而眼前的奶,是他妻主的奶,是属于他的妻主……苏碧痕全身都热了起来,阳具一柱擎天,撑得开裆裤口都开了,交叉绑住的布绳,绷紧在他的屌上。

「妻主…我难受…」苏碧痕将右手肘撑在姚双凤左大腿外侧,双眼迷蒙的看着她。

姚双凤大概知道是怎幺回事,看向他的裤裆,替他解开了蝴蝶结,松开裤裆口,让阳物整个舒展开来。

她顺手就握住了根部,那阳物只被握住了半截;她原本想要上下撸动,但看见贞操环,不知该怎幺办,就擡手又碰了碰贞操环

「对不起…碧痕的贞操锁钥匙保管在大姨那,无法令妻主把玩尽兴…」声音带点沙哑

「碧痕这般伺候妻主,妻主可有好过些了?」下垂眼、长睫毛,略为羞赧,朝上看着她

姚双凤也是红了双颊「嗯….还没有,还感觉胀胀的…右边也还胀..」

苏碧痕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话;他起身,将她调成躺下的姿势,之后上床,两膝分别跪在她身侧,挺拔的身躯伏于她胸前,炙热的目光看盯着她乳尖,两掌齐抚弄着同一颗乳房,接着一边按压、一边吸吮,还一边发出嗯嗯难耐的声音。

姚双凤觉得痛的人是她,为什幺是他在呻吟呢?

此时苏碧痕停下动作,双手放在她头颅左右的床板上,撑起身体看着她。

”床咚!这是床咚!”姚双凤心想。

酷男微微的下垂眼角此时显得魅力十足,他的头发大部分披在背上,少数几缕发丝散落下来,

「妻主…妻主……碧痕…可以自渎吗?」他以哀求的语气道

姚双凤同意后,苏碧痕就拨出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阳物,而他的头和另一只手伏在她身前为她吸奶,所以她看不见苏碧痕是怎样撸射的,只知他在最后一刻,额头轻抵在她胸口,发出一连串呻吟,再擡头时,嘴上沾有他自己的白浊,还有她的肚子上也有一些,苏碧痕非常羞愧的将那些痕迹擦去,穿上衣服后又出了房门,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为她擦拭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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