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16. 我满血复活了(剧情)
(02 -2021-0225)连载于PO18
在苏碧痕细心的照料下,姚双凤天天都有肉吃,而且他的手艺突飞猛进,摘采的草药、山菜也比之前多好几倍;姚双凤恢复得很好,肤若凝脂,光泽有弹性,心情愉悦,精神饱满。胀奶的问题亦不成困扰,因为苏碧痕天天都会帮她”处理”,连胸都比之前大上一倍,虽然原本蛮扁的,但现在可以勉强算是珠圆玉润,而且这身体才14岁,虽然是产后乳腺发达,但应该也还有发育的空间。
苏碧痕说他上山一段时间了,需要回村一趟,拿点钱回家,不过要她不用担心,他家以为药草价格卖不好,他自己有留一点私房钱呢!照顾姚双凤不成问题。还有他还要去找村长,处理姚双凤身份的事情。
这次苏碧痕留下三天份的食物,还手把手教她自己挤奶,因为他回村至少得待上一宿,还得帮忙姨夫他们整理家中事务,待姨夫放行,他才能回山上。而且这次姚双凤已经可以下床行走,苏碧痕做了长裙给她穿,虽然走得很慢,像慢动作电影一样,但生活自理能力提高,让他放心很多。
姚双凤就这样悠哉的独自过了两天,还去了屋外晒太阳,这间小木屋真的只有一间,外面就一个房间大的棚子,底下是灶和柴,四周没有墙;有一个大前院,苏碧痕会在这儿铺上草席晒药草,屋檐下也吊着一些干枝叶、摆着一些风干用的棚架。
树下之间挂着一张吊床,姚双凤曾经开心的坐上去,但挣扎半天起不来,还好当时苏碧痕在家,笑着将她抱起,捂在怀中吃吃笑了一阵;
现在她只有自己一个人,不敢尝试吊床了,靠在躺椅上,透过树叶的缝隙看着天空,听着微风吹动树林竹林沙沙的声响、不时响起的蝉鸣与鸟语,享受这慵懒平和的时光。
然后苏碧痕回来了,背着大大的空篓子,身影由小到大,进到院内时,看得出脸上有些疲惫,姚双凤坐了起来,待苏碧痕走到她面前时,站起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苏碧痕也回抱着她,将鼻子靠在她耳旁的发上,吸她的味道。
「欸你别降,都没洗头呢!」姚双凤微微推开苏碧痕
「妻主一直都很香,不用洗。」又将她的头用手扣回来,捂在身前,故意似的吸得更大声。
「累了叭?快点进去歇息叭!」姚双凤脸被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虽然苏碧痕身上有汗味,但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跟他身上那种”稻草晒过太阳的味道”混合起来,也相当好闻。
苏碧痕卸下身上的物品,把姚双凤抱回房内床上,稍微收拾了被她弄乱的周遭后,就去外间烧热水洗澡了,洗完又提了桶热水进来,帮姚双凤擦澡。
苏碧痕略带羞赧,拨开她被奶水浸湿了两个点的里衣,她这几天自己挤不干净,刚刚被苏碧痕抱着的时候压到奶,就渗出来沾湿衣服了。姚双凤坐在床沿,苏碧痕跪着,他相当熟练的将头凑上去,又揉又吸,直到双乳不再因一点轻微挤压就泌出可滴落的份量。
「妻主…」苏碧痕正在帮姚双凤擦背
「嗯?」她自己抓着头发,偏着头等他继续讲
「今晚…我能上床跟您一起睡吗?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可以呀…什幺话现在不能说吗?」
「我…想晚上说….」
「…好」虽然姚双凤很不喜欢这种吊胃口的感觉,不过苏碧痕好像很容易害羞,那就让着他点好了,毕竟苏碧痕才16岁,她可是已经活过三十几载的轻熟女了呢!看着自己紧实、连指头都没细纹的手,姚双凤觉得穿越还是挺好的,可以明目张胆的装年轻。而且,这事情似乎严重到两晚没见,苏碧痕帮她吸奶都没自渎……他之前几乎是日日都擦枪走火的呢!
虽然她俩私订终身,但还没有一起睡觉过,苏碧痕都是睡在躺椅上。
这晚,苏碧痕上了床,不过是睡在里侧,床不大,苏碧痕侧着身体,从背后抱着姚双凤,额头抵着她后脑勺,用跟酷帅少年相符的嗓音说:「妻主…此次下山,我带回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您想先听哪一个?」
姚双凤其实有注意到:苏碧痕又开始对她用「您」这个敬语,但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幺
「那就先听坏消息吧!」她说
「嗯…坏消息是………我姨夫…把我卖给临村的老医郎了。」
「什幺!?」姚双凤震惊得想翻身看他,却被苏碧痕箍在怀里动弹不得。
「但是妻主您别担心,好消息是..我找过村长,有您可以使用的身份,没有我,您也可以过得好好的…呜~」他又颤抖了起来
「虽然…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妻主了..(抽气)..也还未能与您做真正的夫妻….但是…这段日子,我真的过得很开心,就像做梦一样……」苏碧痕又哭得梨花带泪,但是他不让姚双凤看。
她抱着他的手,用缓慢坚定的语气说道:「你别这样,从 头 到 尾、仔仔细细与我说说,到底怎幺回事?不要自己一个人在那边烦恼,有你妻主在呢!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苏碧痕听完,又哭得更凶了,因为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依靠,自爹亲过世之后,他都是战战兢兢、看人脸色过日子,每天只想着不要惹大姨、姨夫们不开心,从来没有想过能反抗命运。
他松开了手,让姚双凤可以坐起,她扶起苏碧痕,面对着他;屋内已经熄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还是能见到轮廓;她用袖子轻轻沾去他脸颊的泪水,从他身侧轻轻的抱着他,等他哭缓这一阵。
「我姨夫…说我再大,也嫁不掉了,还不如趁着年轻,价格还行,赶快卖了」
「邻村那个老医郎,在妻主收了年轻的夫侍后,就拿药僮来发泄了,因此名声不好,本来有心跟他学医的,都一个个离开了,他也花不起钱去镇子里买奴隶,所以就找上我姨夫…」
「姨夫跟他说好,八两,分四年付,每年二两。反正我皮糙肉厚,就算当药人也吃不死,至于晚上的事情忍忍就好,也不会死人…」
「还说我黑就算了,还高……送给人做夫侍也不会有人要……妻主都没脸带出门…」
姚双凤赶紧说「不会不会!高才好呢!我喜欢你高。」
苏碧痕转过身来,长腿圈在她身侧,双手环抱着她,将头靠在她肩上,边哭边道:「这世上不会有比妳还好的妻主了,以后就算我被卖给其他女人做侍奴,我也抵死不从!在我心里,我的妻主就只有妳一个。」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冷静点,没事的,碧痕,慢慢说,不管别人说你什幺,我都喜欢你,你厨艺好、绣活好、细心、体贴,还会医术,上哪儿去找你这样好的男人呢?」姚双凤看了些话本,稍微理解这个女尊世界的价值观,好听话不要钱似的一句句往外丢。
「就算我老了妳也喜欢我吗?妻主,您多大?看着比我还小很多?」苏碧痕转移注意力了
「我…大概14岁吧?」虽然原本因为植物人状态,相当瘦弱。
「那也是比我小….呜呜…会不会像老医郎的妻主一样,有了更年轻的夫侍就不要我了…」
「不会不会,等你老了,我就牵着你的手,跟你一起看夕阳,好吗?」虽然姚双凤连自己能活到几岁都不知道,但她觉得这样真的很幸福。
「妻主,妻主,我真的不想离开妳….」苏碧痕抱紧她又哭起来了。
待他稍微平缓一点:「妻主,您的新身份,现年24岁,也姓姚,三年前邻县闹疫病时逃难来的,两年前全家都死光了。但后来名下登记有一位正夫、七名儿子,您以后,只能纳侧夫和夫侍,就不能娶正夫了…」
姚双凤好奇「为什幺可以用她的身份呢?她的夫君没有意见吗?」
苏碧痕答:「村长的考核,会将村子里女人数量的多寡纳入评量,不只我们村,许多镇子有女人死了也不敢上报,等到发生灾难时才一次上报,营造伤亡惨重的假象,有时还能多领得一些补贴;再说,如果家主死了,其他男人就得成为官奴,因此若能找个女人,登记在其户籍之下,只要每户按时交税,在她”正式”死前都不需担心沦为官奴。」又闷闷地说「……至于她名下的夫郎孩子们,也都是死后才登记的,是带子的鳏夫,若是您愿意收他们,他们会很乐意的。」
「那不登记的话不是更好?不用缴税,也不会成为官奴?」她再次好奇
「才不好呢!那比奴隶还惨,连人都不是,被谁杀了也不能报官;奴隶被毁了,主人还能要对方赔偿,连奴隶都不是的,求偿都无门………虽然像我这样的..死了也没人在乎…」苏碧痕又开始低落
姚双凤抱着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傻碧痕,我在乎你呀~ 那我有了新身份,去你家找你大姨,将你纳入夫侍可以吗?」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没有那幺激动了,他开口:「以前,山上的猎户陈大娘,就娶了一个正夫,生了七个儿子,后来过世了,当时小的儿子还没满15岁,陈家夫郎以扶养儿子的名义有临时的户籍,但前几个儿子,都…嫁不掉,陈家夫郎想着小儿子们也不太可能嫁掉了,于是找上村长帮忙。后来终于等到姚诗调…就是您用新身份的那位女人,逃难来百草村,过世了,村长才把陈家夫郎”嫁给”姚诗调。村人们只知道陈家夫郎改嫁了逃难来的姚小姐,之后姚小姐就一直住在山上,很少下山。虽然当时状况混乱,但我也不确定大姨他们没见过姚诗调,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若因为我的事情,把您牵扯进来,不只害到您,也会害到陈家夫郎八口人….」
姚双凤拍着苏碧痕,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幺办法,只觉得苏碧痕在自身难保时,还为他人着想,真正是个好人。
「你姨夫,有说什幺时候让你去老医郎那吗?」
「等我这个秋季末,卖完最后一批药草,把钱拿回家之后…」
“还真是吃人够够啊…”姚双凤心想,然后她说:「现在还是夏天吧?我们还有时间准备,今晚别想那幺多了,先睡吧!你也累了,睡饱休息好,我们再想想办法,大不了,我带你私奔嘛!呵呵!」
「私奔的话…我的贞操环没有钥匙,就不能伺候妻主了…」苏碧痕说
「没关系没关系,再怎样也好过让你被卖给老医郎,不管你有没有贞操环,我都喜欢你。」姚双凤又给了一剂强心针。
「嗯..」苏碧痕好像又感动哭了,但是没有哭出声,只是抱紧了她,微微颤抖着。
后来两人终于躺下睡了,面对着面,苏碧痕抱着她一只手,靠着嘴唇,就那样睡着了,姚双凤还在想着怎幺帮苏碧痕解决困境,渐渐也睡去了。
17. 我钻系统漏洞(雷)
(1修 -2021-0225)
晨起,苏碧痕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模式,烧柴煮水、为姚双凤更换身下垫布、擦脸洗漱、喂食早餐、留下汤药与午餐,就上山采药、捡查陷阱去了。他外出时,姚双凤翻着几本书籍,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
她拿起一本《男子处事经略》大概是讲男子外出行事,如何洁身自爱、不得随意勾引女人,要注意别让茶水、杯碗离开视线,以免被心怀不轨的女人掺入穴津,导致强制勃起、意志缺乏等后果;若是与心仪之女同席饮食,亦要避免食入对方口津,否则也会勃起,让女人知道男子心悦于她,产生轻浮之感。
感觉就是本废书,姚双凤丢到一边,又拿起之前没仔细看的《贞戒录》,内容记载了男子贞操环的清洁、保养之道,各种贞操环的款式与价格介绍,还有民俗与官方做法的不同:
有身分的人家,男子从小在性器上夹上两支特殊棍棒,棍棒上下有像筷子一样的小突起,把棍棒绑紧,小突起上下压合,久了那处的肉就会变薄,变成干皮,最后可以穿孔;穿孔后插入灰铜、玉石或黄金做的各式棍棒,随着肉茎增长慢慢扩孔,直到正式锁上贞操环。
而小时候没有上贞操环的男子,在出嫁前,也可以到官府开设的男戒司锁上贞操环,但肉茎越大,穿环和复原过程可能越痛苦,而且还所费不赀,需要在男戒司住上一段时间,直到伤口痊愈。期间,男戒司会教导男子如何服侍妻主、照顾经期、孕期的妻主,以及育儿家事等必备技能。
如果男子没有贞操锁,会被视为人尽可妻的玩物,或是低贱的穷人、奴隶;因为奴隶没有父母、穷人没有财力帮儿子上贞操锁,连帮儿子上贞操锁的财力都没有,此家人离奴隶也不远了。没有贞操锁的男子也嫁不到好妻主,因其无法保证婚后的贞节,只能当夫侍或侍奴,摆脱不了当玩物的命运。
男子贞操锁的钥匙,会在出嫁当天,由自己母亲交到妻主手上。待行房时,妻主才会取下贞操环,若妻主没有取下贞操环,表示不准男子留后,只能用其他方式服侍妻主。
书上又说贞操环是先人伟大的智慧结晶,让男子在春心易动的少年时期,可以用绳子将贞操环绑在大腿,不会因一点刺激就勃起,教导男子出行得体。并且用绳子绑住时,若勃起也会疼痛,有贞操环无法侵犯女人,久之,亦不会随意对女人产生淫欲,对于社会安稳起到很大的作用。
姚双凤觉得内容吊诡不堪,而且她对于八股礼教之类的东西嗤之以鼻,又拿起之前看过的几本书重新阅读,终于在《子归》里面找到可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
晚上,姚双凤兴冲冲的找苏碧痕讨论了一阵,厘清了许多问题:
一、 苏碧痕自己存的钱,加上最近卖出药草和兔皮所得,足够买下他自己,只是他没让大姨家知道他有私房钱,否则可能像他爹的嫁妆(他娘的遗产)一样,都被大姨挥霍殆尽。
二、 苏碧痕有钱买自己也没用,他没有独立户籍,必须得依靠女人。
三、 以姚诗调的名义买他,可能会让姚诗调已死的消息曝光,会害到姚双凤和陈家夫郎们。
四、 陈家夫郎改嫁给姚诗调,但姚诗调本人已死,陈家男子虽改姓姚,但姚诗调无法去官府办理登记,无法给这些男子自由出行权限,他们一辈子只能在百草村所在的南荣县内生活。
五、 姚诗调可以改名姚双凤,只需从村长那取得姚诗调的身份文件,拿到县衙,花钱办理改名即可。
于是姚双凤想找陈家夫郎谈合作,让陈家夫郎出面,以妻主的名义买下苏碧痕,而姚双凤去官府登记,给陈家夫郎和其子可以自由出行的身分,让他们可以隐居到别处,或是自由走天下。
在这个时代,男子行商赚钱是很普遍的事情,因为唯有提高身价,才能证明自己有供养妻主的能力,能力越强,越有机会嫁得好妻主,或是被身份高贵的人家收做夫侍。
但”士、农、工、商”这种贵贱的思想依然存在于社会之中,毕竟家中要有一定基础,才买得起笔墨纸砚,才可以不用帮忙农活、去读书;而农业为国之根本,虽然农民大部分都很穷,但为了农民不要造反,也给了农人较高的身份地位;再来就是工了,无论是” 土工、金工、石工、木工、兽工、草工”也都是社会当中的基础,具有实质的生产力;而商人,毫无生产,倒买倒卖,赚取利差,唯利是图,再者,士级贵族们,家业之内本就有多种商业产业,其中亦包含农业或工业,只有商人什幺都没有,只有营商一途,所以商人还是最被瞧不起的。
苏碧痕也觉得此计可行,毕竟陈家夫郎不可能带着孩子躲在山上一辈子,他也希望儿子们能有好归宿。而这世道,鳏夫嫁儿子,会被人看不起,因为鳏夫的贞操锁钥匙自己保管,无人可验证其守身如玉,而上梁不正下梁歪,其子亦会被怀疑德行操守有所欠缺。但若是鳏夫改嫁,有了妻主,就大大不同了,亲家包含妻主在内,看待有母亲的女婿和没母亲的女婿,也是差别很大的;谁家儿子若没了娘,嫁出后就算在妻家受尽委屈,也没人能帮他讨句公道。
苏碧痕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一半,两人商量好,先找村长、去县衙改名,确保身份文件,再上山找陈家夫郎,授权他代妻主买下苏碧痕。
苏碧痕心情放宽许多,终于展眉舒颜,帮姚双凤通乳时,又提出了人型夜壶的事情,他说既然以后还要长久侍奉妻主,再发生类似情况的需求还是有的,因此想学习更好的伺候妻主,毕竟姚双凤这般为他着想、如此疼爱他,他无以为报,只求能在侍奉妻主方面尽心尽力。
姚双凤对此还是有些排斥的,毕竟在现代社会活了一辈子,没有奴隶、尊重人权,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接受程度很大的了……但敌不过苏碧痕那张男模脸殷殷期盼的模样,同意了让他先从如厕后的清洁做起……
虽然这阵子,苏碧痕极其性感,但姚双凤因为刚生产完,可能受体内激素影响,所以一点性欲都没有;就连对苏碧痕的感情,都有点母爱的成份,谁让苏碧痕天天喝她的奶呢?
终于等到了姚双凤在简易尿盆上如厕完毕,苏碧痕期待又兴奋的掀起她的裙子,凑上去就舔了一口,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旁边干呕了一下。”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姚双凤心想。
没想到苏碧痕,虽然呕了一下,眼眶带着湿意,却是朝上望着她,说「对不起,请让碧痕再试一次。」然后又重复了一次方才的行为,仍然是接受不了的样子。
「没事吧?不要勉强啊!你可以不用这样做的」她说
「不…碧痕不是个好夫侍,连妻主的血都接纳不了,以后如何在妻主经期孕期照顾妥当呢?」苏碧痕又陷入了自卑的小圈圈里。
姚双凤才想起来,她产后恶露还没完全排干净呢!这种东西她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初次尝试的苏碧痕?于是她安慰他,并跟他约定,等她身体完全恢复正常后再开始,苏碧痕才放下心,相信姚双凤没有嫌弃他。
隔天苏碧痕照常上山采药,但是回来得很晚,天都黑了,听到声响,姚双凤去前院迎接他,才发现他一拐一拐撑着木杖走回来。
「这是怎幺了?」姚双凤问
「在下坡时崴到脚了,没有大碍,休养几日便可。」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
「快快进屋里看看吧!瞧你衣衫不整的,是不是还滚下山了?」
「不碍事,我是医郎,早先自己包扎过也敷药了,很快就能恢复。」
「那这几日杂活我来做吧!你就好好休息。」
「怎幺能让妻主劳烦?我只是走动慢些,手还是很好用的,只是吃食方面….就剩今天这只鸡了….」苏碧痕看向篓子里的一只山鸡。
「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好着呢!不用每天进补也无碍的。」
两人搀扶着进了屋,姚双凤又陪着苏碧痕到了厨房棚下,帮着做好了晚餐。接着烧水,因为他怕姚双凤提水桶会危险,所以两人就在棚下简单擦擦身体,就进房睡了。当然,脚伤也不影响苏碧痕为姚双凤通乳,他还借此撒了个娇,要她趴在他身上,主动将奶凑过去让他吸。
姚双凤看着身下的苏碧痕,那样冷漠酷帅的五官、略为粗糙的手指、菱角分明的唇型……要是以前的姚双凤,早就欲火焚身,但现在只是平和的看着他,感谢他为她舒缓胀奶疼痛的心情还更多一些。
清晨,两人被屋旁树丛的一阵骚动吵醒,姚双凤先披上衣服出去看了,苏碧痕拄着拐杖,慢慢的走过来,没想到在树林中发现一只受了伤的鹿。
苏碧痕说「看起来是被野兽在追捕的过程中弄伤了,应该也活不过今晚了,我们捉住并吃了吧!鹿角鹿皮还可以卖呢!」
姚双凤有些心惊,毕竟现代社会的肉类,都是处理好的,她来这里吃的食物什幺的,也是苏碧痕事先放血才带回家中的,看见一只活生生的动物要在眼前被杀死,她需要心理建设。
不过苏碧痕现在脚不方便,能拖动鹿的只有她了,所以她抓着鹿角,固定着鹿,让苏碧痕拿了工具来处理。
「血…这些鹿血不会引来野兽吗?」姚双凤捧着一大碗鹿血,看着地上那鹿一路挣扎来的血迹问。
苏碧痕说:「不碍事,等会儿砍几颗小树,把血最多的地方烧干净,再在屋子周围撒上些混着药的草木灰即可。」
于是他们的小屋中,有着一整只鹿,可以吃好几天了。苏碧痕还初步做了兽皮和鹿角的处理,准备下山时带出去卖。
18. 我踏入新手村(剧情)
(1修 -2021-0303)
就这样窝在家里过了几天,姚双凤的恶露排净了,苏碧痕也恢复健康,他在大篓子里装入鹿角、鹿皮和一大堆干草药,又拿了根长绳子和斗笠,准备带姚双凤去村长家。
他背着大篓子,牵着姚双凤的手,两人慢慢的并行下山,没多久,姚双凤就走累了,苏碧痕拿出长绳,让姚双凤正面抱着他,并绑在身前,为她后脑杓挂上斗笠,双手托着她臀部说「等篓子里的东西卖掉了,妻主就可以窝在里面休息了,暂时委屈一下妻主,我们先去村长那儿,再到城里去卖东西、改名字。」
两人就以这样有点奇葩的姿势独行了很久,路上没碰到任何人,中午在树下休息了一阵,吃着苏碧痕准备的馒头夹肉。走到日过当中时,终于快到村长家。姚双凤赶紧说要下来,勉勉强强的撑了最后一段路,两人并肩走到村长家门口,村长家是好几间稻草屋顶的房子聚落在一起,看起来很大。苏碧痕在篱笆门那喊了声「熊大哥,我们来了!」便径自往房屋大门走去。
只见一个高大魁武的男人,一边用抹布擦着手,一边从正门内走出来「唷唷唷~这不是小痕嘛!等你好久了,快快快进来~」他身前绑着个大大的叉叉,那是背孩子的布条,身后背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孩,歪着头、淌着口涎,正熟睡着;而他身材壮硕,胸前的叉叉将胸肌勒得超凸,挽起袖子擦手而露出的前手臂,随之跃动的一条条筋肉,可以想见上臂亦是多幺粗壮。
他擦好了手,翘着兰花指,用抹布当手帕,对着苏碧痕猛招手,看得出是个热情好客的兄贵。
两人进了屋,三人在四方桌上各坐一边,熊大哥砌了壶茶,倒了三杯,坐在姚双凤对面,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握拳、托腮,两眼放光的看着姚双凤,说:「这就是你那位”爱上母亲的小侍,怀了身孕又私奔不成,最后生孩子时难产,被南方出身的母亲水葬”的妻主大人吗?」
「噗~」姚双凤一口茶喷了出来
苏碧痕有点难为情的跟姚双凤解释:「熊大哥他最喜欢各种恩恩怨怨的故事了,我只是说我捡了个妻主,有些难言之隐需要新身份…」
姚双凤这才看着熊大哥,明明长得很阳刚,但却像人妖酒吧的妈妈桑一样……她说:「熊大哥您好,小女子名为姚双凤,母亲已过世,没有夫郎,至于孩子…也没了…的确是因故需要新身份…但我不是坏人…」一番话说得真实又没底气。
「妳可不许说谎啊!真的没有其他夫郎?可不能以后让我们小痕受委屈啊?」熊大哥非常护短的样子,俨然把苏碧痕当成自家小弟。
姚双凤面露苦笑:「小痕捡到我的情况,他应该也跟您说过了…我就是被孩子的父亲,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钉进棺材的……这种人…就算原本是夫郎,以后也是仇人了吧…」
熊大哥立即露出同情的表情,眉毛皱成八字,双手贴着脸颊两侧「唉唷唉唷!这是什幺辛酸的故事呀?真的是太~太太可怜了……辛酸…就像我月初腌的辣酸梅子,对对!我去拿来给妳们尝尝!」说完就起身,走到厅旁,掀起布帘进去了。
苏碧痕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真的吗?」姚双凤点点头。
然后熊大哥抱着半个人高的一大缸子回到厅中,轻巧的放在地上,没发出沉重的声响,接着拿出筷子碟子,打开缸盖,挑挑拣拣夹了几颗梅子出来。
他看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还有姚双凤低头凝视桌面的样子,便道:「我跟妳说,小痕哪!是个好男人,光凭他的面子,就算他的妻主是江洋大盗,我也会助他,但妳真的不能辜负我们小痕,小痕他前半生已经吃太多苦了,妳明白吗?」
姚双凤看向熊大哥:「您放心,碧痕他细心、温柔,针线活好、厨艺绝佳,还会制药,家里也打扫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我瞧着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 小女三生有幸,才能遇见碧痕。」说到最后看向苏碧痕,他听着她的话,感动得又快掉泪。
熊大哥倒是真的掉下泪来:「真的?妳不嫌小痕只是庶子、半点嫁妆都无,还长得太高、晒得太黑,眉眼气势凌人,一点都不温顺的样子,而且还四处行医、进入别的女人屋子、摸人小手给人把脉吗?」这话说着说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姚双凤见状,马上反握住苏碧痕的手,看着他说:「不嫌弃,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本是好事,碧痕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他活得快乐,相信他洁身自爱,也不介意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至于外貌、家世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碧痕这个人,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好男人。」连自己要被卖了都在为别人着想,兴趣还是行医救人,这样的人简直赞到不行好吗!
「呜呜~~」听着她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着指甲哭了起来「在我们村,男子都要干农活劳动,就算不高大的也难免晒得黑,只有少数家境尚可的男儿家,才可以只做绣活之类的营生,我要不是当了村长,在邻县遇见了我家妻主,在这个村内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说。
「对了!熊大哥,今日怎幺没见到嫂子?」苏碧痕问
「她呀!怀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养着胎呢!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箱最新的话本,还有各种口味的果干,这样她就会乖乖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省心着很呢!」熊大哥骄傲道。
「说到这还要感谢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儿,我这正夫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安稳,而且我家妻主产后虚弱,也是靠小痕药方调理,妻主才能继续开枝散叶。我以后,也能是个大家族的当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双凤推销,满脸憧憬与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背带,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妳们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多讨人喜欢。」边说边轻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这幺好带的吗?」姚双凤问,因为她印象中小孩都精力过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带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她啊…刚出生的那个月,几乎都没能睡着,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幺小一个,还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还好后来小痕帮莓莓开了方子,莓莓终于能好好熟睡,现在吃饱饭可以睡上半个时辰,晚上也能一觉到天亮了……能到今日这一步,真是多亏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断的调整药方。」又看向姚双凤「别看我们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亲和父亲,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医侠侣,只是后来回村隐居;小痕得其真传,又努力不懈,我敢说,在我们县,小痕医术若是第二,绝对没人能称第一。」
熊大哥起身,将小女娃塞入苏碧痕怀中「给你沾沾喜气,说不定也像我一样,一举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给妳们拿姚小姐的身份文书啊!」接着转身,伴着肩膀上一大片水渍,走向里间。
苏碧痕熟练且温柔的抱着孩子,耳根红了些,他看向姚双凤,抿起嘴唇,低下头,盯着小女娃瞧。
19. 我打怪掉宝了(微H)
(0修 -2021-0303)
熊大哥拿出约三指宽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烫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贯、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儿小,改姓事儿大,虽然这姚诗调比妳大10岁,也将就了吧!」
「但妳改成本名,不会反而招来仇家追杀吗?」熊大哥问。
「…不会的,姚双凤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经舍弃过去的身份了…」她答。然后看向苏碧痕,对于隐瞒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丝愧疚,然而苏碧痕只是给她一个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着喝茶小憩了一会儿,苏碧痕跟熊大哥讲了自己要被卖掉的事情,熊大哥气得差点掀桌,还好得知姚双凤的计划以后,完全支持他们俩,拍拍胸脯,说如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可以解决的尽管找他。
后来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辞,往县衙发进。
姚双凤又坚持了一小段路,后来还是让苏碧痕抱着走了。她俩行至县城郊区的时候,还是下午,但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很是阴暗。苏碧痕抱着姚双凤,转往城郊一处庙宇赶去,在降雨之前,进入了庙中。
由于苏碧痕以前来过这间庙宇,帮住持治过病,而且若有往返县城,不赶时间的话,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让他与妻主歇息。
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加上走了整天路(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睡前的例行通乳,姚双凤侧躺,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头靠在她胸前。不一会儿,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昵的姿势睡着了。
由于睡得早,三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幺耗体力,平常也是吃饱睡、睡饱吃。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为他塞好衣物折成的软枕,拉起他的长发搁到头顶。
雷雨已经停歇,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幺响,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 ”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她想。而且睡饱了、精神都来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他们住在其中一间,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房间大多是空的。
云开见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须烛火即可看清,因此姚双凤一出房门,听了听左右,便往右侧走去。
经过了两个房间,姚双凤确定是在他们右边隔壁这间房传出的声音,她没有靠近门,因为月光会将影子照映在门上,内部的人会看到人影,所以她只是沿着走廊经过,再折回自己房内,从后方窗户爬出去,偷偷摸摸的走到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窗户是开的,房内没有点灯,但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床上非常整齐,没人。隐约看到一坨穿着浅色纱质衣裙的人影,缩在墙边,隐隐作动。
姚双凤看了屋内似乎没有别人,又偷看了一阵,觉得那人可能不是在自慰,而是很痛苦的样子,于是就厚着脸皮,小声的问说:「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那人听到姚双凤的声音,先是一顿,然后用小声的气音说:「救我…救救我….」
姚双凤听她这样说,立刻翻窗进去,靠近那个人。
那人在地上撑起身体,抓着姚双凤一只手臂,姚双凤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是一个头发被汗水浸湿了的少女,挂着少许饰物的双平髻已松动,几缕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显得妩媚动人,她眼波流转,带着渴望的神情,鼻子高挺却秀丽,即使正在难受着,但嘴角是天生上勾的,上唇菱角分明,下唇饱满却又不过厚。
「拜托您!找个男人过来好吗?」少女说
姚双凤惊「男人?为什幺要找男人?」
「我…一时不察…给人下了雌情蛊,我好想要啊!想要热硬的肉棒插进来……这里,都好湿了…呼喔…可是我自己没办法….嗯嗯嗯(哭腔)」边说边掀起自己的裙子,拉着姚双凤的手去摸她下面,证明她没有说谎。
姚双凤触及一片湿泞也是被吓到了,但她想了一下:”这里的男人,苏碧痕?可是他有贞操环,没办法插入。那些僧人们呢?她跟僧人不熟,去提这种要求人家会答应吗? 不对!不是熟不熟的问题……”
正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那少女抓着她的手指就插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嗯~这位小姑娘,失礼了,可是我好痒,妳帮我抓抓,我自己构不到那幺深……」在那少女眼中,姚双凤比她还小。而姚双凤觉得眼前的人是少女,是因为穿越前已经活过一辈子了,即使很短命。
姚双凤脑袋还反应不及时,那少女已经抓着她的手抽动起来,并将她原本插入的一指,弄成两指插入。
「小姑娘、小姑娘 我可以很大的,待会儿妳整只手进来都没问题。」少女又说
姚双凤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一转念,干脆弯起手指,寻找G点。她是来自现代社会的成熟女性,在信息泛滥的时代,什幺东西没见过?该有的知识自然都有了。然后摸到那触感略为粗糙、与旁肉不同,并稍微有球感的硬点时,就针对那处勾着,往外发力、抽动。
「啊!嗯啊~ 啊啊~ 那里!啊那里好舒服!」少女惊呼
「嗯啊啊~~ 啊啊啊啊~~」少女双腿大张,叫声听起来像要渴求着更多。
「嗯~哼哼嗯~啊~ 这是~ 这感觉…啊啊啊~~」由于少女已经中蛊一段时间,她很快就到达了顶点,潮吹湿了一地。
姚双凤抽回手,看着少女喷了三波的潮水,其实她之前也只是看过A片而已,没有亲眼看过,更别说弄过别人的了!
待情潮退去,少女起身,往潮吹喷出的地方踩去,只听到轻微的「啪叽」声。
待少女的脚离开后,姚双凤凑过去看,一个白色的看起来像螃蟹尸体的小东西,在地上已经被踩扁。
少女站着,仍微微喘着气,擡起略抖的双臂,拱手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你我素昧平生,未曾料想竟有女人可以解开雌情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荷包,交到姚双凤手上。
姚双凤接过时,才发现少女的裙子有点奇怪,胯下的部份撑着帐篷……仔细回想刚刚手的触感,大拇指靠手腕处,好像有碰到温暖的肉…...女人那里不应该有任何肉……
少女也注意到了姚双凤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无碍,我中的是雌情蛊,并非雄起蛊,只是略受影响而已,毋须理会。」
姚双凤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目光从那小帐棚移向了少女的脸,脑中想着:”这世界的女人还带把的吗?这是我穿越到这里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女人,是女人吧?女人是带把的吗?我怎幺没有?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这世界女人有两种吗?”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来日有机会,我再正式登……」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布谷鸟的叫声
「此处不宜久留,小姑娘妳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语毕就将她拉起推了一把,拿出帕巾将地上那疑似白螃蟹的尸体包起收好。
姚双凤转身,正往窗户走去,还没走到窗户,又被她从背后抱起,放到窗外站好,那少女看着姚双凤,小声的说了「再会」后,就阖上窗户将自己关在房内。
姚双凤也被感染了紧张,于是快步走到自己房间窗前,爬入房内,关上窗,捏着那荷包,才确定方才一切不是作梦。
她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将荷包放在桌面。静静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但除了尖锐且断续的布谷鸟叫,与普通的虫鸣,没有其他明显的声响。她拿勺子舀起苏碧痕打来的一盆水,洗了手之后,就回床上躺着。布谷鸟不叫了,耳旁是苏碧痕均匀的呼吸,听着听着,渐渐也睡着了。
20. 我去公会登录(微h)
(1修 -2021-0306)
「妻主…妻主~」姚双凤听见苏碧痕在叫她,接着被摇了摇「妻主,醒醒」苏碧痕又说。
她睁开眼,看见苏碧痕紧张的表情,「妻主,妳看桌上。」
姚双凤看着桌上,她昨夜带回来的小荷包,开口已经打开。透过房门上的糊纸,能知晓外面天光大亮。
「怎幺了?」她问
苏碧痕干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妳看这荷包里面」
姚双凤看了一眼,简直快闪瞎,满满的金叶子,还有些许叶脉雕饰。
「嗯..这是我昨晚拿回来的..」姚双凤还没清醒,悠悠的说着。
「昨晚?哪里拿的?妻主何时出去的?」他问。
姚双凤顿了顿,说:「碧痕…我问你…我是女人吗?」
苏碧痕一脸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会长这个吗?」姚双凤用手轻捏了苏碧痕的两腿之间
他惊出气音:「噢!」困窘道:「当然不会,这是男子才会有的…」苏碧痕剑眉挺鼻的男模脸,神态柔和,双眼迷蒙了起来 「妻主…」这是未经他引诱,妻主第一次主动摸他下体。
俩人四目相对,俊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轻描她的唇缝,姚双凤启口,用舌头顶弄他的舌尖,苏碧痕缩了回去,她扣住他后脑往自己压,整张口复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苏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底下的雄茎硬挺,但裤子和外袍被姚双凤压着,没有上翘的空间,绷得难受。
姚双凤放开苏碧痕,俩人微微喘着气,苏碧痕额头抵着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为妳的人…」
然后姚双凤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讲了。
苏碧痕喃喃:「雌情蛊…我在书上看过…若是男子中了此蛊,理应无所反应。雌蛊只对女人有效、雄蛊只对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很多吗?」
「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听过,若是奴隶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若为平民…也有可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宠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不会对外张扬,毕竟女人才能有独立户籍,所以通常会当女儿养。」
「喔….这样子呀…」姚双凤把拇指大小的金叶子拿出来拨弄「这些可以买多少东西?」
「可多了!」苏碧痕小声却语气夸张的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幺多…金子呢(小声)」
姚双凤笑了「那就好,以后我们碧痕不用那幺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们的身份…拿着这些金子会遭人起疑,可能会被怀疑是偷来的、可能被贼人盯上、可能被劫财灭口,我们还是得装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样子,发迹之后还得顾些护院之类的,在这世道小心为上。」
「嗯!那你把这薄片缝在衣襟折缝里,然后我们花用的时候,把这叶子斩成三瓣,找个银楼或钱庄兑换了,分着用,如何?」姚双凤提议
「妻主真聪明!等我一会儿。」
就看着苏碧痕脱下粗布里衣,拆开缝边窄口,将金叶子塞进去,一片让它落到底,粗略绣上一个叉,再塞一片,这样每片都可以均匀的贴在身前,不会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绣纹均匀的装饰。
她欣赏着苏碧痕赤裸上身专注缝衣的样子,男模脸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颧骨、俊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颚,然后是带着男性曲线的微凸喉结、刚毅的锁骨、练大的话会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犷却长而有力又不难看的手指、体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块腹肌……接着是裤腰带…垂在腿上的衣服。姚双凤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宝,不,是被宝贝捡到的。
将金叶子缝好后,剩下的几片又分别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苏碧痕再吸了几口姚双凤的奶,之后将房间稍做整理,两人出了门,往右侧紧闭着的房门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离开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别后,往县衙出发。
*
凭着姚诗调身份的竹牒,进入了县城,姚双凤终于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虽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10个,却都相当显眼:
女人走在最前头,后方跟着一至三名男子,首位会帮女子撑伞遮阳,而其他则是拿着物品或垂首跟着。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让男子背着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坐在简单的板车上,由男人推着或驴车拉着。
进入城内后,姚双凤就靠着自己双腿行走了,苏碧痕也在她身后半步跟着,她戴着斗笠,饶富兴味的看着热闹的街市。
经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那贩子是个男人,看见他们走近便叫嚷:「呦~这是谁家的夫郎啊!让妻主出门连根簪子都没有,真是丢妻主的脸面哪!」
苏碧痕家里只有大姨一个女人,表兄弟们也是男子,他从来没帮女人弄过发髻,因此只是帮姚双凤把头发在后脑盘起,插入两根筷子一样的竹条固定而已。
姚双凤在摊前停下,小贩又说:「贵女叫夫郎买根簪子吧!不觉着怪没面子幺?」
苏碧痕也说:「妻主…若有喜欢的,就买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红了的耳根与难堪的脸,心底不由得恼火了起来,想着这小贩怎幺做生意的呢?讲话这幺难听。
她说:「不买。我们不买。这摊子上的东西哪有我夫郎亲手做的好?我就要戴你做给我的,别人都没有呢!」她看着苏碧痕的表情从困窘转为欣喜,对着她露出了腼腆的微笑,觉得冷酷男模脸配上这种清纯娇弱的内在真是十足的大杀器,彷佛佛祖的金光照得她人都快没了。
那贩子听到姚双凤这样说也为之动容,摆谱的姿态瘫了下来,说:「竟有如此体恤夫郎的妻主?我家那婆娘要是有您一星半点我就谢天谢地啰!半价!给您半价!这摊子上您看上的都半价售给您!」
姚双凤心想”谁知道你原价多少啊?” 看着那贩子冷笑一声,牵着苏碧痕的手就走了。
苏碧痕背着大篓子,让姚双凤牵着,嘴角的笑挂得老高:「妻主,前面右拐就是可收购草药的铺子了,我们先去把这些东西卖了吧!」
两人就进了草药铺,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苏碧痕熟练的跟老板讲价,最后买卖双方笑著作揖道别,姚双凤也起身,与苏碧痕手牵着手,去了县衙。
县衙跟想象中的不同,虽然门旁也有个鼓,也有两守卫站着,但人来人往,并不阻拦。
进门后苏碧痕引姚双凤往左侧走去,到了一个厢房,廊上有平民往来,里面似乎就是办户籍的地方了。「大姨每生一个表弟,就让我来跑腿呢!」苏碧痕让姚双凤在廊外台阶上坐着,自己去排了队,等快到时才喊姚双凤过来。
姚双凤将竹牒递给了承办官员,那官员拿给衙役去后面验真假,一边问她为何要改名
「我这…不是没有女儿嘛~ 算命先生说改了名就能有女了。」她照着熊大哥的建议如此说。
此时衙役也将那竹牒递了来,说是真品,于是那官员向苏碧痕收取费用后,就命衙役把背面姓名磨掉,让姚双凤亲自写上「姚双凤」的大名,再刷上一层透明漆。另一名衙役去翻找了姚诗调的户籍登记册,递给承办官员,官员在上注记、盖章后,就完成了,挥挥手赶他们走。
两人一派轻松的出了县衙,心底感觉踏实许多,姚双凤提议兑换一小片碎金叶子,找间好客栈住下,好好休生养息一晚。
苏碧痕说暂时不用,他近期药草采得顺利,都挑高价的采,光刚刚那篓子就卖了不少钱,足够住客栈了,有金叶子只是不用太省着花钱,倒是不急着兑换成银两,徒增重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