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0回.据点

《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

26.初四难言之隐(剧情)

(0修   -2021-0321)原文发表于PO18   作者网志https://ancientfeminist.blogspot.com/

姚双凤醒来时,看到是木梁柱和木板做的屋顶,比苏碧痕山上那原木屋要精致一点,但仍能看出屋顶会漏雨,因为木板上有几处水渍干涸的痕迹。

她起身,发现是躺在一张架子床上,这张床应该原本有蚊帐的,但不知多久没人打理,蚊帐残破,东一条西一条的垂挂在杆子上,看起来很有鬼屋的气氛。

床板很大,三个边有栏杆,床上大概可以睡三个人,但现在只有陆武隔着一人的距离睡在她旁边。

苏碧痕坐在椅子上,趴在桌上睡着了,睡前好像还在捣鼓药材之类的,桌上稍微凌乱,他平常做事习惯边做边整理,事情做完后,桌面都会迅速收拾干净。

而初四不见人影。

姚双凤坐起,屁股很痛,虽然不是不能动,但是很痛。她小心翼翼地转身,爬起,试图用不会动到伤处的方式移动,正要下床的时候,苏碧痕醒了。

「妻主,啊!」苏碧痕似乎是要上前搀扶姚双凤,但自己脚上也有伤,又崴了一下。

这一叫把陆武也吵醒了,他起身,看到床上的姚双凤,于是双手抱胸摸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迅速的下了床。这里的迅速是指:跟其他伤势较重的两人之龟速相比。

「现在是什幺情况?」姚双凤问

「昨夜..我们到达城门外,等到天亮,城门开了,陈翁领着我们进城,见我们没地方去,又带着陆武也不方便住店,就介绍了这间宅院,是他同乡的,只是已经回老家好几年,可能短期也还不会回来,让我们先在这休整,之后再做打算。」苏碧痕坐回椅子上答到。

「你们的伤势还好吗?」

「陆武只是被敲晕,旧伤没有大碍,而我脚踝和膝盖有点错位,其他地方一些瘀伤而已。」

陆武走到坐在椅子上的苏碧痕面前跪下,小小声用气音对他讲了一句话。姚双凤听不清,就问苏碧痕他讲什幺?

「他说他帮我乔…」苏碧痕半信半疑看着陆武,陆武朝着苏碧痕点头,接着拉起苏碧痕的伤腿,稍微捏了捏膝盖和转了转脚踝后,两手扣住脚掌突然使劲一拉,又转了转脚踝,就放下,并示意苏碧痕躺到床上去。

苏碧痕看起来是相信陆武了,起身躺到床上,只见陆武又将苏碧痕的两腿拉直合拢,比较了一番,然后抓起受伤的那只脚踝骨,压着膝盖又转又推又拉。弄几下后,苏碧痕就轻松站起。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这脚上的伤我虽会治,但自己总是不好使力。」苏碧痕心情愉悦。「你怎幺会治跌打损伤呢?」

陆武跪在地上,仍用气音说话,声如蚊蚋,但因为面朝姚双凤他们,所以搭配口型能知道他讲了「以前兄弟们常受伤。」然后低下头,又擡起头「谢谢你们买了我,又救了我。」接着在地上磕起了头。苏碧痕连忙阻止并将他拉起。

「初四呢?」姚双凤急切地问

苏碧痕表情略显复杂:「他…今晨将妳安置好,又到后厨整理了一番,我在准备治伤的药……醒来就没看见他了。」

话才刚说完,初四就打开了房门,进来拉起苏碧痕的手,往外走去。

姚双凤连忙下床穿鞋,只见初四又折了回来,不让她穿鞋,要让她上床躺好。

「我….想去小解。」姚双凤看着初四,虽然她不希望初四又喝她的尿,但她是真心想尿尿的,她只是想下床找地方嘘嘘啊!

「后院有个茅房,初四你带妻主去吧!」苏碧痕站在门口,熟门熟路地说。

初四的浏海遮住了双眼,看不出他的眼神,只见他为姚双凤穿好鞋,又将她公主抱起,出了门、经过厨房,来到后院茅厕。

茅厕没有门,就三个边有树枝搭的矮小篱笆,顶上一个茅草棚,底下中间挖了一个深坑,原本左右是有木板的,但都已经腐烂破损,姚双凤是不可能两腿张那幺开、踩在那幺大的坑旁蹲下的,那得多扎实的马步功夫?何况她现在还受伤。

初四见状,把她的裙子撩起抓好,双手扣着她膝窝,让她后背抵着他,把她抱成小孩撒尿的姿势。

姚双凤觉得很尴尬,而且有点意外初四竟然没有像在宫里那样直接喝她的尿;她虽然被盯着很不自在,但这样的茅房若没有初四抱着她,是无法如厕的。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与建设,姚双凤终于完成人生大事。

然后姚双凤再一次被初四雷到了,初四竟然没有亲口为她清洁下体,而是用她的内裙稍微沾了两下,就将她抱起。”难道这里的人没有卫生纸,都用裙子当卫生纸的吗?那男人怎幺办?尿完甩两下?”姚双凤的脑中开始浮想连篇。

初四抱着姚双凤经过厨房,苏碧痕正在处理三只死兔子。

「怎幺会有兔子?」姚双凤开口问,初四停了下来。

「应当是初四打回来的吧?」苏碧痕看向初四,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道:「你是不是跟着我们很久了?」

「什幺!?」姚双凤惊讶的看向初四。

「我就觉得奇怪,山上的陷阱,怎幺那幺巧,每天都有猎物落入其中;现在想来,是初四捕获并投入陷阱的吧?」苏碧痕一边说,手上作业一边没停,三两下就将皮和内脏处理开来。

「你既然在我们身边,为何不现身?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姚双凤被初四抱着,伸手拨开浏海,看到他哀戚的眼神   「是因为眼睛受伤了才藏起来的吗?不想让我看到?」

初四的左眼终于对上姚双凤,眼眶委屈巴巴的含着泪,之后点了头,泪珠也落了下来。

姚双凤的猜想成真,突然激动了起来:「一定不只这样,你为何不说话?嘴巴张开给我看看!」向来话多而且爱跟姚双凤搭话的初四,从见面起就默不作声,定有猫腻!

初四抿着嘴,把头偏向一边,不给姚双凤看。但她仗着初四不会伤她,在他怀中硬是扳过了他的脸,捏住他的鼻子和下巴,粗鲁的将嘴分开。

「!!」

「呜……呜~呃呃~~~~~~~」姚双凤咬着牙哭,

「啊啊啊~~~」后来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苏碧痕被吓到了,从没看见妻主这样哭过,就连之前坐月子伤口很痛都没这样哭,他连忙舀了水洗了手,过来关心情况。

姚双凤哭得很激动,苏碧痕不想她在初四的脏衣服上蹭,伸手将姚双凤接过来;初四双手摀着脸,蹲缩在地上,发出细碎的啜泣声。

「他们…他们…嗯.   把他的...舌头割掉了…(吸气)哼哼..呜~~」姚双凤抽噎着说。

她其实也被吓到了,生活在和平的世界,连断手断脚的人都是偶尔看见,除了刻意行乞者,其他人都装上义肢好好的生活,但初四的嘴里,原本该有舌头的地方空空如也,仅剩没切齐的舌根断面,雷打的残酷就劈在眼前,又是自己认识的人,姚双凤实在无法自持。

苏碧痕抱着姚双凤,坐在板凳上,轻拍她的背。

陆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厨房门口,静静的站着。

正值夏日午后,荒凉的院落,蝉鸣声此起彼落,屋内三人俱不作声,只有姚双凤一人哽咽着。

苏碧痕安抚着姚双凤,等她哭缓了一些:「妻主,妳饿吗?我先去做吃食,初四打了一大缸子水回来,让初四先烧水,洗漱一下,洗好了就开饭,好吗?」

姚双凤还是在哭,只是没哭出声了,靠在苏碧痕胸前流着眼泪。

苏碧痕又说:「初四的身形与我相仿,可先穿我的衣服,等大家吃饱,我再上街去买替换用的衣物,然后再考虑落脚处的问题吧!」

姚双凤点了点头,哑着嗓朝初四说:「初四,你可不许离开了,就算你瞎了哑了还是我的狗,快去把自己打理干净才好伺候我呀!」

初四擡头,抹了抹脸,就去准备烧水了。陆武见状,便上前帮忙堆栈柴火。

苏碧痕用太阳穴抵着姚双凤的额角,轻轻地说:「妻主,妳可真是良人,碧痕能跟着妳,实是三生有幸。   还记得我之前问妳,等我老了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现在看到初四这样,妳都不离不弃,可见妻主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呢!」

姚双凤这才想起:”是呀!我是妻主,在这个世界是一家之主,其他男人还要仰仗我呢!我要振作起来,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

于是她双脚落地,站起,说:「你们忙吧!」看着舀水的初四和添柴的陆武,又问了要煮饭的苏碧痕:「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苏碧痕朝她甜甜一笑:「妻主在床上躺着就好了,伺候你是我们份内之事。」话毕,初四自动走过来,将姚双凤打横抱起,送回房内床上。

姚双凤躺在床上,试着去想之后的计划,比如要租一间怎样的房子?现在身边有三个男人,要几个房间?怎幺分配?要养鸡吗?这样每天有鸡蛋可以吃,但是鸡很吵,而且不分昼夜的吵,但就算自己不养鸡,邻居可能也会养鸡……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初四顶着半干的杏色湿发进来,换上苏碧痕的卡其色粗布衣,看起来特别接地气。陆武也洗了头,原本遮眼的橘棕色红发往后拢起,露出鲜明碧绿的眼珠,颧骨突出、两颊削瘦,看起来…有种黑道老大的气质,可惜他仍穿着一件单薄的长外袍,下半身只有一件及膝的遮羞布,非常的像乞丐。

这间宅院简陋,有桌有椅就很不错了,几人进来收拾桌子摆了吃食,兔肉是烤着吃的,摆在干净的宽树叶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初四将姚双凤抱到椅子上,便单膝跪立在桌旁,扯了只兔腿,撕了小条肉要喂她吃。

「我自己会吃的,你也吃吧!」她对初四说,可是初四摇了摇头,坚持要喂她,她也只好先吃一口,吞下后,她朝其他二人说:「你们也坐下来吃吧!大家一起吃才香。」

苏碧痕拉着拘谨的陆武坐下:「我家妻主真的不在意这些的,你也来吃吧!」

陆武虽坐下吃了,但吃得很客气,长那幺大个儿应该很会吃才对,但他吃得不快,一边观察其他人进食的速度一边吃,而且似乎刻意挑不受欢迎的部位吃。

姚双凤见已有两只兔子只剩骨架子了,便说:「初四你别光喂我,也要留自己的份吃。」初四笑了一下,又摇摇头,继续喂她。

「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吧!」直到姚双凤讲出这句话,初四才罢休,拎着半只兔肉自个儿走到外面去。

饭毕,陆武想帮着苏碧痕收拾桌子,但他好像很不擅长,桌上的东西拿起,不知该合在一起还是摆哪儿去,苏碧痕利落的接过、利落地收拾,陆武手上捧着树叶和一堆骨头,苏碧痕擦完桌子就领他出去了。

姚双凤全程都被初四喂食,双手连油都没沾到,她托着腮,手撑在桌上发呆,她在想初四现在要怎幺吃东西?咀嚼动作中,舌头是很重要的一个关键,如果舌头无法将食物推到臼齿嚼碎,那就会像猫狗那样,撕扯下食物后,仰着头,一甩一甩的调整肉块在嘴里的位置……想到这,姚双凤的眼眶又开始泛泪,那个蔺瑾丹,怎幺那幺狠,为何要这样对待初四?她还记得昏迷前有听到初四挣扎的声音,该不会那时候就是在割舌头!?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她捂着脸又开始闷闷抽噎。

她觉得这古代世界实在是太可怕了,有权力的人可以动用私刑,她就算作为一个穿越者,外挂再强,应该还是斗不过蔺瑾丹,何况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幺特殊能力,在山上木屋时,趁着苏碧痕不在,她喊过一连串”系统、等级、状态区”之类的关键词,但什幺都没出现。

既然蔺瑾丹把她钉进棺材,而她侥幸逃生还,不如就做个市井小民,默默的生活就很好;不要引人注目,安分守己,就不会惹来麻烦。这可是女性为尊的世界,女人三夫四侍都很正常,她可以努力学着做个普通女人,在现代社会习惯的那些洗衣机、热水器等等设备需求,都有男人可以帮她解决,何况目前身边还有些钱,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27.陆武手指修长(微H)

(0修   -2021-0331)

姚双凤一伙人在经过惊险的夜晚后,抵达城门口,待了一宿,直到天明进城,其他人才放松睡了下,醒来时已过午,此时吃饱也近傍晚了;苏碧痕领着陆武进来要他陪着姚双凤,并且好生休养,不急着干活,他自己脚伤未愈,还不能搬重物,因此带着初四上街,去采办些必需品。

姚双凤吃饱呆,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屁屁一阵翻涌,需要解决人生大事!趁初四不在,让陆武扶着她,经过厨房,舀了一瓢水跟她到后院,然后就把陆武支开,让他回去房内。她在茅厕洞口边缘,屁股朝着茅坑,双手撑着地,重心放在前面,慢慢蹲下,自食其力达成生理需求,上完之后,还能用水洗洗屁屁,也顺带把洞口边缘的脏污冲进茅坑,真是太聪明了,非常有成就感。

她缓缓起身,虽无法完全直立,但能微弯着腰慢慢走向厨房,这样就不太会痛,走没几步,听到前面传来一些物品哐啷落地的声音,只见初四冲进后院,现身在她眼前。

初四的头发已经干了,看来是苏碧痕给他买了新发带,他又扎起了高马尾,只余右侧浏海遮住半脸。他看起来有些担忧、生气的样子,但姚双凤不解,难道是因为她趁他不在,自己去上大号吗?不至于吧?

初四轻柔又熟练的将姚双凤打横抱起,回到房内,原来苏碧痕采买回来了,正和陆武捡拾一地物品。

「怎幺东西掉了一地?」姚双凤问。

苏碧痕无奈笑答:「我们回来没见着妳,陆武说妳在后院,初四手一放就跑了。」

「我只是去茅房一趟而已……没必要那幺紧张吧?」姚双凤这话不知是问初四还是苏碧痕。

「妻主,茅坑很危险的,妳这幺瘦小,还带着伤,不小心掉下去可如何是好?」苏碧痕略带责备的对她说。

接着拿出一根肥壮的芦荟「妻主刚刚出恭吗?那正好可以给妳治尾椎呢!」边说边露出圣母般的微笑。

姚双凤不知苏碧痕要如何治疗,但她有不祥的预感。

她看着苏碧痕将那片芦荟左右的尖刺整条削去,撕开了前后两片外膜,露出了半透明且肥厚的叶肉;他把叶肉切碎,放在纱布上,朝着碗内榨汁,然后要初四把姚双凤抱到床上去趴好。

他端着碗,走到姚双凤身边,突然转头问陆武:「你给人整过几次尾椎骨?」

陆武思忖了一下,用气音答道:「大概三十几次。」

「那比我多,治疗交给你,你经验丰富;妻主怕痛,务必尽速到位。」说着把那个碗交给陆武,然后伸手撩起姚双凤的外裙内裙,露出了屁股蛋。

「等等等等」姚双凤被撩裙子吓到了,屋里还有其他男人,先别说初四,陆武跟她还不是很熟吧?屁股这样露出来好吗?也许这是女尊世界,但她觉得屁股不是谁都能看的吧?而且还没有内裤!她伸出一只手压住裙子:「这是要怎幺治疗?」

「妻主别怕,有我在呢!稍微痛一下而已,马上就好。」苏碧痕云淡风轻地说,但就算他长着一张男模脸,这回答还是没让姚双凤安心,因为根本答非所问,到底要怎幺治疗都没说,何况他相貌冷酷邪帅,现在令姚双凤觉得他像变态科学家啊啊啊!

他俯身过来,牵过姚双凤压住裙子的手,双臂环绕过姚双凤背后,再往前握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没事的,忍忍就过了。」虽然状似温柔亲昵,但姚双凤只感觉他是要固定住她,不让她挣扎,所以心里的恐惧更添一分,就在此时

凉滑湿润的液体浇上她的股沟,接着有东西顺着沟缝下伸、下探。

她想撑起身体转头看看怎幺回事,但被苏碧痕压着,他的唇在她耳边,安抚似的亲吻着她,但双臂却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她,丝毫挣脱不开。

她猜那应该是陆武的手指;滑至菊花口处,轻抹画圆,还用了两指稍稍分开屁股瓣,然后就插入了里面!

尾椎处很痛!痛到姚双凤无法辨认出插入后穴的是一根手指还是两根手指,只感觉到长指入侵,顶着尾椎最痛的地方,已经搞不清楚是从哪个方向施力,因为实在太痛了!

「痛!好痛好痛!」姚双凤疼到都哭了出来,满头大汗。

苏碧痕在她耳边轻轻说:「没事的,疼这一下就好了,之后只要敷药即可,不会再痛了。」

那手指不再那幺用力,只是前后左右滑动,似乎是从内部确认尾椎骨回归原位,接着便退出了后穴。

姚双凤对于小菊的花开花谢,没什幺疼痛的感觉,因为尾椎的疼痛过于有存在感了,直到治疗完毕她都还趴着啜泣。

「呜呜呜~呜嗯~~」她双手交迭,把头埋在双臂中哭泣,无论苏碧痕如何温声细语都不理会。

苏碧痕第一次看到姚双凤这样闹脾气,他回想大姨生气时,姨夫们如何赔罪讨好的样子,便试着模仿:「妻主,是我错了,对不起,妳别气坏身子,有什幺不满就惩罚我吧!」

姚双凤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呜呜~」

「碧痕愚笨,请妻主责罚。」

「你都不跟我说怎幺治,搞得我很害怕!」姚双凤哭诉。

「是碧痕的错,可是碧痕无法拒绝妻主,若是事先说了,妻主不愿,碧痕也下不了手。」

「那你也不能这样啊啊~」

「抱歉,是我的错,可是腰臀对女人至关重要,无论如何势必得治好的。」

「那你也要事先跟我说啊!我是不讲道理的人吗?而且你还让别人来弄!」姚双凤越讲越生气。

「对不起,是碧痕不对,但碧痕这方面的经验没有陆武多,我不希望妻主痛太久,陆武的技术是可以的,他整我的脚时,我感觉到他非常熟练而且正确到位。」

见姚双凤不再言语,他趁胜追击:「方才我和初四上街采办时,发现有间澡堂,我们带妻主去泡澡好吗?昨夜惊得身体都紧绷了,放松舒缓下,对伤处复原也有帮助,之后我再为妻主敷上膏药,保证很快就治好,也不会再痛了。」

听到澡堂姚双凤眼睛亮了起来,她自出宫以后就只有在南荣镇的客栈泡过一次澡而已,虽然这世界气候干爽、舒适宜人,身体不太易脏,不像之前生活在现代,空污严重、龙蛇混杂,但她也习惯每天洗澡了。

她撑起身体盘腿坐好,屁股那的确是舒服多了;她不发一言,默许了去澡堂的提议;只见屋内三个男人,只有苏碧痕神色如常,陆武见她坐起后就去房门外了,初四只剩一只眼,又露出了像在祠堂那时有点渴望的神情。

她低头,发现自己胸前奶水可能在刚刚趴着的那段时间挤出来了,浸湿了里衣和外衫。前几日她过得超级放松,在驿站那段期间,她陪苏碧痕去树林采药的时候,苏碧痕会帮她吸吸奶,有时候可能是趁她睡着处理的;最近没怎幺胀痛,也就忽略掉自己还在分泌乳汁这件事情,昨日惊险一番,休整到方才,可能太长时间没排挤了,才又弄湿了衣服。

苏碧痕拉扯姚双凤的衣带:「我问过初四了,他是妻主以前的贴身仆侍对吗?」

姚双凤点头

「那我现在为妳更衣,他需要回避吗?」

姚双凤看着初四,对苏碧痕说:「他没关系的,好像从小就跟我在一起了,我的事情他比我还清楚。」

「好像?」苏碧痕疑惑

「嗯...我之前受过伤,有些事情记不太清楚…...是初四跟我说他在我小时候就在我身边了。」说到这姚双凤突然想起一个大重点:「对了!初四为什幺会有耳朵和尾巴?」

「呵呵呵!妻主你这话问的。」苏碧痕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说:「谁没有耳朵呢?」

「我是说兽耳,我没见过其他人有兽耳和尾巴。」姚双凤斩钉截铁的说,而且她来这世界就连在城镇也没看过有人有兽耳和尾巴,衣服的款式也没在尾巴那开洞,初四露出尾巴的洞口是他自己扯破的,原本在宫中时也没有,所以姚双凤确定这件事情并不寻常,但不知为何苏碧痕一点都不惊讶。

「那是返祖现象,有些血缘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苏碧痕边说边将脸凑近她胸前,吸起她的奶。

「哎等等,在说正经事呢!」姚双凤伸手推苏碧痕的肩膀

「妻主的事儿就是正经事。」他一手环抱着姚双凤,手掌贴在她赤裸的后背,另一手复上正在吸吮的那只乳房轻揉。

初四乖巧的站立在一旁看着苏碧痕吸奶,姚双凤双颊羞红,等苏碧痕吸尽了,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时,初四才过来帮忙。

「返祖现象是什幺?」姚双凤都已经打过失忆这张牌了,无所顾忌的问了起来。

「据传我们先祖本是四肢着地爬行的,而后开启了灵智,才有了如今的样貌。」

「那初四为什幺可以返祖?而且好像变得很厉害?那些劫匪都咻咻咻就解决了呢!」

「只听说有些血统比较浓厚的人,偶尔会有这种情况,详细的部分,我也没有读到过呢!家中藏书大多是跟医学相关的,这方面也许初四比较清楚?」苏碧痕望向初四。

初四睁着无辜清澈的琥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是问不到答案了,姚双凤放弃追问,苏碧痕为她戴上斗笠,捎上一个包袱,就带她和初四出门,留下陆武看家。「陆武身上创口尚未愈合,还不能洗澡。」苏碧痕说。

下一回   28.双男四手两只   (H)

28.双男四手两只   (H)

(1修   -2021-0331)

澡堂建于距河川不远处,似乎是挖了条水渠进来,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阶梯处,一桶桶的捞水,水渠的下游则是澡堂排水的沟渠。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和初四进了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柜台,左右两侧是澡堂入口,只有一个门帘上写着「男」,另一个入口没挂门帘。

掌柜的看到他们两男一女过来,就笑脸相迎:「请问要一间上等包厢吗?」

「普通包厢就可以了。」苏碧痕答。

「我们上等包厢还有附床褥与茶点,可以慢慢享受。」掌柜不死心继续推销。

「不了,我们只是来洗澡的,麻烦热皂荚、热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条。」说完就放了一把铜钱在柜台上。

那掌柜点了点,又拿出一块厚实的大布巾给苏碧痕,便叫小二领着三人往没有门帘的那个入口进去了。

里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有两三组挑夫来来去去,每组五至六人,挑着两桶水或拿着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马不停蹄。

小二领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挑夫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最内侧的澡盆就注满热水了;离开时还留了三桶热水在旁边,放了两小盆浊浊的水,还有几个空盆空瓢。

包厢的门关上后可以上栓,门内有一张木条制的长榻;这儿的地面全都是木板铺底的,木板与木板间有半只手指粗的缝隙。再往内走,踏上两阶,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个大浴桶,因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刚刚那几个挑夫就是往内倒的水,热气蒸腾,看起来非常舒服。

苏碧痕在长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阶,将掌柜给的大块布巾摊开,铺在一张竹条做的长板矮凳上,那长矮凳长得很奇怪,宽度比苏碧痕的肩膀要宽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宽不如床、高不如椅,长度约莫能坐得下两人。竹条与竹条中的间隔也略大,看起来应该是弄湿时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双凤和初四呆站在进门处,苏碧痕又走了下来,笑道:「妻主第一次来澡堂吗?」

姚双凤原本想说洗澡是挺开心的,但这里这幺大,而且还有初四在,突然有觉得有点害羞,低着头说:「嗯,以前没有印象来过。」

初四也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盯着各种物什东瞧西瞧,苏碧痕见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没有来过呢!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苏碧痕从打开棺材那刻,看到姚双凤沾血的高级布料里衣时,就隐约觉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后来见到妻主看书,可知她识字,家中是有能力读书的;到县衙签名时也相当自然。至于初四出现,虽是个意外,但在尊弼国,女人有贴身仆侍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户人家了。苏碧痕更加确定他的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抛弃了过去,他也不敢多问,即使是梦也好,他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姚双凤思忖是否要捏造一个身份背景?不然很多时候不好交代。

可是苏碧痕没有继续追问,浅浅笑了一下,走到木长榻旁边去脱衣服,还叫初四也去脱。

姚双凤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衣服,于是走过去,但拉开腰带之后就害羞了,转头看向苏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见两个长发美男,一个面无表情时冷酷有距离感,一个玉琢般的清秀干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看过呀!

初四相当自然,脱衣折衣一气呵成,虽然衣服没有折得很整齐,但相当专心;脱完衣服还将自己的高马尾卷起绕在头顶,用发带再绑住;相当坦率,毫无遮掩。

苏碧痕就有点害羞了,他动作较慢,外袍脱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木榻上,才动手脱裤子,裤子也折好放着,瞥见姚双凤直盯着他,于是转身背对姚双凤:「妻主,碧痕身上有伤,不好看的。」

姚双凤沉浸在男模特儿脱衣秀中,直到苏碧痕讲话才回神。定睛一瞧:他尚未脱去的无袖里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青紫。

「不会……都好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是你英勇的证明呀!」她心有余悸的说。

苏碧痕偏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绕到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耳边说:「妻主,虽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三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伤痊愈后,能否许碧痕一个完整的洞房?只有我们两个……红烛囍被、芙蓉帐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忆……」他紧贴着姚双凤的后背。

姚双凤感到后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之后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挂着的长项链,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蔺瑾丹,心情不是那幺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操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幺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幺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干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采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制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颜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幺,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旱道?是什幺?」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苏碧痕捉住她一只膝盖擡起:「就是谷道。」

姚双凤还是不知道谷道是什幺,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幺仔细!

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于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幺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后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后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穴和花蒂。

「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嗯...嗯..别看啊...」她像梦呓一样的说话。

「好,不看。」苏碧痕说完,整张口就复上了阴唇,让舌头在里面恣意舔舐,有时稍微离开,还发出啧啧吸吮的声音。

苏碧痕吃着吃着,双手沿着大腿摸索,最后将她两只腿都上掀上折,将阴部整个翻了朝天,便又用舌头去舔小菊花。

「啊!那里,不行,啊~」姚双凤凭着残存的理智发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苏碧痕又用口复上,让舌头在其中搅动「刚刚还说很舒服」

姚双凤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里好脏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渎......」他说了几乎每次吸奶时都会说的话。

「好...」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话。

但是苏碧痕将她放下了,双足踏地的触感让她意识稍微回笼,初四的按摩仍然很舒服,脖颈也很放松,她不想改变姿势或移动身体,还想继续。

之后她感觉有一条温热,且非常湿滑的布巾搓揉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复上了她的阴部盖着。

她的腿又被苏碧痕拉起,但这次不是曲着膝盖,而是直立的被并拢,苏碧痕将她的大腿紧抱在身前,臀部稍稍被擡离竹凳。有一只硬物插入了大腿内侧,抵在那条热滑的布巾上。

「妻主,碧痕要开始了。」硬物在大腿内侧最嫩的地方滑动,磨得发热,每次摩娑过热帕巾底下的花蒂时,都让她快感一波波涌升。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臀部被苏碧痕略为拉高,这样的角度和姿势让她有点无重力的放松感,只能感觉到苏碧痕的热情激动,和初四的温暖和煦。

「啊......妻主...哈......妻主的茱萸…...在晃!啊!嗯!啊啊~!」苏碧痕一开始只是沉浸在没有贞操环、可以大幅度抽动肉棒的快感中;后来定睛看向了姚双凤,浅盘般的奶子尖尖上那两点,随着他的进退而有些许上下挪移;他被眼前的美景惊艳了,磨着磨着就射了出来,喷洒在姚双凤的胸前和肚子上。

他放下她的双腿,伏下身,从小腹开始,沿着痕迹慢慢啜掉他遗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姚双凤则是被他挑逗得兴致极高,不自觉扭动着小腰。

「对不起...为了圆房那天......碧痕现在无法伺候妻主尽兴......」停了几息,又说:「妻主以前可曾让初四服侍?」

「嗯?什幺?初四...一直都是我的仆侍...」姚双凤迷蒙着双眼说着。

苏碧痕看着初四点头如捣蒜,便将姚双凤缓缓下拉,让她的头躺在竹凳上。不过这样一来,屁股就有一部分掉出长凳外了,而苏碧痕很自然的托着她,所以她仍旧相当放松,身体没有任何出力。

初四为姚双凤轻捏干了发,搁在一旁,又弄了一条拧干的热帕巾,覆盖在她头上,还在颈后垫了块折好的热帕巾。

初四换到方才苏碧痕在的位置:跪在姚双凤的两腿之间。并用双臂勾着姚双凤的后膝窝,吊起她的臀部,然后将红嫩尖挺的茎头对准花穴,

慢慢

刺入

下体不知多久没有被这样粗热的东西进入过了,姚双凤又被苏碧痕挑逗得非常动情,此刻她只感到巨大的满足。初四缓慢持续的进入,到底的时候,有种奇妙的快感,缓缓涌现。

初四的阴茎又热又烫,入到底的时候,会停个一息,然后抽出,在茎头要掉出花穴前,又缓缓刺入,只是他每次都会略为调整不同角度,对着她的里面往不同方向扩展,每次每次都让她觉得非常舒畅。

姚双凤静静的享受这种没体验过的感觉,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舒适,好像在做瑜伽伸展时,有老师在旁指导动作,非常温柔而且伸展起来非常舒服,一点都不会痛就是纯粹的舒爽。

而苏碧痕在她身侧也没闲着,拿起帕巾浸在热皂荚水中,又复上姚双凤的身躯,为她擦洗清洁身体。

热帕巾湿濡、滑润,可能因为性欲已经被挑起,她觉得苏碧痕拿着帕巾游移的手很是煽情,不管是抚过胸前、脖颈、腰际,还是他的另一只手在她奶子周遭绕画……

此时初四也开始加快抽动速度,姚双凤的身体开关好像被打开了,对于各种刺激都只有快感不断累积,没多久她就被初四弄到了高潮,在她攀上颠峰的当下,初四只用前半截茎体,浅浅又急速的在穴口抽动,不断顶弄她感觉强烈的那个点。

姚双凤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吟叫,又发现澡堂有些回音,便曲起食指塞入自己门齿咬着,但却又叫得更大声了……

29.终于安定下来   (微H)

(0修   -2021-0407)

姚双凤恍如置身天堂,她似乎又被肉茎插到了阴道高潮,只是之前插她的都是蔺瑾丹。

而初四超级懂得如何延续她的高潮;等她享受完这波,又低伏下头,整张嘴盖上小穴,吸食她的蜜液,自己的手握住肉茎撸射,他泄的时候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些好听的呻吟,只是是对着她下面的小嘴儿说的,声音被封在小穴内,听起来奇异又别有一番风情。

之后两人合力将她扶起,为她擦洗身体、冲净身躯,初四把她抱到澡盆内,她已经昏昏欲睡,依稀记得苏碧痕好像在一旁用剩下的皂荚水擦洗,背对着她,侧头洗发的模样很好看。

她还记得在烘干头发的时候,苏碧痕搂着她,轻轻的对她说话,叫她醒醒、就快回家了,但她还是任性地沉睡了,反正有这两人在,天塌下来她都不用烦恼。

再睁开眼,已经是在那简陋但大的架子床上。架子床本来应该横着睡两人的,但他们三人挤在床上勉强可以睡下,只是都是脚朝床外的方向。

床上睡了三人,只有姚双凤有垫被和枕头,她睡在最边边,盖着苏碧痕的外袍,她旁边是苏碧痕纯真的俊脸,凌厉的眉眼在睡着时才没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再过去是曲着腿侧卧的陆武。而初四缩着身体坐在地板上,头用手枕着,蜷伏在靠姚双凤脚下的床边。

窗外透着微光,应该是清晨,她缓缓坐起,听着娇俏的鸟鸣,想着:”这样和平的日子,如果能天天过就太好了。”

她轻手轻脚的想下床去茅厕,等她拨开衣服、越过苏碧痕,挪动到床边时,初四不知何时已经睁着炯炯有神的左眼,盘腿坐立在地板上看着她了,真的很像一只忠犬,只差没吐舌头。

他帮姚双凤穿上了鞋,就抱着她去了后院,又把她折成小孩尿尿的姿势;姚双凤觉得自己适应能力很强,已经有”这辈子排泄都归初四管”的觉悟了。

完事后,她站在后院,小声问初四:「你怎幺坐在地板上?昨晚有睡好吗?」

初四漾着阳光男孩的笑脸,冲着她点点头,然后又牵着她的手去厨房,从大水缸打了一盆水,绞干布巾给她擦脸。

此时苏碧痕也进了厨房,洗漱过后,问姚双凤:「等会儿我出门去买早点,妻主可有想吃的?」

「都可以,最好有蛋。」她略抱期待的提出要求,她还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早餐都有哪些呢?她以前常吃煎蛋饼、奶茶、铁板面、小笼包、咸豆浆、汉堡、三明治之类,不知道这边能不能吃到这些呢?

苏碧痕笑着答应,便转身出门了。

姚双凤在初四多余的搀扶下,要回去主房,刚从厨房转出来,就看到陆武站在门口,看着墙头上跳跃的麻雀。

他换上了昨天苏碧痕买给他的新衣服,咖啡色的粗布衣,人模人样的,不,他身姿挺拔,晨曦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尤其是橘棕色的头发,洗干净后更是闪闪耀人。

陆武擡头挺胸专注的站着,发现姚双凤时,稍微紧张,绷紧了身体,垂于身侧的双手攥起了拳头;他骨架大,手骨很粗,虽然很瘦,但那拳头简直有碗大。

「家..家主,早!」陆武用小小的声音说,已经不是几乎听不见的气音了,感觉恢复得很快。

「早呀!」姚双凤盯着他遮住上半张脸的红发瞧「头发这样会不会碍事呀?要绑起来吗?」

「……对不起……现在太短了,还扎不起来。」

姚双凤问初四:「还有发带吗?我帮他绑绑看?」

三人进了屋,初四翻找了苏碧痕的包袱,没找着,于是他拆下自己的发带,从中扯半,递给姚双凤,然后就径自在一旁重新绑起自己的高马尾。

姚双凤有点惊讶于初四的手劲,扯断发带跟扯树叶一般。不过经过劫匪那夜,好像也不须太讶异,他的身体素质跟一般人简直不在同一水平。

接过发带,让陆武坐下,就从陆武的前额套住,将头发往上、往后拢起,发带绕过耳后,在后颈处打了个蝴蝶结。

有点像现代社会女孩子常用的发箍那样,只不过在这里用的是没有弹性的长布条。

陆武没有浏海,头发往上拢起时,给人很浓重的江湖气质,如果身边有几个小弟就太吓人了。但是后颈的蝴蝶结削弱了这种感觉,让人觉得他是头乖顺的大野兽。

这也不能怪姚双凤,因为她只会打蝴蝶结,而且陆武自己也看不到后面的样子。

「谢谢家主。」似乎是从没想过:头发在长长前还能绑起来,陆武看起来有点愉悦。

姚双凤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成果:「不谢,视野开阔了,感觉心情也会开阔起来呢!」

他视线低垂,看起来有点紧张、失落、惆怅、庆幸,因为失去浏海的遮掩,陆武的神情在姚双凤面前无所遁形。

但他转瞬便将视线从地上拾起,迎上姚双凤的双眼:「是呢!」唇边溢出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千帆过尽的沧桑。

姚双凤很想问他是如何变成奴隶的,但陆武现在还不能一口气讲太多话,于是他们便静静的在房内等苏碧痕回来,初四拿着梳子为她挽发,陆武也在一旁看着。

后来苏碧痕带了烧饼油条和豆浆回来,又拉着陆武,一起坐下吃,只有初四拿着自己的份,躲到门外去了。

姚双凤啃着从苏碧痕那掰过来的一小段酥脆油条,旁边还放着烧饼夹蛋,觉得能吃到熟悉的食物真是无比满足。

「妻主,之前我请陈翁帮我们留意可租赁的宅子,今日我们就上街寻住处吧!妳可要同行?还是待我选定两处后再请妻主决定?」

「要要要!我要跟你们去!」看房子这种事情令人兴奋,怎能不去?

「妻主这发式真好看,是谁帮妳挽的?」苏碧痕看着姚双凤的发髻问。

「是初四,照顾我的事情他都会呢!」姚双凤一边说着,一边观察苏碧痕的表情,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他们会不会吃醋呀?修罗场什幺的太恐怖了。

而苏碧痕却笑了:「是碧痕无能,不会挽女人的发式,以后我要跟初四多学习,才好侍奉妻主。」苏碧痕不会盘女人的头发,之前让姚双凤顶着随便用发簪固定的头出门,觉得很对不起她。

姚双凤有点不自在的嘿嘿两声,便揭过了这一页,没有火药味真是太好了。

苏碧痕等姚双凤吃饱,便把陆武支去房外,关起门,开始解她的衣服。

「以后妻主身边的人会越来越多,碧痕能跟妻主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说完就将口复上她的乳头,闭上眼,陶醉的吸着奶。

姚双凤已经恢复性欲,被他又吸又揉,惹得有点起反应,她用娇忍的声音问:「哼嗯......我这...我这奶水什幺时候才会停止呢?」

「至少六个月…...一年以上也是有的。」他换了只奶继续吸。

「不是有种药可以退奶吗?你能调那种药给我?」

「......那种药喝了的话乳房会扁缩的……是碧痕伺候不好妻主吗?」他故意用舌尖勾了勾奶头,两眼近距离直接对看姚双凤。

「碧痕可以让妻主的乳房,比起之前更丰挺、饱满。」

姚双凤在为\"要奶子扁掉\"还是\"每天流奶\"两者之中犹豫不决。

「妻主,碧痕求你了……只有这点,让碧痕服侍你好吗?   妻主将来还会有其他夫郎,但请允许碧痕…侍奉妻主的乳房。」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心想:”好啊你个奶控,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姚双凤正面向苏碧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苏碧痕的脸略低于她,仰着面望向她,凌厉的眉骨削去了八成压迫感,又睁着无辜的下垂眼,长睫毛眨巴眨巴搧呀搧,眼内晶亮亮的,好像再多搧几下就会挤出眼泪来。

\"真是美色误人\"她心里这样想,但还是不争气的允诺了。

苏碧痕为姚双凤整理好衣服后,便要出门去看房子,陆武说他还不方便外出,于是留下看守物品,又是姚双凤和苏碧痕与初四的组合。

他们先到陈翁家,苏碧痕细心周到的递上一个方形的绿叶小包,外面用细麻绳绑起来,刚好手可以拎着:「多谢陈翁将同乡的宅子给我们借住,往后赁房还要请您帮忙,一点小礼,不成敬意。」

「唉唷喂呀!这不是桂花堂的小点吗?那怎幺好意思!要不是你们救了我,我可能都没命了呢!太客气了!太客气了啊!」陈翁笑呵呵的接下那包点心:「我都帮你们问好了,稍等我一下,马上就带妳们去啊!」

陈翁转身进房内,只听见他一路吆喝:「心肝儿~心肝呀!快来瞧瞧,这是什幺?桂花堂的糕点啊!这下妳也可以跟那些手帕交炫耀啰!」

姚双凤好奇:「那是什幺糕点?很有名吗?」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对她说道:「昨日上街采办的时候,不知要买何种伴手礼给陈翁,就挑了间看起来最有派头的店家,买了最顶级的糕点。如果妻主想吃,我再去买。」

「没事,我只是觉得碧痕细心又周到呢!连到陌生的城市都如鱼得水,真是令人安心。」

苏碧痕耳根微红:「谢…妻主……能让妻主觉得安心,是碧痕的本份,碧痕会证明自己是一个可靠的丈夫的。」他偷渡了\"丈夫\"这个词,虽然他只是夫侍,但妻主的正夫不在身边,他自称丈夫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希望妻主不会跟他计较。

「你已经很可靠了,不必证明什幺。」姚双凤眼中充满赞许,希望苏碧痕可以自信一点,别那幺自卑了。

听完这话,苏碧痕又感动不已;初四看着旁边,好像什幺都没听到;陈翁整装出门就带他们去看宅子了。

他们今天总共看了四处宅院,但看到第三处时,姚双凤就几乎确定了要住这里:

这是一座口字型的四合院,座落在街市边,屋况新,门窗健在、青瓦白墙,院中还有一口井,租金适中,还附几个基本家具,而且今天就可以搬进去!

他们当天即与房东签了约,房东是个上年纪的大婶,看见姚双凤带着夫郎和侍从来签约,就说:「这以前是我女儿正夫的嫁妆,她们住在这以后,夫侍一个个迎进门、孩子也越生越多,住不下了才搬走的,这可是个极旺的起家宅呢!妳们住在这儿必定也能和和美美、多女多福啊!」

事情一切顺利,苏碧痕留在新宅打扫,让姚双凤在廊下坐着休息,初四则是回去陈翁同乡的宅子,跟陆武一起把行李搬过来。

姚双凤是第一次进入四合院,她趁着苏碧痕打扫的时候到处逛,这间四合院是这样的:正坐北朝南,东南角是大门入口,进来玄关的地方有个影壁,左侧是一排倒座房,隔成好几个小房间,再过去西南角是茅厕。

大门进来后绕过影壁右转,仍是宅子的东南方,是厨房。宅子正东就是东厢房了,东厢房对面是西厢房,都各有两间房间。院子中央有一口井。

最北侧就是主屋了,主屋是两层楼的,一二楼左右都有小耳房。

主屋一楼被切成三份:中央是中堂,左右各有一间房间。

中堂内有楼梯通往二楼,二楼似乎原本是祭拜祖先的祠堂,左右也各有两个房间,房间还连通耳房,但二楼的耳房又比一楼的退缩一点,留出了阳台的廊道,与二楼祠堂的阳台连通,面对正南方都有落地大门可以打开。

她逛完之后兴冲冲的跑去问苏碧痕:「我们要睡哪里?我想睡二楼!」

她刚刚从二楼往外看,后巷口外的街道,建筑繁华,行人三三两两。如果住二楼,无聊的时候,还能居高临下观察:这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偷窥什幺的简直贼棒!

洒扫中的苏碧痕揩了揩额头的汗:「妻主没有祖先要祭祀吗?」

姚双凤摇摇头:「没有这种东西。」她穿越来的,据说这身体的母凰也死了,何况凰族祠堂那~幺大,根本无需她来烦恼。

「那就把主房一楼中堂用做待客的客厅,二楼祠堂改成妻主房内的正厅,左右两间房,分别作为妻主的卧房和书房,可好?」

「好呀!」喜孜孜的答应完,姚双凤突然想到:「嗯?碧痕,那你的父母呢?是否需要祭祀?」

他笑答:「这儿是妻主的家,夫郎们的父母哪有跟来的道理呢?我父母的牌位在大姨家,母亲既然没有女儿,香火也是断了……我每年清明能回去扫墓一次就很好了…」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故作坚强的笑颜,他还只有十六岁呀!就这幺认命、要求这幺微薄。

「可以的,每年都能回去扫墓的。」姚双凤笑着说。

之后又想起:「对了!你离开家的时候拿了一卷画轴?那是你父母的画像吗?」

「是呢!是爹亲画的娘,我想他们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看看,毕竟我从来没亲眼见过娘亲的模样,只能从画中缅怀。」

「那就挂在书房吧!虽然你每天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可能是在厨房处理药草,但厨房烟熏火热会影响画质,放在书房非日光直射处,你就能天天看见了?」

苏碧痕略带惊讶:「妻主是说...二楼的书房吗?」

「对呀!」她理所当然地说。

苏碧痕想过来抱住姚双凤,但又觉得自己身上脏,手伸出来就收回,双手紧捏着抹布:「妻主真是待碧痕极好,我本想着能放在自己房内就很好了,妻主竟然允许我娘亲的画挂在二楼的书房......」

「你在说什幺呀?二楼的书房就是你的书房呀!」反正她又不读书,要书房干嘛?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姚双凤又问:「你自己的房内?你要自己住一间房吗?」不跟她睡一起吗?

苏碧痕又变得有点紧张、不知所措了起来:「碧痕...不是正夫,不能住主屋,我随便住都可以的,这儿房间还很多,碧痕想着自己也能有一个房间......」

姚双凤不知道古人还有这幺多规矩,但苏碧痕又自卑了,必须安抚他:「那你睡楼下的房间好了,这样离我近些,也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反正住在一起,天天都能看到,晚上要怎幺睡应该都无所谓吧?不过既然苏碧痕没有要跟她同房,也好,因为她本来就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完全没隐私的生活。

苏碧痕又笑成一副浸在蜜里的模样:「那妻主好生歇息,碧痕先将二楼主卧房打扫出来。」

他扶着她在一楼客厅的圈椅上坐下,便继续在井边打水、提上二楼打扫,不断往返忙碌。

姚双凤看着圈椅和家具,思考这接近什幺朝代,不过想想又放弃了,因为尊弼国在她所知的历史上根本不存在,她还是别白费脑筋了。

后来初四和陆武搬了东西回来,陆武说他只是奴隶,有地能遮风避雨就很好了,没让他睡柴薪旁也很令他感激,但坚持不住主屋和厢房,只接受住在门口的倒座房。

而初四知道姚双凤睡二楼主卧后,就径自到主卧旁边的耳房打扫起来了,看来是要住在她旁边,随时过来伺候......一想到初四如何伺候奉霜瑶的,姚双凤就有点尴尬,但看初四遮住右半脸的长刘海、还有不能言语的样子,她便有点无法狠心拒绝他,毕竟初四也是尽自己的职责,没有做错什幺。

30.   即将展开新生(微H)

(1修   -2021-0411)

忙碌了一天后,姚双凤本想上馆子吃饭,但陆武不能出门。

「为什幺?」她问

苏碧痕解释:「越是低贱的奴隶头发越短,但通常也会使其能扎起,以免影响功用。陆武不是器物用奴,但头发却被削得极短,像是有人刻意辱之的......若让陆武上街,旁人不会把他当人看,财物可能会被抢走,他也不能进馆子或客栈,会被赶出来」他想起姚双凤失忆,而且常常表现得涉世未深的样子,便继续补充:「初四的高马尾是侍从、奴仆的标准发式,而且头发越长,代表在侍从中的地位越高。我的发型是实心的髻,是未婚男子的发式.......待洞房后......我也可以换成已婚男子的垂髻发式了......」越说越小声,还害羞的看地上。

让苏碧痕科普了一番,姚双凤恍然大悟:「喔!原来如此,那就买东西回来吃吧!吃饭要大家一起吃才香嘛!」

然后苏碧痕又带着初四外出采买了,留下姚双凤和陆武大眼瞪小眼。

她问陆武:「那女人的发式有什幺限制或区别吗?」

陆武看向她的发髻,小声说:「没有的,女人无论长发短发皆可,也没有已婚未婚的区别。」他直直盯着发髻说话,好像从她的发髻中看到了不同的人。

直到姚双凤偏了头,对着他挥手,他才回神,说了句抱歉然后就又看着地板发呆。

天色越来越暗,这里连盏灯都没有。陌生的大宅、古色古香又空荡,活脱脱的鬼屋。如果陆武没陪着她,姚双凤可能会缩在角落发抖吧?

就在天即将全黑的时候,他们回来了,还雇了一驴车。

苏碧痕回来后,屋内便有了光,他将灯座一盏盏放置,加满灯油点燃,让初四搬姚双凤房里的东西:是一大床红色的寝具,还有一个大浴桶;其他人的小件被褥等等,就叫车夫帮忙安置定位。

他自己提着食盒,领姚双凤到二楼中堂坐下,这宅子内唯一的一组餐桌椅,已经被搬到这里了。他摆好了饭菜,让姚双凤先吃,又匆匆下楼忙活。

姚双凤看着饭,是白米饭!她来这世界后,在皇宫时有吃到粥与米饭,之后都是吃苏碧痕做的馒头或馅饼,去南荣县衙时,在客栈吃过一顿米饭,后来在驿站吃的都是面。

她是白饭派的,虽然很想大快朵颐,但她还是想等人都到齐了再吃。

等了片刻,苏碧痕拉着陆武的手走上楼梯,两人坐下准备用餐。

「初四呢?」姚双凤问

「给他买了一只烧鸡,让他吃独食呢!」苏碧痕笑答:「他看上那只鸡就拽着我的袖子,另一只手指着鸡不放,我就买给他了。」

「哈哈!好吧!那就随他去,我们吃我们的。」姚双凤饿极,既然人到齐了她就不客气了。

苏碧痕夹了一块肉到陆武碗里「你看,我让妻主先用,她一点没动都在等我们呢!别太见外了,吃吧!」

吃得差不多了,苏碧痕将碗盘收到食盒里,说要去厨房洗净后还给餐馆。

「以后开饭都在这里吃吗?」她问

「嗯......本来夫侍是不得与妻主共同用餐的,必须等妻主吃饱才能吃......总归要服侍妻主用餐,放在妻主房里也是应当。」

「这里离厨房太远了,好不方便,餐桌就放到东厢房吧!那有两房间,一间当饭厅,一间辟作洗澡间吧!我房内那木桶太占空间了,而且你们也是要洗澡的吧?」

餐厅在厨房旁边,煮好了就可以上菜,吃完要收拾、洗碗也方便。

一楼院内有口井,提水在厨房烧热了再搬上二楼给她洗浴,太费力了,还不如就放在餐厅隔壁,提水、烧水、放水、清洁,都方便,大家也可以共享。

「好,碧痕遵命。」他笑盈盈地说,还看了一眼陆武,彷佛在说\"瞧!没骗你吧!我家妻主就是这幺体贴人\"

姚双凤跟着苏碧痕下楼。陆武问了有没有什幺吩咐,苏碧痕说等他完全复原、可以好好说话以后再说,让他先回房休息,接着便进入厨房刷碗。

姚双凤在厨房陪着苏碧痕洗碗,顺便讨论之前谈过的营生:原本苏碧痕就是要靠制药这老本行赚钱的,但这平川县的平川城,离可采药草的山有段距离,苏碧痕可能每半个月出一趟远门采药,然后再带回城镇里晒药制药。

所以姚双凤就建议苏碧痕卖食补包,这个世界的女人身体娇弱,时常需要进补,苏碧痕只需摘采女人需要的药草,若有缺少几味的再向城里药铺购买,组合成食补包来贩卖给想让妻主或女儿进补的男人。

他们会属意这间宅子,也是因为门口就是个热闹的街市,虽不像主大道那样繁华,但也是个有行人经过、可容双向马车宽的街道,也有几户人家门口有摆摊做生意。

他们想着以后也在自家门口摆个摊,苏碧痕一边卖药材,一边给人把脉、累积经验,可赚钱又可学习,一举两得。

*

住在这四合院的第一晚,姚双凤就知道为何这宅子位于街市好地点,租金却跟郊区那些破房子差不多了:因为后面接临烟花柳巷,华灯初上后,就越来越热闹;虽然只临周边巷道,但也偶尔会有寻芳客和伶人路过,发出嬉闹的词语。

不过姚双凤是在现代城市里长大的孩子,对于噪音什幺的忍受度很高,她反而比较受不了太热闹的虫鸣鸟叫,因为根本没办法叫牠们闭嘴。

住在陌生的宅子里,躺在苏碧痕打扫好的架子床上,床帐也购置了新的布置上了。虽然她卧室连通的耳房还有初四住着,但独自一人躺在还不熟悉的床上,忽然觉得有点寂寥。

她想找苏碧痕或初四一起睡,但苏碧痕没有来跟她睡,是不是有什幺礼仪上的顾忌呢?

想了半天,她决定直接开口:「初四.......初四。」

耳房的帘子还没挂上,初四无声迅速的来到姚双凤床边,掀开床帐,探进半个身子。

她拉住初四的手:「我一个人有点睡不着,你能不能陪到我睡着再回去?」

初四点点头,转身脱了鞋子,仅着里衣亵裤上了床榻,跪在姚双凤身边,慢慢的给她捏手按腿。

有人陪在身边踏实感,让姚双凤觉得很安心,初四的手劲适中,非常催眠,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姚双凤在初四的伺候下睡得很沉,丝毫没察觉在她睡着以后,初四蜷缩在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抚摸自己的头。

*

翌晨,姚双凤被脸上的毛毛和身前的推搡触感吵醒,似乎是她养的暖暖,又坐趴在她胸口,屁股对着她,长长的毛尾巴从她脸上扫过。

「嗯~暖暖!不要!」

暖暖是一只猫,取名暖暖因在一个下雨的初春,有台车子经过、溅起一摊水,淋湿了在路边椅子下躲雨的猫,那只猫毛发稀疏、瑟瑟发抖,奉霜瑶看着可怜,就捞回家帮他洗澡,希望他快点暖起来,所以就随意叫着他暖暖。后来这猫没走,她就养着了,养了几个月,营养跟上了,毛长出来了,才知道是一只波斯猫。

暖暖有个坏习惯:饿了就吵奉霜瑶起来加饭,而且并不是饭碗净空,牠只看盘底空了、即使边缘还有一圈饲料,就喊着要加。奉霜瑶是个重视睡眠的人,本来死活不想理会暖暖的嚎叫,直到暖暖发现:坐在她胸口,没多久她就会起来了。

姚双凤困极,虽然醒了,但还想继续睡,于是伸手往胸前推去,却被一只手掌箝住了手腕。

她睁开眼,被苏碧痕阴翳的俊脸吓着

「暖暖是谁?」他的语调平和,眼神略带警戒,但因他眉眼凌厉,所以不萌的时候气势逼人;而他嘴角还淌着一滴乳白的奶水,正伸出舌头舔净;简直是一张邪魅反派脸,这位男模真的没拿错角色剧本吗?

「暖暖……是我以前养过的猫。」姚双凤清醒,她穿越了,暖暖也早就过世了,不会在了。

她定睛一瞧,发现自己斜躺在初四怀里,可能是刚刚在抱她的时候,发尾扫到了她的脸。而苏碧痕在她身侧,她的双乳早就暴露在两人眼前。

「嗯~原来妻主以前养过猫呀?」苏碧痕看向初四。

“不好!”姚双凤暗忖,这具身体的主人以前不知道有没有养过猫,初四会发觉不对吗?

但初四没有任何响应,表情不变直直看着姚双凤,伸手捻顺她的鬓发,眼中只有她。

等不到答案,苏碧痕又低下头去去吸她另一只奶,他的嘴离开她时,还发出了「啾」的声音。

「本来不想吵醒妻主的。」他边说边合拢她的里衣

「我们昨日刚搬来,还有许多物品尚未购置,我等会儿带着初四去东市赶集。今日吃食已备妥,陆武会在家陪着妳,大约午后我们就回来了。」

身后的初四,将苏碧痕合拢的里衣又剥开,拿着帕子擦拭姚双凤身上被碰过的地方后,才帮她穿好里衣。

「碧痕有件事...想请妻主裁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姚双凤不发一言,等着他继续说。

只见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本来碧痕的嫁衣......理应自己做的。可以的话,碧痕也想为妻主缝制喜服,只是这样......大概要花一个月的时间......」说着又停下来,看着姚双凤。

她不太懂这方面的习俗,也不太在意:「那就买现成的就好啦!如果你想穿自己做的,我们就等做好再圆房,都可以。」

「不,碧痕不想等。」他这话倒说得很果断。

然后又支支吾吾:「买现成的嫁衣.......妻主可会嫌弃碧痕不够贤慧?」

姚双凤真的不介意这些:「我既允诺你一个完整的洞房,就依你想做的去做,你喜欢就好,毕竟这是你重要的回忆。」

似乎是放下了心中的疙瘩,苏碧痕面露微笑的说:「那我们的喜服都买现成的,简单即可,但妻主的里衣,让碧痕亲手作好吗?」

「好呀没问题,都依你。」她爽快答应。

之后苏碧痕先下楼做出门采买的准备,初四让姚双凤坐在床沿,脚掌放在床边矮踏阶上,分开她的膝盖,跪在她腿间,又撩起她的裙摆。

「等等你要做什幺?」姚双凤压着裙摆中间急问。

初四澄净的琥珀色左眼朝上看着她,双唇微启又阖上,双手捏着姚双凤压着的裙摆,欲往上掀起,嘴角下瘪,眼神委屈巴巴的。

姚双凤知道初四要她赏赐圣水了,他们重逢以来初四还没这样要求过,姚双凤以为初四没有舌头后就不会再这样侍奉了,没想到他还是要吗?

思及初四的眼和舌,看着他用浏海遮住的右半脸,姚双凤压着裙摆的手也慢慢卸力了。

初四将她裙摆拉到腿根以上,她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初四面前。

初四笑了,左眼挤成弯弯的月牙形,仍旧直直盯着她,同时将口复上下阴。他的眼神殷殷期盼,既欣喜又兴奋。

姚双凤看着那半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实在是尿不出来,面露难色。

初四读出了她的为难,口唇离开她的下体,将自己的手指舔湿,插入花穴的同时也将口贴上。

「等等我尿就是了你别酱~   啊~…….」膀胱积蓄了一夜,在初四熟练的拨弄下又轻易失守。

上一次在宫殿是毫无心理准备,但这次姚双凤是清醒的,她觉得相当害羞,不知道在这个世界尊严标准到底在哪里?

然而初四一滴不漏的承接了所有,双唇紧吸阖上才离开她,只是没用舌头为她清洁,拿了方才擦她乳房的帕巾,折了个面替她拭净下体。

之后将姚双凤的里衣及内裙顺好,把她摆回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心满意足的带着帕巾下楼了。

一个早上两个惊吓,姚双凤再喜欢回笼觉也睡不着,发了一会儿呆之后,她就起身想去餐厅吃早餐。

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就看见二楼正厅往下的楼梯前,坐着朝下看的陆武。听到开门声,陆武转头,看见姚双凤便迅速站起。

「家主,早安。」陆武看见姚双凤仅着纱罗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红了脸,就低下头盯着地板。

姚双凤也注意到陆武害羞了,她没想到陆武会在这,于是便回房披上长外袍,一面系腰带一面走出来。

「早哇!吃过早餐没?我们一起去吃吧?」她不太会穿这里的衣服,腰带绑起来,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

陆武又看了她一眼:「我……来为家主穿衣挽发吧?」

「好呀!」如果陆武不介意,姚双凤也不在意。

然后陆武就绕到她身后,宽大的身躯在靠近的时候更显巨大,她感觉背后有一堵温热的墙,那墙伸出精瘦但钢筋铁骨的双臂,拆开她随意绑的腰带,重新拉整外袍,大掌贴合她的身体压着衣袍,另一只大手又抓着衣襟盖上,然后才在不触碰到她的情况下,为她系上腰带。

虽然没有直接触碰,但陆武在上方的吐息,还有他拉紧腰带的束缚感,却感觉更加放大了。

之后陆武到梳妆台旁站着,姚双凤心领神的会过去坐下,只见陆武熟练的从她的发尾落梳,发尾都顺开了才慢慢往上,将头发全部梳顺后,才开始帮她挽发。

陆武盘好的发髻有着不输初四的精巧,好看且扎实,甩头也不轻易晃掉,却也不会绷得头皮发紧。

「真好看呢!你怎幺这幺厉害?」姚双凤看着铜镜,很满意这个发式。

陆武看着地板:「家主谬赞了……以前常帮小姐…」似是惊觉自己说错话,他急忙跪趴下。

姚双凤也吓了一跳,这里的人怎幺动不动就下跪呢?

「怎幺了呢?好端端的…」回想起陆武提到小姐,姚双凤又说:「没关系的,以前的事是以前,我们既有缘相遇,便不会计较你的过往。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幺,也是那些经验造就了现在的你,所以不必为过去感到抱歉。」

陆武原本低伏的身体擡起,屁股坐在蹲着的脚踝上,他两腿微张,双掌自然放在大腿上,跪着仰头看她;Boss气质的脸上,眼中却露出小弟追随大哥的目光。

但似是察觉自己失态,仅一瞬,便将视线又投向地板,左掌贴右拳,跪立起身体,拱手道:「陆武既被家主买下,活是姚家的人,死是姚家的魂,效忠家主绝无二心,不应思及故主,请家主责罚。」

「欸~不必这样,虽然你的卖身契在我这里,但你的心是自由的,爱想什幺就想什幺吧!我不会管的。」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男人没有归属便要成为官奴,姚双凤也不介意放他自由,毕竟奴隶什幺的概念,她还不是很习惯。

「自由…?」陆武疑惑。

「呃……就是自在、任由你。」平常用惯了的概念,要向古人解释,似乎不是那幺容易。「总之你想什幺都随你,住在同一屋檐下,就是一家人了,你就当自己家,我们快去吃饭吧!饿了饿了。」

*

原文发表于PO18与海棠

作者网志https://ancientfeminist.blogspot.com/

如有盗文   可能连载不全   或错字繁多,可以来这边看正版。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