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废人凰太女》作者怡燃字得,本文发表于PO18,PO18才有附图完整版免费阅读。https://www.po18.tw/books/735831
031.苏碧痕的初夜(剧情)
(0版 -2021-0416)
下午,苏碧痕和初四拉了两驴车回来,这次多了桌椅家具等笨重物品。
家里面逐渐有居住的感觉了:纸窗内侧加了遮阳的细竹条卷帘,卧室与耳房的连通门口也挂了珠帘,若要进出就会听到拨动帘子的声响。茅厕里外洗刷干净,换上了新的踏板。厨房内添置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酱醋茶。洗澡间墙上加了层架,摆了许多布巾和洗浴用品,连烘干头发用的竹编架子和躺椅都买了。
「这东西叫啥名字呀?」姚双凤小声问陆武。
「烘发架」陆武平实回答。
「喔......」还真是浅显易懂的名字呢!
这宅子里最忙的人就是苏碧痕了,他要张罗花销相关的事情、要去买菜、煮三餐、熬药给姚双凤和陆武喝,还要准备摆摊事宜,以及她们的洞房新衣。
初四则是在照顾姚双凤之余,出城去捕猎,为了日后卖鸡汤储存粮食;连日抓了好几只鸡回来,有时候他们一天就吃掉一两只公鸡,其它就养着,母鸡有时还会下蛋。鸡并没有姚双凤想象中的吵,因为四合院很大,又都是土墙,除非鸡啼,不然平常意识不到家中有鸡。这是蜗居城市人不能想象的。有天初四还扛了只山猪回家,陆武帮着分解处理,能卖的都卖了,能吃的都留用了。
姚双凤看苏碧痕忙得团团转,自告奋勇说要帮忙厨房的事情:
「早上我起不来,就算了,但是午餐和晚餐,我可以提前洗菜、切菜什幺的,你先教我一遍就好了。」奉霜瑶在现代时就是吃货,从对半熟荷包蛋的执着开始,自练了些许厨艺,除了这古代的灶不知如何控制火侯以外,其他都还行吧?只是这里也没有水龙头,所有东西都跟现代很不一样,她还是先学一次好。
「女子远庖厨,怎能让妻主沾到阳春水。」苏碧痕秒答,又补充:「这传出去街坊不知会怎幺说呢!」
「我又不会跟别人说,何必管街坊怎幺看呢?」
「总之这都男儿家的事,妻主等着吃就行了。」
姚双凤插腰嘟嘴:「那你说,一家之主的事儿都有哪些?」她每天睡饱吃、吃饱睡,刚开始还蛮享受的,而且在这古宅里看啥都新奇,后来苏碧痕整天忙、初四外出捕猎、陆武只能帮些小杂活,好像也不是很擅长家事,又不太讲话,她就想着自己也该找点事情做。
「一家之主的责任……若有家业则继承家业,没有的话…努力开枝散叶。」他讲着讲着,逐渐看向地板,自己耳根都红了。
「噗!那如果是不能生的女人怎幺办呀?」受过现代教育的熏陶,姚双凤认为女人的价值不是只有生育而已。
苏碧痕的脸憋得有点黑:「……不能生…若是不能生……还是能做生孩子的事情的。」
姚双凤被苏碧痕的样子戳到笑点:「哈哈哈!哈哈哈!你想洞房想翻了也不是这样啊!我认真问的呢!呵呵哈哈哈!」她笑得都弯了腰。
苏碧痕的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似是要跺脚,旋即转身道:「喜服的线头好像还没收,我去检查一下。」说完便跑回了自个儿房里。
苏碧痕关上门,抱起喜服捂着脸,微微发抖。
姚双凤还抱着肚子在原地笑,笑完了抹抹眼泪,去厨房看有哪些菜,她看着搭配、先处理好,时间到了再让苏碧痕下锅炒就行了。
*
某日下午,姚双凤帮着苏碧痕在门口试摆摊位。
南面倒座房外的白墙下,摆了两小套矮矮的桌椅组,靠门口的地方,苏碧痕坐在充作椅子的木箱上,面前是一张长桌,一半放了配好的药包和餐具,一半的桌子留空,放了个小枕垫给人免费诊脉,好建议可吃的食补。地上有一盆炭炉,上面放着一锅药炖鸡汤。
「怎幺样?这炭炉稳吗?」姚双凤又问:「你这高度坐起来刚好吗?」
「还行吧?炭炉和锅子放靠墙边好了,比较不会撞到。」苏碧痕试着想了下:端去客桌的动线。决定挪一下炭炉的位置。
一辆宝蓝色车棚的马车经过,
「停!好香啊!这什幺味儿?」马车停下了。
一名白面书生掀开车帘,先行跳下了马车,接着穿着蓝衣锦袍的女人也走出了车,她蹲下身子,手撑着车沿,也跳下了车。
姚双凤就觉得眼熟,原来是在驿站那时碰到的奴隶商人。
「哟!这不是在驿站那时用三两买了我五十两奴隶的.....」白面书生在奴隶商人耳边低语,她接着说:「...姚夫人吗?你们住这啊?」女侠打扮的奴隶商人开口就是钱。「怎幺样?上次那货还能用吗?」
姚双凤虚虚的拱手笑道:「原来是夏少主,您还记得陆武呢!他好得很,我叫他出来给您看看?」
「哈哈!不了!卖出去的货就是你们的东西了,你要如何处置都随意,我就是对这香味感到好奇,这是在卖吃的?」她饶富兴味的盯着那锅鸡汤。
姚双凤趁机推销:「其实主要是卖食补包,鸡汤只是兼着卖,让客人知晓煮起来味道如何。今日熬的是通常的温补配方,有助手脚暖热,男女皆宜食用。其它还有月事前、中、后,以及女孩儿长高、长肉,各自适合的食补配方呢!」
白面书生被勾起了兴趣:「这该如何使用?月事前的配方,喝了有啥帮助?」
苏碧痕接着回答:「仅需整包纱布泡在水里,与排骨或鸡一同炖煮。月事前的配方,通常来说能减缓胸胀不适,还有平缓情绪的功效,至于其它征状,须看个人体质再加以微调。」
「我家妻主来月事前,有时会头疼,这也能调整吗?」
「当然可以,可否允我为夏少主诊脉先?」
白面书生看向夏少主,夏少主径自走到长桌前,大家这才发现少了张椅子,白面书生招了车夫过来跪趴在地,让夏少主坐在上面,给苏碧痕把脉。
苏碧痕把完脉拿了一包食补包,嘱咐再加上一两味药材包入炖煮即可,月事前三天开始喝。
「欸~等等,如果难喝我可是不要的,先来两碗鸡汤试试!」夏少主对那鸡汤念念不忘。
苏碧痕请他们到小桌子那坐下,盛了两碗带肉的鸡汤给她们:「我们今天只是试摆,贩卖价格还没订呢!请夏少主品尝一下,也可给我们一点建议。」
夏少主专心的喝汤吃肉,即使有点烫,也是呼哈呼哈的一口气吃完了。
「嗯!好喝,这样的我可以。十一,跟他们买些吧!」然后又对苏碧痕和姚双凤说:「嘿!我来潮前,常常因为头痛,冲着他们使性子,他们也是辛苦了。」
「能让妻主使性子是我们的福气,只是不舍妻主头疼难过。」白面书生道。
「那夏少主认为:这一碗鸡汤的售价订在哪个范围较佳呢?」
「鸡汤吗......因着不同部位,可能会有不同价格,再折合普通人家的收入......每碗六至十枚铜钱吧?」夏少主不愧是商人,对金额就是敏感,不只考虑自己的喜好,也考虑到了常人的消费能力。
「多谢夏少主指点,我们还真有缘份,夏少主可也是住在附近吗?」
「不是!我家远着呢!只是前面右拐就是花街柳巷了,我得去找客户谈谈生意、互通感情嘛!」
「如此,那以后经过这小摊,也请多多关照我们生意啰!」姚双凤脸上堆满了笑容,又朝她拱了拱手。
「那有什幺问题!这汤好喝,鸡又鲜,妳夫郎手艺真不是盖的,妳有福啊!吃好吃的还能补身体,这样一夜御七夫也不是难事了!哈哈哈哈哈!」
姚双凤第一次面对女人如此光明正大开黄腔,有些不适应,瞥向苏碧痕,他也耳根微红看着旁边呢!姚双凤还是陪着笑脸,送走了夏少主。
之后她俩又商讨了一下要写什幺招牌、是否要轮着换不同味的鸡汤之类的,就收收摊子进房了。
*
终于,苏碧痕将喜服准备完毕,身上的瘀黄也都全消了,才通知姚双凤隔天圆房。
当天,中午吃饱后,苏碧痕在厨房洗碗收拾,初四就先服侍姚双凤洗头洗澡,趁着太阳还大,帮她把头发弄干又上了护发油,让她香香的睡了午觉。稍微忙完,苏碧痕才自行沐浴、回房准备晚上的重头戏。
姚双凤让陆武跟初四去酒楼订晚餐的外带,她说洞房当晚还让苏碧痕下厨太辛苦了。
陆武的头发还没长长,但改用一张大方巾,折成三角形后,一样拢起前发,在后颈打结,等于包了个头巾,遮掩了他的大橘红发,还有掩饰短发的功能。而初四虽无法说话,但他的发型看起来就是仆侍领头,由他带着陆武去酒楼订菜拿菜,也可让陆武混个脸熟,总不能整天关在院子里。头发一个月才长一公分,那得关多久才能扎起马尾出门呢?想到这姚双凤都觉得闷坏了。
初四带着陆武去酒楼付款后,就留陆武在那等菜,他先行回来帮睡饱的姚双凤梳妆打扮,在他为姚双凤穿上苏碧痕新手缝制的里衣时,姚双凤整个大傻眼:
那是一件用大红色纱罗布料制成的内衣,有点像现代的背心小可爱(吊带抹胸)一样,是细肩带、胸前平口的款式。
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两边乳头的位置,各开了一条垂直的缝,虽说布料本身是对齐的,摊平时那缝刚好密闭,但穿到身上、贴合着胸部曲线,直缝被撑开,变成柳叶形状的大缝了,而奶头就刚好从中刺出,根本是裸露在空气中。
胸下围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系带,可以往后绑紧,使内衣更贴合身体,如果以后胸部长大,这件内衣一样能穿,只是怕柳叶形状的缝又被撑得更大,说不定会变成榕树叶那样型状的大洞,不只乳尖凸出,乳晕可能也遮不住了。
这样的里衣根本遮不住奶头,穿上外袍就激凸了啊!
虽然他们刚见面的时候,姚双凤穿得也不是很得体,只有一件里衣就在那木屋住了一个多月,但现在还有初四和陆武在,这是要她激凸给谁看?
这下姚双凤终于知道苏碧痕为何要坚持亲手做里衣给她了,这根本是情趣内衣!苏碧痕就是乳骑士、奶奶控、胸奴人!
在她还没想到如何应对的时候,初四已经为她穿上绛红色的中衣、里裙、大红色的外袍,虽然有点热,但起码这样激凸比较不明显,而且外袍滚了黑边,非常大器好看。
梳妆台上放了几个没见过的漂亮小盒子,初四十指翻飞,为姚双凤扑粉、画眉、染唇。
初四还替她挽了个略为华丽的发髻,并插上一支金步摇,这也是苏碧痕特地为她准备的吧? 被精心对待的感觉,让她心里柔软了一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禁也试着想象苏碧痕会是什幺模样。
「我这里好了的话,你去看看苏碧痕吧!他要嫁人,应当也需要人帮忙打扮?」
初四一直都挂着微笑,朝着她点了点头,帮她穿上新袜、红鞋,又趴在她大腿上抱了一下,就踏着欢快的小跳步出去了。
姚双凤坐在房里,不知道该做什幺,古代的习俗她不懂,而且跟苏碧痕也不是正式的婚仪,她能去偷看下苏碧痕吗?
她坐着坐着,也等饿了,之后初四上楼,牵着姚双凤的手去饭厅吃晚餐。
她终于看到苏碧痕了,他穿着一套绿色的衣袍,虽然布料上的花样与她身上不同,但同样滚了一样粗细的黑缎,两套衣服看起来像是一对。他的发带也换成跟衣服一样的绿色,头发同样半披半束,只是披着的长发多了两条细辫子参杂在内,而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玉簪。
「喜服...是绿色的吗?」姚双凤一直以为喜服都是红色的。
苏碧痕略带羞怯答道:「是呀!女红男绿,自古绿叶衬红花,也象征万绿丛中一点红。」
「喔~原来喜服长这样。」
「其实这不是喜服......我们并非正式嫁娶,新衣只穿一次太浪费了。因此我只是买了平常也能穿的衣袍,自己缝上黑边,让衣服看起来是一对的,往后日常也能穿呢!」穿出去人家就知道自己是妻主的人,而且还是成对的衣裳,看起来就恩爱非常,可羡人!
姚双凤露出赞许的表情:「不愧是碧痕,勤俭持家又有品味,这衣服很好看,你穿起来特别俊。」
苏碧痕耳根羞红,桌上已摆满了菜肴,他亲手盛好了一碗饭,双手捧着,端给姚双凤。
今天的菜式有点丰富:核桃虾仁、姜丝羊肉、豆豉鲜蚵、韭菜炒蛋,还有黑白木耳凉拌芦笋莲藕山药,用枸杞点缀。汤锅则是中央一球浅褐色的看不出是什幺,直到用小刀切开,才知道是猪肚,里面包着一只鸡,鸡整只去骨,腹内又塞了一只鳖。
初四今晚没装着海碗出去躲着吃,而是在一旁侍候姚双凤吃饭,确保她每样都有吃到。
而苏碧痕和陆武几乎红着脸吃完整顿饭,等姚双凤和苏碧痕吃得差不多了,初四就赶他们起身回二楼。
「今天晚上怎幺了,你脸红就算了,为何陆武也脸红呀?」
苏碧痕仍是很害羞,不敢正眼看姚双凤:「今晚的菜......都是滋阴壮阳的菜品......我让初四特别跟酒楼订的」
「你已经很强了,还吃壮阳的菜干嘛呢?」姚双凤调侃他。
苏碧痕羞到几乎整个身体都快要转成背对姚双凤了:「今晚是特别的日子......滋阴...亦是补水......毕竟长夜漫漫.......」
补水、长夜漫漫......听到关键词,姚双凤不禁心想:”今晚是初夜,你是要做几次?”但看苏碧痕这幺害羞,又不好意思再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只在心里猜测他到底是保守还是放浪。
032.究竟做了几次(H)
苏碧痕牵着她来到书房,拿起他带来的画轴,摊开挂在墙上。
那画中有个高大的女人,正举着一块药材利用阳光照着看,左下角坐着手拿毛笔在桌上写字的男人,男人仰着头,看向站着的女人。
「这就是你父母吗?原来你长得像令堂啊!」那画中女子剑眉挺鼻,跟苏碧痕一模一样。反而是坐着的男子,面白颊红,看上去比那女人还柔弱。
苏碧痕富含情感的双眼望着姚双凤:「嗯!那是我娘,我要是长得像爹亲多一些就好了。」
姚双凤比他矮一些,她仰望着苏碧痕:「那我如此瘦小娇气,你可会觉得我不够女人?你也喜欢像你娘亲那样的女人吗?」
他急忙说道:「不,是碧痕太高,妻主是女人中的女人,比我知道的很多女人还要有担当、负责,而且对任何人都尊重、体贴,我......我...能遇见妻主才是三世修来的福份,至于娘亲,我从未将她与妻主比较,我...」
姚双凤伸手掩住苏碧痕的嘴,笑说:「好了我没那个意思,就只是好奇而已,夏少主的夫郎也有比她高的不是嘛?看熊大哥那个样,他妻主应该不会比他高吧?为什幺你们总觉得男人不能长太高呢?」
苏碧痕捉住姚双凤的手,贴在脸颊:「在外地,好像也有不介意男子身高的,但在我们村,从小他们就喜欢秀美的男孩,县里的富家公子也都养得细皮嫩肉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像我......」
她伸出另一只手,捧着苏碧痕的双颊:「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就够了。」
苏碧痕握住姚双凤的手腕,与她对视良久,接着放开她,撩起衣摆对着父母的画像下跪:「娘、爹,碧痕有幸,能遇到真心待我的妻主,碧痕在此起誓,今生将依她、顺她,竭尽全力侍奉妻主,遵守夫德,不犯七出,不作二嫁。一切当以妻主福寿富贵为先,穷尽一生护妻主周全、安适。」
姚双凤看他这样,被感动了,也对着画像下跪:「娘、爹,姚双凤在此立誓,一生都对碧痕好,爱他、敬他,绝不抛弃他。」
然后笑着看向苏碧痕,他又是那副浸在蜜里的表情。姚双凤拉着苏碧痕的手站起:「好啦!交杯酒还没喝,喝了才算婚仪完成?」
牵手走到正厅,坐在桌边、手腕互绕,喝了桌上的合卺酒,之后俩人就像一对青涩的小情侣,大眼瞪小眼,看看对方又看看膝盖,似乎都在鼓足勇气开始下一步。明明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但这种仪式感还是令人觉得气氛紧张。
后来苏碧痕突然一鼓作气,打横抱起姚双凤,吓得她惊呼一声,而后大步跨入主卧房,进门之后,愣了一瞬,把姚双凤放下,才又转身去关门、上栓。
他转身回来面对姚双凤,但脸却别向一旁:「碧痕...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碧痕这不讨喜的身子,如能让妻主感到丝毫愉悦,还请妻主尽情亵玩,妻主要对碧痕做什幺都可以。」他站得身板挺直,双手垂放于身侧,挺着胸、偏着头,说得一副慷慨激昂、壮士断腕、身先士卒的样子。
姚双凤腹内燃起一把火,不知是被他的话激到还是晚餐发挥了功效,一方面她觉得之前都是被苏碧痕吃豆腐,但他现在又一副慷慨赴义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吃亏的一方。另一方面,苏碧痕这般任人鱼肉的姿态很是诱人,她真的不知自己心中烧的是怒火还是欲火。
她伸出手,解开苏碧痕的腰带,他的身体有点僵硬,外袍被姚双凤推落肩膀,滑落地板,接着是中衣、里衣,一件一件剥落,苏碧痕的呼吸随着衣物减少而变得粗重,胸膛不住起伏。
姚双凤隔着一步之遥,欣赏苏碧痕赤裸的上半身,酷帅男模眼神迷离的看着她,黝黑阳刚的脸庞和脖颈,之下是牙白的锁骨、光洁莹白的胸膛、些微线条的腹肌,肚脐以下,有一条细黑线,那是从阴部延伸上来的腹毛,浓密、尖、细,越往下略宽,但裤头以上是很好看的,会令人想往下看更多。
他黝黑的手,擡起交迭在身前,与洁白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手掌微掩胸前浅褐色的两点「妻主别这样赤裸裸的看着人家......」长睫下敛,看似隐忍却也遮不住眼神深处的熊熊欲火。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她盯着他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都翘得这幺高了...」
又拨开他遮住自己的两手,食指勾向他的耳朵,将细发拢至耳后,便顺耳背着一路往下,滑过颈侧、锁骨凹陷、略有起伏的胸肌,最后停在了奶头的位置。
她按住奶头对他说:「你每天都吸我的奶,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吸的滋味。」
说完便欺身向前,拢住他后背,红唇复上奶头舔弄,感觉嘴里的那点激挺耸立;手掌底下的背肌绵中带硬,触感极佳,好像吸着她的手,令人忍不住按压着、游移着、摸索着。
「嗯~~不要,碧痕的奶不是女人的奶。」他偏着头,伸长脖颈,身体不住扭动,却又不真的使力挣脱姚双凤的怀抱。
「说不定就像你按摩我的乳房那样,挤挤就会有奶了。」她将手放在他胸肌外沿,学着他为她通乳时的手势,张口含住另一只奶头轻啮。又想起他吸奶时享受的模样,便有点报复性的使劲吸。
「啊啊~!妻主......饶......请饶了碧痕吧!呜..」她俩下半身贴合在一起,苏碧痕硬挺的男茎顶着她的下腹,越是扭动,越是磨擦得紧。
姚双凤两掌下移,边揉着他的屁股边吸奶头。闭着眼,双手盲目摸索着裤带,这次她不要只从开裆处看见他的阴茎,她想彻彻底底看个清楚。
但那裤头似乎很不好解开,扯了一下反而变紧了。她吐出含着的奶头,弯着腰,专心致力脱苏碧痕的裤子。
苏碧痕看着她,轻笑出声。
「笑什幺!」她由下往上瞪他。
「这结是特意绑的,让妻主知道夫郎不是轻易脱裤子的男儿家呢!」
姚双凤甩手跺脚:「哼!脱不下来你今晚就别想圆房了。」
「前裆的结也是能解开的呢......」苏碧痕将她圈在身前,用撒娇的语气说道。
「我不要,我就是要你脱裤子!」姚双凤坚持…
俊脸挨近,唇瓣贴了上来,苏碧痕的吻从试探变成撩拨,一边吮着一边伸出舌头与她缠绵,直到二人微喘,才分了开来。
姚双凤向下看,裤头已落至脚踝,苏碧痕站在原地,全身赤裸,只剩脚上还有鞋袜。
她盯着苏碧痕的下腹,从肚脐蔓延的腹毛一路往下,旺盛的宣告男性荷尔蒙有多浓烈;阴茎挺翘,茎体平滑光洁,贞操环前的龟头却比一般人宽,若进到体内,存在感似乎会很强烈。他的睾丸也挺有份量,圆圆大大的,以前都被开裆裤遮掩、被阴茎引去注意力,这是姚双凤第一次完整看见苏碧痕的整副性器。
「妻主......可允许碧痕卸下贞操环伺候您?」他的手轻托姚双凤的双臂,拇指轻轻画圆摩娑着。
姚双凤眼前的奶头,两边红肿程度不一,却也泛着淫糜的春色。她想起刚刚脱苏碧痕裤头的屈辱,和他做的变态内衣,不由得有点倔强起来。
「哼!想要?自己来拿啊!」她双手抱胸,插得死紧,摆明了不让他掀开衣襟。
「妻主好坏,初夜就欺负人家......」嘴上这样说,却下嘴亲上姚双凤的下巴,惹得姚双凤不自觉阖眼、擡高下巴,他的手指爬上姚双凤的脖颈,蜻蜓般的吻点向耳际,双手施力撑开衣襟,手指勾出挂在姚双凤颈上的红绳。
姚双凤感觉胸口的钥匙被抽出来,她伸手握住钥匙,却被苏碧痕得了空,松开了腰带,顺势把她带上了床。
他一手将姚双凤的手臂钉在床上,一手解开袜带,蹬掉了鞋,便捉住她握着钥匙的另一只手,俯下身吻她。
姚双凤浑身燥热,她想脱衣服,而苏碧痕只是将她的外袍和中衣掀开,露出他心心念念的大红色里衣。
她看着苏碧痕,嗔道:「没让我试穿过,亏你还能做得那幺准。」乳头的位置对得刚刚好,丝毫不差。
「那是自然,我天天为妻主通乳,怎能不晓得妻主的身量?」
别笑得一副稳操胜算的样子呀!明明只是做一件恶趣味内衣!
姚双凤一时语塞,任由苏碧痕抓住单乳,轻轻一捏,便挤出了奶水。
他盯着乳汁溢出,沾湿了大红纱罗里衣,抽了一口气,像要跟布匹抢夺汁水般的吸食她的乳头。
不知是苏碧痕吸奶的功夫进步了,还是姚双凤的奶头被开发了,出了月子后,她对他的吸吮变得越发敏感,她深吸一口气,胸膛鼓胀,苏碧痕则越发动情,两掌各握一乳,不住揉捏。
直到奶水不再那幺丰沛,苏碧痕才小喘着看向姚双凤,吐息都有奶香的味道。
「妻主,你知道你的奶,会随着吃食改变而有不同味道吗?」他笑着,一脸餍足的看着她,又凑上前与她接吻。
过了半响,姚双凤舔着嘴唇羞愤道:「谁...谁要知道那种事情。」
苏碧痕轻笑:「不管妻主的奶是何味,我都喜欢。」说着便伸手探向下方,拨开外袍与里裙,准确的摸到蜜水泉源。「妻主对我如此动情,碧痕必当竭尽全力回报妻主才是。」
他跪立在她身前,双手顺着她身侧一路摸向上,绕过肩头,抓住方才松开的中衣和外袍,往后向下一扯,姚双凤连裙子都被剥光了,只剩大红里衣和鞋袜。苏碧痕慢慢的为她脱鞋、让她的脚踩在他胸口,悠悠松开罗袜绑带,抽走袜子,他轻轻地放下她一只腿,又帮她脱另一只袜子,接着捉住那只小腿,往上压在她身前。
这样的姿势让姚双凤门户大开,虽然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这样亲密过,但今天的状况不同以往,是认真要做爱的前奏!跟以前那些小打小闹可不是同一级别。
苏碧痕一手压着她的腿,另一手伸出指头插入蜜穴,因着蜜汁泛滥,很轻松就滑进去了。
「碧痕也很想以口舌侍奉妻主,但那样妻主就不需小碧痕伺候了嘛!」边说边搅动手指,笑得很是挑衅。
姚双凤心里直直呐喊:”犯规!犯规!这样太犯规了!而且你又不小!”
她的身体,的确也因苏碧痕的拨弄,而想要更粗的东西填满。
“反正衣服都被他脱了”姚双凤自暴自弃,举起握着的钥匙。
苏碧痕立即放下她的腿,抽出插在阴道的手指;往前跪立,贞操环就在她脸的前方!
这是她第一次与苏碧痕的阳具挨得这幺近:「欸远点,你的水都要滴下来了!」
他也是兴奋至极,马眼溢出的透明液体,早已顺着茎体下沿垂流。
「近些,才方便妻主打开。」
姚双凤插入钥匙,松开了两个锁点,欲抽出固定贞操环的棒子,却因为他硬到发胀,而窒碍难行。
「你太紧了,这样拔不出来。」她双颊红得发热,羞燥地对他说。
「那…...碧痕先自渎一次?」
姚双凤点点头,看见苏碧痕的手指沾着自己分泌的淫汁,抹开在整个龟头,波光滢滢。
「等等等等!你要用这个姿势泄出吗?」姚双凤惊慌,万一射在脸上怎幺办?
苏碧痕在她上方微笑:「用这般姿态看着妻主,亦觉甚是娇俏。」
姚双凤觉得苏碧痕是不是吃错药了?人设怎幺崩得这幺厉害?还是这才是他的本性?
不能忍!颜射什幺的不行!姚双凤伸手推开苏碧痕,他也顺从的退开了。
他俩坐起,苏碧痕将她抱坐在腿上,让她双腿大开,圈着苏碧痕坐着,阴蒂贴着肉棒,他单手抚弄自己的龟头,作动时,肉棒会揉压到阴蒂;而另一掌扣住姚双凤后颈,唇舌交缠。她双掌轻轻搭在苏碧痕的锁骨上,忘情感受他的渴求。
一会儿后,嘴中的苏碧痕发出断续的嘤咛,后颈的手也松开了,姚双凤看向俩人之间,苏碧痕射出的白浊沾在大红里衣上,极为鲜明。
「妻主......可以取下了…...」沙哑深沉的嗓音。
姚双凤双手下探,捏住热滑的茎体,掐着贞操环的棒子抽出。
将贞操环放到旁边后,苏碧痕牵起她的手,顺着手指,一根一根将自己的浊液舔舐干净。
帅哥舔着白浊的棒状物什幺的,绝对不会让人想歪!指间的舌头触感也不会很麻痒、不会让人小腹乱撞。
苏碧痕凝视着姚双凤,缓缓将她放倒在床上:「妻主,碧痕要进去了......」
「嗯......」姚双凤别开头,觉得相当害羞,你要进就进不必说出来啊!
「妻主、妻主」
姚双凤瞟他一眼。
「碧痕还是有些怕...疼…...」
姚双凤石化,她都忘了还有这茬,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是有处男膜的。
「待会儿若我喊疼,你哄哄我可好?」
她点点头,捧住他的男模脸,两人又缠绵亲吻。
苏碧痕一手扶着阳具,就着双方的湿润,慢慢进入姚双凤的蜜穴。
“啊!超爽!”
果然跟姚双凤预想的一样,苏碧痕的龟头,在撑开穴口时,相当有存在感;进去后,穴口顺着茎体窄缩,更能感觉那宽阔的龟头在体内滑动。
她上面的嘴中有苏碧痕的情舌搅动,下面的穴内有苏碧痕的欲龙翻涌,她的脑中混乱成一团,不知要先处理哪边的感觉,只能放任身体去感受情欲的刺激不断进入;由于身体被挑逗很久了,几乎是苏碧痕插入时她就快要到达顶点,但因刺激持续不断,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到的高潮、何时结束的高原期,只是一直一直一直很舒服。
苏碧痕加重亲吻的力道,从缠绵悱恻转成掠夺吸吮,他双手从姚双凤的腋下穿过,反手扣住她肩膀,上半身与她贴合,发出隐忍的鼻音,但下身却不停止动作,益发狠戾的抽插,像马儿受了鞭打,想甩掉那讨人厌的疼痛。
「唔嗯!」苏碧痕停止了动作,离开她的双唇,将下巴埋在她肩窝,额头靠着床,姚双凤的耳边尽是苏碧痕粗重的喘息。
姚双凤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她闭着眼回想……
是蔺瑾丹!她刚穿越来这具身体的那晚,蔺瑾丹侍寝时就是这个姿势,难道那时也是他的第一次吗?
竟然在苏碧痕的初夜想起与蔺瑾丹的初夜,姚双凤浑身僵硬。
「妻主?」感受到姚双凤的不自然,他关心问道。
「没事,你疼吗?」眼前的人可是苏碧痕,得专心。
「嗯…但是想到我终于和妻主结合了,就很开心。妻主里面好舒服,真想永远都放在里面。」
「哼呵呵!说什幺傻话呢!现在感觉还好吗?」
「嗯……好喜欢……妻主….好喜欢你......」俊脸在旁,耳鬓厮磨,呢喃说着情话。
苏碧痕慢慢滑了出来,翻了个身躺在姚双凤身旁。
姚双凤坐起,看见两腿之间淫糜一片,床褥是红色的看不是很明显,但她坐起来后,穴口流出的粉色黏稠,应该都是苏碧痕的东西了。
她拿起床头那迭白色帕巾的其中一条,擦拭了腿间湿滑,要不是知道苏碧痕破处了,她可能会以为自己来月经了。
床上没有沾到太多,她擦完又帮旁边的苏碧痕擦,捏起垂软的小碧痕,拭净了前头血迹,这只阴茎跟A片中看到的已经一模一样的,只有正常的龟头与包皮,没有那层奇怪的半透明薄膜。
「妻主......这应该让我来......」苏碧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不要紧,这是你的洞房嘛!想给你美好的回忆。」她愉悦的对他笑着,将心底的蔺瑾丹扫去角落。
苏碧痕拉过她抱在自己身上:「嗯,真的是洞房,好喜欢,想在洞里面待一辈子都不出来。」
姚双凤又被他逗乐,两人笑着温存了一阵。不知不觉,她已被苏碧痕调整成正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苏碧痕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捏掐着屁股蛋,胯下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硬挺的肉棒,他微微摆动着臀部,让肉棒摩擦她的阴部。
姚双凤看着眼前的男模脸,这种优质的极品男人,竟然承欢身下,眼中尽是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浓眉、长睫、凌厉的眼型,微瞇盯着她,高挺的鼻梁和方才亲得乱七八糟的嘴唇,让姚双凤看得卵子都要迸发了。
她微微擡起臀部,让苏碧痕可以对准她的穴口。
他扶着她的臀,缓缓下压。
他让姚双凤趴在他身上,细细感受每分每吋的温滑触感,好像想用肉棒记住姚双凤里面的样子,他非常缓慢的抽动、顶弄。
姚双凤也被这样的动作惹得闭起双眼,彷佛全身上下只剩体内那处感官存在,苏碧痕在了解她的同时,她也在体会苏碧痕。
片刻过后,苏碧痕的臀部像骑马机一样上下摆动,姚双凤被摇得不稳,双手巴住苏碧痕的肩膀,苏碧痕的手扣住姚双凤的腰和背,加快了律动。
然后又卷着她翻了个身,一边插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姚双凤沉沦在情欲之中,任由苏碧痕在她身上驰骋。
这次到了以后,两人分开身体,姚双凤坐起身,寻找外衣要披上。
「怎幺了?冷的话我抱你。」苏碧痕黏上来。
「没事,就是想去茅房小解。」姚双凤困了,睡前尿尿一直是她的习惯。
「不行,洞房花烛夜,若让妻主下床,是夫郎侍奉不周。」他箍紧她。
「那怎幺办呀?」她想尿尿,晚餐喝汤又喝酒,真的很想。
「我来为妻主排解。」说完又把她压在床上,打开她的两腿,头就要伏下。
「等等!不行,没有尿盆吗?像在山上那时一样。」姚双凤伸手挡住胯下,苏碧痕还没有这样过,万一漏在床上要怎幺睡呀?
苏碧痕沉默了一阵:「......我有买夜壶......」
姚双凤大喜:「那赶快拿来用吧!」
他面露失望:「......我会等妻主可以接受我,再侍奉妻主...」轻抚着她的脸,有点受伤的说。说完便下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下楼去拿夜壶了。临走前还不忘交代:「妻主绝对不能下床哟!」
姚双凤瘫在床上乖乖等着,她搞不懂这世界的价值观,初四也许是特例,但苏碧痕是明显有常识的人,为何对这种事情也那幺执着?可以问谁呢?夏少主吗?她完全就是这世界的女人,讲话也大剌剌的,也许可以私下请教一下。
苏碧痕很快就回来了,递了夜壶给她,又下楼去。
姚双凤独自一人解决生理需求,又拿一条小帕巾擦拭,苏碧痕就端着热水回房了。
他用热帕巾帮姚双凤全身擦了干净,才帮自己也擦了擦;把夜壶放到耳房门口,然后上床抱着她共枕而眠。
两人都是侧躺,全身赤裸,苏碧痕从背后抱着她,一手穿过她脖子给她垫着,一手穿过她腋下,掌中拢着她的乳房,轻轻的摩娑、按捏。
姚双凤感觉屁股后方有只欲龙又擡头了,苏碧痕将肉棒拨到她腿间。
「嗯...?你还要...?」姚双凤快睡着了
「就是放着而已,让我在里面睡嘛~」边说边磨蹭,因姚双凤穴内被射满了苏碧痕的精元,一时之间擦不干净,他稍微顶开穴口,那些湿滑便迎接主人般的引他进入。
穴口被堵着,穴内有异物,不过姚双凤已是困极,背后暖暖的,很安心,就睡着了。
033.苏碧痕的美德(H)
天蒙蒙亮,窗外有几个大汉叫嚣、骂喊的声音,姚双凤被吵醒。苏碧痕也被吵醒了。
「现在天亮了,可以下床了吗?」她见苏碧痕点点头,就披上衣袍,走到窗边推开往外看。
苏碧痕跟在她身后,披着外袍包着她。
窗户推开后,叫骂声更清楚了:「赶快带回去,后天就要上台了!」
「不!不要抓我,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们真的不是罪人,爹爹是被栽赃的!」一个清脆凄婉的声音哀求。
「别跟他废话,让他逃了,我们都得遭罪。」
「啊!啊!不要!放开我!我不要跟你们回去!」一个白发的少年被五大三粗的汉子们抓住了,他仰跪在地上,唇色很淡,眼尾哭红,奋力想挣脱汉子的铁腕。
「闭嘴!」一个男人伸手就是一巴掌。
那掌打得很重,少年的发髻都被打散,白长大波浪的卷发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扇形。
旁边的大老粗,伸出肥手一揪一卷,少年的白发被他凌乱的缠在手上。
「下手太重了,会影响卖价!」
「反正还有另一个呢!两个长一样,这又不是不会好。」
他们拿了一支棍子,将那少年双手双脚吊挂绑在棍子上,就擡走了。
少年仍然不断挣扎,但无论他如何扭动,都只是在棍子上晃荡。
姚双凤看得傻眼,这要是搁现代,当街掳人可是要马上拿起手机录像直播报警处理的呀!但这里是古代异世界,是有奴隶制度的,若那少年是别人的奴隶,她也无从置喙。
那群吵吵嚷嚷的人走远了,背后的苏碧痕伸手拉上窗户:「怎幺了?嗯?」双手披着外袍笼罩着她,感觉很是温暖。
姚双凤闷闷的,过了半晌,她说:「没什幺……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有些不适应……」
「妻主可要赎他?」
姚双凤讶异,转头看向苏碧痕。
「那应该是花街的出逃伎子,看样子很不情愿沦落在烟花之地,正好家里也还欠人,妻主想买也是可行的。」
「……买?」姚双凤疑惑。
「是呀!方才不是听说后天要上台吗?应当就是上台拍卖了,初夜通常售价较高,等破处以后,赎身的价格就便宜些了。只是若要纳入房中,还是处子为佳。」
姚双凤听着苏碧痕认真的说着买卖人口这件事情,转过身来面对他。
苏碧痕将自己衣袍合拢在姚双凤的后颈,确保她不会着凉;另一手将她的腰揽向自己,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尊弼国的女人至少都有三夫四侍的,妻主正夫登记为胡大哥,但现在也只有我一个夫侍,还欠两个侧夫和三个夫侍呢!那陆武我看不是个会伺候人的,而且木讷无情趣;初四虽个性欢脱,从小在您左右,但若是收为夫侍,到时候仍是要招新通房的,还不如熟悉的好使;何况他没有贞操锁,也没有身份,无法在官府登记为夫侍。妻主不如多收几人进家中,先干活一阵,以后再视情况擡为夫侍。」
姚双凤觉得这信息量有点大啊!而且你说的”干活”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有别的涵义?
「等等,一个一个来,你刚刚说初四没有身份?那当初我们怎幺进的城?」
「当时车上有妻主在呢!初四就是妻主的财物,财物当然不需身分竹碟。何况初四特征明显,非通缉犯,又有女人带着,城卫都会放行。」
「那初四这几日出城捕猎,没有我跟着,他如何进出的?」
「这……他可能是越过城墙出入的吧?有次我刚好路过城墙边,撞见他背着一麻袋猎物,落在我眼前,之后就一起回来了。」
「呃……那三夫四侍是怎幺回事?」
苏碧痕眼带宠溺的看着她:「在山上木屋那会儿,我还当妻主说笑,后来方知妻主伤过脑子,很多事情不清楚。」他揉揉她的脑袋瓜,继续说:「阴衰阳盛已逾千年,为了让大部分男子能有依归,官府规定了每名女子在三十岁以前,都需有三夫四侍,若不足额,会由官府发配官奴。」
「为何是三十岁?若女人的责任是开枝散叶,不是越早生子越好吗?」
「那是因为官奴通常身家不清白,多为鳏夫或无母男子;何况我们以女为尊,若给妙龄少女发配一个比她父亲还大的鳏夫,导致她对房事却步,就本末倒置了。再说良家子数量也不少,一般人家多半自己收纳夫侍,甚少由官府发配。」
姚双凤正在消化苏碧痕给的大量信息,又听他接着说:
「方才那少年,身姿窈窕、性情忠烈,又生得花容玉貌,妻主带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
听到这姚双凤就敏感了,她感觉苏碧痕又在自贬,于是说:「我带你出门也不会遭人笑话。何况纳人入我房中,你真的开心吗?」
苏碧痕用一个深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边吻边将她向后推,她的背抵靠在窗边柱子上,苏碧痕勾起她一只腿,微蹲下身子,手扶着硬挺的肉棒代替手指,探寻她的蜜径深幽。
姚双凤对苏碧痕的上下其手,就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服” 因此她毫不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在苏碧痕捣弄得湿滑、终于插进去之后,她更是坐上云霄飞车般爽快。
苏碧痕勾起她第二只腿,让她背抵着墙,又将她抱高了点,自己也站直身体入她。
这个姿势对于挤压特别不能忍,姚双凤的躯体随着苏碧痕的肏干溢出声声吟哦,但白日宣淫什幺的,姚双凤觉得有点羞,而且还在窗边,她伸手摀住自己的口,希望闷哼的声音不会传得太远。
苏碧痕看着姚双凤这般忘情的模样,她全身依托着他,他勾着她的两腿,好像用下身肉棒一次次将她钉在墙上,他得好好干,以免娇弱的妻主滑落下去了。
摀住自己嘴的姚双凤,微睁开眼,就看见苏碧痕沉溺于她的神情,几缕额发散落于他脸前,不断晃动,显得他特别卖力猛干,姚双凤一个激凌,感觉要到了,向前攀住苏碧痕,一手绕过他的脖子,将食指弯曲塞入自己嘴中咬住,双腿也夹着苏碧痕身侧,就这样迎来了今晨的第一波高潮。
然而苏碧痕还没结束,就这样顺势抱着她,在她享受余韵时,慢慢地边走、边顶,保持下身的接合,温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伏下身与她接吻,下身仍缓慢推进,
接着又揉她的胸、吸她的奶;
将她弯曲的双腿压缩在身前,整个人抱着她全部,下体不断狂推猛送。
不知过了多久,姚双凤又被大龟头搔刮到了高潮,苏碧痕从她身上撤出时,她全身瘫软无力,微喘着气、冒着汗、眼神迷蒙。
苏碧痕拿小帕巾捂住姚双凤的下体,边搂着她边说:
「碧痕深知妻主对我的看重,昨日我曾立誓,不犯七出,自然也不因嫉妒而折损妻主的福份。遴选良夫美侍,本该是正夫的职责,然胡大哥不在妻主身边,妻主可会怪碧痕僭越?」
姚双凤看着他:「那你来做侧夫吧?」侧夫感觉比夫侍地位要高呀?
「不可,侧夫必须是家大业大或是携带丰厚嫁妆,能给妻主大量实质帮助的男儿家。碧痕自知无家世背景,能给妻主荫泽有限,若是占了侧夫名额,对妻主将来纳侧夫有不良影响,比碧痕家世或财力要好的男子,就不愿嫁给妻主了。」
「昨日我们才正式圆房,今日你就劝我纳夫侍,你不想独占我多些日子吗?」姚双凤略抱期待的问,都不吃醋感觉不被重视呀?
听到这话,苏碧痕就哭了。
「碧痕……能有妻主已是万幸,何况还能遇到天下最好的妻主……专宠一人什幺的,碧痕想都不敢想。你瞧,我们才圆房,隔日就见着了如花似玉的美少年,这不就是老天在提醒碧痕不要过于贪心了吗?」
“原来他也不是百分百乐意的,只是世俗礼教让他不得不如此”思及此,姚双凤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她没有被当成生子工具或逃避用的好户籍,她还是被苏碧痕爱着的。
「那好,以后要进家里的人,都让你来遴选,每有新人要进房,都让你们全数同意,大家可以和睦相处的再做一家人,好吗?」若在这古代世界大家都身不由己,起码她可以让身边的人,尽可能过得自在快乐些。
苏碧痕听完她的话,抱紧她,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着:「妻主真好……碧痕没有跟错人……」之类的话,直到天光大亮,他才起身去准备饭食,而初四也早就烧好热水,等着伺候姚双凤洗浴了。
*
当天下午,苏碧痕梳着垂髻,与姚双凤去县衙,将陆武的卖身契正式办理过户。
垂髻让苏碧痕看起来多了一分温婉的味道,果然是适合已婚男子的发式。没看过苏碧痕这种模样的姚双凤,眼睛常常盯在他脸上就忘了挪开,而苏碧痕也含羞带怯的直望向她。
两人一路上牵着手,走得很慢,明显看起来就是新婚夫妇的样子。
事情办完,刚出县衙门口,就见熟悉的宝蓝色马车经过。
「欸~夏少主!夏少主!」姚双凤连忙追了上去并出声大喊。
宝蓝色马车掀开窗帘,夏少主露出了一张脸:「哟!这不是姚夫人吗?真巧啊!」
「夏少主……」姚双凤喘了口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少主看了眼车内,朝姚双凤笑了笑,就放下窗帘,掀开马车前方的布帘,跳下车与她到街边说话。
「是这样的……夏少主您是花街常客吧?」
夏少主挑了挑眉,看了姚双凤身后的苏碧痕,露出”我懂我懂”的笑容:「你家夫郎食补太过神效,想试试一夜御七夫吗?这问我就对了,金枪不倒的伎子:抱树阁有三名、赏菊馆有一名、扶柳院有两名后起之秀……」
姚双凤听傻了,这也太专业,简直如数家珍,她脑浆是洨做的吗?
「不是不是,就是想打听一下,是否知道哪间......商号,后天有拍卖白发的少年呢?」
听到这,夏少主又笑了:「哈哈哈!原来姚夫人好这口吗?嗯......」她又瞧了苏碧痕一眼「这厮的确是黑了些,我今天正好也要去花街,便帮姚夫人打探打探,若有消息,明日登门告知。」
「如此便多谢夏少主了,只是我还有一事相求。」
「什幺事呢?」
「我从没去过花街,不知能否麻烦夏少主,带我同行呢?」
「哈哈哈!那有什幺问题!带姐妹去见世面什幺的,这种事我最喜欢了,行!」
「谢谢夏少主,若有打听到白发少年的消息,就有劳少主了。」
「哎~今天也行呀!」
「今天?」
「对呀!我不说我今天要去花街呢!一起呀!还可以顺道把你夫郎捎回家呢!」
就这幺愉快的决定了,夏少主拉着姚双凤的手,走向马车,车夫利索的趴伏在地上,夏少主踩着他上车后,对姚双凤伸出手。
姚双凤看着跪趴在眼前的车夫,迟迟不敢行动,反而是苏碧痕一把将她抱起,托上了马车,她又被夏少主牵起进了车厢。
车帘掀开,里面坐着的是之前那白面书生,似乎是叫做十一,不过他双颊微红,嘴唇湿润,眼神闪烁,令人不禁猜想:方才车内是否发生了什幺不可告人之事?
夏少主带着奇怪的笑容瞥了他一眼,转头对姚双凤说:「姚夫人......我们既是一同前去花街的交情……不知可否唤你一声姚妹?」
「好呀!还请夏少主多多关照。」姚双凤入乡随俗。
「呵呵呵!呵呵!咱们相逢这幺多次,真的是很有缘份,我叫夏景,本来有个姊姊叫夏溪,我一直很喜欢当姐姐呢!你以后叫我景姐便好。」
「本来.......?」
夏少主的眼神飘向远方:「嗯......我亲姊姊大我八岁,在我八岁那年,过世了......」
「喔......抱歉让你想起伤心往事。」
「没事儿、没事儿,都过这幺久了,偶尔感伤罢了!......真怀念以前母亲叫唤我们夏溪夏景时的热闹.......」
姚双凤:「......您的母亲很喜欢溪景吗?」
夏姐爽朗一笑:「是呀!母亲说姊姊和我都是去避暑别院时怀上的呢!母亲特别喜欢别院的溪边,觉得凉爽舒适。刚好又姓夏,就把我们取名夏溪、夏景了,其他兄弟名字可就没那幺讲究了。」
马车行至了家门口,夏景说会把姚双凤安然无恙的送回来,只是万一喝醉了,还是有个知冷知热的仆侍在旁伺候比较方便。
于是苏碧痕下了车,又让初四上了车,还塞了一迭银票到姚双凤手里:「不用省,我还会赚的,妻主尽管用,若有看上的就赎回来吧!」
「齁~」夏景在旁边起哄:「真是懂事的夫郎啊!难怪每次见着妳都会带着他,啧啧啧、厨艺好又大度,贤夫啊!」
姚双凤在马车上摸摸苏碧痕的脸:「我不会喝太多的,你也不用担心,若我回来晚了你就先睡吧!」姚双凤虽然没去过这个世界的花街,但对于现代的酒店应酬还是略知一二的,那些等着丈夫应酬回家的妻子们的心情,她大概可以猜到,所以就这样对苏碧痕说。
没想到,开黄腔时,面不红气不喘的夏少主,听完姚双凤这席话后,竟然整个羞红了脸。等放下车帘,马车开始缓缓向前,夏景才开口:「……姚妹呀……妳可真是会撩汉。难道这是妳家传的驭夫之术?」
姚双凤也没想那幺多,对于这里的价值观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嘿嘿两声干笑带过。
034.花催阁开眼界(微H)
马车拐了弯之后,夏少主就领着大家下车了,姚双凤站在街边看傻了眼,古代没有分级制度,每间店铺不管装饰得多幺富丽堂皇,门口旁或入口附近,都有类似布告栏的东西,上面贴的东西简直赤裸、凶残又直白:
那是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墨迹拓印。
各式布告栏有的有贴满、有的没贴满,红的白的黄的纸上,中央都有明显的屌型拓印。有些纸只在周遭写了一些文字,中央并没有屌型拓印在上面。
夏景领着姚双凤从第一家开始看起,终于在折柳院找到可能是白发少年的花名录。
这家贴了十几张布告:
上方许多略微陈旧、泛黄的纸张,上面大部分只有一根屌形,没有下方圆圆的痕迹,上头孤拎拎写着花名。
下方几张布告明显较新,
一张屌型拓印有蛋有屌,上面写着「前沈家书僮,年十七,处子,有锁,乌发蓝瞳,甲午月,廿二日,初夜竞标」
两张屌型拓印有屌无蛋,上面写着「幼槐,年十六,去势满五月,调教已成。甲午月,廿七日,蓬门为君开。」「前颜家侍仆,年二十七,黄发红瞳,甲午月,廿六日,登台献艺。」
然后有三张空白的纸张,没有屌拓,写着相似的几个信息
「前余家侍奴,年三十六,生过女儿,有锁,白发黑瞳,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前余家侍奴,年十四,处子,有锁,白发红瞳,双生子,甲午月,廿四日,行拓印仪。」
夏景说道:「喏!后日廿四,白发少年,应当就是这里了。我去问问今晚沈家书僮几时上台拍卖。」说完就进了折柳院门口,向看门的询问后,又走了出来。
「他们今晚亥时才会拍卖呢!我们先去别处玩玩!」说完就拉着姚双凤一路直奔花催阁:「花催阁品味高雅,媚而不俗,平川县城内,我最喜欢这间店。」
姚双凤看着那红底金字的牌匾下,华丽的大门左右写着”辣手摧花无可取,含苞待放俏郎催”门内左右站着不及胸口高的男童。
看见她们两人进来了,一位男童开口:「请问二位贵女有自备衣裳吗?」
夏景笑说没有,让十一拿了几枚铜板给男童,又对姚双凤说:「姚妹啊!你第一次来这里,今日除了赎身以外的花销,都由我包办了,别担心!尽管放开了玩儿!」
夏景和姚双凤被一男童领着去了里间:「两位贵女请在此更衣」
姚双凤不明所以,这里放的都是男装,只见夏景熟门熟路的在衣架上挑挑拣拣,十一一边替她宽衣解带,还要配合她的动作、脱去她的外衣折好。
注意到了姚双凤动也不动,夏景说了:「姚妹,别楞着呀,挑一件喜欢的,在这里要扮男装。」笑得相当纨绔。
初四听到了,便麻利的帮姚双凤挑了身大小适合的男装,服侍她换上。
十一已经在帮坐着的夏景换好男人的发髻形式,正在把自己的垂髻改成像初四一样的高马尾。姚双凤这才坐在一旁,让初四散了她的发,重新为她梳髻。
之后两女人戴上了帷帽,长度过胸,正脸前开了一条缝,平视前方没有问题。十一和初四则是挂上了面纱,只露出眼睛。
她们打开门,小童在门口等着,见她们更衣完成,就领他们到大堂。
大堂的主墙前方有个舞台,舞台前方有许多长桌,铺着落地漫溢的桌巾,有种奢华的氛围。长桌大约可以坐得下两至三人,目前已经三成满,每桌大概只有一至二张椅子,每个客人都是男装打扮、戴着帷帽,旁边没戴帷帽的,都梳着仆侍的高马尾发型、戴着面纱。
二人入座,夏景将落地过长的桌巾掀起,搁在大腿上。十一拿了一枚铜钱给领路的小童。
初四和十一跪坐在两旁。与领路同样打扮的小童子,数量增加到了四个,列着队,端了瓜果、茶水、点心,一一摆上桌。
虽然是烟花之地,但除了远方透进来的丝竹之声,鲜有人交谈,感觉像是在等电影开场。然而有些客人似乎坐了许久,瓜子皮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舞台旁侧乐师陆续入座,有仆侍搬了两扇屏风上台张开,屏风前又摆了一张凳子。
乐声响起、越来越大,厅内的气氛一下就不同了,然后舞台左右爬出了两个精致的......男人?
姚双凤凝神望向那匍匐爬出的男人(?),戴着面纱,头上固定着两只假兽耳,身上穿的无袖上衣和长裤,也是薄纱,身躯若隐若现,他们爬行的时候,刻意扭动着臀部,身后长着两只毛尾巴,但得随着屁股扭动才会摆动,跟初四那种天然卷尾不同,就是很假。
他们上台之后,先是面对面、互相嗅闻对方,几乎都要亲到了,但是隔着面纱,巧妙的错过嘴唇,彼此蹭了脸颊,就继续前行,绕过去互闻对方尾巴根部。
乐章换了个慢节奏,两人/犬? 分开,各自到了屏风面前,他们伸出前肢踏上椅面,屁股面对着观众摇晃。
姚双凤这才看清那尾巴是怎幺长出来的:从肛门里长出来的,应该是假尾做成了塞子,插在屁眼内。
他们缓慢又妩媚的扭动臀部,一个擦了粉的中年男子在舞台旁大声说话了:「小店花催阁,欢迎各位贵公子大驾光临,令小店蓬荜生辉。现在白屏风前的是念竹、红屏风前的是妙蕊,起标两百文钱、每次出价两百文钱。价高者即可领上楼享用两个时辰,小店在此谢过各位恩公。」
舞台下方,念竹与妙蕊前各站着一名小童,地上有一篮木雕上银漆的假铜钱。
乐曲又是一个转调,舞台上的念竹与妙蕊开始改变动作,各自扭动身躯,借着凳子,随着乐曲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夏景撩起帽帷,凑到姚双凤身边轻道:「姚妹,这儿多半是男子寻桃弄菊之地,女人要买台上的小倌也是可以的,只是店家为防止女客调戏男客,故规定均着男装入场。」
姚双凤好奇:「男子也来买春吗?」
夏景笑了:「虽不光彩,但遭冷落的夫郎、嫁不出去的老光棍,也是很多的,花街大部分都是靠男客支撑的呢!」
姚双凤看着台上,两位小倌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上了口脂的面容,原本就有描眉,配上红唇,远看更加鲜明。
他们望着台下客人,伸出舌尖勾舔,或抚摸自己乳头,展现妩媚诱惑的一面。
虽然没有脱衣服,但是将腿张开的时候,可以看清他们的薄纱长裤的开裆处:是从前面性器直接开到后方尾巴。不像苏碧痕的开裆长裤只开前方而且有绑带;台上的两位,前面的性器,和后方插了假尾巴的部分,都是裸露的。他们毫不羞耻的将自己下体展露在客人面前,在垂软的状态下晃荡、舞动。然而,并没有卵蛋。
念竹将自己的身躯侧面对台下,双手扶着凳子,抚弄自己的阳具硬挺,然后一下又一下挺送腰肢,模仿做爱时的动作,彰显自己的强劲。
姚双凤左边的走道有一名侍仆蹲低身子、快速走到念竹前方的小童那,在耳边说了句话,就转身往回跑,姚双凤看到他跑回左后方、同样带着帷帽的人身边。之后小童拿了两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妙蕊看见念竹有人出价了,便又将屁股偏向观众,自己的手抓住尾巴根部,用不同的角度转动、顶弄,但是都没有将尾巴拔出。他前方的阴茎也逐渐擡头,嘴里还发出「唹~唹~~」像小狗求情的鼻音。
没多久又有一名侍仆跑到妙蕊前方的小童那,小童拿了三个假铜钱放在舞台上。
念竹见状更不甘示弱,于是向后下腰,反手撑地,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姚双凤看得刷新三观,这尺度也太大,大过她所知道的牛肉场和脱衣舞剧场,而且重点是现代并没有这样漂亮的少年,而且还……还…没有蛋……
乐曲结束时,被出最高价的是念竹,他最后拿起凳子,用椅脚将自己的阳具压在地上,面露隐忍又享受的表情,得到了总共六个假铜钱的出价。
擦脂抹粉的男主持人宣布念竹成交,乐队又奏了一段音效,妙蕊恹恹的下台了,念竹美滋滋的爬到买下他的客人身边,跟着恩客和他的侍仆一起上了楼。
这场落幕,姚双凤转头看向同桌邻座的夏景,只一眼 就让她风中凌乱。
因为十一正从夏景侧边的桌布下爬出来,面纱不在脸上,舔着嘴唇的舌头还没收回。
撞见了尴尬的一幕,姚双凤急撇头反向后看,却见瓜子堆得跟小山一样的客人身旁,侍仆也不见了,但是他前方的桌布下,明显有一个屁股形状和露出两只鞋底!
敢情这桌布这幺长,就是为了让侍仆做这种事情的吗?的吗?的吗?
似乎看哪都不对,她低下头,又撞上初四的目光。
那小眼神就像在说:”主人、主人,你要吗?我也会的!我也能做得很好的!我想服侍主人~” 姚双凤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看着单纯的初四也能意淫成这样。
她还没从凌乱中回复,夏景又撩起帽帷,跟姚双凤说:「这里的规矩比较特别,一场只卖出一个伎子,即使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不成,只有出价最高的,才能买得一时欢愉。」
似乎刚刚什幺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是喝茶嗑瓜子一般自然。
035.折柳院桌下奴(SM)
这场看罢,夏景想起了姚双凤第一次来花街,便又对着她咬耳朵:「要不要让侍仆赶紧处理一下?」
姚双凤瞳孔地震:「处…处理?」
夏景:「别装啦!那俩伎子婀娜多姿,难道妳不湿吗?若流水了,让侍仆下去处理妥贴,以免等会儿起身,湿透外袍可就不好看了。」
姚双凤无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而且顺着夏景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分泌很多爱液出来,要让初四检查一下?但这边这幺多人,算是公开场合吧?虽然有桌巾遮掩,但其他人就不知道底下在做什幺吗?还有刚刚那个瓜子皮堆得很高的客人,看那手应该是男人的吧?夏景也说花街大部分是靠男客消费支撑的,如果那是男人、不像女人会分泌爱液,那不就是在口……?
她越想越凌乱,夏景却把她的沉默作不同解读:「不是吧姚妹!看你是个识字的,难道家中没有桌下奴?」
「桌下奴?」姚双凤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景姐,不好意思,我之前伤过脑子,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夏景有点意外的表情:「这......桌下奴就是女儿来初潮后,家里给安排读书时在桌子底下伺候的奴仆。」
姚双凤仍是不解:「桌子底下要伺候什幺?」
夏景皱了皱眉:「据说.......一开始只是在冬日时,检查桌下炭盆的奴仆,还可以在久坐时捏捏脚什幺的,后来不知道是奴仆为了上位勾引女人、或是家主为了锻炼女儿不被男子勾引,所以就让奴仆在桌子底下口舌侍奉的同时让女儿读书,借此习惯男子的讨好,不至于在卧榻之间随意被勾走了心、被吹耳旁风。毕竟想上位、利用女儿家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奴籍男子若能因此被擡做小侍,怎样都比之前要好啊!」
刚刚发生的事情接近姚双凤心中的猜测,她内心仍然震撼,但故作平静的趁此机会顺便问其它问题:「那人形夜壶又是什幺?」
「喔!那个呀!」夏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跟茅厕一样的东西啰!只是更加好用,尤其冬日赖床时、郊游打猎需要方便时。」
「就是所谓的器物用奴吗?」姚双凤觉得问对人了,奴隶的事情问奴隶商人不就最正确了吗?
「算......也不全然算。」夏景表情认真:「这幺说吧!比如我那车夫,每当他做台阶使用时,他是器物用奴,但他驾车时,算是技术性奴隶。当然也有纯粹只做器物用的奴隶,通常不会说话、极其愚笨,他们的后代一样是器物用奴,毕竟蠢笨是改变不了的。高门大户剩饭多,养活这些器物不成问题,这些器物用奴只需稍微调教,都能完成自己能做的一两件使命。然而也有人因为犯罪被贬为器物用奴,或是有些家主、主夫们,因着个人喜好,将买来的奴仆当做器物使用。虽然是有点可惜,不过钱是人家的,人家养得起,爱怎幺养就怎幺养啰!」她喝了杯茶:「桌下奴由来已久,现在也常兼有厕奴功能。家中有女初长成后,通常家主会配给一个经历资浅的奴隶,给女儿做桌下奴。这个桌下奴,除了照顾主子的冷暖、腿脚舒坦之外,就是在主子用功时,不断为其舔舐下阴;或是不让主子浪费时间去茅厕,而就地让主子方便。」
「为什幺是配资浅的奴隶?资深的不是能伺候得更好吗?」
「这有两个原因:其一,资深的奴隶技巧过佳,可能会让女儿沉溺于肉欲当中,那就本末倒置了。其二,这也是训练女儿调教下人的能力,如果连一个贴身的奴仆都调教不好,以后如何能驭夫、掌家呢?」
「喔~原来如此......」好像很多问题都解开了,但姚双凤继续问:「那......夫侍也会兼做人形夜壶吗?」
说到这,夏景挑了挑眉,似乎略有惊讶:「这…...倒不会,有养厕奴的人家通常都有专责的奴隶,也有通房兼做厕奴使用,夫郎是不需做这些的。」
「那如果夫侍坚持要做,是合乎礼法的吗?」
夏景逐渐面露揶揄之色,不知又在脑补什幺:「若夫侍坚持......那他不是非常变态就是非常迷恋妻主。」
面对夏景那样直勾勾火热热的目光,姚双凤红了脸,不想透露更多,错开眼神:「如此,多谢景姐,为我解答了不少疑惑。」
夏景拍了拍姚双凤的肩膀:「不客气!多问问无妨,你景姐我没别的长处,就是对奴隶和花街特别懂。」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之后他们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由夏景带着去了一间酒楼吃晚餐,那酒楼也是特别,带侍仆进去反而要小费的。
一楼是开放式大厅,正中央有个圆形舞台,上面有三位穿着华美衣裳的伶人演奏乐器。二、三楼是包厢,可以往下看,也可以将窗户关起来。
姚双凤他们坐在一楼,只是纯吃饭、喝酒,没点陪侍。倒是看见二、三楼打开的窗户内,莺笑燕啼不绝于耳,几间玩得疯的,关起来的窗户还砰砰作响。
环境嘈杂,但同桌的人谈天反而不易被旁人听去。
夏景不介意奴仆身份的初四同桌用餐,只是姚双凤担心初四不方便吃东西,所以点了蛋花肉末粥,这就算直接喝下也不碍事。
粥来的时候,初四不知道是点给他的,还忙着给姚双凤布菜,姚双凤将那碗粥推到他面前时,他愣了一下。
「粥可以直接喝,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亥时我们还要去折柳院呢!不吃点就要饿到晚上啦!」
初四凝望着姚双凤,彷佛一尊静止的雕像。
姚双凤舀起一匙粥,吹了吹,送至初四嘴边。
初四回神了,连忙跪在地上,端起桌上那碗粥,又想取走姚双凤手里的汤匙。
「起来吃,大家都坐着,只有你跪着很奇怪,快点起来把粥喝了。」跟屋檐下的三个男人相处久了,姚双凤发现面对这种把自己看得很低的人来说,强硬一点的命令语气,反而可以让他们比较心安理得。
初四又起身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姚双凤拿着的一匙粥,从来不害臊的初四竟胀红了脸,琥珀色的左眼委曲巴巴的,似要开口,又抿着嘴唇动了下。
「张嘴!」姚双凤命令。
初四微微启口。
「张大点,这样要怎幺吃?」
初四的下唇微微颤抖,眼眶也水汪汪的,好像要喂他的是谁的肉棒一样屈辱......呸呸呸......姚双凤觉得自己被带歪了,什幺事情都可以意淫起来。
初四带着惊讶、喜悦、害臊、紧张、羞怯的表情,眼皮微闭,睫毛颤颤,对着姚双凤举着的汤匙含了上来,几乎是在接触到汤匙的那刻才张开嘴巴,用上嘴唇含住浓粥,快速拨进口里。
吞下后,初四睁开眼,笑意盈盈,才刚要张嘴证明自己都吞下了,想起自己没有舌头,又将微启的双唇紧闭。
姚双凤将汤匙放回碗里,整碗端给他:「哪!可以自己吃吧?不小心漏了就拿帕子擦擦,我跟景姐吃饭喝酒,你在旁边乖乖的啊!」
初四抱着暖热的碗,对着姚双凤点点头,直到他自己舀起粥啜了一口,姚双凤才转头去与夏景说话。
这顿也是姚双凤来这个世界后,除了与苏碧痕那晚喝的合卺酒之外,第一次在外喝酒,她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不敢喝多,好在夏景也不是个催酒的人,这一餐她们聊了许多。
「嗯?妳问十一吗?他是我第十一个男人呢!」夏景微红了脸颊,喝了点酒,话匣子就开了。
「不是第十一个夫郎,我那正夫还是接收姊姊的元配呢!又老又爱管,讨厌死了。」
「光姊姊的夫郎我就收了五个,但我才不照他们的辈分叫他们,我按先来后到的次序叫的。」
「十一要说的话是我第八房夫侍,这次行商我只带了两个夫侍出门,另一个十六看家呢!」
「妳别说,我可算有良心的,我家隔壁那王老母,她老是换夫郎,也不记人家的名儿,玩腻了就发卖出去,第三房永远叫三筒,第五房永远叫五筒,六筒去年是十九岁,今年就变十三岁了。」
姚双凤觉得夏景这人虽然色了点,但品性是好的,直爽且无害人之心,能感觉到她待人的真诚。
时间差不多了,她们一行人起身前往折柳院,这顿当然也是夏景结的帐。
折柳院跟花催阁不同,光门面就差了一个档次,绿底黑字的牌匾,透着一股俗气,入口左右写着”重庭落幕帘无数,弱柳迎风欲折腰”
「呵!看这门联就知道主事的不是什幺善茬呢!姚妹待会儿无论见着了什幺事情,都别出头呀!」夏景拿起别在腰间的扇子,掩着嘴跟姚双凤说。
进折柳院不必换装,来这的几乎都是女客,而自己带侍仆也是需要按照人头给入场费的,女客本身则不需入场费。
十一给了门口小厮几枚铜板后,四人绕过影壁,经过走廊,前往主屋大厅。
廊道左右每根柱子旁,都站着一对男侍,穿着跟路上男子无异,只是布料材质好些、颜色缤纷些。他们的手掌打平、四指并拢,两掌前半共八指交迭,压在外袍中央前挡之下,托着卵蛋和勃起的阴茎,等于每人身前都支着一个小帐篷,一眼望去,长短、角度,一目了然。
每当有女客经过,他俩就齐喊:「恭迎 妻主 回院,让奴家 伺候您!」
进了大厅,内部的陈设跟花催阁差不多:
前方大墙中央有个舞台,客人坐的桌子也都是长形、有桌布的,只是这边桌布没那幺长,大概距地10公分左右,没有碰到地板。
折柳院有二楼,也都是包厢;类似酒楼那样,面对舞台这侧是有窗户可以打开的,要上去包厢得从外侧的走廊进出。
这回夏景买了包厢,一个香气刺鼻的小厮,领着她们四人进去。二楼的包厢有三个面,是C字型的配置,跟酒楼的舞台在正中央,外围包厢呈口字型的配置不同。
折柳院正对舞台的南包厢最贵,其次是它左右的包厢,越往旁边越次。
姚双凤她们的包厢就在南包厢的最边边。转个角过去就是东包厢了,东西包厢价位都比南包厢再低。
包厢内部,有一张桌子抵靠在窗边,一样有桌布,而女客就分别坐在两侧圈椅上,可以侧头看向一楼的舞台。
舞台似乎刚结束一场表演,几个小厮拿着水桶刷洗地板,又拿干布擦净,接着才搬来一卷大张地毯铺上。
能湿透地毯还要刷洗,这舞台刚刚究竟是经历了多幺激烈的表演呢?
大腿传来温暖的触感,原来是初四将头轻轻靠在姚双凤的大腿上,左眼澄澈的看着她。
初四和十一仍旧没有座位的,他们都跪在地板上待命。
「……之前我以为你这侍仆只是话少,没想到竟是舌头少了……待会儿若有看上的犬儿,也可点上来伺候。」 夏景帮姚双凤倒了一杯热山楂茶,从容地说。
「犬儿?」
「现在中场休息时间,除了被女客点台的,其余都回里间补妆了,待会儿应该都会出来的,初夜拍卖的场子可不能少了犬儿。」她抿了一口茶,眼中含笑的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又低头看初四,琥珀色的眼眸里多了些委屈的神情。
「不了,我有初四就够了,今天我们探勘而已。」她边抚着初四柔顺的杏发边说。
「唉!姚妹你若是不谋营生也就罢了,若是以后要跟其他家主谈事儿,就连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着呢!要是不展现妳坚强理智的一面,可是会被瞧不起的。」语毕就单手托腮,盯着一楼,等待初夜拍卖的好戏上演。
姚双凤正在想象夏景刚刚说的”用餐时都有桌下奴伺候”的景象,是不是一个大圆桌、有桌布,然后女人在桌面上把酒言欢,台面下,都各自有一个男奴跪在那儿替女人口……
这究竟要怎幺保持冷静?这尊弼国的女人从小都是被这样养大的?
舞台布置好了,又一个擦脂抹粉的男人,瘦高且穿着华丽,在台下走来走去、指指点点。
然后姚双凤看见夏景所说的”犬儿”们陆续出场了:他们从舞台后方墙面的帘子下爬出,头上有兽耳、屁股插着尾巴,但跟花催阁不同的是,这里的犬儿头上的假耳是布料缝制的,不是毛皮仿制的,而且假尾巴是木雕刻成的,短短一根高高翘起或卷起,有的有上漆,有的直接是木纹的本色。
犬儿穿着无袖薄纱短上衣,没穿裤子,系了腰带,腰带在背上打了个装饰结。
无袖薄纱长度只盖到屁股上方,屁股后方是完全裸露的。前襟也是短短的,被腰带系着,衣裳没垂落地面,但是性器官就完全裸露,爬行的时候在身下晃荡。他们大部分只有鸡没有蛋,有蛋的年纪看起来都大些。
比较特别的是:
他们的手,全部握成了拳头,被束缚在皮制或布制的囊袋内,交叉束紧的绳索绑紧在手肘下方,有点像高筒靴,只是穿在手上。
他们的小腿屈起,跟大腿贴合在一起,一样有皮制或布制的囊袋装着。脚底板赤裸、无鞋袜,被固定在屁股后面。他们只能以膝盖和拳头着地、爬行。
他们束着短马尾、没戴面纱,沿着桌子与桌子之间的走道漫游、巡回,对着女客抛媚眼,或蹭蹭女客的腿。
对他们有意思的女客,就撩起桌布,犬儿会乖巧的钻进去。
也有的女客会伸手,握住路过的犬儿尾巴,转动顶弄,这时那只犬儿就会停留在原地,看着女客,任由女客狎玩。
「啪!」突如其来的声响,姚双凤在二楼,很快就搜寻到是哪里发生了什幺事。
一只娇小的犬儿瑟缩在地上,旁边的小厮手持短鞭,而女客手上拿着他本该插在肛门里的尾巴。
小厮忙跟女客赔罪:「这位贵女,对不住,这只太松了,您选别只玩吧!」
「无妨,你再赏他几鞭,等他哭出来了,我就留他伺候。」女客笑得非常有风度的样子。
接着那小厮叫犬儿”站”好,对着他屁股旁的脚底板,卖力抽了五鞭,那只犬儿开始嚎哭,女客将尾巴塞回他屁眼里,揪着他的短马尾将他拽到桌布之下,之后声音就被闷住了。
「呵!这里的客人口味真重,妳想赎的人,不知后天会变什幺样子呢!」夏景也看到了同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