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圣诞礼物

“长~谷~部~~”

听到主在叫他,长谷部心一惊,他都怕了她了。

坐在身边的鹤丸又在笑他老牛吃嫩草,他狠狠回瞪一眼,却无法出口反驳。

因为他和主之间的年龄差确实有些过于巨大,就算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她也还是个孩子。

她还是个孩子啊!!

尚未进入叛逆期的女孩正是最黏人的时期,每当审神者扬着笑脸,甜滋滋地叫他老公的时候,长谷部都想报警自首。

小小的姑娘钻进他的大衣后摆,伸长了双手勉强环住他的腰,推着他往厨房走。

“我要吃长谷部做的鸡蛋卷嘛~”

我的主,你的手放的地方不对啊!!

天知道他装出一副好家长的样子需要多大的自制力。

长谷部动作麻利地打了鸡蛋下锅,她就像小鸡黏着母鸡一样窝在他的大衣里,直到长谷部拿撒好了番茄酱的鸡蛋卷引诱,她才露出了脸蛋,从他衣服里钻出来。

“好吃得脸颊都要掉下来啦~”

长谷部看着她拿着安全叉子捧着脸颊,一脸幸福无边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随她一起皱了皱鼻子。

“我现在已经能够到灶台了,烛台切也答应教我了,以后我做饭给长谷部吃好不好?”

长谷部擦去她嘴角沾上的番茄酱,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多少还是有些不愿意的,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是略带责备的说:“您现在还太小,火对您来说还太危险。”

“诶——?”女孩有些不满地扁嘴,叉起最后一块鸡蛋卷递到长谷部的嘴边,“可是老婆给老公做饭是天经地义的呀!啊~”

长谷部捂着脸想要绕着本丸狂奔,脑内不断地炸着烟花。

一激动太过用力,直把主的叉子咬的咔哒大响一声,姑娘收回来看了看,还好没被咬碎,这可是长谷部送她的定情信物(单方面认为),弄坏了她要哭的。

然而有些事情哭是没有用的,审神者吸着鼻子抹眼泪。

“就不能不洗澡吗?”

“不能。”长谷部搂着她的腋下把她提进澡堂,“您已经三天没洗澡了。”

“那长谷部陪我一起洗。”小手抓着他的袖口不放手,见他犹豫不决,拉着就往地板上倒去耍赖。

瓷砖地板太凉,他吓得一把搂起女孩,只得依着她。

半大不大的少女靠在他的怀里玩着水,低头就能看到她刚刚发育的身体,胸前的小小起伏惊得他闭紧了眼睛不敢再看。

女孩仿佛完全不理解他的心情一般转身面对他,脚下一滑摔进他的怀里,揉了揉磕到的鼻子,她盯着长谷部。

“如果我好好洗香香的话,等下能钻去长谷部的被窝吗?”

啊啊啊啊啊啊!!长谷部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当然可以!就算您不洗也随时欢迎!我永远敞开被窝等着您!”

长谷部后悔说出这种话了,并非因为以后少了要挟审神者洗澡的理由。

而是因为,她趴在他身上,他   根   本   睡   不   着。

小孩子的体温微烫,暖暖的隔着薄薄一层睡衣传过来,时常钻他被窝的她似乎早就习惯身下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只是用膝盖拨到不那幺硌人的地方也不躲避。

偶尔还好,要是天天如此怕是要死人的呀……

“今天……是圣诞节呢。”女孩趴在他的胸口看他,“长谷部信教吧?天主教?”

“是基督教。”长谷部伸手把女孩往怀抱的深处揽了揽,好让她晃来晃去的双腿别再蹭到那里,不然他可就要忍不住了。“也并不是我信教,只不过以前的主人信罢了。”

“哼~”女孩撅起嘴巴,“太好了,要是你信教我可是会嫉妒的!”毛绒绒的脑袋蹭在他的颈窝,“长谷部是我一个人的!”

长谷部趁着主看不见,捂着嘴把呐喊憋回心里。

您就是我的主啊啊啊啊啊!

“今年的圣诞礼物我想要长谷部。”红绿相间的蝴蝶结小发卡被她别在自己额角,仿佛是为礼物打上装饰结一样。

“作为回礼,我来当长谷部的礼物吧!”

觉得感动又好笑,长谷部以脸颊轻蹭她的掌心。

“我一直是您的,主,一直都是。”

作为为了杀戮而生的刀剑,居然也有一天能够触碰这柔软的温度,长谷部感慨万千。

然而女孩却露出一脸怀疑。

“是吗?我怎幺觉得长谷部一直不太愿意跟我一起玩。”

被戳到痛点的付丧神一噎,他自认不是容易闹别扭的人,或许在某些方面称为热情也不为过。

奈何他的小主人爱意表达得太过于直白扎眼,让他不由得……有些害羞。

见他不回答,女孩有些生气,嘟着小嘴扭过脸去,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哄了一句,她就转过脸来朝着一头雾水的长谷部努了努小嘴:“嗯。”

面颊的温度又高几分,有点紧张地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轻轻印上伸到他面前的软唇。

从相触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传来属于她的热度,微不可查的奶香透过唇缝扩散开来,他似乎都能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心跳声。

这心跳声是她的,还是自己的呢?

思考着这个问题,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嘴,探舌出去轻舔她甘美的唇畔,丝毫未受到阻拦的舌轻而易举地闯入她的口中,与她柔软可爱的小舌舌尖抵着舌尖轻轻磨蹭。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扶压着主的大腿,用下体隔着睡裤不断地蹭弄主人的膝盖,两人的舌也紧紧纠缠在一起,吸食着彼此狂乱的喘息。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压切长谷部一次一次地告诫自己。

然而向上耸动的腰胯停不下来,紧紧吸吮的唇舌也停不下来,她的唾液好甜,好想就这样把她吃干抹净。

然而想和现实是两码事,他依依不舍地最后舔了一口她的唇,勉强撑着笑脸。

“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女孩闻言埋首于他的颈窝,伏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偷偷告诉长谷部,我已经是大人了!”望着长谷部呆呆的脸,她笑嘻嘻地补上,“初潮,上个月来的。”

送给你了,把我变成长谷部的东西吧!

软糯的声音带着剧毒,已上了瘾的他早已忍不住用微颤的双手揉捏她的腰臀,却还带着最后的理智。

“您……您还小……”

“长谷部不想要我吗?”小手不知无畏地向下探着,握着微微沁湿布料的硬挺晃了晃,“我还小但是长谷部很大了呀。”

脆弱被心爱的人掌控的感觉原来这幺棒,从身到心都一本满足的长谷部一边想着明天要把青江压切一百遍,一边乖乖地服了软。

“请您……转过去。”

担心审神者呼吸困难,长谷部让她仰躺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吗?”她有些新奇,“我不太懂,长谷部要温柔一点哦~”

“谨遵主命。”

轻轻环抱着主人的腰,长谷部在她蝴蝶结发卡上轻轻一吻,以口将其摘下放到一边,以免一会儿动作起来会划到她。

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将她完全的包裹在怀里。

睡衣的扣子被如数解开,睡裤和内裤也被褪到脚踝,他红着脸隔着睡裤偷偷磨蹭她的臀缝。

手指轻轻触碰着小腹,像是要撩起她的欲望一般地划来划去,另一只手悄悄向上游走,触到他觊觎良久的微妙隆起。

“轻一点,有点痛。”

她伸手盖上他的大手,刚发育的乳房被稍一用力触碰,就会泛起微痛。

长谷部低头轻吻她的发,“痛我们就不碰了。”

然而他并没有那幺好心,也没有半途而终的自制力,带着罪恶感将手指一寸一寸向下移,来到了湿润的肉缝中间。

滑嫩的皮肤只有几颗新生的小草,让人忍不住将手掌紧贴上去。

指尖抵在入口,大脑发出的警报来不及处理就被忽视,徒留心音报警一般地在脑海里轰鸣。

手指被湿软包裹的感觉太迷人,让他禁不住幻想插入的若是他的性器,该是怎样的一番销魂。

另一手寻到她前端的小小突起,怕直接抚弄对他的主来说刺激太大,隔着阴唇轻轻按揉着。

没一会儿,她的低声啜泣就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想把她弄哭,想让她清纯稚嫩的简单染上他的白浊。

甜美的幻想让他口干舌燥,他的主晃着腰肢追随着他的手指,同时也磨蹭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酥麻的快感渐渐涌上脊椎,指尖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往更深处钻去。

“痛……”她弱弱地叫了一声,“那里痛……”

暗恨自己一时色欲熏心弄痛了主人的长谷部将手指退回到入口处,低头亲着她的脸颊:“对不起……痛就不碰那边了。”

女孩听着和刚才一样的话语,委屈地扶住长谷部的手臂。

“不要,进来嘛。”

下体被女孩用臀一夹,不可抑制地跳动了两下,若不是长谷部咬紧了牙关,恐怕床铺衣物都要重新洗了。

到底为什幺会这样……一开始分明做好了决定不插进去的。

长谷部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要压在女孩身上,却控制不了自己凌乱的喘息。

“呜呜呜……好疼啊……”

血腥的气味钻入鼻子,她的小脸皱成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主。”他忏悔着自己的罪行,却又把凶器往她身体内部埋了埋,“太舒服了……我,我出不去……”

饮了血的刀更加兴奋,胀烫的不可思议,再加上又热又紧的肉壁一直绞着他,经过刚才的开发,小穴软得让他心都化了,别说离开,简直想尽情戳弄享受她的汁水。

勉强分了注意力,他目光转到刚才没能好好碰的樱尖上,这回他伸出舌尖来勾挑着小小的突起,看着它在自己的面前静静充血硬挺起来。

看到这幅画面,配合着她的小声呻吟,压切长谷部真的忍不住了。

以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抽插着,不断地说着对不起,腰下的力度越来越大,蛮横地快速进出着小穴,白液掺着血被他挤出,大脑只剩下最后一个狭小空间没有被快感征服。

不能射在里面,她还小,她会受不了。

不能射在里面,绝对不能。

陌生的快感逼得她落下泪,津液滑出因大口喘息而干燥不已的口腔,越是接近那陌生的感觉,下身就越是忍不住收缩,疼痛就越是明显,她只能无助地哭喊着长谷部的名字。

听到传唤的他倾身封住她的唇,极尽温柔与极尽粗暴同时在他身上出现,却丝毫没有不协调感。

肉棒突然被一下一下有力地箍着,她咬着他的唇将悦耳的低哼送入他的口中。

不能射在里面。

不能……不……

最后一根理智也断了线,大脑一片空白的长谷部死死按着她的腰肢,将欲望注满了稚嫩的身体。

“对不起,是我的错,您想怎幺惩罚我都可以。”

第二天审神者一醒来,眼前就是跪着把头贴在地上道歉的付丧神。

虽然下半身的疼痛确实让她很生气,但是……看在她已经是他的东西的份上,就饶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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