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除了热以外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啊啊,真可怜。”
贴在脸颊上的手指冰凉舒服,她不管不顾的伸长了脖颈紧紧贴了上去。
“这副模样若是被那家伙看到了,一定会被嫌弃吧?”
听不懂他在说什幺,过热的大脑空白一片,好热,面颊的温度烤的眼球都要化掉,扑簌扑簌流出泪来。
“请您别哭了,我的主。”压切长谷部怜惜地捧着她的脸颊,对比之下冰凉的双唇贴上眼角,“由我来将您解脱。”
衣物本来就扯得七零八落,然而长谷部却显现出了十足的耐心,一件一件替她除去,甚至叠好放在一边。
“长谷……部……”不知到底发生了什幺,也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她咬着手指哀哀地向他求助。
“看起来还没有被使用过呢。”长谷部心情甚好地说出她理解不了的话语,随着话音紧紧接上了一个吻。
他的口腔并不凉爽,却意外地能让她的热平息一些,受到欢迎的舌深深探入,缠吸着她不放。
这是不可以的事情,不应该这样。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挣扎,但是没有用,一闪而过的念头迅速被热浪淹没,她所能做的只有无力地扯着他的衣袖。
被动地咽下两人交缠的唾液,上颚被舌尖细细擦过,不知什幺时候起,这个吻起到了适得其反的作用。
身体内部,或者说是下腹部,接近子宫的位置,像是被什幺轻轻啃咬一般麻痒,这种感觉比热更加难受,快要把她逼疯。
“只是亲一下就忍不住了?我的主还真是淫荡。”生生撤离的唇舌与自己的舌尖还有一根银丝相连,她伸着舌,握着他衣袖的手紧了紧,希望他不要停止。
“腰晃得真厉害。”舔了下唇角,那根维系他们之间联系的银丝断裂,长谷部紫晶石一般的眼中闪过一丝亮蓝。
失去意识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都是您的错。”
***
他的主恋爱了。
然后,为了庆祝与暗恋了许久的男神喜结良缘,定了五十人份的高级便当。
啊啊,多幺残酷的人啊。
心底翻涌着不甘与嫉妒,压切长谷部微笑着,将‘那个’撒入了其中一份便当。
“主,便当到了,请您也一起享用吧。”
请用,饱含了我的爱意的便当。
做这样下三滥的事情,他一定是个十分肮脏的人吧,被说是反叛也不为过吧。
但是无所谓,那种事情根本就无所谓。
比起她要被不知从哪里来的什幺人夺走这件事,那些何足挂齿。
既然我如此肮脏的话,我温柔的主,你也陪我一起变得肮脏吧?
日夜渴慕的人就在自己身下喘息,不断地晃动着腰肢主动吞吐着自己的阴茎,啊啊,这是多美的一幅画面,他称赞着。
浑身赤裸不着一物的主人,与连手套都没有褪下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坐起,从她的脖颈抚摸,沿着身体的曲线游走下滑。
这具身体究竟肖想了多久呢?恐怕是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起了歹意的吧?
然而,这具身体很快就要变成他人的所有物了。
思及此,那双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腰肢。
“……为什幺?”他冲着几乎失去意识的她询问,“为什幺不是我?!”
受到钳制无法晃动,难以纾解的欲望再次堆积,她痛苦的皱起眉,小声饮泣却不可能回应他。
“最希望你幸福的人是我!最爱你的人是我!能为你办到一切的人是我!所以说为什幺!!”隐含的愤怒似乎就要喷薄而出,长谷部分明掐着她的腰肢,却像是在掐着她的喉咙一般地质问着。“是你的错。全部都是你的错!”
突如其来,毫不留情地快速而剧烈地晃动着腰肢,随着抽送她的小腹一下一下胀起,她整个人像是突然被电击了一般跳起,想要逃跑一般地拼命扭动挣扎了起来。
然而掐着她腰肢的双手像是把她钉在了床铺上,无法移动分毫的下体只能被动地接受抽插,黏腻的水音仿佛是从她脑海之中传来的。
“啊啊,好舒服……再……”
从嘴里冒出意味不明的话语,她只知道还不够,深处的麻痒还没有缓解,还想要更多。
脱口而出的话取悦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顺从她的意愿一般直插至底,抵着脆弱的硬核不断揉搓逗弄。
“想要、更多对吧……?”夹杂着迷乱的喘息,她听到了长谷部的生意呢。“准备……好接受吧——!”
体内麻痒的感觉超过了界限,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想要瑟缩成一团却被压平,像是失禁了一般从身下溢出许多的液体,下意识地明白那并不全是自己的,也下意识的明白了自己似乎失去了什幺很重要的东西。
头脑还没有彻底清醒,疲惫的双眼却已经忍不住想要合上,在眼睑与眼睑的缝隙之间,她就这月色,看到了长谷部从大衣内袋取出了什幺圆滚滚的东西递到她的眼前,咔呲一声,狠狠捏碎。
——那好像,是恋人送给她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