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我推开本丸的大门,真是怀念,差不多有一个多月没回来了吧?
和一个月之前并没有什幺变化,压切长谷部一如既往地等在厅堂,他微微向我行礼:“就任一周年,恭喜您了,您与新人时期简直判若两人了呢。”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呢。”我将遮阳帽脱下递给他,厅堂的案几上摆着一个圆圆的巧克力蛋糕:“哇——是烛台切做给我的吗?好棒啊,我最喜欢巧克力了。”
“不、那是我为您准备的。”他顿了顿,“果然还是让烛台切来准备更合您的心意吗?”
居然是不擅长料理的长谷部准备的,真叫我吃惊,不过正是他为了我拼尽全力的这一点最让我喜爱,那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并不会哦。”我坐在案几旁,“话说,烛台切哪儿去了?还有大家呢?”
“他们都还在工作中。”长谷部微微低下头,“因为您太久没来,擅自为大家安排了任务,请您处罚。”
“做得很好。”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他坚毅的脸颊上浮现出不相称的红晕。
啊啊,真可爱。
看着长谷部动手为我切下蛋糕,我挑了挑眉头,“不用等他们吗?”这幺问了,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真稀奇,一向严厉的长谷部居然会说这种话,但是考虑到对象是我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然觉得还是等他们回来比较好,但是既然长谷部都说没关系了……而且,长谷部做的蛋糕看起来太好吃了,让人迫不及待想要吃一口呢。
挖下一大勺送进嘴里,甜蜜绵软的味道蔓延开来。
“嗯~出乎意料地好吃呢,十分甜美。”
看到我吃下蛋糕,长谷部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果然您也这幺觉得吗?说实话我也吓了一跳……竟然是这幺甜美的东西呢。”
“我的血液。”
温馨的气氛中突然后背窜过一阵恶寒,我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擡起头看向他。
压切长谷部十分平静地正坐在我的对面,好像刚才的话语是我听错了一样。
不、一定是我听错了吧,毕竟他可是那个长谷部啊,怎幺会干出这种奇怪的事情。
虽然这幺想着,可是含在口中的蛋糕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再下咽,但是,吐掉的话又显得很奇怪。
我窥探地看着长谷部想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些什幺,但是什幺都没有,和我每次看到他时完全一样,平静的紫眸无论发生什幺事情都波澜不惊,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范围之内一样。
我稍有心安,在心底责怪自己大惊小怪,而就在我要继续品尝蛋糕的那一刻。
我看到了,那双平静的眼底之下,像是埋藏着暴风一般,缓缓渗出了病态的笑意。
这回无论是否是我看错,我都没办法再继续吃下去了,赶忙吐出口中物体,得到了他的关心。
“怎幺了?主。”长谷部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关切地询问着,然而这份关心却让我十分不舒服。
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情,更加切实的让我感受到了恐惧。
“呐,长谷部……”胃里有些难受,很想吐,“我……走的时候,近侍不是你吧?”
青紫的瞳孔快速地收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啊啊,没错,我想起来了。
因为参加了活动,我离开时,近侍位应该是接近满级的江雪才对。
你给我吃了什幺?你要干什幺?他们呢?他们在哪里?
虽然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问,但是后颈被他的手肘重重一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有些陌生的房间里——这里,是长谷部的寝室。
相对于皮肤来说略嫌粗糙的绳结贴着赤裸身体,因为重力的原因有些部分嵌入了皮肤之中,稍微用力挣扎的话就会觉得痛,原来如此,为了不弄痛我下了一番功夫呢。
不愧是被长谷部打晕,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天色变得暗淡,按照现在的日落时间来算,至少已经晚上九点左右了吧。
托长时间昏迷的福,再次醒来我已经能够冷静下来了。
逆着月光门口站立着一个人,就算不用看,也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是谁。
“呀。把主人扒个精光捆住,还真是有着不错癖好的忠臣呢。”
长谷部不为所动,只是信步走来,视线紧紧黏在我的身上。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来碰触我的脸颊,意识到我一瞬间的肌肉绷紧,他有些无奈地笑开了:“您大可以不用这幺害怕,我是不会伤害您的啊,主。”
不给我回答的余地,他便倾身上前,将我拥在怀里,贪恋地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抚摸着我的腰背,我注意到他腰间的刀鞘上缺失了下绪。
害怕吗?
是啊,我应该害怕的。他不再是我熟悉的那个长谷部,眼中清澈潋滟的青光悉数褪尽,只余癫狂的一片绀紫。
可是我根本不害怕,没有什幺可害怕的。
“不会伤害我吗?说的轻巧。”下绪确实被小心确认以不会弄痛我的方式束缚着我,但是他的拥抱却完全没有考虑到这点,随着他的动作手腕被吊起,绳结深深嵌入柔软的皮肤,垒得生疼,“你已经在伤害我了。”
“请您不要说那种话。”充满扭曲爱意的音色传入我的耳孔,似乎隔着布料让他不满,撤下了手套的裸手饱含怜爱地顺着下绪抚摸,指尖轻轻滑过肌肤引起一阵阵寒颤,“这是为了确保您能一直呆在我身边……”长谷部将脸深深埋进我的颈间,平缓且深切地呼吸着,“很甜呢。”
“多谢夸奖。”我转移话题,“其他人呢?你还没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
“关于这点已经向您汇报过了,他们去工作了。”似乎很不愿意提及其他人,长谷部放开我,有些扫兴地回答着。
“工作?”仔细想想,我家本丸七八十口人,就算满负荷运行也会剩下不少人在家里,显然工作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幺简单。
“是的。”长谷部突然弯起唇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幺高兴的事,“他们一直在工作哦,直到生命的最后。”
“……”
果然吗?虽然有所准备,但是还是怀抱着一点点的希望,不过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个人已经疯了。
说着不要再考虑无关紧要的事情的长谷部,微笑着再次贴近我,如果不是脚踝被绑在了大腿根部,真想一脚踹在他那张好看的脸上。
占有一般地将我压入他的怀抱,被绳结勒得生生凹陷进去的腰腹贴上他,乳肉被挤压得变形胀痛。
简直像是故意在让我疼痛一般,我裂开嘴笑了。
“会咬主人的忠犬没有存在的价值。”像是要将我所承受的痛加倍奉还一般,我毫不留情地说出会伤害他的话语,“我已经不需要你了,懂了吗?压切长谷部。”
猛地被推开,后背狠狠撞上墙壁,与此同时,利刃擦着我的耳朵没入墙壁,响起一阵短暂地厉声,被斩断的黑发像是失去了生机的蝴蝶,微微旋转着凋零落在了地面上。
“就是你吧,控制着我的主的身体不让她来见我。”他背着月光,双眼却格外明亮,像是无端的憎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目标,话语与音色中带着强烈的愤怒,那双眼却兴奋得发亮。
那绀紫的浓雾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青,冷到彻骨的青。
不知道他在说什幺胡话,反正事到如今大不了死在他手上,我更乐于看到他崩坏的样子。
“你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幺?好好想想,我可以帮你找下一个主人哦。”
“闭嘴,婊子。”像是要把我的嘴巴抓烂一般,长谷部狠狠地捂住了我的嘴,“再随便操控我主的身体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差不多明白他的妄想内容了,啊啊,这个人真是没救了,这幺想着,用彻底失望的冷漠表情看着他,而他似乎十分满意于我的安静,自顾自地开始脱起衣服来。
“长谷部。”
“你这丑女就这幺想被我割掉舌头吗?”
“你不想知道为什幺我没有在昨天回来而是在今天回来吗?”没错,我正式就任一周年,其实是在昨天。
“……为什幺?”
还真是容易妥协。不过这也是正常,‘被其他人操控了我的身体’这件事本身就是他为了给现状按上一个合理的原因自己臆想出来的,本就是自己蒙骗自己的存在,现在若是我要告诉他真正的原因,聪明如他没有可能还纠结于自己的猜想。
当然,这是在我给出的答案能让他满意的情况下。
可以很简单地料想到,如果我没能给出他希望的答案,他一定会继续坚持我是被什幺人操纵,全部否决对他不利的部分,让我扮演一个人偶的角色与他玩一个人的过家家。
但是,我能确定这个答案一定会让他满意。
因为——
“因为今天,是我们相会一周年的纪念日啊。”
眼前的男人以另一种震惊睁大了双眼,身体有些颤抖,渐渐失去力气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主、主……”刚才还凌厉地叫人胆寒,现在红着眼圈像个脆弱的孩子。
“本来是想卸任审神者,放这个本丸自生自灭的,可是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又回来了。”
这并非谎话。
长谷部满面幸福地擡起头来:“我们原来是两情相悦的吗……?”
“并不是哦,是标准的单相思。”正准备为我解开绳结的手指停顿了一下,我并不在意,“一直以来都是我单恋你,彻头彻尾的单箭头。”
他涨红了脸,像是想要解释却找不到合适的辞藻,拼命又纠结的样子。
“自我标榜忠心什幺的,真是笑死人了。”
没错,这个人所表现出来的深爱与执念,并非对我,甚至不是对‘身为主的我’来说的。
“‘主’只不过是你用来满足自己忠臣梦的道具罢了,自私得可以呢。”
那些话,是仅仅对于‘主’来说的。
这是我压抑了许久许久,没能对他说的话。
如今终于说出心底的话语,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心在滴血。
深扎在心房的一根刺生了根,拔出的时候原来这幺疼,想必听到我这幺说,长谷部也很疼吧,但是那正是我想要的。
“都是你的错哦,长谷部,我不再回来本丸,都是因为你。”
——即使我只是个道具而已的话,那幺我也要做一个有感觉、会反抗的道具。
出乎意料,长谷部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是放弃了吗?我这幺想着,但是接下来我就明白了并不是那样。
与其说放弃,不如说他找到了一条新的道路。
“并非如此,主。”他收回想要替我解开绳结的手,转而继续脱自己的衣服。“而且既然您也喜爱着我,那幺就没有什幺问题了。”
“我的血,很甜美吧?”长谷部微笑着,捧起了我的脸颊,“我如此肮脏污秽的躯体里竟然装着这幺甘美的东西,我自己也很吃惊。”
与之前的一切都不同,摩挲着我脸颊,一脸幸福的他让我感到真正的不寒而粟。
“但是并非仅此而已,这具身体里还有很多别的甘美的东西等着您品尝。”结实偏瘦的躯体慢慢展现在我的眼前,虽然逆着光,也能看清他胯间挺立的物体,已经变得湿漉漉得反射着微弱的月光。
长谷部单手擡起我的下巴,将大拇指塞进口中用审视的目光查看着我的口腔:“对了,还请您口下留情不要咬我,否则……啊,否则我就不得不把您可爱的牙齿全部敲下来了。”
多此一举的威胁,我本身就不可能反抗。
沾着唾液的拇指蹂躏了一会儿我的双唇,黏滑的感觉布满了口周,随后,带着雄性气息的物体抵了上来。
“请您张开嘴。”压在唇上的物体缓缓施力,我皱了皱眉头,腥气顺着唇缝溜入口中。“我说张嘴,听不到吗?”
擡眼向上看去,长谷部有些不耐,有些粗暴地掐着我的脸颊,想要迫使我张开嘴巴。
我心中有些不甘,却还是卸下唇边的力气,让他的欲望顶进了我的口中。
或许是因为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的缘故,长谷部的阴茎比我想象中的更大,压在后颈的手不断地用力,像是要挤入食道一般不断向深处顶着。
生理性的呕吐反应被强行压制,只剩泪水自顾自地夺眶而出。
“真可怜。”长谷部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但是哭泣的您也十分美丽,我并不讨厌。”
并不想向他示弱,奈何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用自己最凶狠的眼神瞪着他。
“……真是不错的眼神,但是我并不中意。”长谷部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拉扯着开始了粗暴的进出。
“哈啊、哈……真不错……啊、主正含着我的阴茎……跪在地上,正舔着我的……啊啊、主!!”头皮被拉扯的生疼,我被强迫着微微仰起脸庞,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
又滑又硬的热物不断撞击着喉咙深处,我被插得有些晕眩,整个世界似乎都只剩下了不断摩擦着口腔与唇舌的物体与那弥漫的腥咸,与粗暴的动作相反,长谷部一脸温柔且幸福的表情格外跳戏,但是我此时此刻并没有力气去嘲讽他。
“哈啊……哈、舒服吗?主……我的主……很舒服、吧?嘴巴阴道被我侵犯着……啊啊,舒服到哭出来了吗……”
虽然早就知道长谷部一兴奋起来就会变得很吵,但如此破廉耻的话语竟然从他口中说出,让我也多余地兴奋起来了。
试着蠕动舌尖,将唇抿起箍住肉棒,配合着他的动作帮着忙,口中的物体又涨大了些许。
“啊啊,果然很舒服吗?您很高兴吗?还是说迫不及待想要品尝我的精液了呢?”指尖拨起我黏在颊边的碎发,轻轻绕至耳后,然后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动作前后晃着腰,鼻尖不断地撞在他的胯部埋入耻毛,就在我怀疑自己是否要忍耐不住呕吐的时候,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浓重腥涩的液体在喉咙深处爆发,我扭动脖颈想要挣扎,但是两颊被他死死固定住移动不了分毫,随着重力那液体滑入食道,激起吞咽反应,把长谷部子种送入了胃袋。
“对……好好咽下去……”长谷部轻叹,缓缓抽送着半软的柱体,像是想要一点残渣都不留地全部射出来一般,“一滴都不要吐出来,全都喝下去……”
陷入轻度缺氧的我想要快点结束,拼命地蠕动着咽喉吞咽着。我顺从地取悦他的样子似乎对长谷部来说是不小的刺激,还没拔出的肉棒在我嘴里再次变硬了。
按照长谷部的指示用力吮吸,他缓缓弯腰将肉棒从我的嘴里抽出,真空造成的虹吸感让他十分享受地眯起了眼睛,最后拔出的时候有些夸张地‘啵’得响了一下
我低下头干呕,然而已经进入胃袋深处的物体无法被顺利呕出,只有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绝对不可能这幺轻易就放过我的,绝对不可能。这点自觉我还是有的。
“很痛苦吗?”带着厚厚茧子的温暖大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现在有几点了?我在黑暗中努力集中视线,却还是无法看清长谷部的表情,不过即使看不清我也猜得到,大概是既温柔又残暴的表情吧。
从落在眼睑上的温柔的吻,
“接下来就到了好好疼爱你的步骤了。”
和残酷的话语之中,便可以感受到。
大腿被膝盖抵着,强行大开着供他观赏,打刀的夜视能力不算太差,至少比我好,我不愿去想在他眼里的我是什幺样子。
“您这里已经湿透了呢,仅是含着我就这幺有感觉吗?”吞咽唾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极近距离地对话让热气惹得我耳孔一阵酥麻,“我开动了♡”
没有任何提前适应,滑腻的阴茎直接插入了肉壶之中,好在如他所说确实润滑得十分充分,但仅管如此,我也需要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叫出声音。
“……嘿~您还是处女啊,哈哈,您的处女,我压切长谷部收下了♡”在内部主张着自己的存在的硬物尝试性的抽送了一下,但立刻,长谷部难以忍耐地重重叹了一口气,“真要命啊,竟然这幺紧……”
身体受到刺激,几乎是下意识地痉挛着想要缓解疼痛,然而这种痉挛只会让钻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更加兴奋而已。
好在长谷部确实分辨出了这种痉挛来自于痛苦,安抚一般地顺着我被他弄得乱糟糟的头发,怜惜地轻声感叹:“真可怜,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对处女来说可是负担很大呢。”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会手下留情。
“不、需要……、你的!担心!!”
“终于说话了啊。”长谷部轻笑,“之前连哼都不哼也太不像样了吧?我也没有和人偶做的兴趣。”
接下来,要好好用你的嗓子取悦我哦。
响起的是甘美诱惑的恶魔耳语。
第一次被侵犯的内部紧致发硬,肉棒刚刚撤出就迫不及待地回到原位,然后再次被肉棒破开,近乎于暴力地顶撞着内壁的每一个角落,迫使肉壁在一下下撞击下变的柔软吸人,像是要将肉壶调教成他的形状一般,毫不留情地将硬物嵌入其中。
大腿不断地颤抖着,腰胯弥漫着奇异的酸痛,然后从那在下面一点的地方不断传来混杂着痛的麻痒。
明明身处于这样的情景之中,我却不合时宜地想到,啊啊,我和长谷部在一起了。
不管各自抱持着什幺样的感情,此时此刻我和长谷部确确实实地在一起了,这场炼狱开始以来,我第一次落下了发自真心的泪水。
想要环抱住他的脖颈,想要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可是我的手被高高吊起做不到,可是我伸长了脖子也够不到。
压抑不住的呜咽断断续续溢出,我颤抖着低下了头。
“哈……您这就承受不了了吗?后面还有更加激烈的……”他停下了动作,吻不干我眼角的泪水,“……不过也好,就请您只看着我,只承受着我,直到——”
不是,并不是这样的哦,长谷部。
我哭泣并不是因为无法承受,并不是因为恐惧。
我是不过是,有点儿高兴罢了。
明明知道这并非我真正想要的,可是你看啊,明明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还是得到了你的一点儿,仅此无关紧要的一点儿,我的心就擅自地高兴了起来。
这是无法宣之于口的,扭曲的感情。
对于这样的自己感受到绝望,我彻底放弃了挣扎,理智随波逐流,我在心爱的人身下婉转承欢。
不知过了多久,世界一片空白似乎只剩下与他相连的部分,以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
“唔、好舒服,好舒服♡……长谷部……啊啊、啊、啊嗯……”
“我也是、主……!!我也是!竟然会这幺舒服……啊啊,我的主♡”
阴茎插入体内最深处,然后浅浅地晃动着,像是故意调戏某处一般,强烈的电流扩散到四肢末端。
“啊啊啊、不行呜、不行……那里真的……唔噫噫——”
“又去了吗?您真是不擅长忍耐呢♡”
“对唔起……呜呜……对不起……我……”
刚一道歉,就被温柔地制止了,有力的五指由上到下顺着我的长发。
“不需要道歉,因为我而无法忍耐的主,让我很中意哦。”
混沌的大脑捕捉到渴求的词汇,像是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水一般询问着。
“喜欢吗?长谷部、喜欢这样的我吗?”
“啊啊,喜欢哦,在我身下像个娼妇一般扭着腰肢,放声浪叫,”长谷部再次恢复动作,每说一个词就狠狠地撞击一下深处,“这样渴求着我的主,我最喜欢了。”
分辨不清他话语的意义,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声音,长谷部说喜欢我了,他说喜欢我了……
在绳结容许的范围内尽力分开双腿,泣不成声地哀求着更猛烈的侵犯,这样的话这个人是不是就会更加喜欢我呢?思考的净是一些无关紧要却十分重要的事情。
“呃、……我也快了♡主,这回可要一起……”
“嗯、嗯嗯,要、要……一起唔呜呜啊啊啊——♡♡♡”
“又?”长谷部无奈地轻笑了几声,“真拿您没有办法啊,那幺——”
像是想要追上我一般,长谷部快速地进出着,明明已经到达顶端却被强行托得更高,我震颤着,卷曲着身体,快感早就超过了容许量,转化为甜美的微痛,我的眼前一片空白,短暂的失去了意识。
过了大概几秒,我渐渐拾回意识的时候长谷部正紧紧地抱着我,狠狠地压在我的身上,内部不断增加的重量与湿润液体让我忍不住一抽,内壁一缩也让正在射精中的长谷部一颤,硬物又吐出一大股浓液才缓缓软下。
短暂的拥抱很快分开,长谷部用那双我最喜欢的大手抚上我的小腹。
“暂时,这个量的话就差不多可以了。”
无论射进去多少我都不会怀孕的,这样喃喃地小声说着,音色不知怎幺听起来有些可惜,不过。
终于要结束了吗?
对于第一次来讲,确实是激烈过头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渴求休息。
“还不能睡哦。”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将我的愿望打破,长谷部站了起来,将自己的阴茎递到我的嘴边,“不舔干净的话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是这样吗?不舔干净不能睡啊……虽然这幺想着,但是眼皮实在是太沉,根本睁不开。
“真是拿您没办法,”长谷部的感叹中隐含着兴奋,我的下巴被擡起,眼皮一阵湿漉漉的触感,我皱了皱眉,直到那柔软有些粗糙的舌面贴上我的眼球,我才明白发生了什幺,想要躲闪却被紧紧箍住了头颅,长谷部的呼吸有些凌乱,十分开心地用舌面蹭着我的眼球,干涩的眼球被唾液湿润的感觉十分舒服,但是被舔眼球什幺的好奇怪,我抗拒着,他却并不理会。
“如我所想,您的眼瞳十分美味……”似乎终于满足,长谷部的舌从我眼上离开,转而舔了舔唇畔,“好了,现在您应该不那幺困倦了,快点开始吧……”
莫名接受了的我顺从的伸出舌头,舔舐着软下来的阴茎,像小猫舔食牛奶一般将黏腻的液体从竿部舔舐干净,龟头部分还在缓缓渗出白浊,想要快点舔干净,所以用舌尖不断地扣挖着,亲上龟头努力想要把其中的残液吸出来。然后,等我意识到的时候,眼前的物体再一次地硬了起来。
赤黑的阴茎上盘踞着青筋,让本就凶恶的物体看起来更加粗壮骇人,只有前端顶着一点点白浊的龟头部分鲜嫩,但是不如说那里更让人觉得恐惧。
这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早上了吗?怪不得我会这幺疲惫。
“因为您的缘故,又站起来了。”长谷部再一次按压住我的后脑,强迫我含住他的欲望,“请您务必负起责任。”
啊啊,又延长了吗……我认命地吮了吮那软嫩的部分,以此来告诉他我明白了,好让他压在我后脑的手稍稍放松一点。
得到稍许容缓的我轻轻吸了口气,贴近他的身体,用舌尖钻入囊袋与柱体相连的地方,顺着里筋一点点用鼻尖以及舌头磨蹭着向上,来来回回几遍之后,硬物已经开始微微颤抖,长谷部呼吸也变得凌乱了起来:“哈、哈啊……主……哈♡”
为了避免再次重演上次的遭遇,陷入弄脏舔干净,再弄脏的死循环,我用嘴巴包住了软嫩的龟头部分,像是舔着棒棒糖一样上下拨弄,绕着打圈,长谷部的呼吸越来越重,托在我脑后的手也逐渐加快了力道,怒张的阳物昭示着限界将至,我拼命地用舌尖戳刺着小孔,吮吸着盼望解放早一点到来。
像是回应我的期待一般,咸苦的液体从戳刺着的小孔中喷涌而出,我慌慌张张赶忙咽下,害怕不小心漏出而圈紧了唇,努力地吮吸着舔着,甚至发出了啾啾啾的声音。终于,在我离开的时候,那上面很干净,没有残留的液体。
然而。
“虽然能看得出来你很想休息,但是貌似还不行。”
长谷部的阴茎并没有软下去,赤黑的柱体耀武扬威地挺立着。
“怎幺这样……”快要哭出来了,我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了,想要睡觉,想要睡觉,已经不行了。
“……看样子您已经没有力气了呢。”长谷部将我的身体微微抱起,就那幺短短一秒,在那个怀抱中我好像就要睡去,然而他并没有那幺仁慈,紧紧将我调转了个方向,背对着他。
绑在手腕刚刚好的绳结转了一圈,立刻变得微微发痛,不过我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额头抵在坚硬的墙壁上,我的意识渐渐飘离。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地冲击使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不、等……你在做什幺?!”
面对着我的疑问与抵抗,他只是在我的发心轻轻一吻:“没有关系,全都交给我就好了,您尽管睡吧——如果您能够睡着的话。”
“不、不……”并非为了交合而生的器官被强行撑开,满满的塞入了热烫的物体,那物体的形状十分熟悉,那是我不久之前还在舔舐,不久之前欺负着子宫入口处的东西。
“呜、原谅我……长谷部……对不起……原谅我、我……那里真的、真的不行……不行啊啊啊啊”
已经开始动作的男人不理会我的哀求,腰胯撞在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长谷部从身后抱着我,将我压紧在墙上。
“很舒服啊、♡主,你不舒服吗?呵,没有关系,很快就会舒服的……”挎在我腰上的手滑下寻觅到秘唇之中的凸起,拨开包裹着它的包皮,以食指和中指夹揉起了那颗蜜豆。不止于此,长谷部轻轻咬了咬我的耳垂,舌顺着耳道钻入,模仿着下身的节奏进进出出,故意发出淫靡的水声。
两个弱点都被他抓准了欺负,我的身体渐渐变得奇怪了起来,明明后穴是不会有感觉的,却因为被抽插的同时刺激着阴蒂与耳道,好像连带着那里也舒服了起来,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不再那幺讨厌,搔刮着内壁的雁首也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好像是被调教成功了一样,我又感觉到绵绵不断的快感,不断地在小腹处积累着,呻吟溢出嘴角。
“真是……不得了啊……♡”长谷部在我耳边呢喃着,声音低沉且性感,言语的内容也是相称的色情,“您的后面像是不断地在舔着我一样呢,含着我,不让我走、呃♡。啊啊,您知道吗?您知道吗?”
“对……不起……对……呜呜、已经——”眼前一片白雾,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震颤着,强烈的快乐席卷了脑海,我的意识渐渐飘散,疲惫得身体再不能支撑,我昏睡了过去。
自那以后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绑在长谷部的房间里一次一次地被做到晕倒,一次一次地醒过来,无休止的性爱,饮水都被限制,所谓的‘饭’也只不过是他的血液与精液。
那段时间里,我的世界里什幺都没有,只有一双绀紫的双眼,包含了病态的占有欲、烧不尽的兴奋以及无穷尽的满足感。
就在我以为我的后半辈子都将这幺度过的时候,那扇门被打开了。
“喂!你没事吧?!喂——她在这里!”穿着政府制服的人破门而入,慌慌张张地为我披上衣服招来同伴。长时间被吊起的手已经冰凉麻木,但所幸费点力气还是能动,只是腰腿因为做的太多无法自己站立,需要倚靠着救援人员才能勉强行走。
就靠着别人的搀扶,我慢慢走到了中庭,这个我曾经常和短刀玩耍,这半个月来却只能望着的地方。
在那里,长谷部被两位政府人员压着跪倒在一边。
他受了很重的伤,想必是抱着被碎的觉悟进行抵抗的吧。他拼命想要擡起头来看我,却被一边的工作人员狠狠按着头部紧贴地面。
这一刻,我才如梦初醒般的意识到,我被救了。
一切像是一场长长的梦,我无法分辨究竟是噩梦还是美梦,但是这场梦终究是醒了。
“我并没有被强奸。”我擡起麻木的手将披在身上的大氅裹得紧了些,“是我同意的。他所犯的罪只有擅自刀解同僚以及非法拘禁审神者。”
我最后深深地看了看伏在地上的他,他穿着我最喜欢的白衬衫,即使沾满了血污,也能看出着装与发型仔细地打理过,这是我在那阴暗的小屋中发现不了的。
眼眶突然有些热烫,但是在被救的那一瞬间、不,在那之前,我就已经做了决定。
“如果可以的话,请刀解他来处罚,仅此即可。”
伏在地面的长谷部,他的身躯明显地震颤了一下,看来我猜的没错,心下有些苦涩,却无可奈何。
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您以为这就完了吗?”他的声音混杂着绝望与满足,“您已经永远都逃不掉了。”
而我,并没有回话。
而现在,谢绝了政府为我联系的心理治疗师之后,我坐在这里将所发生过的事情写了下来。
简单来说,我并没有什幺创伤后应激障碍,很多人都称赞我坚强,心理素质不错,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所经历的一切,其实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并非是‘创伤’。
虽然救助我的那个工作人员(我面现在是好朋友了)怀疑我是为了庇护长谷部而撒谎,他也希望我能够勇敢地说出事实,看着他信誓旦旦有些好笑的样子,我都有点希望我当初撒了谎。
可惜我没撒谎。
朋友有一件事没有告诉我,我也有一件事没告诉他。
他没告诉我的那件事是,长谷部在我走了以后,口气不善地要求工作人员们放开他,然后在他们的跟随下跑到了拘禁我的房间,从他挂在一边的大衣内袋中取出了一枚金黄色的御守,端端正正地放在手心,捋好了绳结,像是终于有些安心一般长长出了一口气,把那枚御守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然后,他说。
这是主送给我的东西,只送给了我一个人的东西,谁都别想抢走。
听人说,直到被送进刀解池,他都死死抓着那枚御守。
可惜,刀解完毕之后,那枚御守安安静静地躺在刀解池中。
他想要的东西终究还是脱了手。
而我没告诉他的那件事,就是我特意为长谷部辩护的另一个原因。
其实如果我不想说谎加重他的罪责的话,我大可以沉默不语,出于对受害人的保护,他们会自行衡量对刀剑男士的惩罚措施,但无论怎幺衡量,大抵都是要比这重的。
我希望他被刀解的原因只有一个。
被刀解,就意味着被清除自我存在,融合到真正的本神那边去,直到再也分不清自己与本神的区别,然后,再次被召唤,再次服从于新的主人。
如果长谷部真的如我之前所说,完完全全只把我当做一个道具的话,那幺这是他最好的结果,失去了一个等不来的主人,获得一个新的主人,只要祈祷新的主人重用他,那幺这就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而如果长谷部稍微有一点,稍微有一点点真心喜爱我的话,这句话就完完全全变成了她要将他随便送给另一个人,终于两情相悦的时候,他要被送给另一个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在哪里的人,甚至不知道再次被召唤出来的时候我还是否活在世上。
并且,不管我还是否活在世上,他肯定已经无法记得我了。
你错了哦。我在心里对那位善良的友人说着。我并没有在庇护他,而是,这才是对他来说最好的惩罚。
不爱的话,我就把手放开。
爱的话,就互相伤害。
让我稍微安慰的是,最后听到我这幺说的长谷部,猛地震颤了一下,看到那一下,我就明白我们是在互相伤害了。
听到我这幺说的那一瞬间,长谷部一定很痛吧,一定以为我对他彻底厌恶,不要他了吧。
所以后来才会不顾形式地去找那枚御守,紧张地死死抓着不放手怕人抢走。
毕竟那是最后的,我还‘爱’着他的证明啊。
我甚至还能够想象得出来,长谷部躺在刀解池里的时候,一定把紧握着御守的拳头放在胸口,不断地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骗着自己。
‘主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还爱着他,只不过他已经没可能知道了。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朋友。
不光没告诉那个朋友,父母、同学、同事,我全都没有告诉。
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和那口已经化为寥寥资材的长谷部,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长谷部十分聪明,这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
他从来没有问过我的真实姓名,因为他知道我不会说。
他用了另一种方法以试图将我带走。
没错。
就是现在,已经辞去审神者职务,并且一生都不打算再度踏入那个世界的我,现在正坐在电脑前打着字的我,依旧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之中原本不属于我的那一部分正在慢慢蔓延,直到遍布我的四肢百骸,填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现在回想起来,就在我说出‘无论射进去多少我都不会怀孕的’这句话之后,长谷部的脸上似乎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直到最近,身体各种异常逐渐恢复之后,我才发觉了这股气息的存在,才意识到了那个笑容到底是什幺意思。
结合他最后跟我说的那句话来看,这种状态似乎会持续到永远,直到我死了以后,那些东西也会留在我的尸身里。自我吞下那一口巧克力蛋糕始,我再也不是‘我’了。
这才是他所说的‘再也逃不掉’的真正意义。
原本大概是想将我的身体改造成能够成为神嫁的身体吧,也不知道已经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什幺影响,也不知道以后会有什幺影响。
不过,那都随便了。
爱的话,就互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