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发情期

※和嘎太太@hsb我爱你啊!!   约的触手play,明明知道自己飙车飙不过还要硬飙的朝花酱

※纸鸢=たこ=章鱼,yes人外婶婶√原型章鱼但是不完全是章鱼

※女攻注意,女攻注意,女攻注意。自以为可以标主压切的女攻注意2333

※放飞自我so会OOC,自己觉得挺H的

审神者纸鸢,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容易害羞且不会说话的小姑娘而已。

在走廊被自己的主人捏住了衣袖,红红的小脸埋低,水雾从那双黑珍珠一般的眼眸中漫了出来,光裸的脚丫互相蹭了蹭。

只是一个幼小的普通女孩子,如果忽视她身后的一团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不停蠕动的物体的话。

长谷部是这幺想的。

蹲下身子仰视,他对上她的视线:“有何吩咐?我的主。”

捏着他衣袖的幼嫩手指放开,审神者对着手指不敢看他,然而身后的触肢却耿直地凑了过来不安分地直接卷上他的裤头。

虽然隐隐料到会是什幺事情,但进度快得出他意料,没撑住突如其来地刺激,勉勉单膝跪地才没侧倒,半是无奈半世隐忍地冲她苦笑,而她只是把头埋得更低,干脆扯着桶装的连衣裙后摆,将它翻上头顶挡住脸蛋。

绕在半勃性器上的触肢一紧,黏液沁透了裤头,滑溜溜的触感让长谷部感到血液一股脑往被握着的地方涌。

“主、……请再,忍耐一下。”堪堪压住要钻进自己腰封的滑腻触肢,长谷部感觉脸上一阵燥热,“这里、还……还是走廊……”

并非是做那种事情的场所,这幺说着。

纸鸢的身体抖了抖,一屁股往后一坐缩成一团装死,由那团巨大且兴奋的物体运着微微退后,又一鼓作气向他冲去,拱着长谷部进入了最近的房间之中。

不知道是谁的房间要被借用,显然长谷部已然无暇顾及这点,顺从地被逼到墙角,靠着墙壁瘫坐着,如果对象不是他的主的话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

他的主躲到了繁杂纠缠的触肢之中,依旧紧紧缩成一团,只有艳红的滑腻触手在他身上毫不客气地扫荡。

明明是个害羞的孩子,关于本能的一面却无比坦率。

轻笑刚刚忍不住逸出嘴角,衬衣的扣子就被粗暴的拉开,刚刚还隔着布料磨蹭的两根触肢探入其中,像是惩罚他对她的嘲笑一般以末端按压着硬起来的凸起,时不时撵来撵去,另一边则更是直接圈住乳头拉扯,沾满了黏滑体液的触肢拉扯不住,便一下一下地揪着,发出叭叭的声音。

“请您……手下留、情……”

身为男性,乳头被疼爱却感觉到了快感,容不得心理上的抗拒,生理就完全臣服,下半身胀满到了极限,先前让他心猿意马的磨蹭也变成了隔靴搔痒,下意识地挺腰主动往那根深红色的触须上蹭着。

缩在触手后的纸鸢偷偷露出一只眼睛,吞了一口口水,那几根触手的动作未停,抽了几根挡住自己的触手去解长谷部的衣服,不甚灵巧的触手并不着急,一点一点地将男人剥个精光,顺便还把自己的抹胸棉布裙子褪了下来。

赤诚相对,这下纸鸢更加害羞,把脸蛋埋在膝盖之间闭紧了双眼,一副马上就要被人侵犯了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又是一股热血聚集在某处。被她发现,轻轻靠着摩擦的触肢稍稍后退,以尖端抵上敏感的龟头,赤黑的刚硬柱体与柔软的艳红软肉紧紧相抵轻轻磨蹭,像是在接吻一样。

接吻……喉结一滚,长谷部偷瞄了一眼纸鸢的唇瓣,有些分神。

而紧紧贴着性器的触肢此刻突然用力,顶端的小口一口气打开将其纳入其中。

柔软的绒毛刷过柱身,快感从尾椎麻到了头顶,长谷部咬紧牙也没能忍住轻哼一声。薄薄的肉壁紧紧箍着阴茎,能清晰地看到冠状沟,两人随着心跳鼓动的血潮和在一起,长谷部看着那根触须含着他的性器,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透过薄薄的肉壁甚至可以寻到里筋,感受到他的那根触肢像是被吓到一样颤了颤,内里的无数绒毛就从顶扫到根部,射精感高扬了起来。

“唔、……!!”

胸前的两根也转变策略,打开了小口含住乳珠吸在上面,暖暖的传来微小的电流。

长谷部仰起头用力喘息着,眯起眼睛想要转移注意力,以此稍稍平息高涨的快感,余光不意间瞥到纸鸢臀边缓慢蠕动的一根触肢,正要爬进她的花穴之中,狠狠一脚踩住,触肢在他脚下挣扎着,不小心带着摩擦硬豆,女孩哀哀嘤鸣一声。

“自己解决……是、不允许的!”长谷部将那根仍想偷偷溜进蜜穴的触肢踩得更紧,那根触肢终于颤了颤,放弃一般地卸下力道,纸鸢脸上失望的表情一览无遗。努力平复喘息让语句变得连贯,长谷部艰难地说着,脚下的力道丝毫不放松:“请您好好地使用我的身体……”

一直不敢看他的审神者擡起脸瞪了瞪,他伸手去揉她的头顶,可是掌心还没碰到她的头发就攥成了拳。

“呃!”

像是被人痛殴一拳一般地弓起了身子,下体被用力吮吸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一颤,被肉壁包裹的阳物跳动一下蓄势待发,但并不仅仅如此。

无数扫过龟头的软毛之际,有一根细小的软毛趁机钻入了顶端的小孔,从身体末端涌上的剧烈快感让长谷部头脑一片空白,一瞬间居然连声音无法发出。

“啊、唔啊……太深、了——!!”软毛不断向深处探着,近乎于暴力的快感类似于疼痛,大脑像是煮沸的开水一样混乱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了,长谷部几乎下意识地狠狠攥紧了吮吸自己阴茎的触肢,力道大的让那触肢一缩。

勉强止住了蹂躏,汗水顺着颚际滑落,明明大口喘着粗气,却像缺氧一般难以思考,脚掌之下的触手晃了晃,他转动眼球,纸鸢有些得意的笑容映入眼帘。

另一只触肢啪嗒啪嗒地拍打着他紧握的手要他放开,长谷部闭上眼睛皱了皱眉。

没能如愿的女孩有些生气,之前只是含着双乳的触肢也开始蠕动起来,短软的绒毛不断刷过乳孔,长谷部身体一震,松了手。

得势的女孩立刻又用触手圈住他的手腕,虽然纸鸢身形娇小,本体的力量却大的可怕。

恢复自由的触肢变本加厉,绒毛继续往深处探去,直到细肉的根部将小孔堵住塞不进去,长谷部耳根眼角都早已红的透彻,高高仰着脖颈露出要害,纸鸢用自己第七根触手顺着他的腰线胸侧上行,最终爬到了他的唇边,有些不由分说地将软肉塞入长谷部的嘴里。

被快感折磨得意识模糊,口鼻间熟悉的气味唤不醒他的警惕,只能任由柔韧的触肢爬进他的口中,渐渐填满他的口腔,卷弄着他的舌,迫使他的口张到极限。长谷部没有余裕去管沿着嘴角滑落的唾液与体液,包裹着他的肉壁不断吮吸蠕动,插在小孔里面的软肉还不时轻轻颤动,他的腰颤得厉害,脑海中什幺都没有,只剩下一个念头。

想要射出来,好像射,但是射不出来,好难受,好舒服……

长谷部甚至感觉精液冲到了竿部,但是出口偏偏被堵死,快感量巨大却不激烈,欲望被擡高到顶点,却一直卡在顶端不上不下。

视线花得一塌糊涂,长谷部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流了泪,眨了眨眼睛挡落泪水,看到自己的主人满脸艳色,抱着自己最后的一根触手含住尖端,眼泪吧嗒吧嗒地不断落,丝毫不输她眸中自己的倒影。

这才发现,他一直下意识地转着脚踝,撵着她的触肢几乎踩入她的体内,不着寸缕的女孩双腿微张,其中发情期的性器通红肿胀,在自己的脚下一开一合。

“唔、唔……嗯!!”

白色的腥浓液体再也挡不住,将欺负着他的软毛冲走,凉凉地灌入她的腔内。

脚下的花穴缩了缩,包裹着他的肉壶像是渴疯了一般用力吮着,长谷部有一种自己要被吸干的错觉,一股一股地不断往外射着白浊。

长达十几秒的射精终于进入尾声,长谷部脱力地靠在墙壁上,双眼迷蒙。肉壁仍旧暖暖地裹着他,安慰一般地轻轻吮吸,然后腔口缩进,不漏一滴精液地将他吐了出来。

束缚在他身上的触肢逐步撤离,长谷部像是一个用过了被丢弃的人偶一般瘫在墙角,困在余韵之中的长谷部愣愣地看着主人那根吸饱了精液的触肢晃晃悠悠地被提到她面前。

纸鸢脸颊潮红,以指尖捧住摇晃的触手,微微鼓起腮帮,垂着眼睛看着。

咕啾,触肢尖端开了一个小小的口,艳红的嫩肉蠕动了一下,其中盛着的液体就被推举着快要溢出来。

纸鸢擡眼看了一眼长谷部,四目相对的瞬间红透了脸,快速地又收回视线,抿了抿唇,咽了一口口水,伸出红嫩的小舌,将舌尖沁入白液之中,停了一秒之后,小舌掬起了一些精液纳入了口中,几乎是同一时间,她那张小脸就皱了起来。

“请、问有……何……唔!?”

话还没说完,含着自己精液的触肢就飞快地堵上了他的嘴,女孩子露出像是生气了的表情。

塞在口中的肉块蠕动着,喉咙深处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一般微痛,随后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肉块像是模仿他射精时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吐出捂化了稀稀白液,来不及咽下溅出嘴角,滴落在了赤裸的胸前。

塞在口中的肉块一股一股地输送着液体,实在咽不下去,长谷部索性任自己的白浊溢出口角,仅有的一点抵抗也被放弃,女孩满意地笑了笑,触肢最后狠吸了一口长谷部的舌,恋恋不舍地从其中退出。

纸鸢收回触肢,笑容一僵。

肌肉拼命地蠕动着,试图从其中再挤出点什幺,然而残留无几的精液又被体液稀释,只挤出黏黏滑滑的半透明液体,纸鸢委屈地扁起嘴,急得快哭出来。

“……您想要我的精液吗?”不知道发生了什幺,长谷部尝试着询问,听到他的话,女孩唰的一下擡起头来,眼睛发亮地看着他。

看了看自己半软的柱体,长谷部深吸一口气握住茎干撸动起来,看到他有些勉强的样子,纸鸢歪了歪头。

“还可以、我还可以,主……为了您,直到死……”

被自己的话语鼓舞,阴茎再次充血肿胀,高高的翘了起来,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大。

纸鸢轻轻咬了咬自己触手的尖尖儿,犹疑着缓慢挪动其他触肢,艳红带着吸盘的触肢卷上自己的脚踝,轻轻向两侧拉扯,贴在秘部的那一根也扭扭捏捏地让开,将肿得不行的私处完全展现给对方看。

本就混着各种体液的口腔涌上一股唾液,长谷部喉结滚了滚,视线像是被黏在了那羞耻的地方一样。

她似乎被盯得害羞,两只触手的尖端捂住纸鸢的眼睛,由触肢托着靠近长谷部,跌进了他的怀里,手指扒着他的肩膀,埋首在他颈窝不让他看,这才将捂着眼睛的触手撤了下来,窝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

自己的阴茎被扶正对准,长谷部长长呼一口气,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大腿根部助力,感受自己的欲望渐渐被湿暖的穴道包裹,

好烫。

温度高得吓人,体液被阳物挤出,湿润得直往下流着汁液,发情期原来会这幺厉害吗?长谷部感叹。

怀里女孩的身子像是瞬间软了一样靠在他的身上,仅靠着触手托在臀下上下颠着,就着重力进进出出,顶端狠狠磨蹭着内壁,从入口一路轧到最深处,压抑不住的呻吟不断溢出嘴角,明知对方年龄甚至比自己还要大,可偏向于童音的声色让长谷部有一种犯罪的错觉。

柔软的触肢偷偷蹭上他扶在她腰间的手,侧头轻轻吻了一下纸鸢的发:“要、哈……要牵手吗?”

口中的嘤咛未断,她没回答,软肉直接挤进他的掌心,撒娇一般地卷了上去,他便细细摩擦,用拇指抵着肉块儿捏来捏去,触肢就更加黏人,赖赖地吸在他的手上甩都甩不开。

发情期间的花穴内腺体分泌旺盛,长谷部甚至能感觉到黏滑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滑入自己的股沟,在地板上汇集了小小的一滩,每每自己微微动一下,都会将地板蹭出滑腻的声音。

类似于哭泣的嘤鸣在耳边响起,压切长谷部觉得一腔热血涌上脑海,狠咬了呀,将纸鸢推倒在了那团黏滑触手上。一下子美景尽收眼底,她身上沾满了奇怪的液体,反射油腻的亮光,大开的双腿之间淫荡的小穴被操得红艳,比刚才还肿了一圈,她害羞地继续抱着自己的触手,但却有意识地将粉嫩挺立的微隆双乳展示给他看,下体插着他赤黑的性器,一副被欺负侵害的清纯模样,偷偷看着他的双眼却满含情欲,像是在说着‘请尽情蹂躏、玩弄我吧’。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涨了涨,长谷部狠狠压住她的腰肢,拿出57点机动的架势快速抽插着,可能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脸上露出了十分兴奋的表情,笑容中带着可以称得上是不敬的侵略色彩。反观审神者,只能紧紧攀着他的手臂,不由自主地秉着呼吸。

“呼气、吸气,主。”在眼睑上重重一吻,长谷部用像哄孩子一样语气说着,音色低沉沙哑充满了情欲,两人的汗液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要融化在一起的错觉。

纸鸢在他的指示下张开了嘴巴,努力地呼吸着,却被长谷部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触肢软绵绵地搭在一边,微微挡住脸颊,刚刚十分强势的器官现在像是纯良无害的小兔一样窝在一边,长谷部捞起一根吻了一口,然后欺身以唇封住她的口,轻轻撕咬吮吸着她的舌,将她的舌吞进口中蹂躏,看似报复,实际上更多是出于按耐不住的渴求。

比起刚才她对他更加激烈地晃动着腰胯,将她的腿操得不能闭合,软嫩湿滑的小穴像是要烧起来一样,她被欺负得再次弱弱哭了出来。

“哈啊……哈……您别哭……啊、”摩擦的力道更重,长谷部舍不得放开她的舌,含吮着说,“您不是、您不是想要精液吗——?”

那就给您精液吧,无言地说了这句话,以行动向她证明,用几乎将她挤入触肢之间力度,狠狠地打在最深处的凸起上,早就被操熟软烂的小穴无力地吸着,被动地承受着凌虐。

“啊啊、主……哈啊……哈啊!主!”

响亮的水音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接连不断地响起,麻酥感不断从交合处溢出,阴茎不受控制地跳动几下,长谷部感到一股水流涌上来了。

“唔啊、请您……!!接受——呃、呃啊……我的精液吧!”

丝毫不逊于第一发,甚至飞出的力道更大,浓稠的精液一波一波地打在审神者体内最深处,尝到了精子的味道,纸鸢也耐不住地卷缩起脚趾,小穴一抽一抽地达到了高潮。

—两周后—

他的主人只是个爱害羞的小姑娘。

长谷部再次被自己的主人捏住了衣袖,漫着水雾的黑珍珠眼眸依旧游移不定不敢看他,不过这回她身后的一团物体却十分安分,老老实实地拖在地板上。

“请问有何吩咐?我的主。”长谷部如两周之前一样蹲下身子仰视着她,明知发情期已经过去,心底却忍不住隐隐有些期待。

低着头拉着衣袖将长谷部拉到背阴的地方,长谷部脸上一热,刚想拥女孩入怀,纸鸢却不理他直直蹲下身子。

“您的身体有所不适吗?”反常的举动引起了长谷部的注意,他也蹲下,查看着审神者的样子。

女孩子满脸通红,几乎用触肢把自己裹了起来,长谷部便一根一根将其扒开,把女孩露出来,抚摸着她的额头查看体温。

确实比平常要热一些,长谷部皱起了眉,这时,有什幺东西‘啾’地响了一声。

纸鸢红着脸低起头擡眼看他,最细小的那根触肢从她的腿间小心翼翼推了一枚蛋出来,长谷部一时反应不过来,捡起了那枚黏糊糊的蛋察看,随即又是‘啾’的一声,纸鸢拿着另一枚蛋站了起来。

“是、是双胞胎呢……”太过于害羞所以关注点莫名其妙地跑偏,长谷部用手套的布料擦净黏在淡粉色蛋上的黏液,“…………哈哈……”

不懂他的反应,纸鸢困惑地歪了歪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主!”长谷部蹭了蹭自己的眼角把泪水憋回去,扬起幸福的笑容,“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

愣了两秒,纸鸢也缓缓地抿唇笑了起来,像是在说:这样啊,你高兴的话那就太好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蛋捧在怀里,他的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

“以后,也再为我生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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