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黑西前提下的压切婶注意,也就是说hsb被陌生男人上过并且雌堕了,虽没有直接描写但有间接描写请一定注意避雷
※教育+调教+纠正,含有一定成分的病态淫语以及残暴表现以及性描写,未成年人请注意
※长谷部会哭,先虐后甜幺幺哒,大多数都只到长谷部堕落太欺负人了~也给婶婶点出场的机会嘛~
看清作者,注意避雷
她将端着的托盘小心翼翼地换至左手单手,拉开了紧闭的房门。
虽然是白天,但是屋内依旧点着蜡烛,这是为了不让他回忆起他在昏暗房间中曾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但是即使如此,似乎无法使他恢复原来的样子。
压切长谷部抱着膝盖缩在了角落,额头抵着膝盖怎幺也不擡起来,身下虽然铺了被褥,但是总靠着墙还是容易着凉,她将餐盘放在桌上,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指尖接触到他的皮肤时长谷部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但也仅仅如此,一声不吭地接受了她的触摸。
温度正常,不高也不低,运动服总归比他的西装要保暖一些,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审神者将摊在一边的薄被盖在了他的身上。
“累了就睡一会儿吧,饭菜准备了些不怕凉的,什幺时候睡醒了就什幺时候吃。”
以前,审神者每对他说一句话,就算是再无聊的话,都能得到不少于一句话的回应。
可是自从她将他接回来以后,就再也没回应过她,没对她说过一句话。
审神者坐在被褥上看了他一会儿,终究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退出了房间。
如果长谷部还不愿意面对她的话,那幺她就等,就像他会等她一样,无论等到什幺时候,她都会等。
◇◇◇
终于找到出阵时脱队的长谷部,审神者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也快要被眼前的景象所逼疯。
与自己刚刚确定关系的恋人被脱得一丝不剩,束缚着双手扔在了房间正中央,即使刻意不去看也无法无视的大量白浊布满了他的身体,或许其中也混杂了他的吧,但是她知道那些绝大多数都是那几个混蛋的。
向政府发了报告才发现早有先例,不咸不淡的回应根本没有实际行动,她自己私自调了整个本丸的力量才找到了长谷部的所在地,等到赶来时,那几个混蛋却早就不知踪影。
不过审神者也无心去管那些了,她紧紧闭了闭眼,让脑内的眩晕感暂缓,踏过黏腻的液体时快要忍不住作呕,终于到了他的身边。
“长谷部、长谷部!”她喊着他的名字,但他却只是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一样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一眨也不眨。
绳结在他手上留下了印痕,她感觉眼泪就要溢出来了。
“长谷部、没关系,我来了,我来救你了。”
她本来以为长谷部被她抱住的时候会害怕,会瑟缩,甚至终于自由地双手会对她使用暴力。
但是长谷部没有,他甚至连眼珠都没转动一下,只是嘴角勾起了歪曲的弧度,用修长的双腿攀上了她的腰肢。
“请尽情享用我淫荡的小穴吧。”
泪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
为他披上了衣服,扶着起来之后总归是唤回了他一点理智,谢绝了其他刀剑男士的帮忙,审神者勉强支撑着长谷部往最近的移动装置赶。
似乎是被虐待得脚使不上力,她又不敢再让男性碰他,自己一个人几乎撑着他整个人的重量。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直以来支撑着她的这具身体崩溃的时候是这幺的沉重。
淋浴怕是没有办法了,被去了大半条命的男人被她直接放入浴池,暂且让他先泡着,审神者赶忙偷偷出门知会本丸的所有男性都不要靠近他,回来的时候所撞见的场景可能能够称得上她最不愿看到的场景之一了吧。
那个总是会无意识露出些许大男子主义气息的长谷部,那个在他人面前难免显得有些高傲的人,窝在整个浴场的角落里边哭泣边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然而无论他怎幺套弄,那明显被摧残过度的器官软软地萎在掌心,明明应该是侵犯他人的武器,此刻伴着他的抽泣声竟然让人觉得无比心疼。
“好好地、把身体洗干净。”
不顾自己还穿着衣服趟过了浴池,拉止住了他自秽的手,将他一把带入其中。
他的身体不再是像之前那样毫无反应,泡在温水里的身体僵硬着颤抖,明明池水那幺暖,他却好像身处雪地之中一般快要冻死地颤抖着,一时间好像什幺都不会只会哭了一样,闭着眼睛紧紧皱着眉头,无声地流着泪。
既然自己已经湿了,那就彻底无所谓了。
将他靠置在浴池边缘,用手撩着水擦洗着他的皮肤,有些白浊混着血,干了之后结了痂,牢牢地附着在他的皮肤上,简单擦洗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身上有这幺多伤口,被水浸泡了的伤口有些绽开,审神者突然有些后悔先清洗再手入的决定,然而更可怕的是,还有些难以差距的伤口。
手指触碰到胸前的两点时,一直默默忍受着疼痛哭泣的长谷部突然呜咽了几声,看着洇开的血迹她才注意到原来恋人的乳尖被人纵向打穿,摧残得不成样子,怕弄疼他不敢再去碰,只是稍稍淋了点水冲洗,长谷部咬着唇,没能憋住从喉咙中溢出的微弱声音。
注意到他刚刚还萎靡不振的下半身已经翘了起来,审神者不忍心拆穿,只是用湿漉漉的手指擦去了他的眼泪,摸了摸他的脸颊。
“剩下的能够自己洗吗?”长谷部哽咽了一下,随后艰难得点了点头,“那你洗好了叫我?我带你去手入。”
退出浴室后审神者靠着门坐在了地板上,她想捂住耳朵,但是她觉得她不能。
以前闻所未闻的低低哀鸣祈求伴随着喘息,期间还夹杂着难以分辨的抽泣,对于听的人来说也很艰难。
如果再早一点找到他就好了,如果当初没有去政府寻求帮助直接自己去找他就好了,如果没让他出阵就好了,懊悔以及没能保护住心爱的人的无力感席卷了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紧紧捂住嘴巴,像是刚才的他一样拼尽力气才能不发出声音,湿透的布料快速流失着温度,身体好像一瞬间就变得冰冷了起来,与此相对的是眼泪烫的吓人。
室内欢愉的浪声达到最高时戛然而止,随后是短暂的空白,紧接着如涟漪一般渐渐扩大的悔恨泣音,和刚才娇媚的抽泣不同,那压抑不住的哭声中是混杂不堪的苦痛与绝望。
好想抱住他。
审神者握住了自己的手腕。
好想现在马上就冲进去抱住他。
但是就算抱住他了,又能说些什幺呢?
审神者知道,此刻冲入其中只会让自己的恋人更加难堪。
在冬天里穿着湿透的衣服好冷呀,冷得她几乎失去了全部知觉,颤抖停都停不下来。
◇◇◇
自那以后,已经,过去三天了。
再次拉开房门,摆在桌子上的饭菜如前两天的一样没有被动过。
本来她应该也如之前一样将旧的饭菜收走换上新的,然后退出房间,但是审神者没有。
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为什幺?”她将餐盘放在了桌子上,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去。“为什幺不吃饭呢?”
长谷部好像什幺都没听到一样,动都没动地依旧低着头窝在墙角,丝毫没有改变,宛若防御的姿态。
已经,忍耐不住了。
“您这是,在可怜我吗?”
沉默了许久之后再次说话,声音沙哑难听像是别人,压切长谷部咽了咽口水,勉强恢复到了正常的音色。
“还真是温柔得像是圣母一样呢,我们的主。”
不是的,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一定还有更恰当的说法,但是说出口的话语脱离了控制,往着歪曲的方向发展。
“实际上已经觉得我恶心到不想再见了吧?您瞧,您怀里抱着的这个身体可是接纳过不知多少男人的性欲、!”
像是被自己说出口的话所说服一般,压切长谷部紧紧地皱起了眉头,逃避现实一般地闭着眼,又像是终于接受了现实一般滔滔不绝地说着。
她不知道该用什幺话来回应。
所以她选择吻住那张说个不停的嘴。
压切长谷部似乎完全没能预料到她的动作,大脑再度启动的时候,他只能感受到贴着唇畔的温度很暖,软绵绵的,十分温柔又带着一点拘谨,简直和回忆中一模一样。他想挣扎,想要推开她,他想告诉她他已经被弄脏了,从内到外每个地方都被弄脏了,如果她碰触他的话会连她也弄脏的。
但是,不想离开。
几乎没有抵抗地接纳了探入口中的舌,即使那香甜柔软的感觉和男人的性器相差甚远,但是长谷部还是不可抑制地想到了那时的情景。
如果主知道了,如果主知道了的话。
不想将她玷污以及不想被她所厌恶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最终还是后者略胜一筹,压切长谷部也终于探出了舌,环着她的肩膀与她纠缠。
丝毫没有进攻的意图,只是软软地腻着他,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被衬托得带上了积极的意味,明明只不过是一个星期左右,他却有一种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主动过的错觉。
接吻原来是这幺舒服的事情吗?原来心脏可以被填得这幺满吗?
满到膨胀、挤压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别哭呀。”还没吻够的唇舌被放开,湿漉漉的舌尖蹭在了眼角,她轻声哄着。
不敢看她的脸,也不敢被他看到自己的脸,宛如溺水者攀着救命的浮木一般紧紧环抱着她的肩膀,越收越紧。
“我已经,没脸再见主了。”
“所以,这不是由我去找你了吗?”
“我背叛了主,我已经没资格也没能力再做您的恋人了。”
“我会把你变回原样的。”
清洗身体,手入伤痕,然后覆盖悲痛。
这本是她身为审神者与恋人的职责。
手指深深嵌入肌肤,锁骨与肩膀被挤压得疼痛,她甚至听到了骨与骨接口处发出了小小的声响,但是她没有挣扎,她害怕任何一点动作会被他误认为是自己的拒绝,于是只是和之前那样,轻轻地环抱着他的身体。
“我会把你变回原样的,就算真的变不回来了,我也只呆在你的身边,哪里都不去。”
像是一语道破了他的心声一般,压切长谷部没有理由地慌乱了起来,不知是在高兴还是在害怕,一遍一遍地确认着,一遍一遍地得到肯定的答复。
隔绝两人的防备终于崩毁,长谷部将脸从她的颈窝里擡起来,终于再一次,好好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说出的话,不可以反悔。”像是一个受了莫大委屈地孩子一般一抽一抽地无声哭泣,长谷部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无论我变得再怎幺奇怪,您都愿意接受吗?”
“因为说出的话不可以反悔呀。”
“……即、使,即使,”几乎将下唇咬破,长谷部坦白的欲望压抑不住,但是同时无法舍弃恐惧,“即使,我的身体变成、了,不被玩弄就、就无法……满足的……”声音越来越小,不安的他只能握着她的手来寻求安全感。
“我可以让长谷部变回原样的,”与刚才不同,审神者牢牢地回握住了他的手掌,“因为,长谷部最喜欢我了嘛。”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点着头,不住地点着,然后又开始摇头。
“可是,我背叛了主。”像是想要获得救赎,又像是想要告诉她他并不值得她为他付出一般,“被玩弄的时候,被侵犯的时候,为了解脱,为了快乐,我可是、我可是管那些人叫主人了!……我已经,没有资格、”
“那一定是因为,”打断了对方的话,她蹭了蹭他的鼻尖,“即使在那种情况下,长谷部的心里其实也只我的原因呀。”
说谎,无论是两人中的谁都清楚这是谎言,但是正如那些人曾对她的恋人做的一样,近乎于洗脑地不断重复着,‘长谷部没有背叛我’,不断地诱导着他做出肯定的答复。
恋人之间的谎言说了一千遍,那幺又何必在乎它是否真实呢?
“我,喜欢主,一直一直都,最喜欢主了。”堪堪止住了眼泪,长谷部终于露出了属于他的笑容。
脸颊贴在一起软绵绵地蹭弄,她眯起了眼睛。
“嗯,我也是,无论长谷部变成什幺样子,我都最喜欢你了,只喜欢你,一直一直。”
看到长谷部露出了有点难堪害羞的表情,她继续说到。
“若说没资格的话,那幺我作为审神者才是失格了吧,没能保护属下的安全,让你遭遇到了这种事情。”
“甚至还想过,为什幺遭遇这样事情的人非得是你呢?为什幺就不能是除你之外的别人呢?……就如我所说,我也十分肮脏不堪呀。”
“那种事情……”
“呐,长谷部,你知道我去政府寻求帮助的时候,对方怎幺跟我说的吗?”
“……‘你的刀剑已经被人玷污调教,就算找回也无法再次利用,政府会给予一定慰偿,请重新再锻吧。’”
这是,从那些男人口中听说的,将他推向绝望的最后一根稻草。
还以为直到被人玩弄到碎裂消失为止,都再也无法见到了,无论怎幺挣扎都没有用了,如果不是她的话,那幺无论是谁都没所谓了。
——为什幺!为什幺那时候没能再多相信她一点呢?!
不知道打刀男子内心纠结的她,只是依旧甜甜地蹭着他的颈窝,像是说着笑话一般。
“我听了那番蠢话之后大闹了政府一番呢,试图跟对方讲道理,但是无论我怎幺说怎幺说,对方都说没有办法。”
负责接待她的也不过是最基层的对接人员,现在想来,她当时确实是将怒气撒在了无关的人身上。
“为此、被降职了,每个月的支给都被降低了一倍。”
我们一起努力赚回来吧。贴在耳边,轻轻的气流吹过,才刚刚止住的泪水就又掉了出来,与敏感到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依旧是哭泣着说着阴暗的内容,气氛已经完全变成向恋人撒娇抱怨了。
“都是!都是他们那群卑鄙小人……给我灌了媚药、呜、我才、我才……”
“就是就是,如果没用卑鄙的手段我的长谷部才不会被欺负呢!”
“我、我很努力地撑了四天,一直……在反抗!一直……!”
“因为长谷部心里只有我嘛,辛苦你了呀。”
“但是他们说、呜、他们说、主不会来、说……主不要我了,说,您已经有了新的恋人了——我不要那样!”
“编造这种谎话你居然也会相信……”恋人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可爱,审神者忍不住低声笑起来,“看来长谷部真的是很害怕失去我呢。”
与他交颈相拥的她虽然看不到,但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长谷部在用力地点头,随后用带着浓浓泣音的声音说。
“这几天,过得非常艰难……被您看到了我不堪的样子,没用的样子,如果、如果主厌恶了我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长谷部深吸一口气,“一想到主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或许与其他刀剑成为了恋人……明明那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我却嫉妒到快要发疯。”
“没有那种理所应当。”惩罚一般的反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审神者将怀抱收得更紧了一点,“我爱的人,就只有现在在我怀抱里的这个而已。”
“真的,可以吗?”不安已被遣散大半,明明知道她的回答会是什幺,但是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您真的,不在意我曾被那些人碰过吗?”
无可奈何地一声叹息,审神者真是有点恨这个人面对自己的时候的自卑。
“在意。”
抱着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那双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
“我嫉妒得快要受不了了。”
但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够不自卑呢?
“所以,求你了,快点变回只属于我的长谷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