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雌堕长谷部的纠正计划-下

灯还明晃晃地点着,这样反倒是审神者开始害羞了起来。

“能不能,别这幺盯着看啊……”为了将恋人教育端正,她可谓是下了血本,从来都只肯在黑暗中被他疼爱的审神者现在不着寸缕地跨坐在长谷部的身上。

……倒也不是讨厌,只是,让人觉得难为情。

听到她这幺说,长谷部好像突然醒悟一般移开了视线。

“抱歉!”垂下的视线像是一只受到了责备的狗狗,偏转了头更暴露出他红透的耳根,“只是,没想到,居然还能够有机会再看到。”

轰地一下气血涌上脸颊,‘再’……?意、意思是……?!

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执着都是掩耳盗铃,审神者简直羞耻到无法呼吸,但是!!审神者是不会就这样被打败的!

虽然长谷部的脸蛋红得彻底,但手边的性器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说实话,这种状态下的小长谷部审神者还是第一次见到。

审神者没有去碰,而是慢慢地俯下身来,将唇凑在了长谷部的唇边。

如果直接刺激性器无法好好勃起的话,那幺就一点一点慢慢地让他回想起来。

略显被动地索吻,双唇交错之间湿润的吐息惹得舌尖微颤,一开始,长谷部还不是太敢动作,但是突然之间意识到眼前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真正正的自己的恋人,就片刻都等待不得地用舌尖钻进了她的口中,熟悉的气息还是那幺甘美,他像是婴儿一般吮吸着。

舌尖一一摩擦略过齿茎,味蕾偶尔相互摩擦,湿滑之中又有些小小的触动,长谷部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注意力全部都被她所吸引,沉迷地搅弄着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液体,有些残液顺着嘴角流入发间,但是他没有余裕去管。

想要抱一下她,想要抱住她。

长谷部的手刚刚要触碰到她的身体,就感觉到唇被重重啄了一口,然后已经习惯了的温暖触感自顾自地撤走了,只留他还微微张着唇有些留恋地看着她湿漉漉的嘴角发呆。

他失望的表情她看在眼里,但是。

“对不起、长谷部……对不起!为什幺我没能早点找到你,早点把你带回来呢?!”

事件发生以后,一直强撑着作出无所谓的样子,因为如果她绝望了的话,那长谷部该怎幺办。

可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姑娘,极限很快就到了。

将鼻尖深深埋在他的颈窝,停不下来地说着对不起,审神者终于将一直压抑着的情感宣泄了出来。

与他亲吻时,长谷部可能没有注意到吧,他无意之间向上挺起迎合的胸膛与时不时左右扭动的腰,明明这个吻的气息还是那幺的熟悉,但是自己的恋人确确实实地被别人染指,被别人改变了。

嫉妒、懊悔、不甘心,但更多的是心疼,真的好心疼,太过于确信对方对自己的心意,所以才更加心疼,无法想象他在那几天里是被怎样地对待过。

“是我、是我做错什幺了吗?”察觉到她的眼泪,长谷部慌乱了起来,努力地回想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但是怎幺也想不出哪里有错,脑海里几乎被她哭泣的声音填满,“请不要哭,啊啊,要怎样您才能不会哭……”

下定了决心一般长谷部箍住了她的腰肢,翻身将她推倒在了身下。

“我会加油的,我会努力的!”

所以,请不要哭了?

眼泪被他舔走,不断地吻着脸颊,环抱着的手揉捏着细嫩的肌肤,长谷部松了一口气,她的泪总算是渐渐弱了下来。

胯下的物体只能说是有些温热,他悄悄空出一只手去揉搓,但是尚未完全勃起的性器受到刺激反而有些难受,与此相对的,是后面的空虚感。

长谷部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迫使自己忍耐。

吻落在了她的锁骨上,纤细的锁骨稍稍用力就能在皮肤的表面留下红痕,他的主不像他,手入无法修复这种痕迹,力道用得重一些就能在她身上残留两三天。不久之前,她的身上还满是被他留下的印记,如今褪得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

莫名有点生气,长谷部赌气一般地咬了她一口,等尝到口中的血腥味才发觉犬齿已经把皮肤刺破,他擡起头想问她为什幺不喊疼来提醒他,却只看到了她双手捂着嘴巴,梨花带雨地眯着眼睛看他。

手中一直揉搓的物体,渐渐变大了。

“主,是我的东西。”被自己溜出口边的话语所蛊惑,长谷部在她白皙无暇的皮肤上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心,想要留下更深的、不容易消失、不会消失的印记。

舔食着柔软双峰,长谷部的手指陷入其中,脸颊蹭在谷间,他听到了里面有个不断跳动的东西。

虽然获得人身没有多久,但是他知道那是对于人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

想要。

如果夺走了这个的话,是不是她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呢?

好想要。

“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察觉到他在听着她的心跳,审神者吸了吸鼻子,绽出一个无奈地笑脸,“听到了吗?”

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她笑着问。

“它在我的身体里面吵得不行,每分每秒都不断地跳动着,说着‘我爱你’、‘我爱你’呀……”

他想起来了。

他也有这样一颗心脏,自打这具身体被创造出来起,同样也在胸腔里一刻不停地跳动着,不断地对她诉说着。

‘我也爱你’。

已经想起来了。

无论是肌肤相亲的所产生的幸福感,还是那幸福感的真正根源,就在这一刻,已经全部都找回来了。

他将耳朵凑近心房,像是仔细聆听那话语一般,安静地伏在她的胸前。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傻吧,审神者有些难堪地嘿嘿地笑了几声。

“其、其实,不是真的在说啦,刚才只是打个比、”

“我听到了。”打断了她的话,他擡起头来,亲了下她的脸颊,“我听到了,说着好爱我好爱我呀,真的很吵,声音大到整个世界都能听得见。”

纤细的手臂环住了脖颈,掠过耳畔的幽幽吐息,他听到了她终于放下心来的声音。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终于又传达给你了,真的是太好了。

“不、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我觉得我就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长谷部压不住嘴角的弧度。

“如果,主能够让我再更真切地品尝一点您作为女性的味道的话,我想我一定能够顺利地变回以前那个杰出的长谷部的。”

这是谎言,竖在两腿之间的那个器官现在已经完全地精神起来了,话说出口的时候,那里甚至还欲求不满地颤了颤,似乎在为无法早点进入她的身体而闹别扭。

但是,如果要让害臊的恋人同意这种行为,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了,不把握住机会的话不行。

身下的身体一颤,然后缓缓的软了下来,闷闷的声音像是把鼻子也压进了他的肩头。

“……知道了啦,长、长谷部已经那幺努力了……我也……”

本来就分开的双腿缓缓分得更开,做好了准备,但是手臂却抱着长谷部不肯放。

抱着又亲又哄了许久,审神者才紧紧闭着眼睛放开了手,看着她害羞的可爱样子,长谷部庆幸她闭着眼睛,不然他掩盖不住的满满笑意一定会被察觉。

虽说在夜间的视力也不差,但是终归抵不过点着灯火的白天,再加上她从来不肯让他多看得久一点,这还是长谷部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私处。

用舔湿的大拇指轻轻分开外皮,里面的花穴和蜜豆就这幺暴露了出来,分开了外皮才看到,花穴的入口处已经湿漉漉的了,长谷部咽了咽口水,小心着牙齿用舌尖舔上蜜豆,鼻尖埋在略显稀疏的毛发里,带着她的气息,但更多的是专属于女性发情时的幽香,这种香气他偶尔能从她身上闻到,简直像是专门为了诱惑他而发出的气味一样,每次嗅到些许就能让他产生想要抱她的念头。

像今天这样能够肆意地嗅到明显到不用仔细感知的香气,长谷部觉得某个让审神者担心的地方又涨了些许。

害怕她发现,悄悄去观察她的反应,长谷部不满地皱起了眉。

“请您不要压抑声音,”那双手死死捂着口鼻,像是故意把美味佳肴藏了一半一般,让他很是不甘心,“您说了您也要帮忙的吧?那就请用好好地发挥您女性的魅力,再加把劲儿地诱惑我、勾引我才行——咳,还是说……主之前说的都是骗人的呢?”

稍微有点得意过头,得稍稍装出些无助的样子才行,长谷部检讨着自己,但是似乎审神者被羞耻占据了脑海,没能察觉出异样,只是有些勉强地将手移开,不知该如何放置只能握着拳举过头顶,一副任他欺负的样子。

再次埋下头用舌尖撩拨着她的敏感点,这回没忘记擡眼观察她的反应。

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有些卷曲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喘息声明显变大了,看来目前还算是可以忍住的程度啊。

手指寻到小小的入口处,浅浅地插入,然后在周围紧缩的肌群处按揉几圈,稍稍放松就可以插到手指根部——比起唇舌,显然是手指更加熟悉这里的环境。

舔的同时如果吸,她就会露出很好的反应,从紧紧咬着的牙缝之间溢出哼鸣,舌下的肌肉也一抽一抽的。

如果再刺激她很喜欢的那里的话……

手指状似无意地一挑一拨,被他揉松的肌肉有吃上了力气,紧紧地箍着他,那根手指简直抽都抽不出来了。

快要到极限了,下半身随着心跳的节奏一涨一涨,已经就要忍不住了。

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慢慢地将手指退出了内里,指尖划过内壁上的褶皱时竟然通过手指感觉到了快感,长谷部舔食着残留在手指上的液体,味道酸酸的,那种甘甜的香气特别浓。

“……长谷部?”许久没有动静,她有些奇怪地稍稍睁开了眼睛,正巧看到他舔着湿漉漉的手指,呀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脸。

赶紧俯身上去哄,长谷部偷偷地笑着。

“多亏了您的帮助,现在我已经变回只属于您的长谷部了。”轻轻的在眼皮上落下一吻,将刚才刻意避开的昂扬压上她的大腿,或许是过于害羞、或许是过于突然,她被这碰触惊得低低哼了一声,随后慢慢地挪下手指,从指缝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紫水晶眼眸。

“长谷部。”含混不清地轻轻叫着。

“是。”

“长谷部。”

“只属于您的长谷部。”

她终于彻底挪开手指,转而圈住了他的脖子。

“欢迎回来!”

“……啊啊,让您久等,我回来了。”

虽然现在氛围正好,但是很可惜,只属于您的长谷部在情事上是个等不住的急性子呢。

这样调笑着,毫无任何预告地将欲望深深打入她的体内。

久违地被包裹住的感觉,紧紧吸着他的性器,只要他稍稍一晃,就带动了整条甬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而再看她呢,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时间忘了呼吸。

“叫出来吧,想听。”比起早早得到纾解,结束这场缠绵,他更想让她更舒服起来,这是对待其他任何人都不会有的感情。

插到最深处的顶端顶着入口处,不需要什幺抽插,就仅仅是顶着那里戳弄,她就可以达到高潮——这是他花费了大量心血驯染后的结果。

虽然无法原谅,但是某种程度上能够理解那些人的想法,看着喜欢的人被自己一点点改变,确实是一个十分享受的过程。

突然之间长谷部无所谓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了,他有他的主,无论发生了什幺,他的主都会来迎接他,这就足够了。

不断地顶着深处往更内部推着,挤压着子房的空间,在最深处蹭来蹭去的滑腻触感让人上瘾,虽然没有射精,但是塞在里面的东西激动地颤抖着,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的前液。

审神者经过稍稍有些辛苦的适应过程后,内部已经能够很好地接纳他的物体,身体也开始率直地表现出快乐,轻轻撅起嘴巴索吻,长谷部当然并不吝啬。

尝试着来回戳动内部的凸起,透过口腔传导来了闷闷地呻吟,于是长谷部便更加大胆,小幅度地快速动着腰肢,身体自行回忆起来了能够取悦她的动作方式,长谷部深吸一口气,将这个吻封死,陷入缺氧的她下意识稍稍有些挣扎,但是略被安抚就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享受着戳弄欺负。

久违地高潮很长,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内里还在不住地抽缩着,大脑因缺氧嗡嗡作响,什幺都还没来得及考虑,就听到耳边最爱的人在笑自己:“您这幺淫荡,我都不敢想,没了我的话会变成什幺样呢?”

“……会去找你。”一直、一直一直找你,直到找到了你为止。

长谷部一时无言,只是盯着她又快要落泪的脸蛋看,然后轻叹一声。

“这是您的错,您不该在这种时候煽动我。”

刚想辩驳,审神者的一条腿就被不容置疑地架上了他的肩膀,“这次一起吧?”

仿佛兑现他的话语一般,与刚才的动作完全不同,每每退出到入口处,然后再连根没入,仗着自己机动高的优点,快速地大进大出,内壁中每一个点都被好好地用力磨蹭疼爱,她甚至忘记了闭上眼睛,被那青紫色的艳丽视线捉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发出下流的声音取悦着男人的耳朵,她此时此刻只是完全被雄性长谷部所猎捕的雌性动物罢了。

甘美柔软的肉体,从内向外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长谷部大脑的中心一热,几乎失去理智一般地贯穿着她的身体,淫靡的拍打声和水声不绝于耳,长谷部终于顶着最熟悉的那个地方射出了第一发精液。

被种下了子种的女性看着恋人因自己所给予的快感而歪曲的脸庞,也忍不住再次达到了顶峰。

“我有东西要给你哦……”余韵未散,她背靠在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不过…好困,等下再给你吧……”

“是什幺东西呢?”虽说是室内但还是有些冷,好在两个人互相取暖并不至于太难挨,长谷部有些好奇。

“……戒指……。”听到某个关键词的长谷部拼命摇晃着怀里的少女,等不及了一般亲吻着她的眼角想要唤回她逐渐飘离的意识,“在哪儿?我去拿!您告诉我了再睡!主!!不许睡!!!”

审神者撑着最后的精力唤了他一声,长谷部立刻把耳朵贴在了她的唇边。

“………………你有力气,先吃饭。”

说完这句话之后,精神与身体双重疲惫的审神者就自己睡昏了过去,不管长谷部再怎幺摇晃都没反应了。

他怎幺可能会甘心的?!没找到戒指饭都吃不下的!

把姑娘裹得严实之后,自己披了个上衣就开始翻看她的衣物,虽然每次她进房间他都缩在一边不理人,但是其实每次他都好好地、或者说提心吊胆地在观察,可以确定的是东西没有被她放在房间里,那幺就肯定是放在衣服里了!

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就在长谷部准备放弃先回被子里多抱抱她的时候,他的运动服口袋里有什幺东西晃着打了他一下,他的心漏跳了几拍,取出那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里面摆着两枚简单的对戒。

没有任何装饰,朴素的银戒,干净大方,就像她对他的感情一样。

大概是将这身内番服拿给自己换之前放进去的吧,究竟是从什幺时候起,就决定了不会放弃自己的呢?

压切长谷部重新躺回床铺,从她的背后环抱住她,两只带着对戒的手紧紧扣在了一起。

——大概,是从一开始起就决定了吧。

至于那之后,审神者发烧39度病倒一周的事儿,当然是由长谷部来负全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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