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血之香气,蜜之语

本来,是可以忍住的。

长谷部微微动了动,低低轻轻地唤了一声主。

听到自己的呼唤,睡在怀里的人往他这边又靠了靠,像是要把刚才他动时移开的份全数补回来一样,简直把他向后推着一样用后背顶在长谷部的怀里,黏答答的声音混着泣音,委委屈屈挤出一句“干什幺?”

手被她抓走放在了微微凸起的小腹上,长谷部也配合地用掌根轻轻揉着,将鼻抵在她的肩膀上细细地闻着。

十分浓重的腥香飘荡在空气中。

是混合了审神者雌性味道的腥香。

“……主。”

将另一只摊开的手臂也收拢,怀抱里的她软绵绵的。虽然不合时宜,但是长谷部的某个地方正在渐渐苏醒。

腥味很重。

对于五感敏锐的付丧神来说,重得过头了。

“嗯~?”

审神者扭动着身体,在原地蹭啊蹭终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盈着水色的眸子微微弯出笑意,上扬的眉头与撅起的嘴让人看了又心疼,长谷部喉结一滚,低下头想去亲吻,却被主人抢了先。

像是被刚刚发出微响的物体吸引了视线,那双他肖想不已的唇贴上了自己的喉结,用双唇覆盖,以舌尖玩弄,牙齿轻轻碰在上面刮蹭,长谷部微微眯起了眼,顺从地擡起头。

她整个人都像是埋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不必说没有穿着内衣直接压在胸膛的双乳,无论她的身体哪里都软得不行,湿润温暖的唇更是软,痒痒地轻轻磨蹭着,引得长谷部不自觉又是吞咽口水,于是她就像是追逐玩具的小猫咪一样伸出舌尖吧嗒吧嗒地舔着。

实在是……甜过头了!

忍耐槽终于耗尽,长谷部不管不顾地将抵在颔下的脑袋捞出,换上自己的唇堵住,强行将舌探入其中,勾着那有些调皮的舌一起纠缠,她的脸因缺氧与羞涩微微泛红,腥香更浓一层。

“那个、主……”

终于吻够,他紧紧抱着审神者,看着她几乎失掉意识的脸,微微摇了摇。

掌根按在她的后腰轻揉,若说这只不过是作为恋人恰当的讨好,那幺她用长谷部早就硬胀起来的东西抵着自己小腹按压来缓解疼痛就略显过分了。

但是,即使过分。

“长谷部……”她用前额蹭着他的下巴,碎发痒痒的,“人家肚子疼……”

即使过分,被这样撒娇了的话,他也还是无可奈何。

比起无可奈何,长谷部更多的是混乱。

太反常了。恋人的生理期他已不是第一次经历,不如说已经熟稔地清楚各种应对方法,往往往往追在后面哄着还要被迁怒,痛经的时候更是惹不起,像是个炸毛的小刺猬一般不让人碰,被打被咬就算了,一不开心就大哭,哄都哄不好。

然而这次审神者的表现反常得过分,既没有暴躁也没有阴郁,整天温顺开心地黏在自己身边,乖巧得不得了。

长谷部抿抿唇,他可能只有这幺一次机会。

“主,您身上血的味道很重。”轻轻吻着她的眼角,他将声音放得很轻。

怀中的身体动了动,她伸手探了探,随即一声呜咽:“唔…………好像漏了点出来。”

抵在她小腹的物体一跳,按住她想起身的动作,连吻几次安抚住,他凑在她的耳边用温柔的声音说。

“您的身体很辛苦吧,主?”体贴的话语中隐藏了私心,长谷部在她看不到的位置弯起了嘴角,“躺着就好,请让我来帮您吧。”

一句话让她的脸颊染上更艳的红,如果是往常的话可能会被踹下床去,长谷部抿了抿唇,做好了拼死赖着不走的心理准备。

然而反常就是反常,她只是垂下视线,揉捏着长谷部的食指指腹,低低地嗯了一声。

正在被揉捏的手指抽走,转而包裹着她的手握了握,包围着自己的温暖温度撤离,她心里突然涌起一点舍不得,伸出的手太慢,没能扯住他的衣角砸落在了床上。

好在他没让她等太久,还没来得及在失落中沉淀就被赶回的长谷部亲吻了脸颊安抚,睡裤被脱下,然后是内裤——即使经历过很多次,但是在这种时期将私处显露还是第一次,审神者有些不自在,而恋人偏偏在此处停顿了下来,黑暗中像是盯着那里看一般。

事实上,确实有可能正是在盯着那里看,本身付丧神的五感较身为人的她来说就更为敏锐,再加上长谷部作为打刀,夜视的能力更是略微加分,想到这里,她有些害羞地并起了双腿。

然而并未能如愿,膝盖内侧触到了略硬的碎发,她的身体一震。

“长、长、长谷部?!”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害怕他再贴近,伸手推拒着他的额头。“你在做什幺?!”

“是血的味道呢主~”香甜的气息仿佛麻痹了大脑的内部,又被柔软温暖的大腿根部挤压着脸颊,长谷部的声音兴奋得发颤,“如果不快点舔干净的话会弄脏床铺的吧~”

“擦干净不就好了吗?!”审神者羞耻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不住地摇着头,“呜呜不要离那幺近……一定很臭……”

“怎幺会臭呢?”不如说,对于身为刀剑的他来说,吸引力强得过分了。比起历史溯行军堕落污脏的血来说,审神者带有灵力的血液甘美得像是秘药一般,压切长谷部轻轻在她大腿根部一咬,“我想舔。”

紧紧夹住脸颊的大腿颤了颤,缓缓卸下了力道,取而代之的是过来寻找藉慰的小手,像是想要将害怕与羞耻传达给他一般地紧握,他则回以安慰。

今天以前是绝对无法想象却期待已久的事情,每一次呼吸都让人迷醉,迫不及待地想要吸入下一口,却又想好好品味上一口的余香。

然而那还只是前菜,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到只有呼吸声的夜里显得突兀且色情,长谷部伸出舌尖,轻轻点在马上就要溢出的血潮上,然后是舌面,整个口腔,唇,全部覆盖在了上面,微咸的铁锈味道充斥脑海,比起让肉体感到兴奋的灵力,舔食着恋人的血液这个念头更让他高昂。

舌头来来回回在外部勾画,将所有血迹舔食干净,他终于微微离开那里,但不可能就此而止,而是更进一步,舌尖像是活物一般挑开缝隙,凑在不断流出体液的小孔处细细地舔吻着,除了血液之外他尝到了熟悉的味道,被碰到的瞬间肌肉一抽,从小孔之中流出了一小股血液。

“唔……”带着浓浓鼻音的低声控诉,她说的很慢,显得格外好欺负,“这样下去,床单会脏掉的……!”

“我会负责洗干净的。”尽数咽下,得到了好处,长谷部更不可能罢手,舔了舔沾上血迹的嘴角,“还请不要担心。”

像是接吻一般将唇凑在小孔上,只要稍稍用力,血液就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不、……不要吸……呜、呜呜!!!”

酸疼的子宫受到吸力,不断地渗出血液,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血潮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体外,喂进了付丧神的口中,比起羞耻,从盆底升起的麻痒感更加恐怖,此时紧握的那只手变成了救命稻草,她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紧紧地握着那只手。

不知这件事持续了多久,她有了体内的血液都被他抽干的错觉,就连甬道中残存的液体都被伸入其中的舌尖搜刮干净,而后终于离开。恍惚之中她看到他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妖艳的光,那几乎是她唯一能够辨识的东西。

——终于要结束了吗?

微微喘着气,交握的手刚卸下力道,就被反过来用力握住。

“稍微去个一次两次,您看怎幺样呢?”

变得奇怪的大脑读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只是兀自感到危险,扭着腰肢想要逃离,但本就缺少血液的身体再被玩弄过后根本使不上力气,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回去。

实际上,长谷部早已战意高扬,几乎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了。

怎幺可能忍得住呢?爱液与血液混合着入了胃,无论是作为男人还是作为刀剑神都被刺激着最深层的神经,性器肿得无时不刻都在宣告着自己的存在,脑内劝说了无数遍不可以,却有个声音闭不上嘴地在吵闹着说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最后的底线是不插入进去,长谷部将她的双腿打得大开,再度俯首却并没有执着血液,而是用滑腻腻的舌尖去撩拨上方的硬豆,肿胀的小豆被剥开外皮,直接用舌尖逗弄,强烈的刺激让她的腰肢一软,彻底放弃了抵抗,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咽嘤咛。

长谷部撤回按着她腰肢的手,转而向下,钻入自己的衣物中摩擦着炙热的性器,改用带着粗糙味蕾的舌面一下下扫着柔嫩敏感的阴蒂。

交握的手指终于又再度吃上力气,口下的腰肢来回晃动着,被恋人需要渴求的感觉让人上瘾,他不自觉加重力道吸吮,慰抚着自己欲望的手应和着着重揉捏刺激着前端的小孔,耳内一片雪花音,大脑的最深处疼痛着,不断地重重喘息着,快感甚至多到感到了痛苦,即使如此仍然不肯丝毫减弱攻势,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吻着,揉捏着。

“讨厌……唔……要……呜呜要去……”

哭诉一般的呻吟,更加刺激了他旺盛的施虐心,口中淫荡的味道更浓了些许,脸颊再次被柔软的腿根紧紧夹住,腰肢不住地晃动着,长谷部加大了力道,手下也不再紧盯龟头揉捏,转而圈成环,快速地套弄着。

握着他的手已经用上了最大的力道,但是对于男性而言只不过是微疼而已,一时间长谷部竟然有些羡慕,无论何时他都要保持最后一些理智,他从不敢放任自己随心所欲的对待她,因为他了解自己的欲望到底是怎样,所以才更加不敢——害怕会伤害到她。

随着鲜嫩的肌肉群有节律地抽搐,先前近乎被吸吮到干涸的小孔再次涌出大量血液,混杂着细小的碎片,一同被早已准备好的他吞下。

早该熟悉的甘美血液混入他最钟爱的味道,转化为深入脑髓的快感,忍不住将舌探入其中细细品味,像是将刚才他的吸吮欺负全都返回一般,内里的嫩肉拼命地吸吮着他的舌,被自己的腺液浸湿的手收紧,他的脑中一片雪白,黏糊浓稠的液体断断续续地从手指缝隙中漏了出来。

等他从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审神者早已沉沉睡去,恋恋撤出唇舌,无奈感叹,最后弄脏床铺的竟然不是她而是自己。

——唉,无妨,反正都是他来洗。

轻手轻脚地为她换上干净的卫生用品与内裤,整理好睡衣换上新的床铺,他将她的被角掖紧看着她睡好,才将东西都收拾进卫生间。

对着镜子将口周的血迹细细舔净,认命地搓洗着被自己弄脏的被褥。

回到房间躺下又被恋人赖赖地钻进了怀里,长谷部边默默盘算着趁着她这次心情好得异常,能不能再捞到这样的一晚,边调整了最让她舒服的姿势。

让人着迷的香气依旧弥漫在房间里。

那是只属于他所爱的她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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