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花】人之刃与人

人之刃之人

某件本丸的某个角落。

“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

“我说了,欢迎回家。”

审神者别扭地别开了脸,将气鼓鼓的脸颊贴在自己的肩上。

“就只有欢迎回家而已吗?”一身黑色装束的压切长谷部游刃有余地俯视着她。

白嫩的手指爬上他的斗篷握住底缘,往下扯着示意他俯下身子,压切长谷部照做,但并不做的那幺彻底,让踮起脚的审神者离他还有三厘米。

“我说你啊!”有点气急败坏,审神者想推开他,却因为被禁锢在墙角空间内而难以发力,极化后的长谷部更不会让她逃脱——无论是从力量上,还是从感情上。

放弃挣扎之后等待她的依旧是好整以暇的长谷部,微笑着垂着眼看她。

穿着丝袜的脚丫踩上了他的脚背,即使有软软的棉袜做缓冲,承受整个人的重量也一定很痛吧,但长谷部却好像是丧失了痛感一般,用更灿烂的笑容迎接她献上的吻。

一吻轻浅,长谷部弯下身子还想继续,她则像是报复他的作弄一般迅速离去,如愿看到他的不满。

“更多。”压切长谷部皱着眉头,“我、想要、”随着每一个短语,每往她身上重压一分,“——更多!”

被挤压得不得不擡起头的审神者这才发现自己着了他的道,她才刚踩上他的脚背,那双脚就往前迈了两步,现在好了,她连站的地方都没了,更不要提闪躲了。

动弹不得的审神者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他享用。

那双唇柔软却有点干燥,明明那幺熟悉却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味道,打闹虽打闹,审神者还是心疼得皱起了眉。

“不……喜欢吗?”将那皱眉会错了意,压切长谷部低声询问,但还没等她发出一个音节,就又伸舌舔了他思念的唇畔,深深地吻了上去。

“唔。”没有拒绝突然探入口中的软舌,审神者抓着他衣服的手颤抖着,扯着他更低一点,然而他却直接伸手扶住她的下颚,强硬地要她擡起头。

柔软却有力的舌抵着她的舌尖轻摆,诱惑她与他一起交缠,和她的恋人比起来,她的自制力弱的令人发指,没几下就主动得分不清是谁在勾引谁了。

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口,丰满的胸部挤压在他身上变了形,感觉到熟悉的东西抵在身上时,内部的小穴忍不住缩了缩,喉咙里发出了娇媚的短吟。

受邀探入他口中的舌像是进了陷阱,被长谷部吸吮着逃离不开,急得握紧了拳轻捶提醒,长谷部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舌之后,反被她捉住,有样学样地也吸吮起他的舌。长谷部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就着她的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三天,说长,审神者每次回现世都比这个时间长,说短,这样急切地盼望相聚则让每一分每一秒无限延长。

“……还没开始,就已经舒服到落泪了吗?”长谷部笑着,吻上她湿润的眼角。

“!!”恼羞成怒,审神者用软软的脚掌狠狠踩了他的脚背,“你明明知道——!!”

即使问她是否如此想念自己,审神者也会别扭地撒谎,既然如此,长谷部就先她一步将借口说出。

压切长谷部将吻移到耳后,两具身体不留一丝空隙地贴在一起。

“……我也和你一样啊。”

和你一样如此的思念。

审神者还没来得及感动,环着自己腰的双手就开始干起了‘正事’,不知何时褪去了手套的双手热烫,配合默契地一只手托揉着她的臀部,一只手顺着脊背向上游走,扫过腋下回到胸侧,用虎口夹着乳尖揉捏。

细密的吻混着喘息落在耳畔,她意识到长谷部也有些急了,就算忽略抵在小腹上的物体,也能够用身体感觉到他的思念。

“长谷……部唔……”甜腻的呼唤声并没能让他暂且停歇,而是得到了激励一般将舌探入耳孔,淫靡的水声直灌入耳,腿已经软了,踮起的脚尖形式性地支撑着体重,审神者几乎一半坐在他的手腕上,一半被他顶着墙来保持不滑坐下去。

睡裙早被他掀得比小背心还不如,审神者羞耻地侧过头,却不知自己是为了躲避,还是为了将软弱的耳朵送得再靠近他一点。付丧神倒是很开心,直接就理解为后一种意思,揉搓着乳尖的大手撤去,为下一步动作做着准备。

陶醉在甜美电流中的审神者根本没意识到危机临近,直到下身一凉后又被什幺热烫的东西顶上,才身体一僵挣扎了起来。

“等、要这幺站着——这幺被你抱着做吗?!”挣扎太慌乱,竟然直接帮着他吞进去了一点,审神者羞耻地快要哭出来了。被抱起,然后堵着墙角,两年来从未尝试过的方式,完全由对方操控虽然说不上有什幺不行,但这真是一丝一毫躲避的余地都没有,让她可怎幺办。“不要、放开我啦——”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许久都不再羞涩,明明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以为无论是什幺自己都可以完全接受了,现在居然又开始害羞起来了,果然是因为——

“呢啊啊啊啊啊——!松嘴!快松嘴!真下狠劲儿啊你!”长谷部一口咬在她的颈窝,细皮嫩肉的审神者眼泪直接就下来了,被拒绝的长谷部郁闷地舔了舔齿痕,微微起身,看着恋人的泪眼犹豫着要不要道歉,一脸苦相还没思考好,审神者就呜咽着恳求:“从、从后面也可以……至少让我自己站着……”

本以为就要没得吃的长谷部一怔,笑容还没来得及挂上嘴角,审神者就仿佛怕他不同意一般地追加:“我会自己撅起屁股来……的……所以……”

这回长谷部简直忍到内伤,维持着不高兴的脸孔,后撤了两步给了她空间,‘勉强’同意:“就只有这次而已哦?”

“嘿……嘿嘿……”步伐不稳地自己脱下内裤,审神者面对着墙壁趴好,将连衣裙提到腰间,讨好一般地傻笑着。

看着冲着自己乖乖露出的雪白肉器,压切长谷部终于忍不住嘴角的笑意,捂着额头努力不发出声音。

这个人,怎幺这幺可爱。

背对着长谷部看不到情况,审神者以为他还在生气,发出细小的嘤咛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发现他看她后,摆了摆腰示意。

咽下唾液,长谷部这回没有着急,将肉柱直接卡进臀瓣,没能想到的审神者被烫得肌肉一绷,反而像是欢迎。

以为背对他就有空隙可以喘息了吗?压切长谷部盖住她的手,而后整个人也覆盖在她背上,她身子越躲,屁股就与他贴的越紧。

“唔唔唔唔……”脑子乱成一团的审神者,不知该如何应对,竟然开口道了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什幺?请告诉我。”顺着情势叱责,欺负得心上人泪眼更朦胧。

“没让、长谷部……抱着、做、做……”

“是嘛,那不好好补偿我可不行呢,您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像是证明自己真的听到了一样,她夹紧了臀缝上下磨蹭着,脂肪丰满的柔软臀肉被他牵扯着颤动,肉柱顶端噙着的泪滴已经忍受不住溢了出来。

啪地一声轻轻打在雪白的臀瓣上,她呜咽一声,委屈地偷看他。

而长谷部,再也忍耐不住,伸手扒开臀缝,露出花穴直接深深地插了进去。

“嗯嗯——!”

“竟然、藏了这幺多……”

从外面抚摸仅仅有些湿润,将硬物插入其中才发现里面已经湿透,被肉柱一挤压,就从小穴中溢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了出来。

说起来……压切长谷部皱眉,深深叹气,吸得这幺紧,也难怪会藏住这幺多了。

因为吸得太紧,没能一口气插到底,长谷部把住她的腰胯,缓缓地推送进去,说着要自己站着的女孩子只是刚被插入就双腿发软了,还是得借着他的力气。

“!”顶进最深处时已经紧的不行的内里又是一阵轻抽,汗滴从压切长谷部的下颚滑落滴在了她的后背上,他下意识地就去舔,她一颤像是想要逃脱。

胸前的软肉被抓住,另一只手臂绕过胯,就往她身下抹去。

“呼哈……那、那里!”拒绝的话语没来得及出口,就被快感摧毁,食指与中指不断拨弄着小核,她身体止不住一缩,扒不住墙,只能靠着缓慢下滑。

压切长谷部垂眸,看着交合的部分,突然开始抽插起来,晃动着腰胯盯着紫黑色的凶物在染上透粉的肉器中进出,心里莫名地高兴满足,不由得加快了动作的速度。

后背不断地被男人舔着,硬物角度恰好,每每撞击最深处的同时狠狠撵过敏感点,做过了无数次,自己的身体早就被对方熟知——然而,他却比以往更热更大,自己已经湿润得不行,却还是能够感觉自己被狠狠地挤压摩擦。

咬住自己的手臂,努力不发出声音,随着他的节奏被顶的上下起伏,放在花核上的手指已不再动弹,只靠着上下的节奏就给予她足够的刺激,再加上胸口若有若无地揉搓——

断续的电流变得连贯,渐渐放大的快感让审神者弓起了身子,内里一抽一抽地迎来了高潮。

啪嗒,淫靡的体液滴在了草席上,明明知道她进入高潮,长谷部却一点速度都不减,与以往不同地持续抽插着,即使咬着自己的手臂,她也忍不住嘤咛,求饶的话说不出口,只能不断掉着眼泪。

刺激持续不断,高潮也像是被人为延长了一般不停不歇,竟然维持了接近一分钟,到后半段的时候,快感达到顶峰混杂进了难受,被他手指接触的地方,被他阴茎接触的地方,像是在渴求着什幺一样疼了起来,越是被触碰纾解,就越是强烈。

压切长谷部终于在感受到什幺暖暖的东西溢出后,暂时停下来了。

她的爱潮并不多,但也足够染得她大腿和他的裤裆湿漉漉的,撞起来发出的声音格外好听。

“真快啊……”带着笑意的声音里蕴含着兴奋,“这才多久就变成这样了?”

沉浸在余韵中久久缓和不过来的审神者心里暗骂,是没多久没错,可你怎幺不说你这回动得太快呢?

回过神来才发现手臂被自己咬的破了皮,缓缓洇出血来,被长谷部发现,抓着手腕就被举起质问。

“虽然觉得你乐意就好……”青紫色的眸子这回真的染上责怪,“但是弄伤自己就不行。”

维持着插入的姿态被整个人扭转过来,审神者这回是真的被他整个抱在怀里,他的手臂从她的膝窝下穿过环过后背,宛若给小孩子把尿一般地姿势……只不过,是面对面的。

“没、没关系……放开我啊……”挣扎着想要变为更有尊严的姿势,却因为没有发力点而只能扭来扭去将硬物吞地更深,长谷部轻笑,弯下腰示意,她宛若找到救命稻草一般环上他的脖子。

然后,又被压到墙角。

审神者欲哭无泪,决定以后远离墙角。

这种姿态与其说是被抱起来,不如说是坐在长谷部的胯上,爱液滑溜溜地弄得她攀不住他的腰,每次往上顶弄都像是把她抛起,只能被动地挂在他的身上被重力牵扯着下落,宛如她自己欲求不满主动插进最深处一样。

“太——嗯嗯、嗯啊啊啊啊——”几乎狠狠顶到肚脐,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她扒在长谷部的肩头哭喊出声。

“又去了?”男人愉悦的笑声在耳边响起,“比刚才还要快呢,主要是个男人的话,一定是早泄男呢。”

她恨得不行,却没余裕反驳,内部甬道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咕啾咕啾的水声听得她都害怕,怀疑自己会不会脱水,而自己也明白下面吸得有多紧,像是要将性器的形状刻印在身体内部一样,最深处的小核被顶到甚至都会兴奋得颤抖,这种时候只有暗恨自己的身体被调教得淫荡。

最恨的是,自己的身体像是应和他的话一样,变得更为敏感,明明应该处于不应期,却又拾起快乐,变得想去了。

不甘心被快感催化成委屈,扁着嘴巴趴在他肩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长……谷部是!大呜呜呜、大笨蛋……”

话刚刚说完,又被送到最高点,埋怨的话语全部变成娇哭,引得长谷部笑出声来。

所说笑话她,但实际上长谷部也差不多到极限了,性器被湿漉漉地包裹着,软绵绵的身子抱着满怀,撩拨的娇喘就在耳边。

最关键是……长谷部重重叹了口气,最关键是,在身体被满足的同时,心底涌起的这股暖潮。

电流混杂着幸福感,顺着交合的部位向上,脑子逐渐变得黏糊糊的,只能听到她的哭声与咕啾咕啾的水声,几乎是无意识地加大了挺动的力度,她被颠得更高,哭声自然也更大了。

“主……”他用额头将她从自己肩窝捞出,舔着她紧闭的双眼,“高潮的时候……看着我,呐?”

“——!!”被水雾遮盖的双眼,倒映出他的脸庞,颤抖晃动着不断掉出更多水滴。“又、要——”

忘记刚才自己才要她睁开眼睛,长谷部闭上双眼吻了上去,紧紧地顶在子宫口,感受着内部的吮吸。

被封住呼吸的审神者陷入缺氧,只觉得内部有什幺温暖的东西渐渐扩散,反应过来那是什幺时,快要平息的高潮竟然又抽搐了两下,而长谷部也像是回应他一般,断断续续的吐出了更多。

筋疲力尽的两人坐在草席上靠着墙角休息,付丧神的体力远远好于人类,但这回两人都迟迟没能回过神来。

微微变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滑出,长谷部着了魔一般地将手指深处其中,内部充满了黏度颇高的液体。

“不要、随便搅!”抗议的拳直直往他腹部打去,但是脱了力的手拼了命也只不过像是玩闹,长谷部不理她,继续用手指搅得咕啾咕啾响。

“……”她终于放弃决定随他去,心里还是有些不满:“说好的让我背对你……”

“只答应了主一次。”长谷部也不擡头看她,盯着被他糟蹋地泥泞不堪的花穴,把整个花朵染上点点白斑,“您都去了几次了。”

一句话让她刚褪去红潮的脸再次泛红,气急败坏:“你、你不也是比平常射得快吗?!”

玩弄的手指一顿,长谷部扬起笑脸:“诶诶,想必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主了,那幺在变回原来的速度之前,烦请您帮忙了。”

眨眼的功夫就被扛到肩上,审神者蹬腿:“等!别以为你可以蒙混过关!答案呢!你都吃干抹净了再说不知道我可真的要生气了!!”

她一动,含在里面的白浊全都落了出来,虽然觉得可惜,但是掉在自己的黑色衣装上格外显眼,也就舒心不少。压切长谷部不忘拎起她丢在一边的内裤,带着她朝寝房走去——稍稍绕了远路,挑选能够被同僚们远远看到的那条路。

“是是,我发自真心地仰慕着主。”

“好好说话!”

审神者掐了掐他变红的耳朵,强迫他再说一遍。

丢人就丢人吧,压切长谷部深深吸了一口气,用恨不得整个本丸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喊。

“我!爱!你!!!!”

“谁让你这幺大声了!”被小跑起来笑个不停的长谷部扛着,听到不远处刀剑男士们的起哄声,审神者红透了脸,不住地小声骂着脏话,嘴角却抑制不住地跟着他笑了起来。

起哄声渐渐远去,步伐也缓了下来,障子门被打开,捂着脸的她被轻轻地放在了草席上。

“好了,主。”长谷部轻声哄着,“接下来,要把两年份的‘我爱你’都补齐。”

——“我也是,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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