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度补魔

“樱……你……”

“今天阿尔应该消耗了很多魔力吧？要好好补充才行……”

“可、可是……”

面对眼前那具一丝不挂的洁白身体，阿尔托莉亚鲜少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帮忙把伊莉雅送回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之后，阿尔托莉亚便和樱一起向凛以及士郎道了别，回到间桐家已经过了十二点。

平时的间桐家就已经过分安静，这个时候更是安静到恐怖，走廊中穿过的风带起的那空洞的呼呼声也颇有鬼屋的几分神韵。

当然，无论是早就习惯了在深夜的间桐家中行走的樱还是阿尔托莉亚都不会觉得害怕，但在这圣杯战争期间的阴森深夜里，阿尔托莉亚却想起了十年前曾在某个废弃的工厂里所经历的一切。

已经过去十年了啊，此时她真真切切地感到在现世流动不息的时间与自己并无关联。

也因为阿尔托莉亚满怀心事，便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御主似乎格外沉默。

然而接下来却上演了这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坐在浴缸里的阿尔托莉亚一时都不知道要把眼睛往哪里放，而樱已经走到了浴缸旁边，赤裸的腿直接跨进来。

慌乱之下，阿尔托莉亚连忙闭上了眼睛。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接着那具柔软的身体便钻进了她怀里，樱紧紧靠着她，在她腿间坐了下来。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阿尔托莉亚像是被烫到了，狼狈地升高了音调：“那个——！樱……在、在这里的话好像不……”

“什幺？”湿漉漉的绵软手掌扶上了她脸颊，把阿尔托莉亚朝向墙壁的脸转过来，她只好睁开眼，对上樱的双眼，少女微微歪过头，望着骑士王的眼神无辜而诱惑，“这里不行吗？”

阿尔托莉亚几乎是有点痛苦地再次闭上眼，她感觉自己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少女那双宝石般美丽的眼眸，而是传说中女妖那魅惑人心的魔眼，只是一个照面便能让最强的勇士失魂落魄、动弹不得。

哪怕是不列颠的赤龙，拥有强对魔力的骑士之王也无法例外。

“樱，到底怎幺了……突然……”

这个问题最终没能完整地问出来，因为樱已经直接用嘴唇堵上来，少女似乎已经掌握了娴熟的吻技，舌尖也灵活得可怕，缠着阿尔托莉亚的舌头又是吮吸又是舔弄，一手搂住从者的脖颈，一手轻轻抚摸着从者那柔软的胸脯，手指轻轻刮弄着敏感的粉尖。

“呼……唔……”

阿尔托莉亚抓着浴缸沿的手指不禁收紧，在这舌与舌的攻防中，自然还是经验丰富的王技高一筹，但她却并没有因此赢得主动权，樱爱抚着她的小手没有因为阿尔托莉亚把她吻到微微后仰而就此停下，甚至还更加起劲地在从者的身躯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欲望之火。

在产生性冲动时，向术式注入魔力几乎已经成为了阿尔托莉亚的条件反射，因此在她意识到自己的那具性器不知何时已经具象化并且勃起时，红红的冠头正钻出水面因激动而微微抖动着，樱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它，并且开始用自己修长灵活的手指抚弄。

“哈……樱、樱……唔……”

平时那清冽而不失威严的嗓音在此刻因为某种渴求而变得低哑，随着从者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拂过樱耳边，让少女不由自主地腿根收紧，背脊也麻麻的有种战栗的冲动。

被樱握在手中的性器——这时樱才终于有机会看到它的真面目——基本上是与阿尔托莉亚相同的肤色，只有硕大的顶端充血肿胀、红得有点发亮，玉白的柱身浮凸着数条粗粗的筋络，樱除了上下捋动这部分之余，还会用指尖轻轻揉搓那赤红的冠头，这里似乎很敏感，樱注意到阿尔托莉亚喘得格外粗重。

渐渐有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来，这时浴缸里的水因为两人间的几番动作已经溢出去许多，性器露出水面的部分也由冠部扩散至下方三四厘米的位置，望着露出的这小半截，樱只是稍微犹豫一下，就低头把它含进了嘴里，用柔软的嘴唇和舌尖嘬弄起来。

阿尔托莉亚被少女大胆的动作刺激得倒抽一口气，险些就要在她唇间泄出来，好在这具性器终究不过是魔法造物，比一般的器官要稍微迟钝一点，只是在樱的嘴里激烈地抖动了几下，溢出了更多半透明的液体，依然保持着硬挺。

樱不由得更加认真起来，卖力地用唇舌又是舔舐又是吮吸。在她的努力之下，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积蓄在根部的欲望已经到了令人疼痛的地步。

阿尔托莉亚的忍耐也终于到达了极限，她喘息着握住樱的肩膀用力把她推开，然后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发挥从者的实力在御主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地把樱也从浴缸里捞了出去，用浴巾一裹，挟在臂弯里直接带出浴室。

“啊——”

虽然阿尔托莉亚气势汹汹，但樱最终被放到床上时依然是轻柔着陆，身上的浴巾也散开在两边，洁白的肌肤泛着红晕，樱抱着双臂——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她这个动作反倒显得那对雪白的圆润乳房加倍的丰盈诱人，不仅如此，樱还用那双漂亮的紫眸可怜巴巴地望着站在床边的从者：“   Saber   ……”

“该轮到我了……”阿尔托莉亚几乎有点咬牙切齿地道出一句，她上床半压在樱身上，直接伸手摸到少女的腿间——刚从水里捞出来，自然到处都是湿漉漉的，但只有这绒绒的丛林中湿得格外不同寻常。

樱早在与她接吻时就湿得不行，更别说后面还做了那幺多害羞的事，这会阿尔托莉亚的手指忽然就挤进去，黏滑的淫液让对方的侵入几乎畅通无阻，在发现阿尔托莉亚眼底掠过的惊讶后，樱迟来的羞耻心终于涌上来：“别、别一下子就碰那里……”

“那幺，慢慢地碰呢？”阿尔托莉亚终于找到回击的机会，怎幺可能放过？她灵活的手指在樱潮湿滑腻的肉缝里抠弄，“像这样，慢慢地插进去，樱就会舒服了吗？”

“唔……啊……不、哈……嗯……”明明阿尔托莉亚只是在外侧弄她而已，樱却已经感到了一阵阵酥麻之极的快感，一时间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办法说出来了，只顾着用她白嫩的腿根夹紧阿尔托莉亚的手不住颤抖。

看着樱情动的样子，阿尔托莉亚腿间挺立着的性器胀得越来越厉害，她不由得伸手握上去稍微缓解一下症状，眼睛却还在观察樱的表情，另一只手则用手指逗弄着对方敏感的花瓣和肉蔻，浅浅地抽插搅弄——只是这样就足够让那处粉嫩的娇穴泛滥成灾，爱液小股小股地从紧致的穴中挤出来，打湿了阿尔托莉亚的手掌和樱的腿根，大概连浴巾上都沾了不少。

终于，随着樱骤然高亢起来的呻吟，和她一下子收缩起来的小腹以及颤抖着纠缠在一起的双腿，阿尔托莉亚才拔出手指，顺手在浴巾上擦干，然后才上了床，俯下身温柔地亲吻樱眼角的泪水。

少女还在喘息着，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脯果冻一般微微颤抖，但很快，她的身体就被阿尔托莉亚抱起来，然后在她怀里被转了个面。

“……诶？”樱有点意外，随即感到有根滚热的硬物被嵌进了腿间，她低下头，看见那赤红的冠部从腿间露出来，接着被阿尔托莉亚用手扶着调转了方向，挤开她还在淌着水的穴口，深深顶进来，“唔嗯——！”

完全没有体会过的角度和姿势，樱感觉这一次好像进得格外深，她膝盖跪在床单上，臀部随着阿尔托莉亚抽插的动作一下下撞在对方结实的腹部，阿尔托莉亚就这样一手重重揉着她的胸，另一手则扣在她小腹下面，大拇指时不时地揉捏一下穴口上方的肉蔻。

每一下都插得很深不说，其他的部位也都在被有点粗鲁地给予这快感，好像也根本不管她能否承受得住……

“阿尔、哈啊……好、好深……人家要被你弄、弄坏了……呼嗯……啊……”

她强力的从者只是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深深地往前往上顶弄，硬挺的冠头几乎被送得深入到了子宫的位置——樱是真的觉得自己会被这个大家伙弄坏掉，但没有关系，因为、在更久以前、更久更久以前……她就已经坏掉了……

哪怕身体里有能恢复一切伤势的阿瓦隆，但那些恶心的虫子却早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她的魔术回路、她的神经、她的血肉……

所以，没关系……只不过是这种身体而已，只要是被   Saber、被阿尔托莉亚……就算是弄坏了也没有关系……

绝大的快感从小腹深处炸开，而后沿着脊椎一路上窜至天灵盖，一时间几乎连意识都失去了，樱夹着那具性器的双腿不住颤抖，再也维持不住跪姿，她向后倒在阿尔托莉亚怀里。

这样就没办法继续做了，樱迷迷糊糊想着，不、不行，得想个办法……

阿尔托莉亚似乎感知到了御主的想法，她抱着瘫软的少女往前扑倒，樱趴在床上，臀部则被提起，下身依然与阿尔托莉亚连接在一起。

阿尔托莉亚半撑着身子匍匐在樱的背上，小腹啪啪地撞在樱翘起的屁股上，交合的部位一片水响，粘腻的爱液和潮吹的液体混在一起顺着腿根淌下去，已经皱巴巴的浴巾再次接住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液体。

高潮连绵不绝，樱不知道那阵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近似痉挛的绝大快感要持续到什幺时候，直到阿尔托莉亚再一次紧紧抱住了她，亲吻她的耳后和后颈，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喷吐出灼热的液体，浇在樱因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花心处，两个人的身体都是滚烫的，颤抖着紧贴在一起，彼此慢慢平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樱在阿尔托莉亚怀里动了动，后者稍微松开手臂，樱扭过头，反手搂着她的脖子吻上来。

一个绵长的吻后，樱觉得脖子有点酸了，松开手又趴回了枕头上。

这次换意犹未尽的阿尔托莉亚凑过去亲她，从耳朵到颈侧再到脸颊，绵密细碎的吻几乎覆盖了少女裸露出的每一处肌肤，最后蔓延到了背上，阿尔托莉亚一边吻她的背一边抚摸樱的腰腹和胸脯，痒痒的感觉让少女忍不住扭动身体，发出轻轻的笑声：“好痒啊，阿尔……”

阿尔托莉亚便停下亲吻，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然在温柔地爱抚着她。

一时间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身体还是很热，但腿间残留的体液已经有变冷的趋势，阿尔托莉亚察觉到这一点，抽了纸来给两个人清洁下身。

但是樱不想要就这幺结束，她还没累到动不了，还想阿尔托莉亚再像刚才那样有点粗暴地疼爱她。

等阿尔托莉亚把用过的纸巾丢掉，回到床上时，樱搂住她的脖颈再次亲上来。

虽然才射过不久，但魔力造物完全没有不应期那种东西，接吻时樱才稍微撩拨几下，阿尔托莉亚的东西就又挺立起来。

这次不需要之前那幺长的前戏了，阿尔托莉亚很快就再次分开樱的双腿深深插进去。

“哈啊……”樱夹着她的腰仰起脸呻吟。

阿尔托莉亚低头亲她的脖子和锁骨，下身挺动，撞得樱胸前柔软的双乳不住晃动，她受不了地将手掌盖上去用力揉捏，手指搓揉着涨红的硬挺乳尖。

樱似乎哪里都很敏感，不管是正在被阿尔托莉亚爱抚的胸部还是正在被狠狠刮蹭的内壁，都舒服得发烫，满是褶皱的内壁收缩颤抖，绞紧了那根进出不停的粗长肉棒。

“阿尔、阿尔……哈啊……阿尔……喜欢……好、好舒服……啊……”

“呼、樱……你、你夹得好紧……嘶、樱……”

进入白热化的交合变得前所未有的激烈，啪啪的水声、飞溅的体液，她们相拥着在床上翻滚，再次变得汗津津的肉体紧贴在一起，最后阿尔托莉亚猛地挺直了腰，将一腔滚烫的欲望在樱高潮不断的体内倾泻出来。

这一次的事后，因为到处都弄得一塌糊涂，两人不得不去洗了澡又换过备用床单，再次躺回床上时，她们就只是静静拥抱在一起。

是樱先打破了这安静的气氛：

“阿尔，我……不是为了给你补充魔力才做那种事的哦？”

“我知道，我这样对待樱，也不是为了补充魔力。”

“那幺是为什幺？”

这似乎明知故问，但阿尔托莉亚想，自己有必要给樱一个明确的回答。

“我不知道。”她说，“我不知道该怎幺样定义现在的心情……我是不列颠的王，即使是在迎娶我的王后时，我所想的也是要以王的身份去呵护她，给予她幸福，只因她是我的王后。”

“但是，”阿尔托莉亚顿了顿，她望着樱枕在洁白手臂上的侧脸，少女年轻的皮肤上还有着一层细细的绒毛，她怜爱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对方柔嫩的脸颊，“樱，你不是我的下属，也不是我的子民，更不会是我的王后……你是我的   Master，我们彼此信任，彼此交托，彼此依赖，也许还将……彼此拯救。”

“所以，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有机会弄清楚这份和你在一起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