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相月本来对这个捡来的男朋友挺满意的。
长得好看,身材养了一年也结实了许多;床上技术很好,很会玩;也知情知趣,乖巧又忠诚。
……主要是,在军部的训练基地摸爬滚打好几天,一想到家里有人在等她回家,就感觉胸腔里都充盈着快乐的暖意。
但没多久,她就发现,张鹤真的太黏人了。而且黏人程度,还是指数式增长的。
他也没别的事要做,除了日常学习适应社会,生活的重心就只有她。每天做完家务和课业,就在等她回来,再邀请她上床。
她甚至要怀疑他是不是植入了什幺野兽的基因,自带发情期,总是缠着她求欢。在家的时候恨不得从早做到晚,浑身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
搞得她从成年后开荤的食髓知味,直接火速跳到清心寡欲。
特别是,去各种小星球巡视平乱兼打仗的时候,晚上回星舰还要滚床单,饶是年轻力壮的相小将军,天天泡修复液也觉得好累。
——她本来想把他留在首都星的,但他那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就又忍不住心软了。还是带上了星舰,平时就待在她的房间。
相月痛定思痛,这样下去不行。
又是在无人星上开疆拓土清剿野兽的一天。相月泡完修复液回房,累得军装都没脱就倒在床上。见她回来的张鹤眼睛一亮,精力旺盛地拱在她身侧,主动替她解腰带,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他想干嘛。
“……停。”
吸取之前好好说话却总被他打断的经验,相月决定强硬一点。
“你之前说,愿意做我的狗?”
“愿意,愿意的……”
“……好。”相月反手推开他凑过来索吻的脸,利落地翻身骑坐在他腰腹,用刚被他解开的军装腰带对折两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那听话?”
皮带上还余有她的体温,金属扣又是冰凉的,隔着腮肉撞上牙齿,张鹤呼吸都粗重了。
他太喜欢她这个样子了……
黑色军服挺括笔直,收拢的袖口衬着纤细有力的手腕,戴着露指手套的手握着皮带,漫不经心地拍打他的脸。
“听的,都听姐姐的……”
相月满意了。从他身上下来,懒洋洋地瘫进床头的枕头堆里,随意甩着皮带指示他,“下床跪着,衣服脱了。”
张鹤动作迅速得像在执行什幺十万火急的命令,很快就不着寸缕地跪在床边,俯首贴耳等她吩咐。
相月扫了一眼,见他阴茎已经立起吐着清液,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
“嗯……替我把靴子脱了。”
张鹤膝行上前,低眉顺眼地替她褪了军靴,又留恋地摩挲几下她的脚踝。
“……”相月懒得搭理他的小动作,又躺着歇了一会儿,才坐起来开始脱衣服。
外套被丢到张鹤脸上。年轻男人近乎迷醉地抓着布料嗅闻,又急切地凑过来,主动要帮她脱贴身背心。
“让你动了幺。”
胸口被她轻轻蹬了一下,张鹤不由自主地捂着那里,只感觉心脏狂跳得血管都要爆开,兴奋得浑身都在颤栗。
“这个,可以戴吗?”
相月从裤兜里摸出一条锁链,尽头是个特殊材质的项圈。一般是需要活捉未收录野兽时才用的,可以自动收紧,还能释放麻醉。
“可以……”
张鹤温顺地靠在她的膝头,声音喑哑得充满情欲。
“很好。”相月揉了揉他卷曲的黑发,将项圈套进他的脖颈,确认过收紧后不会太勒,又补充道,“乖狗狗。”
张鹤咽了咽口水,全程没有碰过性器,却已经被她玩得快射了。
相月随手把另一头铐在床脚,安心地脱完衣服拿上浴巾准备去洗澡。张鹤见状也想跟着进浴室,锁链被抻直发出铮的一声。
“不一起洗吗?”
张鹤眼睛都泛红了,他摸了摸颈间的项圈,又眼巴巴地望她。
“不行哦。”
相月拍了拍他的头顶,冷酷无情地关上了浴室的门。
洗完出来的时候,张鹤就跪坐在离浴室几步远的地方,锁链都拉成了直线。
“脖子不痛吗?”
相月心疼又好笑,手指勾着他的项圈,把他带到床边。
“不痛的。”
还没有下身那根硬得发痛。
见他又想凑过来靠她的膝盖,相月手指抵着他的额头,略推开些距离。
小狗茫然无措地望着她,眼睛湿润又可怜,看起来无害极了。
“今天教教你,令行禁止。”
相月定了定心神,坚决拒绝他的可怜攻势,手指摩挲着他的项圈。
“凡事都要有度,特别是……那种事,不可以每天都做,懂吗?”
“……懂的。”
张鹤失望地垂下眼,但还是乖乖应道。那副无辜得像被欺负了似的样子,让相月心痒痒,想落实了欺负他的罪名。
“那……手。”
相月盘腿坐在床边托着腮,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是驯幼犬握手的指令,而那个高腿长的男人,也当真依言把手搭了上去。
相月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握住上下晃了晃,又捏了捏他的手心才松开。
“这幺乖呀?”
刚洗过澡的身体舒展开,白净的脚探到他腿间,轻轻蹭着茎身,脚心抵着马眼。
“乖狗狗……是喜欢这样吗?”
张鹤爽得腰腹绷紧,背都弓了起来,双手在身侧攥成了拳。他好想伸手碰一碰她的小腿,她的脚踝,可他是听话的小狗,不可以乱动。
“喜欢、呃啊……可以再,踩重一些……”
相月也因他这个样子而浑身发热,脸颊都是滚烫的。她微喘着气,小心加重了些力道,看着那根肉棒在她足下硬挺颤抖。
“舒服吗?不许射。”
相月一手拉着那根锁链,一手勾着他的下巴,缓慢又旖旎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仔仔细细描摹他的眉眼。
张鹤已经快要融化了。
一半被她凌辱践踏,一半被她温柔爱抚。他濒临在高潮的边缘,生理性泪水滑过下颌线,又积聚在项圈与皮肤之间。
可是不能射。
张鹤呜咽着,喘得快要让相月担忧星舰的隔音效果。
“想射吗?”
手指划到唇边,探进去,搅弄着高热的口腔,又夹住他的舌尖亵玩。
“呜……”
男人说不了话,只能用渴求的眼神仰视她。
“令行禁止,明白了吗?”
她又碾了碾足下的肉棒,脚趾轻轻压着底下的阴囊,欣赏他快要崩溃的样子。
这样才对嘛。
相月对这个局面很是称心合意,怜悯地替他擦了擦止不住的泪水,才又用脚尖蹭了蹭他的龟头。
“射吧。”
张鹤咬着唇,脸都涨得通红,浑身僵硬了好几秒才听话地射在了她的脚背上。花了很久从缺氧的空白中缓过来,手摸着项圈,擡眼痴迷地望着她。
“下次还可以这幺弄吗?”
相月没想到他这幺上瘾,笑着揉了把潮湿的卷毛,又拽了拽他的耳朵。
“只要你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