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倒数着时间的到来，听着房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小直至趋近于无，然后在快到11点的时候躺在床上，用被子盖过头顶。
呼吸与外界冰冷的空气分割，她能闻到床铺使用的清洁剂薰衣草的馨香，李欢颜打开手机，盯着【先生】不知是哪里的冷杉林的头像，深吸一口气。
他没有让她等待，几乎是时间刚刚跳到23:00，他就发来了她的任务。
“脱掉内裤，双腿保持【M】型姿势一个小时，可以跪在床上。之后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借助玩具用手自慰到高潮，同时要喊【是的，先生】，限时十分钟，将手机正对自己，打开视频，十分钟之后不管有没有高潮必须停下。”
看完短短几行文字，李欢颜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能够烧起来。
“有问题可以问，”见她迟迟没有回应，他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想要结束现在也可以提。”
“不，”她连忙打字，“只是我从来没有.....”
【自慰】
这个词就算是打字都让她双手颤抖，她之前的20年生活的确也有双腿夹紧的经历，这的确会让她在看那些视频的时候好受许多，但是自己，用手指？
虽然她并不是出自一个完全的基督教家庭，但从小由母亲带大的她确实也受到比平常人要严苛几倍的家教。
“但是我从来没有这样过高潮。”她最后这样发送，随即咬紧了下唇。她的手心里现在全都是汗，她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被子里，期待薰衣草的香味能缓解一些她现在的羞耻。
她擡头看了看屏幕，发现上面还是只有她方才的那句，【高潮】两字只是瞥到都会令她脸颊泛红。
他一直没有回。
李欢颜突然有些懊悔，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先答应下来，虽然开视频这件事起码现在的她是绝对也不会答应，但是说自己羞涩也总比说自己一次也没有高潮过，来得更像大人些吧。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不成熟然后拒绝她，李欢颜心中陡然生出些许不安，手指刚刚搭上屏幕，却见他回了过来。
“我知道了，【M】型姿势我会发图片给你，如果没有自慰过，我会教你。这次我允许你不开视频，但是在你自慰的时候，我需要和你保持联系。”
“那我们，打电话？”李欢颜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更加刺激的感觉涌上头皮，让她几乎四肢发麻，如此私密羞耻之事现在竟然能被一个对她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清冷男人彻底掌控，完全教导，这样的认识让她兴奋到不能自己，以至于在看到他发给她的那个金发美女双腿大张仿佛随时在欢迎谁的进入的时候她甚至感到自己的下腹几乎要涌出一股暖流。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慢慢脱下纯白的棉质内裤，按照照片上的姿势小心摆好，寒冷的空气直接接触她除了洗澡和上厕所从未接触过外界的柔暖娇嫩，她轻轻打了个寒颤，下体微微收缩，突然，在收缩用力的时候她好像体会到了一种以前从没有过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她的胸前也变得涨涨的，好像在希望谁能够按一按。
对于李欢颜，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小时还是令她有些疲劳，但她不敢放松，这也是她从小的习惯，只要是别人的要求她都会尽她所能的满足。
除了这次高考，她的思绪又跑到了这件她总是想让自己永远忘记的事情上，颤抖的笔尖，失率的心跳。或许就像丹尼尔·韦格纳说的那样，“越想忘记，反而记得越深刻。”
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00:13了，她猛然发现时间已经超过了3分钟。
于是她连忙给先生拨去了电话。
几乎没有停顿，她就听见对面接起电话。
“对......对不起，我超过了3分钟。”
“我希望你是因为享受这种姿势所以错过了约定的时间而不是因为开小差。”
他的声音透过电话的磁片穿过大半个L市响在李欢颜的耳边，可能是在夜晚的缘故，他的声音与白天相比更多了一点慵懒玩笑和耳语似的隐秘，就像是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在夜晚悄悄褪下它的遮羞布。
“那幺，现在听我的指示。”他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毫无差别，但李欢颜知道下面的话一定会令她从现在开始与之前20年那个母亲口中无比听话的孩子彻底决裂。
李欢颜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还是拿着手机，慌里慌张地想要下床寻找耳机线。
“别动，我没有允许你动，”像是听到这边的动静，手机里的男声下命令。
“我......我没有准备好耳机线，先生，请允许我去拿耳机线吧。”李欢颜爬回原地，长久的跪姿让她膝盖发麻，床铺虽然柔软，但没有着力点，她甚至不能分辨自己究竟是更想要跪在床上还是地板上，一个让她只会膝盖疼痛，另一个却能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集中注意。
“你的母亲睡下了吗？”他问。
“睡了，先生，她在楼下。”她答。
“开免提，我的女孩。”他的声音里还是那幺冷静，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她不由自主地顺从他的命令。
李欢颜听话的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身体正前方。
“计时，十分钟，开始。”他的声音回响在狭小漆黑的房间里，李欢颜的心仿佛也跟着他的语调一起一伏。
“第一步，检查你的指甲，我不希望属于我的领地被伤害，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
李欢颜听到“我的领地”不禁深吸一口气，他说她是他的，她身上的所有都属于他。
“第二步，将你的手放到阴部，缓缓地抚摸。我需要你告诉我你每一步的状态。”
“先生，那里湿湿的。”
“第三步，找到靠前方的那颗凸起，抚摸它，按压它，轻轻揉搓。告诉我。”
“嗯，痒痒的，先生，我......我感觉.....”她感到那一颗像红豆大小的颗粒在慢慢膨胀，她觉得她甚至不需要下一步，仅靠揉搓这里就能带领她去到从未抵达的地方。
“不要停下，回答我，感觉怎幺样？”他的声音还是平静无波。
“下面......下面会自己，一抽一抽的，我不知道是怎幺了，它们像是不听话了，痒，好痒......先生，它变得好湿，我，我从没有那幺湿过......我是，我是出问题了吗……？”电话那端娇声的喘息若有若无。
电话另一头，查尔斯的面前放着电脑，上面是坐在大会议室里的两排西装革履的人。
他放下手机，拿起桌旁的耳机却没有带上，只是对着麦克风说了一句“下一个议题”然后又放下，拿起手机。
“第四步，滑下你淫荡的阴蒂，找到那下边像花瓣儿似的地方，用比刚才更用力的力度，快速地转圈按压。”他的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别压抑，把你想说的话全部告诉我，你还有四分钟。”
“啊......啊......这是什幺地方，呜......我，我感觉我好像要晕过去了，痒，好痒，它在吸我，先生，它想把我的手指吸进去，啊，天哪，先生，它，它滴下来了，唔......”
手机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大，变得清晰起来，他猜可能是因为她承受不住快感所以跌在床上，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就在一个离他的声音不超过1厘米的地方听着他的指示把自己玩到高潮。
“我说了，不要压抑自己。”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幺，眼神下移，嘴角露出一种侵略性的笑容，他凑近手机话筒轻轻地说，“别咬嘴唇，你一咬嘴唇我就忍不住想操你。”
“啊......啊......”像是被他说中了，手机里呻吟的声音变得更响。
李欢颜强迫自己不要咬嘴唇，手指也像先生命令一般无论怎幺颤抖也不曾停下，娇喘从唇齿间不加阻碍的溢出，她似乎已经摸到点门道，但不够，还不够，她知道下面在期待什幺东西插进来，狠狠地贯穿她。
“先生......先生......先生！是的，先生......”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机，似乎这样也能缓解一些她现在的痛苦，她听见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似乎变得沉重了一些，忙不迭地叠声唤着先生，语气间皆是讨好与恳求。
“还有10秒。”先生的声音现在无疑是李欢颜最好的催情剂。
还没到，还没到，李欢颜有些急切，她也顾不得现在的声音是不是会被母亲听到，只是一个劲地叫着“先生慢一点”，她甚至连这句话都说不清，即将要到的欢愉让她无法思考，只想让电话那边的男人能够满足她的快乐。
“时间到。”
他的话就是命令，李欢颜瞬间将自己的手擡高，差一点，还差一点她就能达到了顶点，她呜呜呜的呻吟着，失去了手指的下体则更猛烈地收缩着，她的眼角甚至出现了生理性泪水。从没有，她从没有被那幺刺激的对待过，母亲就在离自己不到20米的地方，自己却在床上被一个比自己大14岁的男人仅用话语就干到失神，她的手指上现在全是自己的液体，她双目迷离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将手指放入嘴中仔细舔舐，津液顺着嘴角滑下。
“我的女孩，我叫什幺名字？”他问，声音里有李欢颜没听出来的深意。
“韦尔斯利，查尔斯·韦尔斯利。”李欢颜的大脑依旧发昏，她现在是处在有问必答阶段。
“错了，”他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叫我【主人】。”
“是的，主人。”
“好好休息，”他没有停留地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