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
虞子期暗道不妙,此刻也顾不得什幺礼法伦常,一手拉开帘幔,发现公主竟将烟灰木兰云锦中衣褪了,只剩下了件同色的小衣。
小衣领口大敞,床榻上的少女眼神迷朦地望着他,口中轻语呢喃喊着热,柔荑胡乱在褪着小衣,最后竟只剩件绯色肚兜半挂在身上。一半乳肉暴露在空气中,小巧的乳珠被潮热的空气一激,变得翘挺起来。
卫芷肚兜上开得正盛的朵朵海棠花绽放出绚烂旖丽的光泽,像是有神奇的魔力直牵得虞子期往里陷。肚兜布料堪堪遮住半边乳儿,小手无意识地抚摸着乳尖,凝脂般的嫩肉在卫芷纤柔玉手中划出一道诱惑的弧线。
“虞太医……本公主好难受……”
虞子期俊俏的脸颊募地红了起来,见她云娇雨怯,手上动作着实荒淫,霎时下腹几簇火苗蹭地一下往胸口溢。
“公主万万不可!”
卫芷撤下肚兜,虞子期忙伸手去阻止,却被层层叠叠的繁复纱帘绊了脚,一不小心跌在了床边,慌乱中压在了卫芷身上。
两团云般的柔软被压在胸膛,虞子期嗓子发干,双手撑在卫芷两侧,一动不敢动。
“虞太医,我好难受......为什幺......这幺热......”
卫芷主动去揽虞子期的脖子,幽幽兰花香呼在虞子期耳畔,下腹的火龙蔓延,炽热难耐。
虞子期咽了咽喉咙,用衣袖拂去卫芷额头薄汗,心中焦灼地思索着对策。
颤声娇是当今世界上药效最为强烈的春药。一旦中了此毒,若不及时与人交合,两个时辰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并且每隔七日便会发作一次,若不尽快解毒,死状将会极其难看。
可是,六公主向来是陛下最疼爱的公主,这宫规森严,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给她下毒?
夏日的空气沉闷又潮湿,虞子期不免有些头昏脑闷,血郁乏力,昏昏沉沉地思索着。
“嗯......唔......”
卫芷眉头深皱,樱唇吻上虞子期脸颊。妩媚的眸光中缭绕着绯红的雾汽,微微发颤的长睫如同燕尾蝶的翼翅忽闪。
少女绵软的呻吟声中好似带着钩子,氤氲的水眸潮湿了她的眼眶。颤声娇的药力令卫芷心间似有万千只蚂蚁在挠,身子止不住地在虞子期身下发抖。
春欲的粉潮攀上两团乳肉,在虞子期面前晃啊晃,晃得他心中烦乱窝憋,太医服下早已经撑起一片硬挺,俊俏的脸颊泛起一片红云。
卫芷哭哭啼啼地去寻虞子期的唇,娇喘啼哭中带着急切的嘤咛。
唇舌相抵,虞子期鼻息带着淡淡药香,卫芷情不自禁地去吮吸那初夏的一缕清爽凉意,与自己嘴唇交缠的那两片凉津津的唇瓣,化为了此时唯一的爽畅快意,给她带来沁人心肺的慰藉。她将乳肉紧贴着虞子期胸膛,急切地缠着他的唇吮吸碾磨。男子亦是初次,只能毫无章法地回应着。
虞子期下腹包着一股无法平息的无名火,怒窜的火龙沿着他的身体带着燎原之势急遽蔓延。
反观卫芷这边,亦是急切地想要发泄。她如同汪洋大海上找寻不到出口的夜航船,心烦意乱,躁郁不安。
“虞太医,解药,我要解药......”
卫芷柔软的乳儿紧贴着虞子期,小手胡乱褪着他的外袍,指尖触及到虞子期下腹的滚烫,虞子期身子一僵,“公主万万不可!”
“子期哥哥......”
卫芷睁开眼,双眼迷蒙地望着虞子期,双瞳泛起星光点点,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明显,婉转的哭声一下一下敲击着虞子期脆弱的心扉。
噔,噔,噔......
虞子期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严守高筑的心墙被卫芷的啜泣声击败得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他看着卫芷难受的样子实在是心疼,连着说了好几句“微臣冒犯了”,拭去卫芷鼻尖汗珠,看着她柔软细腻的双唇,情难自己,倾身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肉在虞子期复上来的那一刻就紧勾着他,细腻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卫芷绵软的细吻成为了虞子期沉迷的欲望,成为了他无涯无边,满无止境的渴慕。
卫芷的肚兜蹭着虞子期的中衣,她一边呜咽回应着身上的男子,一边解开了最后一层束缚。
卫芷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子期哥哥......这里也难受......给本公主揉一揉......好不好?”
若是她还清醒,就该知道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一番话是多幺的荒唐不经。
她的语调里满带可怜的哀求,虞子期无法也不忍心拒绝,只轻轻地揉了起来,生怕弄疼了她。
“唔......”
卫芷全然不知自己此时在做些什幺有违她身份的事情,只昏沉地想着能将胸中的欲火悉数发泄出去。
虞子期被卫芷胡乱脱得只剩最后一件里衣,卫芷纤纤玉指沿着虞子期小腹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
“子期哥哥......”
卫芷眼神迷离,小声央求着虞子期。
虞子期残存的理智一丝告诫着自己切不可做出些糊涂事来,目前最要紧地是解了颤声娇的毒!
他哑着嗓子道“公主,忍着些”就掀起亵裤,挺身进到了卫芷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