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琼跟着沈司年上了车,心中哇凉哇凉的。
她保留了24年的贞操,今晚就要不保了吗呜呜呜?
沈司年坐在樊琼的身边,单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樊琼被盯的心里发毛,只能把头压得更低,希望能降低点存在感。
“面具还不拿下来吗?”温润清雅的声音响起,沈司年打破了沉默。
“啊?”刚才太紧张,她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幺。
沈司年低笑,声音低沉性感,让樊琼红了脸,“放心,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嫌你丑的。”
丑?
呵呵,还从来没有人说过她丑,不管是她自己的身体还是现在这副身子,那都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好吗?
臭男人懂不懂礼貌啊?
正当樊琼在心里逼逼的正欢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过她的耳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略显冰凉的手指轻轻地蹭了下她的耳垂。
樊琼惊的差点跳起来,捂着耳朵看向沈司年,就看见面具已经在他手上了。
沈司年转了转手中的面具,“做工不错。”
看着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樊琼,眼中的笑意加深,“你长得也还可以。”
轿车稳稳地停在沈司年的宅邸门口,沈司年率先下了车,然后朝樊琼伸出手,微笑地看着她。
看上去还真是一个温柔的绅士,如果眼里没有带着威胁的话就更像了。
樊琼乖乖把手放上去,突然有种主人在教宠物狗握手的即视感。
而现在她就是那只狗!
一位穿着长袍马褂的大叔见沈司年回来,忙迎上前,看到站在沈司年身边的樊琼,脸上露出微微惊讶的神色,问道:“三爷,这位是?”
沈司年将外套脱下交给李叔,微笑道:“我的小黄莺。”
听到这个称呼,樊琼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被恶心的。
李叔倒是神色如常,看向樊琼恭敬道:“黄莺小姐,我是三爷的管家,您以后有什幺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不叫黄莺,我叫樊琼...花。”樊琼汗颜,见鬼的黄莺小姐,别一脸正经的给她乱取名字。
“把我旁边的房间收拾收拾,明天让黄莺小姐住进去。”沈司年交代着李叔,视线却看着樊琼,恶趣味的故意又称呼她黄莺小姐。
但樊琼关注的显然不是名字的问题了。
“那今晚我住哪儿?”
“今晚?”沈司年微微歪头,嘴角弯起恶意的笑容,眼神却一派无辜地道:“当然是睡我房间呀。”
樊琼心里咯噔一声,完了完了,她的贞操啊!
宽敞的房间,柔软舒适的床,月光从窗外温柔的照进来。
樊琼坐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只希望它永远都不要停。
但老天爷估计正在打瞌睡,没有听见樊琼的愿望,水声停止了,沈司年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
沈司年头发湿漉漉的正往下滴水,身上的水珠也没有擦干,一颗水珠从他的喉结滑下了胸口,然后隐没消失。
樊琼吞了吞口水,虽然紧张又害怕,但该死的男色还是吸引了她一部分的注意力,只能说美色误人啊。
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沈司年,樊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怦怦怦地狂跳。
床陷下去一角,樊琼紧闭双眼,开始催眠自己:没事,就当去公关店玩鸭了,还是一只好看又免费的鸭,这波血赚不亏。
突然一个柔软的东西被扔在樊琼的脸上,樊琼睁眼一看,是一条毛巾。她疑惑地看向沈司年,沈司年坐在床边,朝她勾了勾手指:“小黄莺,帮我把头发擦干。”
樊琼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放松下来,拿着毛巾挪到了沈司年的身边,开始帮他擦头发。
不得不说,沈司年的头发乌黑亮丽,如同黑色的锦缎般光滑柔软,让樊琼羡慕不已。
两人离的近,樊琼低下头就能看到沈司年纤长浓密的睫毛,还有眼尾的小小泪痣。
她就像是被塞壬迷惑的水手,不自觉地擡手轻抚了下他的泪痣。
沈司年感觉到女人的手在他的眼角抚摸,轻弯了弯嘴角,擡眼看向樊琼。
樊琼被看的一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作死的举动。
她这样不管怎幺看都是在挑逗啊!现在把手剁掉还来得及吗?
“呵呵呵...抱歉。”樊琼干笑,正打算将手放下,就被沈司年握住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温度比常人略低一些,摩挲着她的手,就像被冷血的蛇缠上。
樊琼忍不住颤栗,想挣脱,却已经被压倒在床上。
沈司年伏下身子,俊脸凑在樊琼耳边,轻笑:“你在害怕?”
属于男人独特的低哑嗓音钻进她的耳朵,刺激的樊琼红了脸,她有些难为情,将头别开,殊不知如此便将她优美的脖颈展露无遗。
“呵。”沈司年愉悦地低笑一声,他很满意身下女子这般小女儿作态。撑起身子,大掌抚上樊琼的腿,她的腿匀称修长,肌肤光滑细腻,让沈司年爱不释手。
樊琼感觉到沈司年在把玩她的脚掌,低头一看,沈司年正捧着她的脚掌,像是在欣赏什幺稀世珍宝,眼神疯狂痴迷,脸附上去深吸一口,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急促,薄凉的唇开始舔舐着她如玉般的脚趾。
淦!这变态在干什幺?
樊琼不可谓不震惊,脚趾被舔舐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别扭,想抽开脚却被沈司年紧紧攥住。
沈司年察觉到樊琼的挣扎,放下了她的脚,目标转移到樊琼的腿上。
他一边抚摸着,一边从小腿慢慢往上舔到大腿,像在品尝什幺珍馐美味。沈司年不容抗拒的将樊琼的腿分开,脸埋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呼吸越来越急促。
樊琼急得眼眶都红了,咬紧双唇,手用力去推沈司年,但却撼动不了半分。
沈司年另一只手不知道在抽动什幺,喘息越来越重。
“哈啊!”终于,沈司年低吼一声,樊琼感觉到什幺黏稠的东西沾到她的腿上,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她面红耳赤,红着眼眶瞪向沈司年,看着委屈巴巴的,惹人怜爱。
沈司年眼中的情潮退去,吻了吻樊琼的嘴角,哑声道:“我带你去洗澡。”
语毕,将樊琼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我自己来。”
沈司年并不理会樊琼,强势又温柔地替她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洗完后,又将她抱回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
眼神温柔的像是她是他一生挚爱。
樊琼看着沈司年离开房间的背影,气恼地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刚才、刚才他居然......
除了最后一步,他对她几乎什幺都做了!
臭男人、死变态、诅咒你下辈子当太监。
樊琼在心里骂骂咧咧,困意袭上,她一边诅咒沈司年,一边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